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時歲齊瑄和/第九章彩蛋看過可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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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近齊瑄和的人和宮中的人都知道時歲從小愛跟在齊瑄和后頭,像條小尾巴,從一丁點大的小奶狗到能獨自用手段收拾掉那些想要暗算齊瑄和的小狼崽子。 王妃總說他像是斷不了奶的孩子,只不過這個對象不是母親而是齊瑄和,同胞jiejie時年早慧,也總瞧不上他這副樣子。時歲卻從來不在意這些,無論是來自親友的善意調笑,還是敵人不屑的嘲諷。 喜歡齊瑄和似乎是他與生俱來的本能,但一開始也僅僅如此,他喜歡那個漂亮哥哥便總也黏著他就是了,時歲從來不會去深思這背后的緣由,對于他而言,齊瑄和是敬重喜愛甚至超過父王母妃,想要讓他保護的兄長。 這份感情是什么時候變質的呢?也許早在時歲為總吸引瑄和哥哥目光的其他人而充滿厭煩敵意的時候。 但最清晰是在那晚之后,那夜星辰依舊,夜風微涼,卻怎么也吹不散他心中涌起的波濤洶涌的熱浪。 那天晚上在齊瑄和的重鸞宮用了晚膳,沐浴過后,時歲不知怎的想到下午顧斯同齊瑄和笑鬧的畫面,他便總也不痛快,心中隱隱藏著怒火,卻不解自己為何無端如此,覺得莫名其妙,便非要賴著齊瑄和要同他睡在一處。時歲在齊瑄和這里擁有特定的住處,只在很小的時候與齊瑄和同床共枕。 他如今十四歲的人了,突然如此,齊瑄和詫異之余笑話了他,但齊瑄和素來慣著他,時歲黏黏糊糊的撒了嬌,他的瑄和哥哥便也無奈笑罵著他應了下來。 齊瑄和身上有股淺談的香味,似有似無,不同于那些妃嬪小姐們刻意賣弄的濃香,不經意聞到便令人頭疼難受,是極令人安心的味道。 應是屬于齊瑄和獨有的。 時歲在這安逸舒適的感覺中沉沉入夢。 夢里不知身是客,夢里的齊瑄和沒了平日里故作的端莊持重,全是平素難得一見的狡黠調皮,穿著一層淺薄的衣裳,紗織的材料,隱隱可窺見內里好景。 那一節纖細白皙的腰肢,盈盈可握,正適合自己雙手攬住。 挺翹飽滿的雙臀,看起來柔軟極了,讓人見了便忍不住想要上手揉捏,將它搓弄成各種形狀,那會是怎樣讓人愛不釋手的觸感,被玩弄了翹臀的主人又會發出怎樣誘人的聲音? 時歲不曾想過齊瑄和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外殼下,竟然是如此放蕩誘惑人心的rou欲。 他過往感情懵懂,不曾通曉人事,如今乍一見此美景,一時手足無措,只覺得這樣是不對的,不斷在心中提醒自己這是哥哥,便極力克制自己心中的躁動。 可夢里的齊瑄和,不知該說他是善解人意還是輕浮放蕩。 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像鉤子一樣纏著他,那張精致又不失英氣的臉上滿是嫵媚笑意,撓著他的心尖癢癢。 不多時,場景轉換,浴池里水汽蒙蒙,齊瑄和身上已是不著寸縷,上身紅櫻裸露,朝著時歲笑。 時歲口舌干燥,只覺心中有什么燃燒了起來,燒得他有些恍惚,一直被苦苦壓制著的猛獸終于忍不住露出了獠牙。 他一把抱住了那人勁瘦的腰,犬齒在那人白皙如玉的肌膚上落下,啃噬著那人的胸前的兩點誘人紅櫻,雙手大肆凌虐著平素總藏在衣物下,不露分毫的渾圓臀瓣,又嫩又滑的觸感激得他狼血沸騰,惡狠狠的將兩片臀瓣揉搓成各種形狀,聽得那人受不住嚶嚀,便膽大包天的吃上那人被熱氣蒸騰得紅潤的薄唇,肆意掠奪他的空氣。 下身的孽根早已硬得發疼,時歲不顧一切的開始沖撞在齊瑄和柔軟飽滿的臀瓣上,胯下聳動不止,手無師自通的尋著他的瑄和哥哥身后紅艷的xiaoxue去。 還沒得個結果,硬挺的陽根便釋放在了圓潤的臀瓣上,噴了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美人一片狼藉。見齊瑄和面染緋霞,美目瞪著自己,時歲后知后覺的紅了臉,想要討好他,欲用舌頭去舔弄對方被自己弄臟了的白凈臀瓣來做安撫。 不待時歲動作,便感覺有什么砸了過來,一陣劇痛襲來,時歲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映在眼中的便是齊瑄和坐在床上黑著臉瞪著自己,眼中跳動著難言的火光。 時歲一時還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只隱隱記得是自己弄了對方一屁股濁液,齊瑄和也是這樣羞惱的瞪自己,他稀里糊涂的只當還在夢里便嚷嚷著“哥哥別生氣,歲歲馬上會給你添干凈的?!?/br> 他的瑄和哥哥卻不如預想中紅著臉嬌嗔自己,反而臉色更臭了。 齊瑄和是被時歲拱醒的,他只以為是時歲睡覺不老實,還想著明日非得嘲笑時歲一頓不可。直到意識回籠,感覺到有什么硬物杵著自己的臀部。頂在自己臀上的硬物,灼熱燙人,隱隱也可知那物尺寸可觀,齊瑄和活了二十一年了,頭一次因這事紅了耳根。 偏時歲那小崽子不知死活,他那孽根賣力的拱著自己的臀瓣,犬齒膽大妄為的來咬自己的寢衣,還不待齊瑄和將人叫醒呢,便感覺時歲格外興奮了起來,面色一僵,齊瑄沒來得及動作,便感覺一陣濕意透過衣物傳了過來。 自認脾氣良好的齊瑄和終于黑了臉,毫不留情的一腳將那發情的小崽子踹了下去。 齊瑄和原本還有幾分悔意,小孩子家家不過是個意外罷了,暗怪自己一個成年人也同他計較,未免也太沒度量了。 當然他也僅僅只是后悔了一秒,這一切都在小崽子懵懵懂懂的睜開眼還欲調戲自己之后戛然而止,齊瑄和只覺得自己那一腳太輕了,早知如此就應該多踹他幾下,反正男孩子皮糙rou厚的也不怕這幾下。 他忍不住爆粗口“時歲你大爺!睜大狗眼看清楚我是誰?!?/br> 時歲一派無辜的樣子,篤定道:“是瑄和哥哥呀,我怎么會認錯你?!?/br> “……行!你冷靜冷靜!” 齊瑄和無奈,反正這個覺是不可能繼續睡下去了,于是便自個坐到外面的貴妃榻去了。 時歲回過神來方覺痛意,又想到那個無疾而終的春夢,心中悵然若失,當然更多的還是對自己夢到對一貫敬重的兄長做出那樣的事,感到無措又茫然,呆呆的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這場鬧劇最終在天明之后被老太監打破,齊瑄和有些尷尬拉不下臉面同時歲說話。 時歲倒不是不好意思,他還在理自己心中那纏繞做一團的東西,也不像往日那樣湊到齊瑄和身邊。齊瑄和只當小崽子是不高興了,也不好理會他,只想著等過了這遭也該讓人教他些事情了。 等時歲用了好幾天好不容易理清頭緒,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齊瑄和卻突然向貴妃提起給他幾個丫頭,時歲哪里不知齊瑄和的意思,他只是感情領悟有些遲鈍,但并不是對此一竅不通,他一時又驚又怒,更多的還是委屈。 自己喜歡的要命的哥哥竟要將自己往外推,更糟糕的是對方只當自己是弟弟,那夜的旖旎對于對方而言不過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只是有些尷尬罷了。 無望的戀情打擊得少年開始傷春悲秋,時歲不禁委屈又難過。偏平日里善解人意總一副知心大哥哥模樣的齊瑄和還開始有意無意的疏遠自己,這讓從小沒摔過什么跟頭的時歲一時氣急,便開始用自己最不屑的胡攪蠻纏鬧著要回家。 他只是想要以此讓齊瑄和挽留自己,證明自己在對方心中還是很重要的,結果齊瑄和一言不發,反倒是叫貴妃安撫了許久。 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縱然昨夜頭腦發熱的種種所為其實只是為了引起哥哥的重視,如今也不好不作數,時歲自食其果,翌日還是倔強的堅持要走,心中其實半點不舍,便故意要到齊瑄和那轉轉,見人絲毫不受自己影響,睡得正香。便真的生了氣,拉著臉灰撲撲的回了湘王府。 這是時歲十四年以來最大的挫敗,也是今后人生中思索過往最刻骨銘心的落跑。 他匆匆離去,當然也不會知道他走后攪亂了裝睡的人一汪平靜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