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迫+初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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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雪融艱難的攙扶著吃醉了酒的沈硯深往他的居所走去,沈硯深的親隨橫江提著宮燈在前面引路。 沈硯深整個人都纏在雪融身上了,這讓他走的十分艱難,沈硯深還時不時的蹭上他臉頰,雪融暗忖他是吃了酒腦子糊涂了,也不同他計較,卻不可避免的緋紅了雙頰。 今日是他的父親沈榮成的壽宴,雪融原想同往年一般送了禮過了宴席便回屋歇下,正要離開,卻被一個眼熟的侍從給叫住了,仔細一看原來是二堂哥沈硯深的親隨橫江,道是二公子吃醉了酒,請他搭把手送人回去。 雪融納罕,此人原是聞名遐邇的殺手,后來不知什么緣由被沈硯深招到了麾下,那武力值自然毋庸置疑,也不至于搬不動一個沈硯深吧,更何況那么多侍從不要怎么偏找自己?即便是非要兄弟姐妹幫忙,哪個不比自己熟識可靠?當然疑惑歸疑惑,他也沒理由拒絕。 待到終于將人扶進臥室,雪融正要叮囑橫江照看,自己也要告辭歇息了,哪想卻沒了橫江的蹤影,應是去弄醒酒湯之類的吧?雪融心想。他也不好走開,叫了侍女端了熱水來,給沈硯深凈手擦臉。 床榻上醉了酒的人卻極不老實,一會摸他的手,一會擰他的腰,雪融大為窘迫,這人別是把自己當他那些相好的姑娘了吧。 好不容易收拾好,也不見橫江回來,雪融只好又叫侍女煮來醒酒湯,沈硯深卻怎么也不肯配合了。平日里溫和得體的人,吃了酒卻這樣無賴,雪融苦了臉,正想叫侍女進來照料呢,哪想那人卻突然撲了上來。 雪融沒防備,登時便被撲倒在地,隨之便感覺到沈硯深溫熱結實的身體壓了上來。難得的,他還知道收力。 突如其來的這么一出搞得雪融一時愣住了,只眨巴著他那雙格外清澈靈動的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俊顏。 沈硯深生的俊逸清雅,一雙星目璀璨生輝,是和他那性格一般令人易生親切之感的。只是雪融卻有些怕他,他似乎對誰都是一副笑意融融的樣子,但那雙熠熠生輝的明朗星目卻沒什么溫度。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雪融總覺得對方每每看向自己的目光總是格外冰涼兇狠,像是隨時都能撲上來咬他一口。 思緒飄亂間沈硯深有了動作,慢慢的湊近,銜上少年紅艷的唇,勾著粉嫩的舌起舞,是和想象中一樣濕軟滑嫩的感覺。男人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柔和甜膩的親吻瞬間變得狂風暴雨了起來。 在因受驚而頭腦短暫的空白之后,雪融急烈的掙扎了起來,然而他那點力氣怎么會是常年習武的男人的對手,不過須臾,少年柔軟白嫩的手便被那人制住了。雪融被迫同男人深吻,像是要被扼住了生命的流動,被男人逼得咽下了對方渡過的津液。 “唔……放……開唔……”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停下了這個過于綿長粗暴的吻,雪融使勁推開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后一邊用衣袖擦自己的嘴,一邊快速起身,步履急促、頭也不回的奔出沈硯深的淇奧居。 接下來的幾天,雪融都盡量閉門不出,沈硯深那邊也沒見什么動作,他不住的安慰自己那肯定是個意外,沈硯深吃醉了酒哪里認得那是自己,定以為自己是哪個他喜歡的姑娘。但每每憶及沈硯深那時看著自己的眼神,暴戾卻沒有半點昏沉的清明樣子,他便總也惴惴不安。 這日落了雨,雪融正在午睡,年邁的婆子正在外間教貍奴做些針線活?;杌栌袇s聽見一陣響動,聽那婆子很是恭敬的叫了聲二公子,又說自己午睡了,雪融一驚,全然沒了睡意,豎著耳朵聽那人將丫頭婆子打發了出去。 腳步聲愈來愈漸,那人卻故意似的,走的不緊不慢,發出的腳步聲一下一下扎在雪融心上。雪融裹緊了綿軟的被子,一動不動緊閉著眼睛,妄圖以此獲得心安。 不多時便覺那人在床邊停住了腳步,一時之間屋子里安靜了下來。 雪融想不通對方在打什么主意,只得繼續裝睡,料想那人見自己睡了也沒轍,便能避開,哪里知道那濃密纖長的睫毛卻不解主人的心意,頑皮的跳動著。 忽聽得耳邊傳來一聲輕笑,雪融便感覺到男人的手撫上了自己的眼睫,他感覺自己的睫毛撲閃得更加厲害了。而后便下移滑動,戳弄自己的唇,雪融用手攥緊了被角才勉強壓下了想要睜開眼睛的沖動。 然而這些不過都是無謂的掙扎,雪融很快便被男人噙住了唇,輾轉逗弄。他又羞又怕,霎時便睜開了眼,對上男人毫無意外充滿戲謔的目光。 雪融這才明白過來,這人就是故意要玩弄自己的。一時間委屈憤怒交織,但更多的還是害怕,他不知道沈硯深這是什么意思,三番五次的戲耍自己。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你這是做什么呀?” 他以為自己是在用責怪質問的口吻說話,殊不知聽在男人耳中卻像是在嗔怪撒嬌。 沈硯深貼著他的唇,仍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用他那一貫清潤的聲音不答反問:“我在做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嗎?” 雪融偏過頭躲避男人的舔弄,“你怎么能這樣,我們是兄弟,這是不對的?!?/br> “嗯?兄弟?誰家的弟弟會長這樣一個東西?“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進被褥,隔著褻褲揉擰雪融的花xue。 雪融是雙兒這件事在沈家算不得是什么秘密,當年他父母的事鬧到沈老太爺那里,幾個長輩也沒少摻和這事,雖不主動宣揚,但也從不特意避諱,因而沈家小輩大多是知曉的。沈硯深會知道這事無甚稀奇,但雪融沒想到的是對方竟會以此折辱自己。 在眼眶中打轉的淚終是落了下來,雪融用自己的手按住男人不安分的大掌,強撐著道:“即便如此,我們也是有著血緣的堂兄弟。你再如此,我便告訴祖父和父親?!?/br> “唔真是個好主意,到時你同他們說我輕薄了你,我便也同他們說是你引誘了我,年紀小小不學好,巴巴的扒開自己的褲子哄我cao你的xiaoxue。你猜,他們會相信誰?”一邊說一邊漫不經心的反包住少年柔軟細長的手玩捏。 “你混蛋!” 雪融甩開沈硯深的手,一骨碌爬起來,用極快的速度抓住掉落的棉被遮擋著自己。 在他貧瘠的十五年人生中從未遇到過這樣的脅迫,他自知生母身份卑微又不得父親和祖父的歡心,從來人微言輕,更何況是同沈家兒孫輩中最得寵的沈硯深相較呢?即便明知錯的是誰,他們也只會正大光明的偏袒對方。 他又能如何?沈硯深深知如何拿捏他這樣一個無依無靠的孤零少年。若說有尊嚴的離開沈府,他又要如何生存? 雪融從未這般迷茫過,他在沈府一隅偏安了八年,一直遵照娘親臨終前的囑咐,從來性子軟和,從未主動招惹是非,哪想卻還是招致了這樣的禍端。 沈硯深見雪融面露迷茫之色,防備的動作也停止了下來,便知他是想通了個中緣由。這個少年早該躺在他的懷里,他理所當然的想,任心中肆虐著的暴戾肆無忌憚的增長。 “乖乖的跟著我,我保你一世無憂,倘若你逃離背叛我便將你抓起來關一輩子,除了我的床上哪里也別想去,聽清楚了嗎雪融?” 雪融終究還是妥協了,只提了一個條件,便是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他們的茍且。即便只是掩耳盜鈴,這也是他最后僅剩的尊嚴。得了便宜的大尾巴狼當然欣然應允,反正即便自己不說總有一天他們也會自己知道。他和他心悅的人在一起憑什么不能光明正大?而對于雪融,他認為少年總有一天會心甘情愿的同自己在一起,即便沒有那天又如何,他又能跑到哪里去?終其一生他都只能是自己的。 自從那天之后沈硯深便時不時來尋雪融,有時也讓人傳話讓雪融過去他的住所。 雪融一邊遮掩一邊還要忍受沈硯深的褻玩,只覺身心備受煎熬,但他到底不敢反抗,沈硯深叫他脫衣便脫衣,被親吻揉弄便也噙著淚乖乖受著。 好在沈硯深雖時常對他親親摸摸,卻也沒有更加出格的舉動了。這也讓雪融心里生了僥幸,認為男人對他最過分的舉動就是這些了。 卻不想在出門踏青那日,雪融不過同梁國公家的小公子梁碩多說了幾句話,一貫性情溫和的沈硯深晚上回去便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雪融方才聽聞這事,便被橫江叫了去。 外面的侍從婢女全都被嚇得跪了一地,聽得雪融詢問才說是因一個侍女不小心弄丟了兒時先帝送給沈硯深的夜明珠。 雪融想沈硯深房里的夜明珠可多了去,也送過自己不止一顆,何至于因此“大顯神威”?大抵因那是先帝所贈?畢竟先帝不止是天下人曾經的天子也是沈硯深的外祖父,感情必然更深,那顆夜明珠的分量也就格外不同。 他哪里能想得到沈硯深突然大發雷霆其實和先帝夜明珠沒有半點關系,全是他同梁碩多少了幾句話。 雪融小心翼翼的觀察沈硯深的臉色,輕聲糯糯的叫“二哥”。 沈硯深眸色沉沉的看過來,動作輕柔的撫上他的臉頰,雪融不明所以,眨巴著眼睛懵懂的看他,忽的聽見男人說:“你這么不乖”。 “我有乖乖聽話啊?!鄙倌晷÷暤姆瘩g,一派天真無辜的模樣。 沈硯深突然感覺自己沒了慢慢哄他的耐心,雙手捧著少年的雙頰,眼中透著瘋狂,“我原本憐你懵懂,總想著循序漸進,免得傷了你”而后遺憾的接著說“哪里想到你年紀不大,心卻不小,慣會勾三搭四?!?/br> 無緣無故被人冠上莫須有的罪名,雪融只覺鼻子發酸,不禁紅了眼眶,帶著哭腔道:“你能不能別老是這樣污蔑人,我哪里有勾三搭四!” “你怎么沒有?從小就會勾引我,今日又勾搭梁碩,你沒見梁碩盯著你眼睛都直了嗎?嗯?融融可真是好手段,是怕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嗎?早知如此便早該讓你見識?!蹦腥藧汉莺莸牡?,捧著雪融的雙手不住用力,掐的雪融生疼。 “你胡說八道!你怎么能這樣侮辱人……” 雪融被沈硯深的一番說辭激得頭暈目眩,抬手便給了男人一巴掌。而后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便開始怯怯的往后退去,卻被男人捉住,擒著他纖細的手朝那張大的驚人的床上過去。 其實雪融氣力小,那一巴掌打在沈硯深臉上并沒有多疼,只是他心中氣惱這個平日里乖巧的少年竟然會因為梁碩打自己。 雪融不知男人心中如何編排他,哪里會知道在對方的眼中自己如此驚怒的緣由,竟會是以為自己維護梁碩。 他此時早沒了初時的憤怒,被沈硯深摜在床上,粗魯的解了衣帶綁了雙手,只怕的厲害。他不知道沈硯深接下來會如何處置他,只敢軟聲求饒。 哪想平日里最喜他如此的男人,今日受了刺激,見他如此卻只覺他心里有鬼。 沈硯深面無表情,眸色陰沉,不發一言,褪去雪融的外衣中衣,最后沒了耐心,干脆將少年的褻衣褻褲都撕碎在地。雪融縮在床上默默流淚。 沈硯深勾起他的下巴,對上少年含著晶瑩水光的雙眸,解開了纏在少年手上的衣帶,一字一頓的命令少年揉弄自己的rutou給他看。 雪融此時被他嚇破了膽,哪里還敢違抗,蔥白纖細的手顫顫巍巍的撫上自己幼嫩柔軟的乳珠,引得一陣陣顫栗。 他平日里沐浴總不敢多碰這雙小乳,因著他們總能讓他產生奇異的快感,令他羞怯不已。 與此同時男人分開雪融并攏的雙腿,粗礪溫熱的手掌也順勢搭上雪融的腿心,將軟趴趴的粉嫩玉莖撥弄到一邊,“今日融融犯了錯,小融融也別想舒坦?!?/br> 被撥到一邊的玉莖孤零零的被遺棄,沈硯深揉捏他的兩片花瓣和花蒂。上下都受撫弄,雪融很快便受不住了,他被弄得升起了快感,泛著春意,花xue里便淌了水。 沈硯深見躺在自己床上的少年醉倒在情欲里的yin靡艷色,青絲雪色交纏,酡紅的雙頰像是茫茫雪色里的一抹紅,動人心魄。 男人紅了眼,咬牙切齒的罵引誘了自己的少年sao,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解了自己腰帶脫凈衣物忍不住便要將自己的巨物埋入少年深處,念及少年到底年幼,又從未經人事怕驚了傷了他,方才壓制住心中的洶涌,用guitou慢慢的在少年xue口磨蹭。 “唔……” 雪融被男人磨得難受,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早軟了身子,揉弄自己雙乳的手也早停了下來,淚眼朦朧的抬眼向自己的腿間看去,只見男人放出了蟄伏在腿間伺機而動的巨蟒在他的幼嫩嬌憨的小花口中磨蹭。 這么大的東西要被他吃到身體深處,他一定會被弄死的。突然升起的想法將雪融的情欲都嚇退了許多,哀哀的軟聲向男人求饒“不要,二哥別讓它進去,會壞掉的,我以后都乖乖的,你不要讓它進去了?!?/br> 男人聞言卻忍不住哼笑,一邊磨弄少年的xue口,一邊用手裹上少年過于圓潤挺翹的臀,說:“生得這樣細軟的腰,全身上下都沒幾塊rou,偏這屁股卻生的這樣肥厚,可不就是為了讓人cao。況且你這貪吃的小花可不像你,總是口是心非,發了大水又巴巴的開著口子等人cao進去?!?/br> “你說你怎么會這樣sao?嗯?” “唔,我沒有,我會聽話的,二哥,不要這樣,不要這樣?!?/br> 見雪融滿臉淚水,哭得十分可憐。 沈硯深卻沒心沒肺的說道:“上面下著雨,下面還要發大水,融融還是不要這樣賣力了,免得明天同梁碩說不了話了。且夜還這樣長,你還是省著點氣力吧!” 話畢不待少年反應,一直徘徊在洞口的巨蟒終于不管不顧的頂了進去。 “??!好痛……不要在進去了……” 破身的疼痛很快便讓雪融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他繃緊了腳趾,手指深深的陷入男人寬厚的背上的rou里。 沈硯深搗入少年稚嫩的xue口,雖有流出來的水液濕潤,但仍然因少年狹窄緊致被錮弄得也不好受,好不容易等少年放松了身體,他一沖刺沖破了少年的嫩膜,便感覺一股濕潤。 他沒想到雪融竟也會有這種東西,此時多半怕是流了血,不得不安撫的撫弄少年的乳珠,等少年漸漸有了快感才繼續往里挺進。 不多時花xue便流了更多的yin液,在男人的持續進攻下開始變得松軟,整個洞xue都變得泥濘不堪。 雪融雖沒了初時的痛意,但仍有些受不住男人狂風暴雨的cao弄 。 平日里那般光風霽月的人,說話都是溫聲細語的,到了床上卻這樣粗暴,說起葷話來也是信手拈來。雪融很是羞惱,恨不得將男人的嘴捂住,但到底不敢再惹男人不痛快。 灼熱的roubang在他的yindao進進出出,越來越深入的搗入讓雪融覺得下一刻就要被弄壞了,讓他不住的哀求男人停下來。 沈硯深也感覺自己憋屈,少年的花xue實在生的小,他奮斗半天也沒完全將自己的yinjing全部插入,還有一節孤零零的在外面吹著涼風呢,偏少年還不諒解,一直小聲懇求。他本就存了氣,哪里能這樣就饒過少年,且他正得趣,完全還沒有嘗夠味。舔了這塊嫩rou那么多天,好不容易吃到嘴,哪能現在就滿足呢? 于是越發下了狠勁cao弄雪融,終于將巨大的陽根全都喂進了少年的xiaoxue內。 雪融被cao弄的汁水四溢,腿間一片泥濘,只斷斷續續的發出呻吟,他生了羞意,總要強忍,男人發覺了便銜著他的乳珠舔弄。 “唔……” 雪融的雙乳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受此舔咬他只覺自己似要溺死在這歡愉里,前端備受冷落的玉莖竟在沒人撫弄的情況下開始發硬。 正在埋頭耕耘的男人很快便發覺了雪融的異樣,在他快要泄出來的時候便被男人堵住了,雪融被情欲折磨得痛苦不堪。 “……放手……求你了……” 沈硯深卻趁此要挾,“融融以后還敢同梁碩來往嗎?” “沒有……我同他不熟識……唔,怎會來往? ” “倘若以后再讓我見到你勾引別人,我便將你cao死在床上?!?/br> “沒有勾引……以后也不會……都聽哥哥的……”雪融斷斷續續的向男人保證又像是解釋。 “真會討巧,天生就是給男人cao的小東西?!蹦腥私K于放了手,喘息著吮咬少年柔嫩的紅唇,吃他的舌,與他密不可分的纏綿。雪融xiele身,像個破布娃娃一樣任男人擺弄。 在男人不知疲倦的索求下,堆疊的快感都變得麻木了起來,雪融便開始了漫長的等待,不知過了多久他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忽然感覺男人快速的抽插起來,將他翻過身跪趴著,咬上他細嫩雪白的后頸,在花xue里抽插的roubang脹大,不多時便感覺有什么泄在了他的花xue深處。 終于吃上了rou的男人消了氣,將自己的物件拔了出來。雪融的洞口一時沒法合攏,一些混著血絲的白濁體液和春水從花xue緩緩流出,黏在雪融白皙的長腿上,腰窩腿間都掛滿了齒痕。沈硯深盯著他,目光轉沉,伸出那雙拿慣了劍的手堵上花xue,修長的手指悠悠磨入花xue里,像是要將那些白濁全都堵回洞里。 雪融被男人磨得軟了身子,情不自禁夾緊了腿,反而把男人的手指夾住了,倒像是舍不得離去的挽留。 “呵”男人低笑出聲,情事后的音色低沉沙啞,雪融紅著眼角,泛著淚花,巴巴的望著他。 “舍不得么?”又責問般“寶寶都讓你流出去了,我該怎么罰你好呢?” “嗚,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不要在罰我了?!毖┤谖暮吆?,把臉蹭進男人懷里,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像極了撒嬌的貓兒。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學會了無師自通的安撫男人。 沈硯深對他的乖順撒嬌最是受用,眼眸都染了笑意,也不再繼續唬他,“好了不罰融融,融融還小,等再過幾年,融融一定要給二哥生寶寶?!辈蝗葜靡傻恼Z氣。 他哪里敢忤逆男人的意。 “嗯?!毖┤诘偷偷拇?。 初經人事的雪融天真的以為這便完了,哪里想到方才還溫柔的注視著自己的男人馬上又將自己再次硬挺的roubang插回了還留著水,張著嘴的小洞里。 這一晚雪融被他溫文爾雅的堂兄翻來覆去的cao弄,像極了在搓板上任人宰割的rou。 他感覺自己沉沉睡去,又被沈硯深cao醒,末了,男人吃夠了也沒舍得將自己的孽根抽出溫熱的花xue。雪融在半夢半醒中似乎聽到男人說,他的xiaoxue太緊了得日日cao干,cao得松了以后才好生寶寶。 他是男孩子,怎么可能會生寶寶? 雪融迷迷糊糊的想。睡夢里全然忘了自己特殊的身體。 東方既白,兩人相擁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