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來
門口傳來幾聲敲門聲。 “進來吧?!?/br> 瑞婭只得先放下手中的文件,示意貼身女仆麗莎去開門。 “小姐,老爺叫您去書房一趟?!?/br> 來的是執事長保羅。 在她處理領地相關事務文件的時候派保羅過來傳話,看來是件大事。 “知道了?!?/br> 瑞婭正打算站起來,突然想起了什么。 “母親也在書房嗎?” “是的?!?/br> 母親也在啊…… 那得趕緊了,晚了就只能在門口等了。 等到瑞婭走到書房門口時,就聽到書房內若有若無的嘖嘖聲和喘氣聲。 耳朵好就是在這個時候麻煩啊。 聽聲音,父母應該還只是在舌吻吧。 再晚點就開始要脫衣服了。 保羅敲了敲門。 “老爺,小姐來了?!?/br> 書房里又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才聽見書房內傳來父親的聲音。 “……進來?!?/br> 保羅打開門,父母坐在長沙發上,衣冠整齊。 “坐下吧,瑞婭?!?/br> “叫我來是什么事,父親?”瑞婭對父母行禮后直接坐在父母對面的那張長沙發上。 “艾伯特殿下要來我們塔伯爾郡視察領地?!?/br> “什么時候?” “自己看吧?!?/br> 保羅在父親的示意下遞上了信函。 瑞婭拿起那封早就開封的精致信函,信函寫的是兩個月后艾伯特王子將要抵達塔伯爾郡視察領地。但是寄信日期是半個月前。 “我知道了,我會去準備的?!?/br> “對了,我和你母親有些事要去南邊別墅處理一下?!?/br> “什么時候?” “四周后出發?!?/br> 這是要留下她獨自接待王子嗎? 看來還得去訂兩座新馬車才行。家里現有的馬車基本都是父母zuoai的臨時場所,雖然瑞婭現在已經聞不出馬車上的異味了,但是難保沒有坐過塔伯爾府馬車的客人不會聞出異味。 瑞婭站起身,對塔伯爾伯爵和伯爵夫人行了一禮。 “那我先去處理文件了,父親,母親,女兒告退?!?/br> 塔伯爾伯爵點點頭。 保羅跟在瑞婭后面給她開門。 瑞婭出門前還是回過頭看了伯爵一眼。 “父親?!?/br> “怎么了?” “您記得要做好避孕,還有,要節制點?!?/br> 塔伯爾伯爵和伯爵夫人老臉一紅,正要說什么,瑞婭連忙把門帶上,離開了書房。 保羅和麗莎面色如常。 這個府邸上的仆人基本都已經習慣了父母之間的膩歪,資歷老一點的仆人甚至可以在父母忘情時降低自身存在感正常工作。 “保羅,準備幾間客房?!?/br> 艾伯特殿下的喜好她多少還是記得一些的,回去再去看看艾伯特殿下的個人資料吧。 不過,艾伯特殿下為什么突然參與政事了? 之前聽伊麗莎白殿下說是在為了成為騎士團團長努力來著…… 不會真的像那個傳聞說的一樣在找一個月前在羅特子爵主辦的舞會上與他共舞的對象吧? 一個月前啊。 瑞婭回想起來也只覺得心累。 羅特子爵主辦的舞會,實際上是一群人尋歡作樂的浪蕩聚會。畢竟羅特子爵本人就是以放浪作風聞名王都的,本人好像還和其夫人共享一位男寵來著。 不過羅特子爵每年都會給剛成年進入社交界的人發邀請函,隨信還有一枚可以改變發色與瞳色的魔法藥丸。 一個月前瑞婭就照著羅特子爵的規定,帶上僅能遮住眼睛周邊的面具,吃下藥丸前去舞會。 舞會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瑞婭在人群中找了一圈,總算找到一個身材符合她喜好的男人,邀請對方在舞池里共舞一曲,隔著繁瑣的禮服瑞婭也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的鍛煉的恰到好處的肌rou,之后她就拉著對方往給客人休息的房間走去。 與舞會上隨處可見的直接接吻的兩個公子,以及直接開始脫衣服互摸身體的兩位小姐,以及被男人抱到腿上,還被一個女人騎乘著的青年相比,像瑞婭這樣拉著喜歡的對象到休息室的情況已經算非常不起眼的了。 在她前往休息室的時候還看到幾個男人全裸的站成一個圈,時不時叫上幾聲,仿佛一個宗教儀式,仔細看才發現他們被后面的人插入,也插前面的人,手還放在前面的人的大腿根處。有一個人的腰往前動了動,其他人就跟多米諾骨牌一樣接著動了,然后最開始動的那個人也會接著動,就像永動機一樣,可惜人的體力并非無限的,估計再過一會兒就會有人因為體力跟不上而無法維持這個狀態了。 跟著引路的女仆走到休息室后,女仆才離開,瑞婭就急不可耐地伸手搭在那個男人的脖子后面,踮腳親上男人的唇,伸出舌頭與對方繼續共舞,勾勒著對方口腔內的輪廓,交換著津液。 兩人呼吸逐漸急促,男人抱緊了瑞婭,摟著她的腰摸索著。將她帶到床上。順勢往后一倒,瑞婭就順勢以騎乘的姿勢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禮服被脫了大半,她不甘示弱地解開他身上的衣服,解開腰帶,兩人私處直接接觸。 男人感受著瑞婭的熱度,只覺玉柱又漲大了一些,反復摩擦著她的花瓣和小豆豆,瑞婭的下體開始發漲,只想夾住那根挑逗的玩意,可她都被他摩擦到泄出了,他卻只是紅著臉,喘著氣,沒有進去。 男人的熱氣噴在她的耳邊,她只覺得身子軟得動不了。 男人低聲問道:“接下來是插哪里?” …… 瑞婭看著對方清澈的雙眸,莫名的有一種萎了的感覺。她還以為能遇到一個老司機帶路的,沒想到愣是中獎抽到一個處男。 她前世死的時候還沒有和人做過,這輩子也是第一次,這怎么整。 瑞婭摸著對方有點柔軟的胸肌,往下摸。 身材明明這么好,可惜了,要不換個方法? 說起來有件事她在前世的時候還挺好奇的。 她往前傾了一下,輕輕嚙咬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時輕時重的種下草莓,一路往下,就是兩顆紅豆,她一手順著腹肌的輪廓往下摸著,一手捏著紅豆,男人嗚咽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瑞婭捏著紅豆還是因為身下之物被搓揉著。 瑞婭的手不算細膩,盡管女仆每天都會給她精心保養,但是因為天天練劍,手上還是有一層薄薄的繭子。這更刺激了男人的觸感。 瑞婭在心里默念了幾句輔助魔法的咒語。 這個魔法能增加人體的柔韌性和忍耐性。 瑞婭小心翼翼的將玉柱和玉丸轉了個半圈,慢慢地將玉柱頭對準男人的后庭門口,緩緩推了進去。 男人夾緊了雙腿,險些要射出來。 被把玩,被夾住和被填入的三重感覺差點令他的大腦放空。 或許是因為感到了羞恥,男人臉色更紅了,才要說些什么,卻因為瑞婭時不時的推進與后退,口中言語散成了單個音節,只能隨著瑞婭推進的節奏流出。 未嘗人事的后庭下意識的排斥,反倒將玉柱吸得更緊更加深入,男人咬緊了下唇,企圖留住最后一點理智。 男人的神情仿佛在引誘著瑞婭去揭開面具,惹得瑞婭下體又開始發漲。 瑞婭一手按著男人的玉柱往男人的后庭深處繼續推進,一手揭開面具,男人像是發麻了一樣,悶哼一聲,終于還是射出了jingye,被玉柱頭觸碰到的腺體帶來的快感令理智徹底歸零。 玉柱隨即撤出后庭,白色液體自后庭內溢出。 看著男人情難自己的模樣,瑞婭只覺得身下又濕了,整個人癱軟在男人身上。 隨即就是感到了空虛。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又有什么意義呢,除了累,什么都沒有。 瑞婭用魔法將自己清潔干凈,順便也將男人的狀態復原。 卻見對方下身漲起,頂著自己身下的花瓣,雙手搭在自己的腰上,目光深邃,仿佛無事發生一般托著瑞婭的臀。 復原魔法還是用得太早了。 瑞婭這般想著,還是沒有拒絕對方的唇。 男人像是吸取了經驗一般,與她唇舌交戰時,下體那處還不忘探路,找尋著重要攻略點,瑞婭趴在男人身上,雙手抓著男人的背。 可男人還是在門口挑逗著她的花瓣和小豆豆,將手指探了進去,一陣摸索,她便又xiele,可內里仍舊空虛,瑞婭急得話也說不齊,在男人的鎖骨那里咬了一口,男人倒吸一口氣,收回手指,玉柱一下頂入了花瓣里面,被液體浸潤過的小道暢通無阻,竟是直接頂入深處。 她一聲驚呼才出口,腦袋伏在他的肩上,小腹那里又酸又漲,一時間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這種事情她只知道交給男方即可,可從未知曉具體步驟,不過多次撞見過父母行事才知道還要有過程。 男人很快就開始后退前進,她的體內好像有什么在躥來躥去。 “——嗯——慢點——” 等到男人學會怎么把握節奏了,她整個人都已經困得不行,差點就在羅特子爵的府邸睡了過去。 羅特子爵的舞會的有幾條規定,一是不能揭下自己或別人的面具,二是不干涉他人,三是必須吃下隨邀請函一同寄出的藥丸改名外貌,四則是必須在舞會結束的時候離開。 她已經違法規定,揭下了他的面具了,自己的面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揭下來了,還好現在這里只有他們兩個,還可以保密。 這場舞會是在深夜12點結束,她和這個男人已經搞到晚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過了12點了。 等到男人終于滿足了,瑞婭才得以起身,看了下房間里的鐘表,還好只是到了10點半。 她用魔法給自己快速地做了個清潔,順便也把體內的jingye什么的一并排出,把衣服也迅速洗干凈烘干了,穿好衣服將面具重新帶好,對男人行了一禮便毫不留戀的離去。 這種事還是得找個老司機啊,兩個新手只是相互折磨罷了。 這之后瑞婭回到領地開始接手領地政務,在羅特子爵家有些遭罪的一晚在每天練劍,修煉魔法,處理政務的規律生活中逐漸遺忘。 沒想到王子殿下居然也會去羅特子爵主辦的舞會上玩。 單憑王族的身份,身邊投懷送抱的女人男人應該也不會少吧,怎么會在那里找女人呢…… 還是先給伊麗莎白殿下寫封信好了,說不定能成為打擊艾伯特殿下的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