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絕路(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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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時過深秋,氣溫急轉直下,人也跟著懶散起來。紀珂雅與他的床繾綣情深、難舍難分,向俞舟已經是第三次過來催他起床了,紀珂雅頭悶在枕頭里,警告他要么過來陪他睡,要么看著他睡,總之別吵他。 “珂雅,不早了,已經是中午了?!?/br> 兩人的關系進了一步,稱呼自然也跟著改變了,紀珂雅是無所謂這種事情的,但是對向俞舟而言不一樣,他們似乎終于站在一個維度上,光能照到他的身影,讓他可以坦蕩的訴諸自己的愛意。 “中午就不能睡了嗎?” 紀珂雅不懂他哪里來那么多的精力,兩人昨晚折騰到三四點,紀珂雅倒頭就睡著了,沒想到向俞舟還是一如往常的作息。紀珂雅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向俞舟知道他在撒嬌,一把握住了,手上還沒使勁就率先被紀珂雅拽到床上了。紀珂雅掀開被子,一個翻身把他連帶被子卷成了一團往柔軟的床墊里按。 向俞舟被捂出一頭汗,廢了點勁才把裹在他頭上的被子撥開,紀珂雅就伏在他身上,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寫滿了狡猾。 向俞舟看出了他的壞心思,悶聲說道:“別鬧了?!?/br> “你真的不累嗎?” 紀珂雅的手伸進被子里,隔著衣服在他的腰側揉捏,而后伸進褲頭,摸上那圓潤挺翹的屁股,兩瓣中間隱秘的小洞還是濕軟的,很輕易地將半個指節含了進去。 “別...你別這樣...” 紀珂雅已經將整根手指插了進去,向俞舟身體一下軟了大半,手上的動作倒是沒停,向外推拒著他的肩膀。 紀珂雅抓住了他的手,靈活的舌頭在他耳廓舔弄著,啞聲說道:“我看你精神挺好的,再做一次吧?!?/br> 紀珂雅從后面進入了他,火熱的yinjing再一次被緊致濕滑的腸rou包裹,交合的水聲在室內響了起來。 向俞舟這段時間是真的很累,不知道為什么紀珂雅突然變得纏人了許多,導致兩人zuoai的頻率也變高了。明明前一個晚上已經做了很多次了,白天紀珂雅卻又不分場合的要再來一發。在陽臺、餐桌甚至是樓梯上都有兩個人的jingye,有時候站在某個角落里,向俞舟不小心聯想到腦海中的某一幀,立馬就能羞得面紅耳赤。 紀珂雅甚至開玩笑道:“天天這樣干你,如果可以懷孕,你不生個八九個都對不起我?!?/br> 由于向俞舟在他身下一直不安分的扭動,還沒有做多久,紀珂雅嘴里哼哼了兩聲就一股腦射進了他的身體里。完事后,向俞舟見紀珂雅還不拔出來,那根roubang還有蠢蠢欲動的跡象,于是開口說道:“晚上隨你弄,你今天不是還有事情要做嗎?” 向俞舟的話倒是提醒了紀珂雅,他今天要去見那個混蛋,想到這里他心里不禁有些喪氣,他不想去是因為那個人是他的前男友,但是他不得不去。 紀珂雅沒叫向俞舟陪著一起去,他不知道自己在介懷什么,總之如果碰上面會很尷尬。他這位前男友姓馮名執硯,名字書卷文雅,長得也一表人才,高干子弟,紅x代。紀珂雅倒不是因為有多喜歡他才和他在一起,那會紀珂雅和許敬修還攪和在一塊,心里矛盾得要命,想著找個新鮮漂亮的來轉移自己的視線。 他與馮執硯是在一場聚會上相識,那人作為一幫紈绔子弟之首,一幫人催著他去調戲紀珂雅這位冰山美人。紀珂雅沒給他好臉色看,馮執硯雖然丟臉但是依舊保持著良好的修養,事后還登門道歉。紀珂雅有陣子陷入了低谷,也是他主動出手相助,一來二去兩人就好上了,可惜只是貌合神離,誰也不安分,露水情緣,一拍兩散了。 紀珂雅正好卡在約定的時間到了包廂,馮執硯坐在位置上拿著手機,瞥見進門的人是紀珂雅,于是將手機放了下來,解釋道:“正想打給你呢?!?/br> 紀珂雅拉開椅子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來挺早的?!?/br> “當然是因為想見你啊,我可是一下飛機就過來了呢?!瘪T執硯把菜單遞到他面前問道:“想吃什么?我還沒有點呢?!?/br> 紀珂雅隨便翻了兩頁,興致缺缺的模樣,“先說正事吧,一會你想吃多久吃多久?!?/br> 馮執硯搖了搖頭,“可是我餓了,餓了呢有的事情就說不清楚了,你也不想這樣吧。干嘛,陪我吃一頓飯都那么痛苦嗎?” 馮執硯想去摸他的臉,被紀珂雅躲開了,馮執硯也不惱,嘴角依舊掛著溫和的淺笑。紀珂雅看到他的表情就牙酸,他見過的美人無數,馮執硯算不得其中頂漂亮的,但是很獨特,溫潤秀雅,風度翩翩,氣場凌厲卻又不咄咄逼人,根據紀珂雅本人親身體驗來形容——裝逼至極。 “行吧,您點,想吃什么山珍海味我都包了,您開心就好了?!?/br> “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br> 馮執硯果真不客氣慢條斯理地點菜,紀珂雅就耐著性子想看看他還想提什么要求,一頓飯紀珂雅吃得沒滋沒味的,馮執硯像是看不懂他的臉色一樣,盡挑些有的沒的講,他也就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爸身體最近還好嗎?” 紀珂雅聽到他問起紀宛林,來了精神,眉頭皺了皺,問道:“我怎么知道?上次見面還是在葬禮上?!?/br> 馮執硯那毛巾擦了擦手,正經地說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爸最近過得怎么樣嗎?他正準備和自己的現任妻子離婚呢?!?/br> “切,離就離,他想結幾次婚、離幾次婚都是他的事情?!?/br> 紀珂雅對自己的父親感情很復雜,紀宛平很疼愛他,小時候時常來看他并給他帶各種禮物。但是許璇很反感,他們是奉子成婚的,許璇一直覺得這場婚姻是她人生的敗筆,紀宛平是畫家兼富二代,風流浪蕩慣了,他們的關系僅僅維持了三五年就此告終了。 “因為他破產了?!?/br>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他沒有找過我?!?/br> “不知道?那就稀奇了,雖然他沒有找你,但是他找了你的舅舅?!?/br> 紀珂雅臉色立當即變得很難看,不可置信地問道:“你說什么?!他們根本就不熟吧?” 馮執硯舒了一口氣,把事情娓娓道來,“你拜托我去查你的舅舅,我發現就在你媽出事的前幾個月,你的舅舅和爸爸見過幾次面。然后順著查下去,發現你父親欠了一大筆錢,即將破產,然后前段時間突然把錢還清了,是不是很奇怪?” “他欠了多少?” “不多,2億?!?/br> 紀珂雅還是不肯信,“他們很早就離婚了,沒有共同財產,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媽死了對他能有什么好處?” 馮執硯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不妨自己去問一問?!?/br> 紀珂雅站起身來,胸口積了一團郁氣,連呼吸都疼,他腦內冒出一個瘋狂的想法,瘋狂到讓他覺得連腳底都是軟的,“那...和許敬修...為什么他們兩個會認識?怎么認識的?” “不知道,但是據說你舅舅很早以前拍下過你父親的畫,可能是出于對藝術的共鳴吧?!?/br> 從來就沒有聽過這件事情,紀珂雅心里一團亂麻,卻始終維持著冷靜的語氣,“我知道了,謝謝你幫我這個忙。你要什么報酬?” “我看現在提這個不合適,以后再說吧?!?/br> 紀珂雅臨出門前,馮執硯喊住了他,“我會在這里留一陣子,你想找我什么時候都可以?!?/br> 紀珂雅動作一頓,而后開門走了出去。一路上紀珂雅都失魂落魄的,原來他一直被玩得團團轉,無論誰是始作俑者,他都恨許敬修,恨不得立刻送他去死。 向俞舟在家等他,想安慰他辛苦了。結果紀珂雅一進門,面上毫無血色,表情深沉,像是沒看到他一樣,鞋子和外套隨便一脫,躲進了房間。 紀珂雅想躲一輩子,他害怕真相太赤裸難堪,到最后把所有人都逼上絕路,可是他不得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