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遭迷jian進行中,jian掰腿指jian插入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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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一走,封圖便慢慢地走到了霽寒霄的床邊坐下了。 床上的霽寒霄仰面躺著,睡得極不安穩,他的情欲已經完全被藥物催發了出來,可是又因為藥王的針灸而不得不陷入昏睡,于是在夢中也受情欲苦苦煎熬,不得解脫。 封圖靜靜地觀賞著自己的獵物,這是一具可以讓他為所欲為的rou體,只要他想要,立刻就可以擁有。這個想法讓他幾乎興奮得發抖,下一秒他便忍不住撫上了霽寒霄的臉。 霽寒霄體內燒灼難耐,內熱暗生,竟在皮膚上密密沁出一層汗來。封圖冰涼的手貼上他的臉,他竟不自覺地循著那股子涼意往封圖手下貼去,一副渴急了求歡的模樣。 封圖溫柔地摩挲了兩下他的臉頰,隨即反手給了他一巴掌。 “賤人,蕩貨,一點兒情藥便讓你渴成這樣,真是yin蕩至極?!?/br> 霽寒霄的白嫩的面龐上頓時浮現了五個指印,他掙扎了一下,終究沒能醒來,也可見藥王手段之高。 封圖打完了,又仿佛心疼了一樣,立馬俯下身去親吻紅腫的臉頰,還呢喃著哄他說:“不疼了,不疼了?!?/br> 霽寒霄在夢中似乎是感應到了封圖的親近,在情藥的煎熬下不由自主地去迎合。封圖原本沒打算做到底的,可是看著那張清冷俊容滿布汗水,唇色瑰麗,眉目間俱是妖冶媚態,便難以自持地硬了起來。 霽寒霄在他身下輾轉著,被他從層層疊疊的衣服中扒了出來。折騰間,霽寒霄被白玉冠束起來的長發都散開了,白似雪的肌膚上,黏著被汗水打濕的墨發,平添幾分妖冶。 他被藥物煎熬地流下生理性的眼淚來,沾在臉頰邊如綴著晨露的牡丹。封圖低頭去親吻啃噬他的脖頸,白皙的頸上很快留下了紅紅紫紫的印記。霽寒霄的反應越發激烈起來,他體內靈力激蕩,情潮亦洶涌疊加,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渴求有人寵愛。 距上次與昭穆那場歡愛,已經過了十天,如今藥王的一劑猛藥更是使得他原本應在初一發作的情潮提前到來了。他的孽根早已挺立起來,封圖握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然而那物卻感應遲鈍,再多撫慰也只是杯水車薪,絲毫不能緩解急躁,卻反倒火上澆油,叫昏迷中的霽寒霄掙扎得更加厲害。 這身體確實青澀,沒學會怎么拒絕,也沒學會怎么求歡,只知道用一雙腿緊緊夾著對方的腰肢,將密口蹭向不斷膨脹的性器。 封圖很滿意霽寒霄青澀的反應,這個冷冰冰的人,這個他等了二十多年的人,幸而沒有被別人搶先摘取。原本他還在猶豫自己現在下手是不是有些cao之過急,可到了箭在弦上的時候,他倒是一點兒都不后悔。 封圖的手在他身上一路揉捏蹂躪,到下面扶住他的膝蓋,將一雙長腿往兩邊猛然掰開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隨即往他兩股間隱秘的的地方摸去,果然還沒被進入便流了水,軟成一灘,在體液的潤滑下一下子吃入兩根手指也不吃力,只是破開的瞬間還是禁不住一陣緊繃,內壁收縮之下將那他的手指吮得厲害。此時在他身體里深入淺出的插弄,每一下都落到實處,且力道不小,插得那水xue發出清亮無比的水聲。 那xue軟嫩至極又濕滑無比,令封圖的手法控制不住的愈發粗暴,霽寒霄抑不住口中叫喚,睡夢中也忍不住呻吟出聲。又或許正是失去了意識,才能不壓抑自己的欲望,放聲叫出來。 這嫩處在一番蹂躪下變得多情敏感,羞怯又貪婪,封圖的手越重,便越是歡喜,又吸又咬,吐出不少汁水,將那他的指節沾得黏黏糊糊的。猛然cao弄到了要害處,霽寒霄的呻吟清晰響亮,封圖故意堵了他前方的口,手下對準那處用力,霽寒霄在他身下嗚嗚顫著,簡直要將他逼瘋在他懷里。 沒一會兒霽寒霄就泄在了封圖手里,封圖光是用手就將他插得射了出來。 “真是浪蕩,只是幾根手指就讓你歡喜成這樣嗎?”封圖將手指從他后xue之中抽出,看著上面的淋漓水漬,伸出舌尖甜了一下說:“我今日可算是見到了一個別樣的璇璣真人了,沒想到你辟谷日久,連這處的水都是清甜的?!?/br> 封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碩大的guitou抵在方才已經被cao開cao軟的xue口,赤紅的陽具從雙股間抽出又兇猛頂入,連帶著兩個囊袋也氣勢洶洶撞在兩團嫩rou上,恨不得一齊擠進溫熱的甬道。 而昏迷中的霽寒霄是如此恐懼,他一向將情欲視為洪水猛獸,可是現在又不得不沉浸在這個鬼面人強而有力的插入中,他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快被捅得散了架。然而實際上并沒有。他的身體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柔韌,頑強地接納這種侵犯。這讓霽寒霄有一種情欲的折磨是永無止盡的錯覺。他陷入了周而復始,了無盡頭的可怕rou欲里。 不停歇的暴力性愛在緩解他的情熱的同時也讓他徹底失去了力氣,霽寒霄只能躺在滿是自己yin水的床榻上,伴隨著高潮的余韻不時地抽動一下。每每他的身體有所反應,都會被封圖掌摑白嫩的豐臀,直到臀尖變成紅透了的桃子一般 “shuangma?刺激嗎?”封圖一邊掐著霽寒霄的腰大力頂撞,一邊喘著粗氣問?!翱上Я?,你現在沒辦法回答我,不過以后還有的是機會,我一定會cao地你大聲浪叫,叫你喊著我的名字高潮,霽寒霄,我們來日方長??!” 封圖一刻不停地抽插著,cao得外翻紅腫的蜜xue吐出一股乳白的jingye霽寒霄在他身下難耐地扭動,濕淋淋的蜜xue緊纏住粗暴的兇器,液體緩慢的從身后的xue口流出,那感覺就像用蟻蟲啃咬般的力度細細品嘗他每一寸炙熱的皮膚,讓他恨不得大張雙腿,再次納入壓在自己身上的兇徒強悍的性器。 他就一直這樣cao弄霽寒霄,從黃昏到子夜,燭光搖曳,墻面上倒映著兩道緊貼的人影,黑與白的交纏中汗水與喘息融合在逐漸升溫內,rou體碰撞的拍響不絕于耳。 每一下深入都往敏感處頂弄,酥麻到腳指不由自主地蜷曲,rou體啪啪的拍打聲混合著yin靡的液體,交擊出一陣陣曖昧的聲響。被酣暢淋漓抽干的同時又被握住前端要害,霽寒霄的身體如被浪潮不停拍打的水岸一樣,那浪潮重重給予他一波歡愉又毫不留情地退去,他顫抖著呻吟著,卻只能依靠緊緊收縮后xue來挽留仿若痛苦般的極樂。 曾經冰冷寡淡的面容漫上了紅潮,封圖俯身覆上霽寒霄的唇,唇齒啃咬著他的下唇,霽寒霄吃痛地張了嘴,封圖靈活的舌頭便趁虛而入與他的交纏在一起,身下的動作越發激烈。 在唇舌吸吮交纏之間,低吟聲盡數封入唇內,扣緊霽寒霄的長腿,再往外伸展點,撞擊的力道幾乎快將他頂出床沿,直到感受到霽寒霄體內一陣緊縮顫栗,快感攀升到頂點,用力地抽插了數十下之后,才放松身體噴濺而出…… 第二日。 “仙督,您做得這么過火,恐怕是不好辦?!彼幫跻荒槥殡y,他自然知道封圖是克制不住的,但是此刻還是少不了裝一下。 “怎么?有什么可為難的,這點兒事情難道還能難得住你嗎?你讓他多睡幾日,等他醒來了只當是個夢罷了?!?/br> 藥王面上笑著,心里卻也鄙夷,心想:原來你也是敢做不敢當的,既然敢使出手段來jian他,卻還不敢讓他知道了。 “是是是,老夫明白了,還有一事,敢問仙督那他求藥之事?” “你可有法子?” “法子自然是有的,只是這方子有些傷身,乃是強壓本性,會導致人心痛異常,不過并不傷及根本?!?/br> “給他罷?!狈鈭D略一思慮便決定了。 “這給倒也容易,只是以璇璣真人的性子,若是他得了解法,怕是仙督再也不好近身了?!?/br> “這無妨,左右他現在最信任的人不是我,就算是解不了,他也不會來找我,到時候還不是一塊好rou落入別人的嘴里?!狈鈭D一時想起霽寒霄的幾個親傳弟子來,一個個都是龍章鳳姿的人物,況且一日日地守在跟前,豈不是比自己更容易近水樓臺先得月嗎? “那本座就先走了,他那里我已經親自收拾好了,你不許叫旁人碰他一根頭發,否則讓本座知道了……”封圖的話沒說完,他斜著眼睨了藥王一眼,藥王連聲答應了,封圖才放心離開。 三日后,昏迷中的霽寒霄終于清醒了過來,他猛一起身只覺得頭昏沉得厲害,略運行了幾番真氣方才徹底好了。他心下疑惑,出了門之見兩個十來歲的小童子在灑掃庭院,并不見旁人。 “藥王何在?” “仙尊醒來仙尊醒了,快去告訴藥王去?!币粋€童子見霽寒霄起來了,立馬一溜小跑走了。 “你是藥王的弟子?” “哪里啊,仙尊謬贊了,我不過是個灑掃庭院的,連藥材都碰不得呢?!?/br> “你一直在這里打掃嗎?怎么昨日我剛來的時候沒見到你?”趁著有人去通知藥王,霽寒霄便和剩下的一個童子說起話來。 “仙尊來的時候藥王帶了那么多人,仙尊哪能注意到我倆啊?!?/br> “那昨日你可見到有什么生人進來嗎?”霽寒霄回想起夢中的那張鬼面,仍舊有些心有余悸,只是醒來后卻記不分明了,況且自己身上并沒有情欲的痕跡,當真讓人覺得是恍然一夢。 “生人?”那童子歪著頭似乎是仔細地在回想,隨即回答道:“并沒有什么生人進來,藥王吩咐了讓我們仔細盯著,這幾日只有仙尊在房中?!?/br> 正說話間,藥王已經到了。 “仙尊醒了,老夫給仙尊賠罪?!闭f著遠遠地便開始作揖。 “藥王不必多禮,方才你的童子說我睡了幾日,這是怎么回事兒?” “老夫正是為這個賠罪,本不料仙尊體質差異,一時用藥有些重了,所以才讓仙尊睡了整整五日。不過幸而仙尊并無大礙,至于仙尊所需的藥,老夫也有了眉目,仙尊再留幾日老夫便可功成了?!?/br> 霽寒霄原本匆忙離開山門,本就沒想到耽擱了這么久,現在自然不肯再多待幾日,便說:“不必了,既然藥王已經成竹在胸,過幾日在下再來取就是?!?/br> “倒也不勞煩仙尊再跑一趟,待藥成了老夫派人送去就是,屆時連藥方子也一同送去,仙尊也可自行配藥?!?/br> “如此便多謝了?!彼幫踹@樣坦然,霽寒霄便打消了心中的疑慮,也許只是他多心了,自從他練功出了問題以來,每每夜間多夢魘,加上這次被藥物所控制,一時生了心魔夢到了些不干凈的事情也不是全無可能。況且誰不知道他的脾氣,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怕是不想要命了。 “仙尊不必客氣,恭送仙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