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揣包子前的波折(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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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絕谷醫藥世家白家白辛柳,師從千絕谷十詭醫,自幼習巫醫詭術,名號雖不及十詭醫響亮,但在千絕谷卻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幾年前,白辛柳跟著師傅們江湖行走,下蠱毒施巫術與人結仇,他與大師傅從蜀南回千絕谷的路上就遭遇歹人尋仇報復。 他見到秦易寒的時候只覺得是神兵天降,那人不出劍,負一只手在背后,只用一掌便震斷刺向他的長劍,伸手摟住他問:沒事吧? 白辛柳覺得自己在看神仙。 之后他去找過秦易寒幾次,請他吃酒聽曲游船,秦易寒風度翩翩彬彬有禮,笑著收下了他的謝禮,也認下了他這個朋友。 他的大師傅問:“喜歡嗎?喜歡師傅給你藥癱了綁回去?!?/br> 喜歡,當然喜歡,秦大哥人瀟灑英俊武功蓋世,對他又處處照顧,怎么會不喜歡。 大師傅又道:“但恕為師直言,以為師看人的經驗,那男子城府極深,并不如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君子。你看他昨日前日大前日大大前日都在勾欄院里,每天都找幾個小倌陪他睡覺,私下生活極其散濫。此人可不是良君呀?!?/br> 白辛柳不以為然,那有什么,誰不想睡秦大哥。 他這一瓶迷情藥下去,有了rou體關系之后說不定能更親近一些。 但大師傅說得沒錯,秦大哥確實不是什么君子,至少在床上不是。 秦易寒對待床伴如殺仇泄憤,若不是他給人下了春風渡,還勉強讓身上這頭上床就翻臉的野獸聽了點話,享受了一場歡愉,否則他怕是要被搞死在床上。 白辛柳還記得那日他們歡好之后,他拉著秦大哥的手說能不能關系更進一步,他想做他的情人。 秦大哥眼神冷得人如墜三尺冰窖,捏著他的下巴警告他別癡心妄想,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必要了他的命。 這段露水歡愉只一瞬就破了,即使以后還有書信來往,白辛柳總覺得他們連朋友都難做。 幾年過去,有人重金來千絕谷尋復功修脈之藥,找上了他的醫舍,他多問了前來的女子一句你家主人是誰,那女子答道千韌山右護法。 他心狠狠揪緊。 秦大哥的名號可比以前響亮多了,在他與中原獨孤求敗的秋岳劍秋大俠一戰戰平之后,不僅在蜀內,即便在高手如林中原武林都有秦易寒的一席之地。 再見面他選的秦大哥喜歡的地方,風俗之地他想他們彼此都能自在一些。 只是他見著秦大哥頂著臉上的巴掌印一杯一杯喝酒,露出拘束地神情,左右伺候的女子不再倚在他懷里。 秦大哥求他幫忙,他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臨近晌午時千絕谷的霧散了,天還難得出了太陽。 凌今瑜不自然地偏過視線,從他一進醫舍起,這個神醫怎么一直盯著他看。 他瞥了一眼門,門后些微映出一個身影,秦易寒就在外面等著他。 凌今瑜看著給他把脈的手,手指光潔纖長,他又想起這年輕的大夫一口一個秦大哥,還跟秦易寒上過床就更不自在了。 白辛柳把完脈收回手,對凌今瑜道:“習武之人若是武學經脈斷盡,真氣便不在周身流轉,一身武學也就從此廢掉,確實無藥可醫?!?/br> 凌今瑜抬頭,那他怎么辦,秦易寒昨天還信誓旦旦給他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白辛柳起身道:“凌公子莫急,跟我來?!?/br> 凌今瑜跟著白辛柳來到醫舍后院,院內擺著數個大缸,有的缸里竟還泡著人。 白辛柳隨意敲了敲他面前的大缸:“但若是公子肯用毒,也不是什么難事?!?/br> “毒?”凌今瑜詫異道。 白辛柳點點頭:“用毒改變真氣運行之道,靠毒打通其他經脈以供真氣流轉。經脈打通之后便能再度積攢真氣運用內功,也不枉費公子習武多年練就的深厚內力?!?/br> 凌今瑜看著那些大冷天泡在水缸里半死不活的人,臉色發白。 “他們...” 白辛柳笑道:“不過是些將死之人,賣身之后我拿來試毒罷了?!?/br> “……”凌今瑜低著頭不敢多看,心里直打鼓怎么這神醫路子這么野。 白辛柳邊走邊給凌今瑜介紹,他先走到一缸泡著滿缸蟲蝎的缸前道:“萬蟲毒,取毒王蟲之毒,毒發時受萬蟲噬骨之痛?!?/br> 泡在缸里面的人相貌丑陋面色黑紫,發出一聲氣若游絲的哀嚎,凌今瑜退了兩步。 白辛柳笑著說:“跟毒物泡在一起會好受一點,不過泡的時間久了,臉色會不怎么好?!?/br> 凌今瑜笑不出來。 天有些冷,凌今瑜裹緊了自己的斗篷,他跟著白辛柳又繞到院內一角,那里擺放著三尺寒冰,里面封了個人。 “焚心毒,取熔巖之地生長的耐火草之毒,毒發時受烈火焚心之苦,即使冬日寒冰也不可解這極熱半分?!卑仔亮鴮χΦ?,“但是會好受些?!?/br> 凌今瑜莫名地抖了抖,覺得這神醫說話的口氣像在推銷他的產品,還帶著一絲不明不白的幸災樂禍。 醫舍后院有幾間房,常用來為病情嚴重的病人醫治,白辛柳帶著凌今瑜向最遠處的房間走去。 還不及白辛柳推開房門,凌今瑜就聽到房內不堪入耳的聲音。 “合歡毒,取千萬媚藥之毒,媚毒絲絲入骨,毒發時受酥骨撓心之欲,理智盡失,與牲畜無異?!卑仔亮鴮㈤T推開一條縫,讓開位置邊讓凌今瑜看,邊解釋道,“中此毒者,若不與人交合,便會氣炸丹田而亡。 凌今瑜只看了一眼,瞥見幾個赤條條的身體,中間那人無神無智任人欺辱,毫無尊嚴可言。 凌今瑜白著一張臉問:“那中了這些毒,之后該如何解毒?!?/br> 白辛柳搖頭:“無藥可解,只能靠真氣暫時壓制毒性,以后慢慢服藥能逐步推遲每次毒法時間抑制毒發效果。待公子以后內力至臻,想必徹底壓制毒性也不是什么難事?!?/br> 白辛柳無視凌今瑜難看到極點的臉色,繼續道:“公子選定要服用哪一種毒之后,我會為公子調配毒藥,請公子選吧?!?/br> 凌今瑜都快哭了,他怎么選啊。 “秦易寒呢?”凌今瑜向后退了幾步又往后看,他想見秦易寒,他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白辛柳正色道:“醫舍后院從來都只有病人能進來,公子的身體將來如何,還是要公子自己決定?!?/br> 凌今瑜哪知道怎么決定,他哪個都不想選。 白辛柳走近凌今瑜,俯首在他耳邊悄聲說道:“若凌公子不想用毒也不是不行,要改變真氣運行之道還有一個辦法?!?/br> “…什么辦法?” “自古男女有別,所運真氣走的不同的經絡,若一人能使陰陽倒轉,豈不是能同時兼備兩套武學經脈?!?/br> “你什么意思…?” “凌公子之身陰陽皆具,雖不易受孕,但若是懷有身孕,期間便與女子無異,此間便可如往常一般修行功法。凌公子覺得如何?” 凌今瑜睜大眼睛,秦易寒肯定昨天就知道了,怪不得昨天他一提別在他身上亂來秦易寒就跟條瘋狗一樣非要射在他里面。 白辛柳將手攤開,手中是一個小巧的瓷瓶,紅紙貼在上面寫著孕水二字,凌今瑜目光閃爍。 “或者公子權衡之下還是選擇用毒?”白辛柳又拿出三個瓷瓶,問道。 凌今瑜猶豫半晌,才伸手拿走一個小瓶捏在手心。 秦易寒在外等了許久,終于見到一臉苦悶的凌今瑜從簾后出來。 “今瑜?!?/br> 凌今瑜看了秦易寒一眼推開秦易寒來握自己的手,沒好氣道:“我出去等你?!?/br> 白辛柳走到秦易寒面前把藥方交給他:“秦大哥,這是藥方,把這藥方交給之前那位姑娘,她照著上面配藥就行?!?/br> “好,多謝白大夫?!鼻匾缀戳耸稚系姆阶由系膸讉€劇毒之物,又皺著眉問,“他選的用毒?” 白辛柳笑了笑:“焚心毒,凌公子還問我若是夏天天熱,他該到哪里去找冰?!?/br> 秦易寒失笑,他幻想的小少主會乖乖拿一瓶孕水和他生孩子果然是在白日做夢。 秦易寒道了多謝,捏著藥方轉身就想出門去找凌今瑜。 白辛柳在他身后忽然低聲道:“秦大哥也有即使想用下三濫的方法也要留住的人?” 秦易寒停住,沒有回應。 “合歡蠱蟲,分公母兩只。母蟲在蘇醒時會尋求公蟲與之交歡,中蠱之人若是內力不濟,會分不清自己的欲望從何而來,便會如同等待交配的母蟲一般渴望與種有公蟲之人交合?!卑仔亮托?,比他當初下的春風渡高級多了。 “白大夫當真是、博學多識?!鼻匾缀⒉环裾J,在醫學世家之子的眼下,瞞也瞞不住。 但他的蠱蟲可比春藥好用多了,他若給凌今瑜下春藥,春宵是一度了,但夢醒了只會惹人厭煩,這他最清楚不過了。 白辛柳皺眉,該蟲非常稀有,他也只是在書中曾看過這種蠱蟲的記載,但秦易寒是怎么得到的。 “傳聞蜀中有一族比我十個師傅更擅用巫蠱,也傳聞十多年前一場山林大火,該族全族都葬生火海,不知秦大哥的蠱是從何處…” 門忽然被凌今瑜推開,白辛柳噤言,凌今瑜冷眼看著秦易寒像在問他怎么還不走。 秦易寒笑著拱手:“白大夫告辭?!?/br> 白辛柳也點頭:“那我與秦大哥改日再敘?!?/br> 白辛柳在醫舍門口送走秦易寒,透過窗看著凌今瑜瓷娃娃一般的臉。 秦大哥摟著十七八歲的少年的肩側耳說什么,引得那瓷娃娃皺眉,而后秦大哥吧唧親了一口在那人臉蛋上,那凌公子不客氣地捏著秦大哥的臉把他擰開。 白辛柳失笑,而后關上窗,比起秦大哥的新歡,他現在對那合歡蠱更感興趣。 他以前查過秦易寒,但除了秦易寒加入通明教之后的身份,他之前的行蹤來歷毫無任何蛛絲馬跡,直到今日這蠱的出現……莫非秦易寒跟那消失的用蠱一族有關? 若是他大師傅在就好了,大師傅精于百家醫蠱巫蠱,定能知道這蠱的底細。 大師傅去白鹿山莊已有月余,不知道何時能回來。 白辛柳關上窗便等不及要馬上修書一封,細說了今日發現的蠱蟲一事,遙寄給了遠在白鹿山莊的師傅。 秦易寒將凌今瑜裹緊,摟著凌今瑜上了馬車。 “我們先去吃飯?!?/br> 凌今瑜懨懨地嗯了一聲。 秦易寒不經意地摸著凌今瑜的頭發,想著凌今瑜后頸里面沉眠的合歡母蟲,這蠱現在也沒什么用了,現在用不著讓凌今瑜發情,凌今瑜也會分開腿讓他干。 凌今瑜一直沉默,絕口不提剛剛在醫舍里做的決定,秦易寒忍不住開口:“今瑜,你可以不用毒,我們——” “秦易寒,我想吃蓮子羹?!绷杞耔ご驍嗲匾缀酉氯サ脑?。 秦易寒撩開窗簾,他們剛剛路過賣蓮子羹的小攤,響亮的吆喝聲不絕于耳。 “好,等我?!鼻匾缀A笋R車,下去給凌今瑜買他喜歡的小食。 香香的蓮子羹加了小少主喜歡的花生和果干,秦易寒給自己也買了一碗,他端著蓮子羹往回走,想著等把凌今瑜哄好了再跟他慢慢磨,毒他是不可能讓凌今瑜用的,磨著磨著總會把小少主肚子磨大。 “今瑜,來趁熱,這家蓮子羹味道很…好…” 秦易寒沒拿穩碗,啪嗒摔在地上,車內空蕩蕩沒有一人,之前凌今瑜被擄走的恐懼席卷全身。 “今瑜!凌今瑜!” 秦易寒雙目赤紅,掐著牽馬的馬夫脖子問:“他人呢?” “白…白衣服的公子…剛剛下去說…” “說什么?!” “說他透氣…剛剛還在車旁邊的…” 秦易寒松開手,馬夫喘著大氣指著一條小巷子:“咳咳…好像往那邊走了…” 秦易寒冷著臉:“他一個人?” 馬夫冷汗直流:“是…是一個人,他自己走的?!?/br> 秦易寒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凌今瑜居然跑了,昨天還在說你是我的,今天就不要了。 小王八蛋等他抓到他,他非要他屁股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