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 捕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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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漸漸將光明吞噬,除了篝火燃燒的光亮,唯有夜空中那輪明月沐浴著光輝。 雪融一行人這一路停停走走,差不多一個半月就過去了,所過之處有城鎮便住客棧,有村落便借宿,無村無客棧便在野外圍著篝火將就一宿。 雖然路途辛勞,但沿路風光無限好,又有習慣了長途奔波的素舒貼心護著,雪融倒是不覺得多累,反而心境開闊了許多,像只初入塵世的深林小兔子,探頭探腦的打量著新世界,目光充滿了新奇,人也活潑了不少。 明日便要進瓊州了,素舒說在過去些倒也有家客棧,只是那家客棧的老板占著得天獨厚的地段卻是個心黑的,飯菜住宿條件都無比糟糕,故而提議不如干脆就在野外湊合一夜罷了,無人反對。 白天的時候素舒并兩個小廝去獵些野物,雪融也央求著跟著去了,還獵到一只皮毛雪白的肥兔子,一見人動便會倒地裝死,可愛又有幾分靈性。 素舒見雪融有些喜歡,便笑著說:“也不缺它這點rou,既然你喜歡便饒它一命罷了?!?/br> 這段時間的相處兩人倒是熟識了不少,兩人互相都欣賞對方的性情,雪融對待素舒也沒有之前那樣疏離拘謹了。 歡歡喜喜的道了謝,親自抱著那只肥兔子給它喂些嫩草野菜。 一日歡快,轉眼便是黑夜。 想到明日便真的要進入瓊州了,雪融心中期待,便有些興奮得難以入睡了。睡得時夢時醒,無法深眠,于是便干脆起了身。馬車寬大,睡在里側一角的貍奴發出小聲的呼嚕呼嚕聲,雪融無奈搖頭,欲出去同素舒一起守夜。 夜晚安靜的異常,雪融一出馬車便被圍成一圈默不作聲的侍衛模樣的人嚇了一跳,恍然猶在夢中,故而才會看到這樣奇怪的場景。 月光與燈火交融,晃得雪融眼疼,卻也因此看清了站在最前面的人是再熟悉不過的橫江,素舒和兩個小廝則被幾個陌生的侍衛捆住手腳壓制住了,嘴上還塞了布條,無法出聲。見雪融出來,素舒便焦急的對他搖頭,從容如素舒此刻模樣卻是少有的狼狽。 雪融心中狠狠一顫,大腦一片空白,無視素舒的暗示,步伐踉蹌的往幾人走去。 夜風襲來,鉆入雪融的懷帶著涼意匆匆而過,隨之而來的是一雙帶著溫熱的大掌,輕易的便鎖住了他纖細的腰肢。 沈硯深從身后抱住了早已被嚇懵了的少年,動作粗暴用力,雪融感覺自己似乎就要被他勒死在懷中了。 清朗溫潤的聲音在雪融的耳畔響起:“玩的開心嗎?” 語調分明溫柔,卻聽得人毛骨悚然。 “我……放了他們,全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與他們無關?!?/br> 雪融鼓起勇氣,想要摘除其他無辜之人。 聽得耳畔一聲嗤笑,“你還有心情管別人?”腰上的禁錮一松,雪融被沈硯深掐著下巴強行轉了回去,入目的便是男人陰冷的目光,不知是不是因受了夜色的侵染,沈硯深的臉色同夜色一般黑沉駭人。 掐在下巴上的溫熱大掌十分用力,雪融被弄得疼極了,眼中便含上了淚光,也許是借著疼意來掩蓋自己心中的恐懼,這樣就可以安慰自己淚花的來源并不是因為恐懼了,像是這樣便可以掩飾自己的膽小怯懦。 沈硯深似笑非笑,語露威脅:“還敢哭?信不信我當著他們的面cao你?!?/br> 雪融全身一顫,幾乎是瞬間便落下了淚來,帶著哭腔,顫著音小聲哀求:“不要,不要!求你,求求你?!?/br> “如今求我又有何用,把我當傻子耍弄的時候怎么就沒想想后果嗎?嗯?” 像惡魔的低語一遍遍在耳中回蕩,雪融的淚珠一串串順著臉頰劃過下巴砸落,臉色在燈火與月光的照映下格外慘白。 他妄圖像以往一樣試圖通過服軟示弱求得男人的寬恕,“二哥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br> 沈硯深面露譏諷之色,冷冷一笑,已不想再發一言。他早看透了少年的那點小伎倆,清楚雪融心中毫無悔意,一切作態都不過是為了用來迷惑自己,可笑曾經的自己竟一次次心軟被他迷惑。 沈硯深不再看他一眼,示意橫江讓人壓著素舒三人走,說:“這三個賊人劫持我堂弟,你們明日便將人帶回燕都交給衙門的人處理便可?!?/br> 下屬應下,橫江還覺得有些可惜,難得遇到一個能同自己打上幾個回合的人,可惜卻馬上就要下大獄了,如今看沈硯深正氣在頭上也不好說什么,只得領命。 他們早在雪融他們不遠處安營扎寨,此刻齊瑄和也在那里坐鎮,在這里的侍衛其實不多,多數還在營地看守捉拿好的反賊,明天便要押解進京。 其實在此堵住雪融也在沈硯深的計劃中,天子確實有要事交托于他和齊瑄和,便是有藩王假借山賊的名義在此地悄悄安插叛軍,恰巧的是目的地是瓊州的雪融一行人,最后也要經過此地,在這離期盼之地捉住雪融,給予希望又將希望全部碾碎實在在合適不過。 簡直是天意,一舉兩得。 可憐雪融連討饒的機會都沒了,被沈硯深半拖半抱著回了營帳。 被驚醒的貍奴顫顫巍巍的抱著肥兔子跟在一旁,沈硯深覷了她懷中的兔子一眼,面露兇光,嚇得貍奴瑟縮了脖子。 雪融沒在哀求沈硯深,知道他是鐵了心,不會饒了自己,又因為燃起的希望突然的破滅心力憔悴,便難得倔強的也不肯再發一言,只實在愧疚于被牽連的素舒主仆,還是忍不住淌了一路的淚。 到了營帳前,神思不屬的雪融感覺沈硯深停了下來,淚眼朦朧中抬眸看去,便見一人站在面前。 是個錦衣玉冠的青年,是雪融從未見過的陌生面孔,看起來同沈硯深差不多年紀,容色姝麗卻并不女氣,周身氣度華貴,此時正望向自己,面帶擔憂關切。 雪融只看了幾眼那位美男子便移開了眼,垂著眼睫像是沒了生命力,一點動靜也無。他平日里是斷不會這樣無禮的,只是現下實在沒有心力分與旁人,鋪天蓋地的悲傷和愧疚以及害怕淹沒了他,兀自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也不想再去理會。 反而平時從不會要求他待人友好的沈硯深,現下看他是怎么都不順眼,瞧著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更加不悅。 “啞巴了?還不給五皇子殿下請安!” 他就是故意找茬,這是從未有過的苛刻。 素舒等人還在他手里,雪融不敢在得罪他,郁郁的道了聲見過五皇子。 反而搞得齊瑄和尷尬錯愕,忙說自家兄弟不講那些虛禮。 沈硯深卻不罷不休,“長幼有序,尊卑有別。殿下寬厚,可有些人卻慣會順桿子往上爬,總是看不清自己身份,不得不講?!?/br> 雪融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大概是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又委屈難過,當即便忍不住嗝咽出聲,但立刻便反應過來,覺得丟人忙要用手去捂,卻絲毫動彈不得,被沈硯深牢牢禁錮住,只能沒出息的斷斷續續發出嗚咽。 沈硯深這點小把戲實在過于幼稚了,然而對待雪融卻是最有效,因為自己的身世,他的骨子里其實是有些自卑的。 齊瑄和瞪了沈硯深一眼,也不好在說什么,知道此時越說越錯,沈硯深就是要故意折辱雪融。自己再留在這里也不好安撫雪融,反而會讓他更加難堪,于是便不再理會發瘋的表弟,提步進了營帳。 沈硯深毫無波瀾,喚來橫江對他耳語一番,被放在一邊的雪融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看清橫江聽罷,一向面無表情的人竟然也面露詫異,整顆心都提了起來,生怕他又弄出什么事情來。 果然不多時便見橫江提了那只肥兔子過來,這下橫江退下了,沈硯深一手提著兔子,一手拖著雪融往營帳走去。 入了營帳便聽得沈硯深說:“定情信物?當真浪漫,才兩個月不到小yin婦又勾搭了新男人呢?果然妓女生得兒子也是人盡可夫的小妓女?!?/br> 充滿了嘲諷和輕蔑的語氣,早被弄得心都疼得有些麻木的雪融,就像是被突然踩了尾巴惹急了的奶貓,抬著幼嫩的爪子意圖撓破對方的臉,卻毫不意外未觸及對方的臉在半空便被捉住了。 這種時候反抗最能激起沈硯深的怒火,雪融心中最清楚不過,但他那樣侮辱人,半點情面都不留,雪融又氣又恨,被欺辱許久的怒火全在這一刻爆發了,一點也不愿在向沈硯深服軟。 他掙扎得厲害,沈硯深到底還是舍不得折了他的手,只用軟繩覆住了他的雙手,拎起剛剛提進來瑟縮在一旁的肥兔子大步邁出營帳,扔給橫江,故意大聲的吩咐明早起來要吃到兔rou。 而后才轉返,映入眼簾的便是雪融充滿恨意的目光。 雪融從未用這樣的目光看過他,即便是在一次次的逼迫中。他也沒用這種目光看過任何一個人,即便是不負責任的生身之父。 心中刺痛不止,沈硯深不明白明明是對方辜負了自己的情意,妄圖將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中,還恬不知恥的勾搭其他男人,憑什么還敢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天知道當他看到那個叫素舒的給雪融兔子時,雪融露出他從未見過的滿足笑容,他當時是拼了多大的氣力才克制住不去將那男的當場斬殺。 他氣急敗壞的扒開雪融的衣裳去擰雪融的雙乳,又重又急,毫無快感可言,雪融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他胡亂掙扎著,不管不顧的用腳去踹沈硯深,嘴里聲嘶力竭的喊著“滾開!” 沈硯深紅著眼“怎么?就那么舍不得你那個野男人???連只隨手擒來送你的小兔子都能讓你這樣?你這個賤人,是不是早就被他cao過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和他私奔!說???” 隨著話音落下,手指粗暴的捅進雪融的下體,痛得飆出淚花,雪融也咬緊牙關不吭一聲。 從前軟綿綿任他隨意cao干也只會軟語討好自己的人,何時這樣倔強大膽過,這在沈硯深眼中便是坐實了他與素舒確實有私情,像是也為雪融對他的愛慕無動于衷,并且急切逃走找到了答案。 手指粗暴的攪著嬌嫩的花xue,沒有半分柔情,說:“他有沒有cao過你這里?有沒有!” 雪融掉著眼淚,夾緊雙腿,卻被沈硯深強行分開,逮著腿在花xue還是干澀難受的情況下將碩大的yinjing插入,雪融從未受過這樣的罪,疼得全身只哆嗦,發出小獸瀕死前般的哀唔。 “不說便算了,我自己檢查。干脆明日給你喂顆藥,讓你做個啞巴,這樣或許還會乖一點?” 他像是有些魔怔了,自顧自的說,即便花xue艱澀令他也不好受卻堅定著絲毫不肯退出,去安撫安撫那嬌氣貪嘴卻最是好哄的小花,反而使了勁往里捅去。嘴里不干不凈的罵著小蕩婦小sao母狗,哪里像個君子倒像是只發情的瘋狗。 雪融被他掐著腿從后面進入,花壁初時極度排斥,恨不得立刻將那大東西排除體外,但隨著陽根堅持不懈的粗暴研磨,到底還是被弄得濕潤了許多。但雪融依舊痛得厲害,沈硯深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發了瘋的去頂弄,雪融咬緊下唇拼命抑制住了想要發出的呻吟。 這場情事沒有絲毫快感歡愉可言,像是一場酷刑,折磨得雪融奄奄一息,沈硯深也毫無快意。 雪融像個木頭人一樣,大張著腿,吃不完的濁液順著紅腫的xue口流淌出來,黏黏糊糊的黏在xue口間白嫩的腿上。 沈硯深望著這樣的他,突的笑了,眼神陰郁森冷,“看來你很不情愿呢,不愿意叫出聲,我便非要讓整個營帳的人都能聽到你的sao浪yin叫,讓你那野男人看看你的真面目,整日在別人面前裝清高,到最后還不是得躺在我的身下,像個小yin婦一樣發sao?!?/br> 話畢沈硯深便拿來早早備好的催情藥,強硬的喂雪融吃下,雪融的掙扎盡數被沈硯深化解,他將雪融手腳綁在床上。 “我才不是小yin婦嗚,你才是禽獸,你混蛋!你不要再碰我!” 雪融全身赤裸,玉體橫陳。心中恨極了男人,想要罵人也只翻來覆去的只會罵混蛋禽獸,落在沈硯深耳邊不痛不癢,半點作用都沒有。 沈硯深像是學了變臉,上一刻還陰沉著的面容,這時聽了雪融罵他的話,笑得十分溫柔,“好啊,我不碰你?!?/br> 他不懷好意的說,雪融才不相信他的鬼話。 但過了半晌他卻領悟了過來,他的身體開始發熱發軟,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他從未了解過這些,不知這是春藥發作了。只覺得自己全身都難受得厲害,像是在被火烤,花xue瘙癢抑制不住的流出了一股股的水液來,兩只小奶包也不好受,有種強烈的想讓人安撫的欲望在叫囂。 他初時還能勉強克制著自己,還有些理智,時間再久一些便克制不住了,嘴里發出甜膩的嚶嚀聲。 沈硯深的yinjing便在這時磨了過來,guitou抵著xue口,磨磨蹭蹭,冰冰涼涼的緩解了一點燥熱,卻磨出更多的空虛來,巴不得之前讓他恨得想要擰斷的大東西插進去,填補花xue的空虛,為嬌氣的小花止癢。 雪融忍不住往他的guitou蹭去,沈硯深便故意磨他,將陽根徹底撤離,這下便讓雪融連緩解緩解的東西都沒有了,想要用腿根去磨花xue為自己緩解,便被沈硯深拉得大開捆綁,變成了四腳朝天,門戶大開的場面。 雪融此時已沒了理智,腦袋混沌,只想快些得到疏解,沈硯深這般戲耍于他,他的一張精致小臉被弄得緋紅,不滿的看向沈硯深,眼淚汪汪的含著無盡的委屈。他這時的模樣竟有些過往的情態,沈硯深心下猛的有些軟。 幸好很快便回過神來,這是因著催情藥雪融才會如此,咬牙暗恨的道:“慣會勾引人的妖精,sao得沒邊了。呵,不是叫我不要碰你嗎?” 雪融迷迷糊糊的抓住了幾個關鍵字,搖搖晃晃的掙扎出了點理智,死命咬著唇,克制自己無窮無盡的欲望。 沈硯深見此便去揉他此前受了難的小奶子,大掌將一對小奶子包裹住搓弄,雪融的花xue便忍不住又噴出了水液,黏在腿間的白濁精水也被沖刷掉了許多。 沈硯深對此很不滿,將雪融兩只小奶包捏在一起,將紫黑色的猙獰巨物往中間握出的乳溝中挺進,白嫩的乳線被撞起一片片紅痕,弄得在情欲中沉溺的雪融又疼又爽,下身的空虛卻更加的強烈了。 “唔……給我……嗚嗚好難受……”雪融輕聲哀求,聲音軟糯嬌媚。 沈硯深卻沒如他的心意,仍不輕不重的cao著他的小奶包,guitou頂在他小巧的喉結上,一下一下的撞擊,末了便將精水噴灑在少年染著春意的精致小臉上。 將濁液涂抹到少年紅潤的唇上,檀腥味濃重,惹得少年皺緊了眉頭,不情不愿的發出嚶嚀聲。 沈硯深自己發泄夠了便不再管雪融的死活,他將涂抹了軟膏的玉勢緩慢的推進雪融從未被cao過的后xue,本就不是歡愛的地方,又從未被開發,故而插入得十分艱澀,雪融痛得神智都回籠了許多。 同時沒有得到疏解的花xue瘙癢難耐,像是被什么蟲蟻啃噬著,無邊無際的磨得他幾乎就要瀕臨崩潰。 “嗚嗚……求求你,二哥不要……不要了?!彼舱f不清楚要對方如何,只喃喃著重復求饒。 沈硯深又擠了一大攤藥膏到后xue潤滑,手指不輕不重的進進出出磨弄,不多時藥膏便都化了,后xue也松軟了許多像是淌出了水,咬著沈硯深的手指舍不得將它放出來。 沈硯深將三指抽出,又將玉勢推進后xue,后xue含著冰涼的玉勢并沒有讓雪融的情欲退卻,反而花xue和玉莖更加難受了。 “嗚嗚你救救我……救救我好嗎?我好……難受……我快要死了嗚嗚嗚……”他用臉頰去蹭沈硯深光裸著的精壯胸膛,像只發春的貓兒一樣去討好之前還被自己恨得牙癢癢的對象。 沈硯深將他的雙頰托起,口鼻相對,不冷不熱的說:“可你不是不讓我碰你嗎?” 雪融像是被欲望支配成了只懂發情的蕩婦,用粉嫩的小舌去舔男人的下巴,軟軟糯糯的小意討好“要碰的,唔……要碰的?!?/br> “還說自己不是小yin婦,我不在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求過要別的男人cao你?!彼仓哪c躲開雪融的小舌頭。 雪融抽抽噎噎的說沒有別的男人,又委屈巴巴的用淚眼汪汪的清眸望著他,氣哼哼軟糯糯的說:“嗚……你是個……混……蛋……總是……總是不相信我……我才不是……嗚才……不是那種人!” 他說的斷斷續續,里頭的委屈卻控訴得清清楚楚。 沈硯深的目光總算軟了些,聲音卻依舊充滿冷意,“這可是你求我cao你的,可不是我沒皮沒臉的纏上來的。你……伺候的我滿意了,我便……我便以后還許你跟著我!” 他像個幼稚的小孩子一樣討價還價,還要借機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便是欺負雪融現下被情欲掌控了理智,為自己牟足了暴利,可憐明明是受害者的雪融迷迷糊糊的便又入了他的圈套,疊聲應下。 雪融便如愿以償的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大東西,但沈硯深又使壞故意埋在花xue就不動彈了,雪融只能委委屈屈的自己磨著臀瓣去蹭,礙著手腳被束縛,更是半點瘙癢空虛也沒有得到緩解,后xue還插著個冰冷的玉勢,更是讓他酸脹難受。 “你……動一動……” 待到沈硯深真的開始動作了,他又嫌對方故意又輕又慢不夠痛快,沈硯深便趁機哄他說了許多他平時羞愧不愿說的話,方才狂風暴雨的cao弄起來,纏在yinjing上的媚rou被重重頂進去又被撞出來,花xue水潤暢通無阻。 就著藥勁雪融便發出了止不住的嚶嚀聲,毫無顧忌的yin蕩叫聲,是從前歡愛時他從來克制著的。 這場情事不知持續了多久,到后來雪融干爽了一個多月的花xue便又被灌滿了精水,小腹微隆,前端的玉莖被干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疼痛得再也射不出精水,他才哀求沈硯深停下來,沈硯深卻仍舊不依不饒,直到讓雪融被生生cao干得失禁,解了春意的雪融發出羞恥的抽泣嗚咽,方才罷休。 雪融在累得昏睡前,似乎聽到沈硯深在耳邊不懷好意的輕語,“明天教你騎馬?!?/br>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雪融懷著疑惑和回籠的恨意入睡,直到翌日才領教了這句奇怪的話實踐起來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