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爛逼上藥/zigong切除手術/寵溺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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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啟諾拿著棉簽沾了藥膏,輕輕地涂抹在楚依依身后。楚依依跪趴在沙發上,撅起那個有些瑟瑟發抖的后臀。rou逼被暴力凌虐過,又經歷了不止一次的虐待,如今已經是黑烏色的發腫。言啟諾只能找到稍微完整沒有破皮的私處,輕輕地給她點著藥膏。 楚依依乖巧地低下頭去,枕在沙發扶手上,眼淚順著就落在了扶手上,潤濕了那個不菲的皮質沙發。她不敢喊疼,甚至不敢求饒,因為這是她的錯。是她生性yin賤,沒有抵死不從,也沒有反抗想著求救。 被香煙燙破皮的嫩處如今已經流血了,破了皮綻開,瞧起來格外的可憐。言啟諾心疼地望著,用棉簽輕輕地擦拭,聲音輕緩而又堅定,“zigong切除手術,我給你安排了。還有避孕藥,待會兒吃掉?!?/br> 楚依依想說些什么求饒,到最后卻還是無言。只要還能被言啟諾抱在懷里,還能被對方瞧上一眼,她就心滿意足了。 言啟諾帶著楚依依做的手術。主治醫師是言啟諾特意請的,姓楚。在做手術之前這個楚醫生的叮囑,楚依依都小心翼翼地拿筆記下,在本子上一筆一劃地寫清楚。 言啟諾等她手術的時候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手里捏著楚依依的那個小冊子,翻著看?!⒁庑蒺B,三個月不能有重體力勞動?!酪朗羌依锏膫蛉?,平時就要干些臟活累活,如果回去還是一樣的,她拖沓著不做勞動,會被辭退的吧。言啟諾想著,望著病房上亮著的燈,心一點一點在疼。依依不敢也不會拖沓,她寫這些是在提醒她自己以后少多余cao勞,不要再像以前一樣出現在她的夫人們面前,惹著誰不快,挨加罰吧。 ‘會經常出現腹痛,伴有便秘,腹瀉等腸道異常情況’‘會有經常性的yindao出血,會導致性交疼痛’言啟諾瞧見后面性交疼痛下小小地做了個記號。依依是怕疼的。言啟諾想到這里,心軟抽疼般地望向病房,那處的燈一直亮著從來沒滅。 依依不敢求她,不敢賣可憐,只在她命令些什么后,她就去做什么了。言啟諾想到這里,眼淚順著臉頰往下落。 很疼吧,會很疼吧,依依?我對你一點什么都不好,我從來沒有給你名分,我害你失去了全部的光。那么疼,那么痛,你在絕望的時候在想什么呢,在想我嗎? 言啟諾說過要讓蘇婉儀母家陪葬,可是她畢竟只是權勢交錯的中心,她是驚濤駭浪里的一條大船,哪怕她再厲害,也沒有能力與天比,與海比。 充其量,她只能動一個蘇婉儀。但是蘇婉儀她動了,就是以后水覆難收的局面。她的母家也會讓她言啟諾以至家里的每一任夫人甚至她的楚依依付出代價。 言啟諾氣得攥緊拳頭,淚水滴在上面,流了下來,疼得幾乎出血了。她心心念念一個人,愛著一個人,想給對方最好的??墒撬谷贿B這個能力也做不到。這種無能為力幾乎要把她整個人剖開毀掉。 她查過蘇婉儀的背景。權傾朝野的宰相啊,竟然是撐著她母家的背景。言啟諾行的是商道,論勢力是一點都沒有。她在朝中甚至比不過一個杜撰的文官。 她言啟諾,只想好好快活過一輩子。如果你們硬要逼我,我也會傾盡全力,跟你們賭上一把。言啟諾瞪起眼抬頭,眼睛里盡是血絲,滿是怒意。蘇婉儀,我會親手殺了你。我要讓你們囂張跋扈的母家明白,動她的人,一定會被血葬。 楚依依手術完畢,被推出來的時候還有些脆弱。她病懨懨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像剛被王子吻醒的睡美人?!把?.言?”她尋找著自己的王,尋找著屬于她的女王。女王和公主,這是她的童話?;蛘?.女王和一個灰姑娘? 言啟諾正等在門邊,這就走了進去,將保鏢買的溫熱羹湯放在了桌案上。蛋羹和鯉魚湯。她之前查過應該是養身的。 言啟諾坐到床邊,親了親楚依依的額頭,“先這樣休息吧?!?/br> 楚依依輕聲摁了一會兒,瞧著言啟諾起身把窗簾遮了一些上,遣散了剩余的保鏢?!拔乙院笞屗麄兛醋o著你,不會再有之前的事發生了?!?/br> 楚依依點頭,小心地展開病床的被子,問言啟諾,“言言要看我的傷口嗎?應該..應該不影響性愛的,言言想怎么玩我,我都可以的?!?/br> 言啟諾想起本子上的‘性交絞痛’字樣,輕輕搖頭?!皞谖慈?,先養著傷,好不好?”她輕聲哄著楚依依,低下頭去吻她。 楚依依的表情格外難過。像是在落淚,她輕聲說著,“是我臟嗎?我也覺得是的,我身體很臟,我應該被清理干凈,把我清理干凈,言言會碰我嗎?” 楚依依看到了言啟諾臉上的表情,那是她無法理解也猜不透的神情。好像是難受,又是一種掙扎。言啟諾從來沒有對其他夫人露出這樣的糾結神情,所以在楚依依心里,她只是在想,原來厭惡我,可以有這么深這么復雜的情緒。 “一一,改名字吧?!毖詥⒅Z末了,只是輕聲說道?!爱斘业陌朔蛉?。姓楚,叫依依。是‘歸來池苑皆依舊,太液芙蓉未央柳’的依舊,依字。不再是那個簡單的數字一了?!?/br> 楚依依想著,望向她,言啟諾在她伸出來的手心一筆一劃地寫上了這個“依”字?!拔視o予所有人都給不起的寵溺。依依,我會占有你的身心。把所有的信任都給予我,我不會負你?!?/br> 楚依依自那起事件之后,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她是不一樣的身份了,她是言言的夫人,是八夫人。眼前這個身份尊貴,位高權重的美人,愿意為她這種卑微低賤的人屈膝跪地,央求她做自己的夫人。 那么我也可以值得一點點,是不是?楚依依想著,發自內心地體會到了一些幸福感。她瞧著言啟諾修長的雙手拂過自己的身體,輕緩地去摸她的下半身,去碰觸她的私處,被剃干凈的粉嫩地帶,只有被眾多男人jianyin的rou逼才是黑烏發紫的。 言啟諾卻滿不在乎地輕輕安撫在那里,輕柔地開口,“不要再用那些迂腐男丁的話定義自己,如果你愛我---信任我,把我奉為神明,那么就只聽我的話語吧。我覺得你很美,很漂亮,也很圣潔?!彼浦酪?,試圖去治愈眼前人心里的鱗傷。 “生命本就很美?!彼郎惿先ビH吻楚依依,兩人唇齒相依?!拔业纳唤o你?!?/br> 言啟諾是一個生性淡漠的人。她的長輩和同齡人,都是這樣評價的。言啟諾這樣的人,看起來不像會對任何人心動。她表情清冷,像高嶺之花,孤高冷艷。 言啟諾有傾城傾國之貌,卻也不是霍亂天下的那種嫵媚,她的美更像是一種俊氣。因而不管男女,她都是誘人的水仙花。 她從來不用主動搭訕,討好他人,就有人湊上來了??傆腥松馅s著想被她迎娶,她也不知道喜歡是什么感覺,什么滋味。那些人心甘情愿只當妾,只當一任夫人,只要有機會看到她。 言啟諾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在為楚依依心動。但是她就是愛了,心甘情愿,想將生命也托付在她手上。這樣一托付,就是兩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