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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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使不上力的他就這么輕易地被人扒了衣服扔到了一張最近的很像茶幾的桌上。 但這桌上面有全是絨毛,睡上去倒像是軟軟的床。 “你們要做什么……”嚴遠的雙手用不知從哪里拉出來的皮帶扣在他的頭頂,雙腿也被架起分開用皮帶在桌腿邊,他詫異地發現桌腿中間居然還有兩快板,正好讓他的腿屈起還能腳踩在上面。 他預感著這樣的設計似乎就是為了這么綁人。 “女士,祝您玩得愉快?!狈諉T帶著歉意對那貓面具女人笑了笑,又退回到了一邊。 “你……” “還能嗎?還逞能嗎?”那女人揚起手就是兩耳光打在了嚴遠臉上。 “你有病吧?!”被打蒙了的嚴遠強烈掙扎起來。 “有???”女人更是氣憤,又是抬手打了他好幾個耳光,連他的面具都歪了一些。 “神經??!你!滾開!”嚴遠掙扎起來,可是卻不能掙脫絲毫束縛。 女人咬咬牙,從桌下抽出一條皮鞭,毫不客氣地就打在嚴遠身上。 “??!啊……疼!有??!你……”嚴遠疼得額頭全是汗,咬著牙咒罵起來。 他越罵女人打得越狠,但那鞭子是定制的,并不能損傷皮膚,但是威力不減,很快他的身子上布滿了紅痕。 “放開……我……”綁著他的皮帶幾乎勒進他的rou里去,嚴遠被打得幾乎沒有力氣說話,奄奄一息起來。 “哎喲,哪有你這么死打人的?”一旁一個戴著斑紋面具的女人看不下去了,拿下了貓面具女人手里的皮鞭。 “氣死我了,”貓面具女人一叉腰,“我可從來沒被這么罵過?!?/br> “寵物嘛,要會自己勾引才是好寵物?!卑呒y面具的女人看到了嚴遠的身材眼中閃著光,她又從桌子下拿出了一瓶東西,倒了兩三粒像藥丸的東西到手里。 “乖,把它吃了?!彼阉幫柽f到嚴遠嘴邊。 嚴遠死咬著牙將頭瞥到一邊。斑紋面具的女人也不惱,她笑起來:“你上面的嘴不吃,就由你下面的嘴來吃吧,效果會更好的?!?/br> “你!你做什么!??!別!”嚴遠驚覺她要做什么,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立刻感覺到那幾粒小小的東西塞進了他的后xue。 “什么東西??!快拿走!”他徒勞地掙扎起來。 “能讓你開心的東西呀?!卑呒y面具女人捂嘴笑起來,“很快藥效就上來了?!疁嬖础暮脰|西還真多啊?!?/br> 貓面具女人“嘖”了一聲:“我真想看看是誰調教的這種寵物?!?/br> “看看咯……”斑紋面具女人看著他的吊牌,一手又揉著他的胸,“叫‘野狼’啊。真是一只野狼,哈哈哈,不過馬上就是發情的公狼了?!?/br> “滾……”嚴遠搖著頭想擺脫她的爪子,卻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變熱。 “讓我看看主人是誰呢?是誰擁有身材這么好、還這么……潔身自好的寵物,是……”斑紋面具女人翻過吊牌,看到那三個字的時候愣住了。 “是誰?”貓面具女人看著嚴遠的神情開始變得迷離,心情也好了不少,問道。 “是……絞股藍?!?/br> “絞股藍的寵物?!”貓面具女人一臉震驚,“絞股藍也來了?!” “應該是的……二樓的貴賓廳今天開放了好幾處呢?!卑呒y面具女人尋思著,她又看向開始微微喘息身子亂動的嚴遠,眼里閃著異樣的光,“也只有絞股藍有本事找這樣的寵物了,今天可要好好玩玩?!?/br> “誰說不是呢?”貓面具女人嘴角也揚起弧度。 “不,不要,啊……”嚴遠已經聽不清周圍的聲音了,只覺得身體格外地熱,連放在他胸上的那只手都讓他覺得舒適無比,本能地扭動著身子想得到更多。 “你看看,這不就行了嘛?”斑紋面具的女人笑起來,直接跨坐到嚴遠的身子上,雙手更加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亂摸起來,“你看他的寶貝多大呀?!?/br> “啊……不,啊……”嚴遠掙扎著,搖著頭,但身體的欲望卻如水噴涌,根本抵擋不住。 貓面具女人撩起裙子,下面絲毫未穿,直接跨坐到嚴遠的臉上,命令起來:“舔?!?/br> 斑紋面具女人看她這么不客氣,自己也已經是得不行了,不再忍耐,直接坐上了嚴遠粗大的性器上,好一會兒才完全吃下去。她驚呼一聲:“還是絞股藍的寵物厲害啊,這么大,啊~” “絞股藍的寵物?”有旁邊的人經過,詫異問道。 “是,啊~快,給jiejie動起來呀,啊~”斑紋面具女人隨便回答了一下之后開始運動起自己的身子,只想得到快感。 “絞股藍的寵物,當然要嘗嘗味道?!币慌缘呐寺犅?,推開了還在舔舐自己xue口的一只寵物,戴上穿戴式的道具,也走到嚴遠的身前,對著那分泌出許多晶亮體液、一縮一放似乎饑渴等待寵愛的xue口,毫不猶豫地挺了進去。 “唔!嗚嗚……”嚴遠此時已經分不清狀況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貫穿,自己也呼吸不上來。身體的熱是自己招架不住的溫度,本能地去扭動、去挺動、去舔舐,這樣如潮的快感才讓他舒適絲毫。 他剛得到呼吸的自由,就又有一個人坐到了他的臉上。他只好繼續伸出舌頭去舔舐吮吸,只希望快一些得到新鮮空氣。 他感覺到坐在他身上的人在他釋放的時候趴在他身上喘息,卻還不忘對著他的胸口蹂躪一番。那人剛下去就又有第二個人坐了上來,他的身體卻又一次來了欲望。 他的身子被人一次又一次用道具貫穿,不同的速度,不同的力道,甚至還有人塞了一些他自己都分辨不出的道具。本應該存在的鈍痛卻在藥物的作用下轉為了快感。 “唔唔!……”再一次釋放后,有人用什么東西插入了他的性器。 “這樣才更持久,哈哈哈?!?/br> “唔唔……”嚴遠只覺得自己要被折磨得瘋了。他歸還回來的理智又被再一次塞入的藥丸被淹沒,迫不及待地想去追求更為瘋狂的快樂。 “可別弄壞了!”一位在旁邊等著的女人笑起來,她欣賞著嚴遠幾乎被搗爛的xue口,殷紅迷人,又看著他胸口遍布了抓痕,rutou都大了一圈。 “弄不壞,他身子好著呢?!币晃粍倧乃砩舷聛淼呐舜陕?,將手里的乳夾夾到嚴遠的rutou上,又拿出一支筆在嚴遠赤裸著的、顫抖著的大腿上畫上一筆。 她看著那好幾個“正”字笑起來:“這也太受歡迎了吧?!?/br> “畢竟是好東西?!币慌杂腥私釉捚饋?,“我可想拍下他了?!?/br> “那我們就要競拍了?!庇钟腥诵ζ饋?。 嚴遠自然是根本聽不進她們在說什么,只是覺得他的身子被無數人蹂躪折磨過了,藥效和對呼吸的渴望讓他失了理智,賣力地服務著每個人,堪堪發出嗚咽聲。 他想到了絞股藍。 絞股藍…… 為什么不來救救他。 他要瘋了。 真的,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