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
書迷正在閱讀:一夜之恩【美強】、cao了男友的好朋友、快穿女攻之拯救美強慘男主、異種愛好者的幸福(誘受,人外主,多攻)、七年之癢(GB 男生子)、男友不愿公開怎么辦np、被變態監禁的第一天、非雙)翹屁嫩xue百人斬、夜話集、遇鬼
晃眼的聚光燈一束一束打下來,整個競技場充斥著男人的嘶吼聲與汗臭味。 野性、血腥、貪婪、肆虐。 迸發出來的名為“自由”的東西茍且地在這說不上寬敞的場地里野蠻生長。 競技場中心的擂臺被黑色鐵網圍住,擂臺上的兩位拳擊手用著不合規矩的打法毫不手軟地對對方發起著攻擊。 “打??!打??!好??!”鐵網外面的人嘶吼著,似乎比臺上的選手還激動。 不遠處的高位觀賞臺上,一頭醒目紅發的男子翹起腿,將腿架到身前的欄桿上,抱著臂遠眺著臺上的狀況,一邊又對一旁的女人說道:“看到藍隊那個了嗎?代號‘野狼’,新來的,五連勝了?!?/br> 女人將手肘抵在桌上撐著頭,看著臺上的狀況,淡漠的表情顯得有些無聊。 藍隊的男人每一擊都卯足了力氣,只要紅隊的那個被打中就很難一下吃住。 “這藍隊的不擅長打架吧?!迸苏f,“肌rou好像也只是健身出來的,沒什么大用,也沒什么打法,單純的力氣有些大,拼了命地死磕。我覺得他撐不了下一局了?!?/br> 男人聞言笑起來:“哈哈哈,是啊,他缺錢,求我給他這次的機會的?!?/br> “賭博欠債了?”女人隨口一問。 “這倒不是,說起來,也是個大好青年?!蹦腥藥е┰S諷刺,“他爸媽出了些意外,躺醫院里,要錢。普通工作怎么支付得了天價醫藥費?這不就來用命換命了嘛,還求了我好久,如果他死了,要我去幫忙把他賺來的錢去給他爸媽治病。哈,這一場的獎金已經是五十萬……” “哦哦!——好啊——哈哈哈!——” “cao!老子又賭輸了!” 隨著藍隊男人一拳打倒了對手,全場的聲音一下子迸裂開來,一時間罵聲與歡呼聲交織嘈雜,讓女人不適地皺起了眉。 大屏幕上閃出三個大字“野狼——勝!”,隨之場內鏡頭對上了滿臉疲憊和汗水的野狼。 野狼的臉上也掛了彩,他深呼吸了一下擦去了一些血水和汗水,將額頭的打濕的劉海往后順,露出了帶著少年青澀但又剛毅的臉龐,是不錯的相貌。他對著自己攝影的鏡頭輕輕地嘆了口氣。 “下一場,下一場賭他輸!他死定了!”一旁的人輸紅了眼,惡狠狠地說道。 紅發男人挑了挑眉,表示贊同。畢竟規矩就是這樣,只要贏了就不能中途退出,打到你輸了為止。 但這拳場上,非死即殘。 收益高,風險自然,也要高一些。 紅發男人剛想和女人說話,余光一瞥身旁的女人卻發現那位置早已空空如也。 絞股藍進休息室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她看到那個代號“野狼”的男人此時一個人背對著她坐在長凳上。 他的藍色背心被汗液完全打濕了,粘膩地貼在他的身上。男人的肌膚有些古銅色,這樣明亮的藍色把他顯得格外黑。他的背彎下去,似乎還在微微顫抖。 絞股藍慢慢往前走,發現他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有一些透明的液體不斷地從他的指縫間滲出、滴落。 “喂?!?/br> 絞股藍冷不丁地一聲把男人嚇了一跳,他猛地抬起頭,對上絞股藍的眸子,慌亂地擦去臉上的淚痕,不小心碰到臉頰的傷疼得他一時齜牙咧嘴:“嘶……你是誰,你怎么進來的……” “你知道你下一場要死了?”絞股藍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反問起來。 野狼對她這樣直白的問法顯得有些不滿,但又知道對方說的確實是事實,最后只是道:“下一場的那個人……我打不過的?!?/br> 絞股藍又問:“你還缺多少錢?” 或許平常,男人對這些問題都會置之不理,但在“將死”面前,他也無奈苦笑起來:“太多了,太多了……那就是一個無底洞……” “我可以給你錢,給你足夠的錢。而你現在,也不需要再上場了?!苯g股藍說,帶著淡得不能再淡的笑。 野狼瞪大了眼死死地看著她,思索起了她說的話,過了一會兒才沉吟道:“你想讓我做什么?” 絞股藍上前,輕佻地抬起了他的下巴:“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你只需要聽我的話,跟著我?!?/br> 好一會兒野狼才理解了她話里的意思,即使是古銅色的膚色還是明顯地漲紅了起來,他反應過來甩了甩頭逃離了絞股藍的手:“你想包養我?不行!我不答應!” “隨你?!苯g股藍收回手,帶著調戲的意味看著他濕黏背心勾勒出的完美身材,“我只知道,你把你爸媽托付給刺刀是一件多么不明智的選擇?!?/br> 她移開目光,慢慢穩穩地踩著高跟鞋準備離去。 “刺刀?你認識他?”野狼驚訝道,其實這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只是……只是…… “你以為我是誰?”絞股藍好笑地回過身,“你覺得除了刺刀,還有誰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進這休息室?” “你是……”男人打量著她,腦中浮現了一個不太可能的回答,但似乎,又只有這個可能。他有些小心試探,“你是……絞股藍?” 這個競技場是刺刀的,準確地說是刺刀管理的。所有刺刀管理的場所其實都歸屬于絞股藍組織,而組織的領頭人只有一個——絞股藍。 令許多人驚異的是,絞股藍還是個女人。 “所以,你的答案呢?”絞股藍挑了挑眉,“我給你足夠的錢,你也不需要以命換命,你可以自己去照顧你的爸媽,只需要,跟著我?!?/br> 野狼有些僵硬地站起來,這說大不大的休息室里充斥著男人身上過度運動后的體味,以及男人身上那難以磨滅的不屈與羞恥。他漲紅著臉,后槽牙幾乎崩成一條直線。良久,他才干巴巴地憋出一個字:“好……” 競技場。 男人看到了一頭紅發的刺刀,大大咧咧坐到絞股藍原來的位置上,問:“絞股藍呢?” “剛才還在的……”刺刀也有些納悶,他看了眼男人,“你怎么來了?” 血龍聳聳肩:“無聊來找絞股藍玩唄,我正好去外面,想帶她一起去散散心?!?/br> “大姐大最近心情不好?!贝痰秶@口氣。 血龍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場上上了一位紅隊的選手。那選手一身肌rou,多得幾乎要裂開來,興致沖沖地等待著對手出場。 “這肌rou,好家伙?!毖垺皣K嘖”了幾聲。 “是不是血龍組也沒有人比得上他?”刺刀打趣。 血龍點點頭,但又說道:“打架厲害又不是看肌rou多不多?!?/br> “這倒是……咦?”刺刀表示贊同的話還沒說完,卻發現藍隊上來的人居然不是野狼! “野狼呢?!野狼呢?!讓野狼來??!”觀眾們也都發現了,所有人幾乎是怒吼起來。 “怎么回事?”刺刀看向一旁的小弟。 小弟看了看接收到的消息,跑來道:“是……是大姐大把人帶走了?!?/br> 刺刀愣了愣有些意外,又很快反應過來:“知道了。去叫人管一下秩序,怎么快怎么來?!?/br> “好?!毙〉苁樟诉@指令立刻跑向了后臺。 刺刀沒留意到,聽到這一切的血龍卻完全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