第一章 被送來的奴隸(初夜/束縛/高潮限制/潮吹與射精)
- 幾個小侍女吭哧吭哧地把一個大箱子拖進白辭的房間時,新王正對鏡解著頭上繁重的發飾。 挽了耳邊的一縷發絲,白辭挑眉,不緊不慢地收拾好桌上散落的發簪飾物,才踱步走來,有一人高的箱子外蓋了一層上等的絲絨,看上去似乎與宴上滿裝珠寶的禮品無異。 箱里卻有微弱的呼吸聲打在她耳邊,倒是與小貓抓撓似的,白辭勾了勾唇,好似起了幾分興致,等著把禮物送來的小妖給她一個解釋。 侍女們是一群小鳥妖,嘰嘰喳喳地推了個倒霉蛋出來解釋,被妖王一雙含了幾分笑意的桃花眼一撩,差點直接跪下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給新主子講了清楚。 是人族的貢禮,特意帶話希望新王親啟。 人族與妖族間的和平在白辭推翻了暴虐的前任后才堪堪取得,到白辭登基這會,不過才三年長短,其脆弱程度可見一斑,一件特殊的貢品,倒是讓她稍微意外了一下。 內里的貢品似乎聽到了她們的對話,不知是在掙扎還是什么,有清脆的鈴鐺聲響了起來,于房內顯得有幾分突兀,又馬上止了聲息。 幾只小鳥妖絞著手面面相覷,她們修為太低,這會才發覺里邊的似乎是活物,白辭眼角的笑意卻加深了幾分。 死物也好,活物也罷,能叫她在這會尋個樂子,倒也不失為一件好禮物。 ? 遣退了服侍的小妖,唇邊的弧度也下了去,白辭抬手,隔著絨布敲了敲,如愿以償地聽到那壓抑的呼吸聲急促了幾分。 然后她發現,這好像不是什么包裝精致的箱子,而是…… 一座鐵籠。 這人族……不會是送了個什么血淋淋的戰俘奴隸給她吧,白辭一陣惡寒,手上使勁,那絨布滑落至一邊,方才窺見到內里的絕色。 被束縛在籠里的的確是一個奴隸,白辭在人族的地盤上逃亡時,見過他們側腰上的“奴”字,那是人族里最低賤的東西。 可絕色,卻也是真的絕色。 奴隸赤裸著身子,蜷縮在離她最遠的一角,白玉似的手腕被紅繩勒著束在籠頂,一雙眼睛被黑布遮了起來,于凌亂的烏黑長發間,微張著紅唇艱難的喘息著,身子上更是鞭痕與血痂縱橫,新舊交錯,似于雪地間落下紅梅。 白辭繞到奴隸的身后,奴隸的雙腿也被縛在鐵籠兩邊,下體的風景更是一覽無余,男根下那突兀出現的,紅艷熟透的女xue,此刻正被一串雞蛋大小的紅色珠子填的漲滿,有透明的液體沿著珠串的繩子滑落,后xue那一支露出小截的玉勢與周邊的紅互是相襯,更成美景。 這送來的奴隸,還是個世間罕見的雙性人。 換了他人,此刻就該化身瘋犬餓狼,或是挑開這奴隸蒙著眼的二尺黑布,窺探一番美人的真顏。 只是…… 白辭緩緩地把目光從奴隸打顫的身體移回臉上,何須窺得全部,男人的臉,是她于夢中千百次相見的。 在她奄奄一息地躺在人族的邊界,等著舊王或是人類隨便誰可以了結她性命的時候,那一雙手把她抱了起來,不顧她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卻只能留下的淺淺牙印。 笑意吟吟地對她說: “看,我撿到了一只小狐貍?!?/br> ? - 余晚被體內一陣又一陣的yuhuo燒的難受,被送來之前他被灌了一碗又一碗湯藥,想來便是催情用的。 下腹也憋漲的緊,男根與那被惡意調教到可以排尿的畸形器官卻都被死死堵住,jingye與尿液都不得釋放。 對于這位掀開了絨布卻一言不發的妖王,他算得上一無所知,身體的秘密暴露到淪為奴隸后,他的日子很難過,昔日的榮光功勛被刻意的踩壓抹黑,那些人卻不滿足于此,還要廢了他的筋骨,將他打上藥物,在腰間刺上“奴”字,親手折辱了他的尊嚴,讓他從昔日的大將軍成為一只人盡可上的賤狗。 聽聞人族與妖族簽上了和平協約。 曾是萬分期待的事情,似乎也已經離得很遠了。 余晚自嘲地笑了笑,如今的他……不過是作為玩物被送來的。 這副畸形又yin蕩的身體,被當做商品打量,觀賞,被用最污穢的語言辱罵,被不同的買家使用,不正是這些年來……我已經習慣了的嗎。 而被藥物影響的身子卻不可控制地癱軟,被綁在籠子里不知過了多久,他難耐地將玉勢的底部抵在地上,小心動作著,希望能減緩熱浪的沖擊,更不愿被那新的妖王看見自己這般動作。 他知道被發現后,迎接他的是哪般的污言穢語與粗暴對待。 身體的煎熬與內心的自我厭惡交集,在黑布下的眼睫撲閃,余晚低了頭,靜靜地等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然后他聽到了鎖與鑰匙碰撞的聲音,他咬緊了下唇,緊緊地繃住身子,雙手無助亦無力地試圖抓緊束手的繩子,感覺到有人覆了上來,他還是忍不住地顫抖,等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痛苦。 無所謂的,我已經……習慣了。 遮眼的黑布掩蓋了他的全部視線,余晚全然不知自己的這些動作都完完整整地落入了白辭的眼中。 ? 與意想中被粗魯的扯下黑布或是砍斷紅繩扯出鐵籠使用不同,一雙手溫柔地解開了他身上的繩結,他聞到了屬于女孩子的胭脂香粉味。 新的妖王……是個女孩子嗎。 還沒等他有更多的想法,那解了繩子的手環住了他的脖頸,繞過了下方令他難堪的部位,輕輕地將他抱出了籠子。 似乎是被放在了床上,被子柔軟的感覺讓他一下子恍惚了起來,人族最嫌奴隸骯臟,能睡在干凈的地板上就已經是一種奢望,多是被扔在陰涼的地下牢獄,忍著下身的疼痛暈過去的經歷。 一具身子貼了上來,他的理智回魂,舉手似乎想把人推開,被斷了手筋的地方卻使不上一點力氣。 身上的人因為他的這一舉動停下了動作,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余晚的指尖不住發抖,最下等的奴隸居然敢拒絕主人的使用,不同的下場在他的腦海里滾了幾滾,他并非沒有經歷過,最絕望不過是淪為骯臟的共玩,那般的地獄卻讓他不敢再去回想,他渾渾噩噩地想求情。 她既然對我有所溫柔,也應該……還是對我這骯臟的身體起了興趣。 “請……請您別生氣”,他艱難地擠出一句話來,又僵硬地將雙腿張開,露出下體的一片泥濘,聲音還是沙啞的,“請……請主人……使用…” 這樣便夠了吧,這樣…… 相同的話被教了十遍百遍他也難以求出口,只換來一次又一次不同的虐待。 只是身下柔軟的被褥讓他失了神,久違的溫柔令他不免在絕望的黑暗中再生出一絲一縷的希望。 ? - 白辭垂眸看著男人手上的傷口,又翻起他的腳腕,紅繩留下的勒痕下方,儼然是兩道一模一樣的刀痕。 他…… 指尖在陳舊的疤痕上一下下地拂過,眼里的情緒晦暗,醞釀著風雨滿樓。 男人的求情卻不合時宜的出現,她愣了愣,那軟綿綿的推卻根本沒讓她放在心上,若不是發現了這些陳年舊傷,她本來也并未打算做些什么,最多是替他解了這該死的藥。 使用……白辭的手指探入奴隸的嘴里攪弄著,男人順從地張開嘴,白辭看著津液從里被她一下一下的帶出,面上卻愈發陰晦。 目光爬過奴隸身上的紅痕,又凝在因為自己手指的深入到喉引起男人的干嘔,卻依然乖順地張著嘴的男人臉上。 兩族簽訂了和平契約后她便一直在打聽余晚的消息,卻如石沉大海一般什么也撈不到,前任留下的爛攤子讓她忙得團團轉,與人族的關系尚不穩固,舊王的余黨看她年紀不大妄想著篡位,若不是她那笑臉下藏著的是如何一副陰狠手段,怕早就被拉了下臺。 打探的事也不了了之,她沒法大動干戈地去找人,舊王的部下成日在外頭輪流盯梢,那點妖力的偽裝在她面前聊勝于無,她卻還得裝作一無所知,時不時露出一點假破綻,叫那群傻子拿去高興的討論。 后來被她一鍋端了時,那驚懼的樣子才叫她彎了眸。 ? 白辭將手指抽了出來,就著手上的液體在奴隸身上打著轉,聽著男人的呼吸聲急促了幾分,她彎下了腰。 舌尖靈活地在奴隸的兩點茱萸上挑逗著,上邊的乳環應該是來之前被取了下來,兩邊的rutou都漲大了一倍不止,暈散著粉嫩,乳孔微張著,她抬手捏住男人的乳rou肆意揉捏著,看著奴隸雪白的胸脯變得粉紅。 她一邊手下的動作一邊胡思亂想著,從未聽聞人族的藥物對于身體還有改造作用,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影響,又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被這般折辱,酸怒交加,手上不禁用了點力氣。 她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妖力,指尖上突然出現的尖銳刺入男人的rutou,狠狠一掐,沿著她的指尖落下一縷鮮紅,余晚苦苦壓抑著的呻吟聲也變了調,敏感的乳尖根本受不了這般疼痛,痛呼聲卻被他掐滅在喉間。 他的所謂買家都喜歡看他痛苦的模樣,更喜歡強迫著他發出呻吟媚叫,雖然被藥物改變成了yin蕩的樣子,他骨子里的那一絲尊嚴卻從未讓他有所屈服,因此往往會得到更加粗魯的虐待。 他面如死灰地等著新主人的下一步動作,生理性的淚水卻微微洇濕了布料。 ? 白辭連忙收了手,有些無措的看著身下的人。 破皮流血的rutou在空氣中一跳一跳的,她忍不住按了上去,輕輕揉捏著。 另外一只手往下走去,余晚下身的毛發被剃得干凈,yinjing在藥物的刺激下早就充血挺立,出口卻被一根細長棍子堵住,棍子露在外頭的部分綁了一只鈴鐺,正是方才作響的小東西。 她將手覆在上邊擼動著,聽著男人的嘴里泄出難耐的呼氣聲,有白濁從棍子的邊緣擠出了一些,其余的卻又倒流回了囊袋,余晚張著嘴艱難的吸了一口氣,腰部扭動著似乎想逃離她的手,卻硬生生地遏住了,收回了的腿又向她打了開。 登基典到現在約莫有七八個小時,他就一直處于被灌了藥綁著的狀態嗎。 男人的女xue被涂了媚藥,兩側的花瓣紅腫外翻,陰蒂漲大落出了花唇的保護,被一只木夾死死咬住。 白辭咬了咬唇,一手扶著奴隸的下體,一手先是取了陰蒂的夾子,引得男人吃痛地呻吟了一聲,花xue沿著那串珠子涌出一股水流。她又試著將那棍子抽出來,動作有些生硬,鈴鐺在擺動中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她手中的yinjing一跳一跳的,男人的臉被紅色染了個透徹。 ? 余晚難耐地蜷著腳尖,陰蒂與木夾分開彈跳出來以及尿道被摩擦的感覺實在太過于敏感,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了,幸好這一位主人沒有讓他yin叫出聲的愛好,不然他早就撐不住了。 太久,太久沒有人這般對待過他了。 yinjing被主人用手上下擼弄著,而不是惡狠狠地踩在地上或者用力地扳折,后庭的玉勢也被抽動著,粗大的玉勢是那些人邪笑著特意給他選的,此刻正一下下地填充著他的后xue,被他食髓知味的媚rou絞住又抽離,他后頭分泌出更多的腸液,手緊緊地攥著身下的被褥,前方的花xue涌出一股一股蜜液,把碩大的珠串也推出來了半顆,女孩也注意到了這里,停下放在他后庭玉勢上的手,揉捏著他的花核,男人的黑發被汗水打濕成一縷一縷,散落在床上,yinjing神經質地抽動著,沒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射出來。 被調教訓練時,若是自己擅自射精,多的是被打上藥再狠狠地綁住下體,用鞭子抽打兩xue和男根的懲罰,直到他的那處軟了下去,又會被擼硬,再進行下一輪的鞭打,周而復始。 ? 白辭疑惑地加快了手里擼動的速度,男人的yinjing已經發硬發燙,在她手里跳動著,上邊也喘得不行,她看得出余晚早就到了那點,手下卻始終沒有東西射出來。 “不想射么?” 女孩子清冷的聲音在耳邊炸開,余晚雖在籠子里聽到了她和下人的寥寥幾句對話,卻并不真切,此刻被忽然問到,失了聲一般的緊緊咬住了唇,不愿回答這個問題。 白辭在他的發漲發紫的guitou那處捏了捏,又伸了手揉搓下邊已經大了許多的兩顆卵蛋,花xue里的半截珠子濕淋淋的探出頭,聽到男人的嗚咽聲,又想及情事中男人一直苦苦壓抑的呻吟,忽的福至心靈。 她湊近男人的耳邊,視線卻落在那被淚水暈開的黑布上,微微動唇: “射吧?!?/br> ? 男人的淚水與下身的jingye,花xue里的潮水一起出了來,花xue內的珠子滑落出來一顆,黑布被徹底染濕,白辭抬手解開男人束著眼的布條,定定的看向那人失了神的眼睛,俯過身去舔了舔他的淚水。 許是被憋了太久,余晚的高潮失神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布條被揭開了。 眼前的女孩……不,應該說是妖王,一雙風情萬千的桃花眼,此刻正蹙著眉看向他,他沒有留意到白辭給他舔去淚水的動作,只是愣愣的想著……這便是新的妖王,看上去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孩。 余晚傻了一會,當即意識到自己一階下奴卻盯著主人看的行為多有不妥,慌忙低下了頭,掙扎著想起身給白辭行禮。 低了頭卻看到被褥上落上的白色,和自己在方才一陣情事中流出的液體,把床上弄得又臟又亂,他有些惶恐地翻身摔在地上,沒有注意到白辭伸過來撈他的手,撐著還酸軟的身子跪下了身: “對不起,奴隸……奴隸弄臟了主人的床,請主人懲罰?!?/br> ? 白辭還愣著沒有反應過來,狐族的狐媚術她學的少,更別提用了,方才不過是見了個面,就把人嚇跌了床,難不成自己有長得這般難以入目? 全然無視了平日里羞紅著臉偷偷看她的妖怪們。 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她才后知后覺地低頭看了一眼,是弄得有些亂,但不過換上一番的事,有什么值得道歉的。 白辭盯著男人的膝蓋,方才一下摔得重,想來肯定是傷了。 嘆著氣赤腳下了地,正彎下身子想把余晚扶起來查看一下,那人卻一下僵住了,有什么東西滑落在地上。 ? 余晚把下唇咬出了血,那落在地上的玉勢帶著不知名的液體骨碌碌地轉了幾周,落在他身上的視線也愣了愣。 唾棄著自己骯臟的身體,后xue還有止不住的腸液滴落在他的腳跟,前邊的花xue落了一顆珠子,濕噠噠的,他搭進了所有力氣才堪堪止住其他珠子的下落,他把身子俯得更低了,一雙變得灰暗絕望的眸子閉了起來,自己淪為奴隸后,唯一一個對他有所溫柔的人,也該因為這份污穢骯臟而厭惡他了。 白辭正暗罵自己怎么不給人清理就讓他摔了下去,就看見眼前的人垂了頭顫抖著,掩在凌亂黑發下的神情看不真切,卻有要哭出來的悲傷。 她慌慌忙忙地抬起了那人的臉,余晚眼眶里的水汽打著轉,被她嚇了一跳,怔怔地落了下來。 ? 白辭心里抽痛了幾分,給人擦著淚,想著是自己把人欺負狠了,嘴里叨叨又全無邊際地道著歉:“對不起對不起,不哭了啊寶貝?!?/br> 余晚被她哄得愣在了原地,莫名其妙的‘對不起’卻沒聽進去,早先的羞恥與自厭自棄一時拋在了腦后,臉上被手指擦拭的溫度卻是真實的:“主人叫我……什么?!?/br> 白辭也傻了,美人在懷,不小心將自己的內心想法透露了出來,對著那人眼尾的艷紅,一時間沒能想到什么補救的話。 她裝腔作勢地站了起來,又故作神秘地緩緩離開了主殿,心臟被小貓撓得癢癢的,在胸口橫沖直撞。 ? 余晚才發現自己問的不該,主人對奴隸的稱呼哪里是他能過問的,只是一直未曾妄想自己仍能被別人溫暖以待,才會在聽到帶著暖意的稱呼,于荒蕪枯萎的叢中,抽出了新生的芽。 主人……是不是生氣了。 他拖著受傷的膝蓋緩緩地膝行向主殿的門,傷口的疼痛火辣與冰涼的瓷磚摩擦,虛弱的身子支撐不起,倒在地上意識模糊的時候,卻依稀看到向自己而來的人影。 來人把他抱在懷里,他還撐著一口氣想起來給妖王行禮,被一把按在了女孩的懷里。 ? 白辭一把抱起懷里昏迷的人緩緩向側殿的浴房走去,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溢出的妖力,想她無意間易容走訪探查妖情,還總能聽到小妖們議論她笑里藏刀,是一塊捂不熱的冰,現下都化成了溫泉,只流向懷里一個人罷了。 余晚睡的不穩,夢里的畫面顛三倒四,一會兒是他于朝堂上建言獻策,一會是他偶然撿了只受傷的小白狐,一會是他率軍而征志氣高昂,更多的是他雌伏在不同人的腳下,聽著他們帶了惡意的語言,畸形的身子被肆意鞭打虐玩。 他皺著眉,下意識的想咬唇,卻被一只手指攔住了,然后有什么軟軟的東西貼了過來,在他于床第間被咬的傷痕累累的唇上輕柔地吮吸著,那些噩夢也和著一并消失了似的,他落入了溫暖的黑暗中。 ? 待到白辭把人清洗干凈又上了藥,天色已經蒙蒙的亮了起來。 把床上人的手揣在懷里一下一下地撫過腕上猙獰的傷口,又不厭其煩地撫平那人皺起的眉,殿外已然跪了一片,在妖王毫不收斂的威壓下,有修為較低的小妖口吐白沫昏倒在地。 男人身上的傷口比她想的嚴重的多,長期的使用催情藥物令他的身子過于敏感且渴望性愛,胸脯被改造的軟綿綿的,再沒有她當年趴在上邊的感受,一雙奶頭被虐玩使用過度,已然變成了紫紅色,隱約還能看見被強行撐大的乳孔里有絲絲縷縷的奶白。 下身一片泥濘,前后都被涂了藥,給男人清洗時碰到那幾處,他的身子都會顫抖著高潮,在昏迷中的下xue也會咬緊她伸入清洗的手指不放,與身上的鞭傷與形色的不同傷痕一般,下體也被鞭打過,陰蒂漲大得無法縮回花唇里,在空氣中可憐地跳動著,花xue里時不時還會涌出小股蜜流。 一縷陽光施施然打在余晚側臉時,白辭才回過神來收了妖力,垂下的眸子里卻是與手上的溫柔完全不一的暗色。 指尖點過柔軟的唇,她吻了吻指上那小塊的皮膚。 “你是我的了?!?/br> “我不會讓那些人好過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