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無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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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于沈硯深,雪融對于情事并不熱衷,甚至是厭惡畏懼的,雖每每得了趣也會一時沉迷,但沈硯深一貫索求無度,興致來了更是恨不得將他弄死在床榻之上,時間久了雪融承受不住,對他而言便像是折磨。 沈硯深是不可能理解他的心情的,他從小最是得寵,自己也爭氣,只要是他想要的不必他開口也總有人拱手送上,何時需要為這樣的事去煩心。 兩人一年未見,這些漫漫長夜里,對于雪融來說是解脫,對沈硯深則是煎熬,自己身處邊疆要地,白天排兵布陣與敵人較量廝殺,一旦空閑了下來便遙遙望著燕城,那個時時刻刻牽引著自己心窩的少年遠遠的留在國都里。一想到自己思他甚深,那人卻毫不在乎,甚至巴不得自己永遠不要回去,心中的陰霾便怎么都無法消散,恨不得將少年永遠鎖在自己身邊,日夜不離。 外面日頭還高高掛著,沈硯深的親隨橫江盡職的守在汀蘭閣之外,沈硯深在雪融身體深處xiele一次,又將他抱坐在自己身上開始了新一輪的索取。雪融軟趴趴的倚在男人身上,隨著男人的動作起伏,他早沒了氣力,只時不時發出哭腔,偶爾也求男人停下來,沈硯深充耳不聞,只時不時說些葷話逗他,見他羞紅了臉頰,才忍不住說“都多少次了,怎么還這樣怕羞?” 沈硯深的語氣帶笑,饜足后的他才有些表里如一的樣子,這個時候他的心情一向不錯,雪融也敢趁機撒嬌,將頭埋進男人脖頸,糯糯道:“……唔……做完這次……做完這次就……停下來……好嗎,二哥? “叫我什么?”,沈硯深含笑望著雪融,下身同時用力一撞,層層媚rou貪吃的纏上粗大的yinjing。 “……二……哥……啊……輕一點,夠了……不要再進去了唔……” “上次怎么叫的?” “唔……上次?” “小壞蛋?!?/br> 沈硯深又是一記重頂,開始又快又深的cao弄,雪融雪白的雙丘被撞的艷紅一片,花xue里的水噴涌而出,與此同時前邊被男人撫弄著的小巧玉莖也xiele出來,盡數撒在男人身上。 雪融沒了筋骨一樣纏在男人身上,“求求你了……停下來好嗎……二哥嗚?!?/br> “叫錯了,叫對了就把種子都喂給融融貪吃的xiaoxue?!蹦腥速N著他的耳朵,熱氣噴灑著他,誘哄道。 “夫……君……” 少年淚眼朦朧的小聲叫道,青絲玉肌唇紅齒白的像個妖精,勾得沈硯深心中一顫,終于泄在了他的小壺里。 終于結束了。雪融松了口氣,顫顫巍巍的要從男人身上起來,哪里想到兩條白細的腿早已沒了力氣,軟綿綿的不聽使喚,一個打滑仰面跌回男人懷里,男人也不躲,像早有預料般,好巧不巧又將剛剛結束折磨都充血紅腫的花xue插回了男人尚未收回的猙獰器物上。 雪融茫然的睜大了眼,一瞬間呆住了。 直到耳邊傳來男人的輕笑聲“原來寶貝這么舍不得它呀,那夫君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闭f著似又要動作起來。 雪融這才反應過來,嘴巴一扁,像個孩子似的哭了出來。 前頭受驚受怕又受累都忍著,好不容易都結束了,怎么又這樣?他心里委屈極了,連對男人的害怕都給委屈忘了。 反倒把一路作威作福的男人給驚著了,難得的沈硯深手足無措了,想當初被自己一番威脅逼迫著少年上了自己的床也沒見他這樣。讓他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沈硯深哭笑不得的安撫著哭得一顫一顫的少年,還身體力行的將自己的陽物從他被cao得紅腫的泥濘花xue中抽了出來,并將少年扶到床上。 雪融卻打著哭嗝要將他推開,用自以為兇狠的目光瞪著他,霧氣蒙蒙的,實則看起來像只炸了毛的貓崽子一般。他怎么也不肯躺回床上,生怕男人又獸性大發。 “融融乖,先躺下來,小花兒都腫了,二哥給你拿藥敷一敷?!?/br> 方才咄咄逼人的,他這會兒倒是也不強迫人家叫他夫君了。 雪融難得的宣xiele情緒,一時有些忘形,回過神來便開始忍不住后怕,又乖乖的將自己尚且幼嫩的小爪子收了回去,糯糯的應下。 沈硯深見少年悄悄的打量自己,很是忐忑的小模樣,哼道:“ 膽兒這么小還敢發脾氣,融融兒這一年可真有長進?!?/br> “對不起,二哥,我不是故意的?!?/br> 雪融小小聲的道歉。 “行了,躺著吧,也怪我想你想的緊?!?/br> 沈硯深出去喚人拿藥了,雪融躺在床上等著等著便有些撐不住了,慢慢的便合上了眼。他本就有些困倦,又遭了幾個時辰的折騰,心力憔悴,委實有些受不住了。 一覺醒來屋內已展了燈,雪融只覺得渾身酸痛,私處倒是感覺清涼舒服,大抵是睡著后沈硯深給做了清理,涂抹了藥。掙扎著起身穿衣,燭光映照下雪融瞥見自己的腰間腿間全是紅印淤青,不禁紅了臉。 這時門外婢子聽見動靜,詢問是否要進食,雪融將將罩好外裳,折騰了一天早就餓了,便應了下來。 那婢子并平日照料自己的貍奴端了飯食進來,備的暖粥小菜,正和雪融此時的心意。平日里伺候著他的便只有貍奴一個丫頭,那丫頭是出門游玩的沈蓁苓帶回來的,回來之后方才想起她那屋里早就一屋子人,便丟給了雪融。貍奴生性活潑,但到底年幼,他又是個備受冷落的庶子,看顧的婆子總是隨意打發他們,吃食一貫隨意。 今日這樣倒是罕見,雪融見那婢子眼生,杏臉桃腮,眉目溫婉,生的倒是一副好顏色,倘若之前見過他沒道理會沒印象。 那婢子發覺他的打量,溫婉含笑,大方行禮道:“奴婢涓,今年十九,是二公子叫奴婢來伺候小公子的,這些飯食小公子嘗嘗可否還合心意?!?/br> 她一笑,眉眼舒展,很是給人親切之感。 雪融也被她牽動,露出了些許笑意。 “這些都合我的心意,勞煩jiejie了。只是我這里已經有一個丫頭了,不必麻煩那么多人?!?/br> 雖然對涓的印象不錯,但她是沈硯深遣來的人,雪融心中不愿與之有更多的牽扯。 涓受了沈硯深叮囑,早知他會如此,早準備好了說辭,“二公子見貍奴meimei年幼,怕她一個人侍候不好小公子,叫我跟著小公子也好有個幫襯,二公子他也是關心你,小公子還是不要推拒了?!?/br> 其實沈硯深原話是,貍奴那個小丫頭比沈蓁苓還要小上許多,貪吃貪玩,一團稚氣,把雪融他們主仆放在一起,指不定誰照顧誰呢。 雪融聽涓左一句二公子右一句關心,一副對答如流的樣子,顯然是有備而來,且他也不敢拂了沈硯深的意,一陣氣悶,也不再開口,只舉箸吃菜。 貍奴跟著雪融許久,十分了解他,見他此時這樣多半是心情不愉,但雪融素來如此,即便心情不快也不會隨意撒氣給仆從,只自己憋在心里生悶氣。他們說是主仆其實倒更像是親人伙伴,便打算同平日里那樣說些市井故事逗他開心,正要動作卻被旁邊的涓暗地里牽了袖子,順著對方的目光望去,便瞧見平日里難得一見的二公子正往里走來呢。 沈硯深愜意的坐到雪融旁邊,瞧他本來吃的好好的,見了自己便擱了筷子,不悅道:“做什么呢?不合口味?涓,讓人重做?!?/br> 雪融急道:“沒有,不必!不要麻煩了,我是想問二哥吃了沒有?!?/br> 沈硯深這才恢復了常色,揉了揉他的頭,無聲的夸獎他的乖巧似的。 “我吃過了,你乖乖吃飯,待會再把藥吃了?!?/br> “什么藥?公子你生病了?” 小丫頭貍奴平日里和雪融住一起一貫如此,也不知道主子說話是打岔不得的。 雪融怕沈硯深因此不高興,又怕貍奴察覺自己同沈硯深的不正當關系。本來聽到吃藥升起的抗拒之心都被這些擔憂給壓了下去,忙說:“不礙事,只是一些補藥?!?/br> 話落便小心翼翼的朝男人望去,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雪融徹底沒了食欲,迫于男人的余威,食不知味的強迫自己吃了幾口,便說自己吃飽了。 沈硯深不置可否,讓涓端來催乳湯并一碟棗脯。因那催乳湯味微苦,便特意讓涓多拿的果脯,他想著還有些孩子心性的雪融許會喜歡。 雪融很不甘愿,但沈硯深人就在這里盯著,他無法,只得慢悠悠拿著勺子搖著藥湯喝。沈硯深瞧他磨磨蹭蹭的,倒也沒有不耐煩的樣子,畢竟再不情愿,少年也不敢不喝。 待到雪融終于慢吞吞的喝完了湯藥,不知該嘆氣還是該松氣的時候,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腿,對他說道:“過來,坐這兒?!?/br> 少年本來有些紅潤的雙頰瞬間就沒了血色,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你明明說過的,不會讓任何知道。 少年一動不動的,像是無聲的抗議。 男人嘴角的笑意逐漸凝固,星目暗沉。 涓急忙拉著旁邊被他家二公子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在原地的小姑娘,飛快退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