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懷孕(rou沫)
書迷正在閱讀:香艷欲事(雙性/多rou合集)、情欲之道(總|攻)、霸總o今天爽了嗎、【末世】原來這不是高干文啊、【總/攻】少莊主的后宮、若即若離、[刀劍亂舞審all]共生、大叔他很大[高H]、小少主、他永遠都會成為我的人
乞巧節前夕雪融被診出了喜脈,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雪融的花xue里還殘留著的jingye甚至還沒有干涸。 這些日子來雪融足夠乖順,討得沈硯深濃情蜜意的,終于將人從籠子里放了出來。雪融并沒有表現出什么高興的神采來,他被沈硯深抱出巨大的金色籠子里,之后便被允許穿上了衣服,在囚籠的日子里,他最多能穿件便于沈硯深隨時能享用他身體的寬大長袍。 離開暗室時他乖乖的亦步亦趨的跟在沈硯深后面,跟個還不能獨立的奶娃娃似的。 肚子里的崽崽并不鬧騰,至少雪融從未有過惡心嘔吐的磨人預兆,除了有些格外嗜酸。不過沈硯深在這方面并不敏感,況且雪融原本就喜好酸酸甜甜多過單調的甜膩。 之所以能夠知道雪融肚子里揣了個崽崽,還是因著沈硯深到底有些擔憂將人囚壞了,叫了宋太醫來看。畢竟少年原本臉頰上是還有點嬰兒肥的,如今卻已經沒了,顯得原本就小巴巴的臉蛋更是清瘦了。 雪融整個人都被裹進綢被里,只露出一張小巧精致的白玉臉蛋和一只掛著紅痕的手臂,一看便充滿了讓人臉紅心跳的yin欲氣息。 宋太醫很快便得出了結果,他一時間竟不知道該道聲恭喜還是該磕頭求饒得好,他只覺這位二公子未免太過離經叛道,膽子確實也忒大了些。不知他待自己這個庶出的堂弟是真心還是假意,若前者宋太醫覺得自己或許該道賀,倘若是后者…… 但沒給他多猶豫的機會,沈硯深看出了他的為難,便催促他說話了,宋太醫只得顫顫巍巍的說出了雪融這是喜脈的事實。 出乎意料的,兩個當事人的神情都極為平靜,大熱天的小的那個像是突然被冷到了裹緊了身上的綢被,沈硯深則慢條斯理的詢問了他一些注意事項,還有雪融身子一貫嬌弱如今是否適合留下這個孩子,宋太醫心中暗驚,知道他是要這個孩子的意思,于是便據實開了幾副調理身體的方子。又盡心推薦了燕都城里關于這方面最負盛名的大夫柳長洲,畢竟他并不專攻這方面,況且那位大夫照料過許多雙兒生產。 沈硯深自然知曉柳長洲,說來兩人也算是朋友,之前那些催乳藥之類的他都是在柳長洲那里拿的。 他并未多言,應了一聲便揮手讓宋太醫退下了。 宋太醫應下,不動聲色的看了裹成一團的雪融一眼,少年看起來面容青澀稚嫩,自己都還像個孩子呢,肚子里卻已經揣了個寶寶了,不知是福是禍。他暗嘆一聲,恭敬的告辭退下了。 “你會認他嗎?” 太醫走后室內一片沉靜,少年突然開口,有些軟糯的清脆聲音顯得格外響亮。 他說“認”而不是“要”,適才沈硯深的態度確實是要留下這個孩子的意思,可他不知道沈硯深會不會認下自己的骨血。 他不信任他,多么可笑。 沈硯深心中像是被針細細密密的扎了個千瘡百孔,他不是不氣,明明他曾經那樣坦然的像少年表明心意,表達過想要娶他為妻的心思,可如今雪融就像將這些全都忘了個干干凈凈,問他這樣誅心的話,可自己做的孽也只能自己擔著。 剛剛抓到雪融的時候他當真氣壞了,心中有些怨恨雪融心腸冷硬不識抬舉,便肆無忌憚的折騰報復雪融。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囚籠里一邊狠命的cao著雪融,一邊說著誅心的話,說自己其實根本不喜歡他,只不過是喜歡他的身子和那張臉,至于其他的雪融心里有沒有他,他根本不在乎,當初之所以向雪融表明心意不過是希望他能更加聽話柔順隨自己擺弄。 沈硯深這些氣話其實漏洞百出,在喜歡雪融這件事上,他用盡了手段,最后自己一顆心都直白的捧到了雪融手里,可雪融是怎么回報他的呢,他將他的一顆真心隨意扔在地上踩踏,他和別的男人一起逃跑。即便沈硯深已經查清了雪融和那個素舒確實不過兩面之緣,中間還是沈修竹搭的線,可他還是覺得自己受到了背叛。 他沈硯深自小就是天之驕子何曾受過這樣的挫敗,他耿耿于懷,全沒了平日的聰穎,像個不懂事的頑童一樣用這樣幼稚的手段來強行挽留自己的臉面。 沈硯深那時最后還說如今不過是把雪融當成自己的禁臠,他此刻還記得當時雪融聽完這些話后,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哀傷,他甚至都沒流一滴淚,沈硯深卻能感覺得到他的傷心欲絕。 他當時幾乎立刻就后悔了,但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做出任何的解釋。他只是狠狠的將性器插入少年柔軟的花xue里,用性器牢牢的將少年盯在自己的懷里。 眼睜睜的看著他在自己懷里崩潰哭泣,仍然毫不留情的將人cao弄。 如今看來雪融之所以那樣傷心,大抵是將他的氣話當了真的。 他有些懊惱,明知道雪融最忌諱這些,在這些事方面因為二叔和雪融生母的事,雪融總格外敏感,現下雪融大概早將他的心意都當了假。 沈硯深幾乎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可他看著少年問完這么一句話后,便眼巴巴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他便無論如何也無法怪責對方,只能咽下自己造下的苦果。 他自以為的軟聲安慰少年:“說什么傻話,我不認難道還要便宜哪個野男人不成?” 雪融心下一梗,這人! 這話在沈硯深那里是柔語恩賜,聽在雪融耳中便是諷刺懷疑了。 他的一雙清瞳都蒙上了一層水霧,委屈巴巴的為自己辯解:“我只和你睡過?!?/br> 旁的也不敢多說,生怕又惹男人生氣。 沈硯深被他這認真的小模樣逗得啞然失笑,故作高深的說:“我怎么知道呢?你們同行兩個月,每日每夜吃宿一處,孤男寡男,我的小融融又生得這樣一副好顏色,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干柴烈火?” 雪融為他侮辱了自己和素舒干干凈凈的朋友之誼感到不忿,但他早被教乖了,也不敢發脾氣,抿了抿唇,近似哀求的軟聲道:“貍奴也在的,你可以問她,你知道她一貫是不會說謊的?!?/br> 沈硯深冷哼一聲,“這等盲目護主的婢子,不知勸阻主子的錯誤行徑,跟著一起欺瞞于我,剛回到燕都我便讓人發賣了?!?/br> 雪融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多時酸澀的眼珠便淚光閃閃,他嗚嗚咽咽的輕喃“你怎么能這個樣子……”。 沈硯深怕讓他傷心太過,又道:“算她運氣好,恰好讓出去閑逛的沈修竹遇了個正著,讓他給帶了回去?!?/br> 其實是他故意讓人通知的沈修竹,他心中當然恨不得將那個助紂為虐的小丫頭賣了,但這樣一來雪融肯定再也不會同他真心實意的好了。 他知道雪融最是心善,連這些仆從婢子都當半個朋友,他哪里還敢那般隨心所欲的處置呢。 雪融這才心下稍安,巴巴的討好:“我知道是二哥好心,有心饒過她,我以后都會乖乖的?!?/br> 沈硯深便愉快了許多,坐到床邊,將大掌探入雪融的里衣,把玩著雪融圓頭圓腦的奶肚子。 雪融乖順的靠在沈硯深懷里,隨他玩弄自己的雙乳,還生怕他不相信自己,“我真的只同你一人親近過,二哥不是已經檢查過好多次了么?” 他這話帶著點撒嬌的意味,沈硯深對此很受用,挑逗著紅櫻的大掌加重了力道,捏著rutou用大拇指旋轉滑弄,讓雪融忍不住嚶嚀出聲,方才不急不緩的開口,語含陰冷,“那是自然,方才不過是同融融開個玩笑,倘若融融真被人弄臟了,我是決計不會再碰臟融融一個指頭的,到那時我便將小融融的皮剝了給那個膽大包天的男人縫衣裳,然后再找一群肥頭大耳的老男人cao爛野男人的……” 沈硯深的話沒能說完便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少年捂住了嘴唇,柔若無骨的白皙纖手實在沒什么力氣,之所以能堵住沈硯深的嘴全靠他自己自覺配合。 他并不介意少年打斷他的話,甚至在雪融倉皇捂住自己嘴唇時,眼中含上了笑意。 沈硯深趁機親吻上雪融白嫩的手心,以舌為器,狀似交媾。 雪融拉著男人寬大的手掌,示好似的,貼近自己的rou花,雙頰染上紅暈,小聲糯糯“我會乖的,它也……只要二哥?!?/br> 男人隨著他的動作手掌漫不經心的附在雪融的rou花上,rou花像極了貪吃的小狗崽聞著了男人的味,便巴巴的開了rou縫黏黏糊糊的蹭著男人的手試圖吞吐,xue口里淌出涓涓水液。 沈硯深差點就要克制不住將作弄的少年掀翻在床上,不管不顧的將人插壞。 他按住身上亂動的少年,迎上少年帶著泛著水花的無辜雙瞳,咬牙切齒的說:“別勾我,擔心傷了孩子?!?/br> 雪融這才安分下來,巴巴的望著他,一副犯了錯的不安討好的模樣。 可放在沈硯深眼里倒像是更加變本加厲的勾引了,他吸了口氣,挪開眼睛不去看少年眼含秋水的樣子,“我信你,你不必如此?!?/br> 說罷便強硬的讓人乖乖躺著,自己則逃也似的出了房門,喚了早就等候在外的涓進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