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The Fake Sun 2nd(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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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的夏夜。 階段性的工作告一段落。她握著一杯冷萃的綠茶,走在公司的觀景道中。這條觀景道正對著江水。 江岸兩側的建筑,許多都開著變幻多彩的夜景燈,江上還有往來的夜游輪。這景致平時看著愈熱鬧,雨夜里便看著愈孤寂。 雨聲淅瀝瀝的,細微又極具滲透力。 自從上次見面已經過去三天了,許筱告訴她他已經回到學校上班了,只是上下班都由司機接送,行動都被控制在家人手中。 這么嚴防死守,防著他們倆私奔似的。 但別說私奔了,這三天來他們之間的沉默滯重得如同西西弗斯的巨石,每次往高處推推,試圖挪些說話的空隙出來,靜默的巨石就立刻滾回了原位。 殼裂了,劇本也拿不住了,林宥恩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么樣的態度面對許筱。 好在他們的測試仍然處于關鍵階段,她這段時間仍然需要經常在公司待命到深夜。因此就說是加班,沒空閑聊,也說得過去吧。 但是這樣的雨夜,她還是想跟他說話,哪怕是沒有意義的話也好。 她喚醒通訊器,拍了江景的圖片發了出去,附言: “外面下雨了?!?/br> 發出去又有點后悔,但是自尊心不允許她撤回。 許筱沒有立即就回復,這個時候他應該剛洗完澡,在吹頭發或者做皮膚護理。 “林宥恩,十點鐘來A170會議室一下?!?/br> 公司內部的通訊系統彈出來一條信息。是許箏,他這兩天休假,今天下午才進公司。不知道是不是這里信號不好,彈出來的這條訊息窗口沒有帶通訊ID。 喊她去會議室大約是為了討論階段性測試結果的初稿報告。報告有些需要大屏演示的地方,而且幾個項目的核心成員都得參與。 她回復道,一會兒就到。 今晚還回得去嗎?她嘆了口氣。出來上班就是要給人剝削的吧。 趁著還有二十分鐘,林宥恩拿著杯子先拐到茶水間,在那里遇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雋昕?你還沒走?” “嗯……我留下來等試驗結果,結果一出來就得發回學校?!?/br> 正準備打水的Omega似乎有些驚訝,沒想到學姐竟然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陳斯一直都沒有正式在林宥恩面前介紹過自己的這個表弟。仿佛他只是一個美麗的影子。 林宥恩點點頭,算是回應。她將自己的冷萃杯洗干凈,然后倒入冰水,泡上了明天份的冷萃茶。 她習慣喝咖啡,但是她的身體在連續攝入一段時間的速釋咖啡因后,就會產生明顯的耐受性。這種耐受性體現在,她的精神既不會因此感到更加清明,又會變得更加難以入睡。 睡眠障礙和咖啡因是一對永恒的矛盾。 這種矛盾感讓她覺得自己活著。所以她選擇不采取額外的措施,而僅僅將飲品換成了更溫和的冷萃茶。 加三兩顆洗凈后被劃開了外皮的小青桔,然后用指紋封好杯子,放進茶水間的冰箱里。 “學姐還要繼續加班嗎?” “是,這段時間可能都要這樣?!?/br> 她回答道。 “你要試試嗎?”林宥恩看他一直看著自己泡茶,便從罐子里拿出一袋單獨包裝的茶葉,另外還用一次性的杯子抓了幾顆小青桔給他,“杯子用你手中的那種就可以了?!?/br> “謝謝學姐?!崩铍h昕落落大方地接了過來。 林宥恩覺得他有點特別,不僅是因為他長得像哥哥。但又說不上來為什么。 距離十點不到五分鐘,她想著能早點結束會議回家,所以沒有和美人更多地閑聊幾句,而是徑自朝A170去了。 卻是下一個十點。 她從驚懼中醒來。黑暗的空間,沒有一絲燈光。倒是墻上有個電子鐘, 22:00的藍字在一片黢黑里非常刺眼。 右邊的肩頸酸痛。她下意識地想抬手活動一下,雙手卻動彈不得。 蹬了蹬腿,腿也被捆得嚴嚴實實的。 伸了舌頭,倒是沒有被封住嘴。 看來這里隔音還行。 她記得上一個場景也是黑黢黢的,不過那是公司的A170會議室,那間會議室在公司最里頭,靠近總監辦公室的位置。 她走進去想要叫開燈,心想著要開會也不先調試一下機器,右肩上就一陣劇痛。幾秒鐘或者更短的時間內,意識便斷了線。 腦中只有門被“嘭”的一下關上的回音。 強效鎮靜劑KO910,這種藥物的副作用就是醒來后會有明顯心慌氣短感,描述起來,大約是“驚懼”最合適。從前她如果不受控制,無論是在研究所,還是在那個男人手里,都會被強制注射這種藥物。 “有人嗎?!彼傲艘宦?,聲音干啞得好像不屬于自己。 沒想到綁架這種橋段能在她人生中上演第二次。她很小的時候被綁過一次,那是還和林清言在研究所里生活。但是那次綁她的人大概沒完全摸清楚她的情況,沒有將她的tainer一起綁走,導致她日夜鬧奶,把綁匪們折騰得人仰馬翻,最后不知道他們達到目的沒,總之又大發慈悲地把她送回去了。 上一次綁架的待遇比這好些,手腳自由,有窗有燈。大概是個有良心的綁匪,又看她是個四五歲的孩子。 “有人嗎?”她提高了音量。 黑暗里咔噠一聲,像是激活了通話設備。但是那一端只有輕微的電流聲。 這么古老的設備,保守估計也得是二十年前的了。 好渴。這人下手沒輕沒重的,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了,一個24小時還是兩個? 她可以不吃東西,但是不能不喝水。精確到分子結構的身體控制需要消耗大量的氧氣,吸入的空氣氧不足以完全支持她的生理機能,因此還需要需要依賴豐沛的體內水作為原料供應氧。 換言之,變種人的脫水速度比一般人要快。如果現在過去兩天,那么她的身體應該已經瀕臨極限了。 墻上的藍鐘時間跳到22:10分的時候,門打開了,透出一點光,然后光縫又合上了。 燈開了,她閉上眼。 適應了一會兒,才抬起眼皮。她躺在地上,沙發上坐著個人。 眼前的人并不讓她意外。 “給我水,或者你要我現在就死?” 那人從桌子上拿了一瓶瓶裝水,走進前來,打開蓋子,給她灌了幾口。 她緩了緩,示意他繼續,這樣喝完了一整瓶水。 等到略微恢復一些,才開口說:“讓我猜一猜你為什么綁我?!?/br> “你芯片被鎖了?” 許箏笑了,這人實誠地有些可愛。他坐回沙發上。等著她繼續說。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藍色的牛仔褲,神情放松,和在辦公室西裝革履正襟危坐的樣子迥異。 他身上的那種閑適從容以及運籌帷幄的氣度,配上和他弟弟類似的俊秀面容,其實動人。但金玉之下涌動的晦暗,也令人生惡。 “…跟我沒關系?!?/br> 她大腦很清醒,身體卻很疲憊。遇見光之后,眼皮不自主的就要耷拉下來。 “但你有辦法對嗎?!?/br> 許箏雙手支撐在膝蓋上,交扣在一起,這讓林宥恩注意到他的手鏈。金色的鉚釘鏈子,纏繞著幾顆紫水晶。 “我查過了,這種鎖定芯片的方式,和幾年前一款游戲的失敗懲罰很類似?!?/br> “那款游戲,縱容人作惡,然后反過來懲罰被誘引的‘作惡者’,鎖定他們的芯片,并將信息與警方數據庫里的嫌疑犯行為信息進行比對?!?/br> “據說還真抓到了幾個潛逃的重刑犯?!?/br> Guard。林宥恩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最近只顧著談戀愛和加班,對于相應領域的異動,她反應的太晚了。 “對,那款游戲是我開發的,所以你就懷疑我?” “不是我要懷疑你,而是你這個人身上疑點太多?!?/br> 然而許箏并不打算在此刻展開敘述,只是直接切入了主題: “說吧,無損解鎖的方法,成功后我會考慮放你出去?!?/br> 考慮,這樣的措辭讓人不注意不行。 林宥恩笑了:“許箏,我要是你,不會以這種方式請人幫忙?!?/br> 應該說正常人都不會用這種方式請人幫忙。這個Alpha從見到她第一眼起,惡感就難以掩飾,平時在公司里還能用上下級關系擋一擋,到了私人場合,這股惡意幾乎要從他嚴絲合縫的腦海里泛濫出來。 “你覺得我是在‘請’你幫忙?” 他在“請”字上落了重音。 “許箏…你要知道,Guard只是一個系統,這個系統輸出一個什么樣的結果,要看它被輸入了什么樣的信息?!?/br> “那些罪犯暴露身份,難道是因為我設計的游戲太精巧?” “不是的,是因為他們既愚蠢又傲慢……” “咎由自取?!彼p蔑地看了他一眼。 許箏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她近前,用腳狠狠地踹了一下她的腹部。林宥恩吃痛得蜷起身子,卻還是笑著斷斷續續道: “…你芯片,被鎖,而我今天在這,不正好證明…Guard是對的?” “你不是罪犯,也是個…對社會抱有惡意的,潛在的罪犯?!?/br> “哦,不對,你已經是罪犯了,非法拘禁?!?/br> 許箏照著她腹部的袍衣處又踹了一腳,看著她疼得在地上打滾,才開口說道: “抱歉,我邊緣控制芯片被鎖了,難以控制自己?!?/br> “真的到了法庭上,我可以請求法庭出具專業的鑒定,證明的我大腦由于過度加載芯片造成了器質性的損壞,我的律師會為我做不完全行為能力人的辯護?!?/br> “不過……要走到哪一步,你也得先從這里出去才行?!?/br> 他說完一長串話,卻發現背對著他蜷縮在角落的那具身體不動了。 疼暈了?這么不抗揍? 由于她雙腿雙腳都被束縛著,他也不擔心什么,便走過去查看。 拎起她的腦袋一看,眼睛還睜著。 “裝死?” 林宥恩似從鼻腔里冷哼了一聲,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脫水了,我要輸液?!?/br> 許箏回到許宅主樓一層的走廊里,讓家政AI叫一個護理機器人過來,并讓它到高爾夫球場待命。 許宅和其他幾個家族的宅邸一樣,是A市富人區的標志性建筑。不僅因為占地面積價值高昂,更因為它出自百年前的著名設計師之手,如今傳到許母這里已經是第三代了。宅區里甚至有一座八十年歷史的博物館,只不過和其他堅持做公益的家族不一樣,許家的私人博物館是不對外開放預約的,只有受到邀請才能參觀。 “哥哥,今天要和客人打球嗎?”許箏剛下完指令,許筱就收起手上的遮陽傘,從玄關處走了過來。 他剛從外頭回來,面色在熱氣的炙烤下有些發紅,揮發性的香甜信息素在升高了溫度的夏季里更容易被Alpha捕捉到。 “你今天這么早下班,”他看看外頭的天色,剛過晌午。 “嗯,昨天晚上監考,下午調休了?!彼卮鸬?。 許箏悄悄的品味著來自于弟弟的香氣,想不通林宥恩為什么還沒有永久標記他。簡直像等著人把他們倆拆散一樣。 他覺得下腹躁動不安,芯片不斷地發出4040不應信號,如果就在此刻,他把這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美麗的Omega拖進房間里,狠狠地cao上一頓。事情會怎么發展呢?他覺得自己玩那個交互游戲玩得有些入魔了。 沒有邊緣抑制,惡念像噴泉一樣往外冒,一刻也不得停息。 許筱暫時未發現異樣:“…最近,林宥恩的項目很忙嗎?” 他開口問道,雖然覺得哥哥不一定說真話,但是說假話也能幫助他反推一下實際的狀況。 “他們項目在階段性測試已經完成了。接下來應該不會太忙?!?/br> 許筱低了低眼,沒說什么,準備回房間。 “怎么?吵架了?” “沒有?!彼淮蛩愣嗾f什么。 那天過了半個多小時他才看到她的信息,回復之后,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 又玩消失。許筱覺得既無力又委屈。 “那她這幾天還加班嗎?” 許箏瞇起眼:“真沒吵架?” “加班不會了,他們部門有好幾個人都開始休前段時間的加班假了?!?/br> 休假? “你今天又不去公司嗎?” “W from home.” 許筱看了他一眼,盡量不露出狐疑的神色。往日里一副工作狂形象的許箏,最近似乎有點放松太過了,虧得mama最近帶著爸爸去歐洲出差了,不然一定得教育他。 “這周末,陳家的宴會,你沒忘吧?” 許筱點點頭,回自己房間去了。 換了衣服,躺在床上,打開通訊器的消息箱。 “許筱哥~你帶著學姐一起來呀,我發給你的是Couple Invitation哦?!?/br> 雖然知道陳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帶著林宥恩去,至少能擋擋桃花。他自己把她看緊一些就是了。 “怎么不回消息。又玩捉迷藏?”他嘗試著又發出一條信息。 聊天窗口往下一拉,前面的信息就是她發給自己的雨中江景。如果當時自己看到了,立刻就回了呢? 當時他躺在全身皮膚護理儀中,聽到外頭的通訊器震了震。猜到是她發來信息。本來立即就要起身去拿,轉念又想繼續晾她一晾,誰讓她看到自己發的圖片一點反應也沒有??傻鹊阶鐾曜o理再回復,結果就沒有然后了。 一直想著林宥恩的事情,許筱的胸又開始發脹了。為了好受一些,他換成了側躺的姿勢。手臂因此壓到了被子下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他將那個物事掏了出來,是銀核。 銀核此刻是溫涼的。上面連了一根同樣質地的鏈子。林宥恩見他自己會玩這個,周日便正常用快遞件寄了特制的鏈子過來,告訴他鏈子兩端在上面系牢就不怕拿出來了。 許筱沒有機會向她解釋,之所以他會主動把這個小東西放進身體里,是因為他發現,當他腦中充斥著可怖的念頭時,這小東西會感知到能安撫他。 比如現在,它又伸出了自己小小的觸角,撫弄著他的手心。 它的顏色,就是新鮮而嬌嫩的藤蔓的顏色,甚至還有微小的葉子。如果被放在小花園里,大概會被人當成一個特制的盆栽容器。 是它勾引他。 他親吻了手中的核,觸角識趣地鉆了出來,鉆進了他的嘴里,攪弄起他的舌頭與口腔黏膜。它在唾液的滋養下慢慢的變大,表皮也變得不那么光滑。 “唔…”口腔被異物占據,讓他覺得胸腔里的空氣漸漸被擠壓了出來。他能察覺到藤蔓的軀體正往喉間伸展。 略顯粗糙的表面摩擦著細嫩的咽喉,讓他既想干嘔,又覺得頭皮酥酥麻麻的。他伸手從腰腹部探進了自己的衣服,開始揉搓起那愈發腫脹的rufang。 藤蔓見他漸入了港,便模仿本體在他密道里作惡的行徑,就著他纖細的喉道開始抽插。許筱突然又覺得這樣有些過于異常,便想拽著鏈子把它的肢體從嘴里抽出來,沒想到它未卜先知一般又迅速分出了另一只觸角,從他低開的領子里探入,造訪了另一只無人撫慰的rufang。 觸角可比人的手靈巧多了。它順利的找到了乳孔,又分裂出十幾條極細的口器,悉數沒進了那rou眼難以辨別的輸乳孔中。并注入了促進乳汁分泌和情欲的體液,與口腔同步著抽送的動作。 這精微且直達腦干的刺激限制了Omega的反抗。 好脹。他的意識里只剩下著一個念頭。她之前怎么蹂躪他的,像這樣,用力的抓捏嗎? 他嘗試著照做,而上一次zuoai還沒好全的淤青,卻用酸痛感警告他善待自己。 可是許筱忍受不了,瘋漲的奶水像洪流一般沖垮了他的羞恥和自憐,他逐漸加大了手勁,奶水滋滋地往外冒,另一邊掌控在觸角控制下的rufang,也終于不堪重負,“噗”的一下,炸出了奶水。 cao弄他口腔的觸角,在他的嘴里爆出了體液。然后退了出來,轉向了胸部,開始與戰友分享它們協同作戰榨取出來的乳汁。 被植物的根莖吸著奶。 太詭異了。 林宥恩一直聲稱這是她的分身,難不成她本體是一顆樹?許筱腦子里過著一些有的沒的想法。心想自己想見她,現在就想。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把那個小東西的根須從自己rufang里抽了出來。 “啊…”這種被抽離的感覺有點微妙。 銀核似乎還沒吃飽,撲騰著又要往他衣服里鉆。 “我現在要出門,回來再喂你?!彼氏驴谥姓吵淼膸в胁菪任兜囊后w,甜苦中還有一股麝香氣。紅著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