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和人說話時被弄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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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九音仰躺在床上,身體赤裸,yin蕩不堪,嘴里還要時刻警惕,以防泄露聲音,讓府里的下人聽了去。 蕭器翻完一本,湊到蕭九音耳邊說:“蕭公子白日便衣裳不整,白日宣yin,更有違禮制?!?/br> 這一句便是回應剛剛蕭九音說的,成婚前幾面于禮不合了。 他說話時,熱氣便全往蕭九音耳后噴。 讓蕭九音忍得更加煎熬,連腳趾都緊緊蜷縮起,手指更是用力掐住掌心。 蕭器好心地摸摸蕭九音的性器,將玉墜放在性器上方,接著他踱步到書架前,優哉游哉地挑選。 “少爺?!笔捑乓羝^頭,是墨書在叫喚。 窗下種著花草,墨書必是又跑到窗下了。 蕭器靠在書桌旁,好整以暇地看蕭九音。 往常墨書做錯事,也會躲在窗外,偷偷往里瞧。 墨書若踮起腳,便能看到蕭九音目前的姿態。 蕭器顯然是不打算出聲。 蕭九音狠狠掐了手心,強作鎮定地開口,“無事?!?/br> “少爺,我不放心你,我進來看看?” 蕭器此時卻又走了回來,他明明穿著甲胄,走起路來卻沒有聲息。 蕭器解開綁住蕭九音欲望的腰帶,手握住蕭九音的rou莖,從根部到頂端擼動。 “唔?!?/br> 蕭九音悶哼一聲,聲音似痛苦似歡愉。 外面的墨書更加緊張,“少爺,你怎么了?我,我……”墨書我我我半天也沒想出法子,他生怕自家少爺吃虧,似乎就要闖進來查看。 蕭九音當機立斷,用力掐住自己的手,盡量穩住聲音,“你別進來……” 蕭九音僅說了四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狠狠咬住唇才能不發出呻吟。 因為蕭器猛然撥弄他頂端的馬眼,拇指在鈴口上打圈旋轉,其余四指卻緊緊握住男根,不讓他發泄。 蕭九音眼中含淚,眼尾紅成一片。 外面的墨書焦急,“少爺!” 蕭器低下頭,犬齒廝磨蕭九音的耳垂,往蕭九音耳朵里吹了一口氣,蕭器道:“我讓他進來瞧瞧?” 蕭器一邊說,一邊用兩指撥弄他胸前挺立的乳粒。 乳尖早已因動情而挺立,因手指的撩撥而泛出一陣酥麻感。 蕭九音用變了調的聲音說:“墨書,去廚房準備吃的,??!” 他本就是咬著牙在說話,生怕一不小心泄露了情欲。 然而蕭器忽然放開握住他根部的手。 亟待發泄的rou根顫動,噴射出一股精華。 蕭器俯身接近,精準地堵住他的唇,將他的呻吟完全堵在嘴里。 這個吻持續太久,直到蕭九音射完,腰脫力地跌回榻上還沒結束。 蕭器如攻城略地一般,舌尖頂入蕭九音口中。 他吻得很用力,舌尖舔舐蕭九音的唇齒和嘴皮上的傷口。 蕭九音仰著頭,頸側繃出好看的弧度。 舌尖甚至還瑟縮著回應蕭器。 感受到他回應,蕭器一把推開他,“你真yin蕩?!?/br> 蕭九音躺在床上,眼神渙散,平復了好一會兒才能繼續出聲。 “哼?!?/br> 蕭器哼笑一聲,將手里的白濁盡數涂抹在他胸膛上。 接著他大步走到窗邊,“滾?!?/br> 墨書連忙跑開。 蕭器走回榻邊,“蕭九音,你不是正人君子嗎,將書房臥榻射滿污物,便是有禮,你學的孔孟之道,都還給夫子了?” 蕭九音發xiele幾次,春藥的藥性漸漸下去。 然他此刻十分狼狽,胸前和腿根都是手指捏出來的紅印。小腹上還殘留著射出來的白濁,那物也濕漉漉的。手還被反綁在身后,頭發散亂,眼角眉梢都是春意。 一張臥榻被糟蹋得十分凌亂。 蕭九音也不分辨,啞聲道:“季星,你還生氣嗎?” 蕭器愈發煩躁,這樣作弄蕭九音,他自己也是一身火氣。 蕭器隨手撿起一件衣袍,將蕭九音蓋住,轉頭吩咐老鴇進來。 老鴇滿頭大汗,深感今天不該為錢接了這門差事。 “可有教導他能承受的法子?!笔捚鲉?。 大啟男風盛行,蕭器并非全然不懂。 老鴇說了一連串的法子,蕭器點點頭。 等老鴇出去后,蕭器看向蕭九音,“都聽見了,我會命人送新的器具給你,成婚之前你便自己練習。如果我發現你不練,也不介意來幫幫你?!?/br> 蕭九音書房里備有干凈的衣服,蕭器熟門熟路地找出來。 他解開蕭九音手上的手銬,“怎么,等著我來給你穿?” 蕭九音只好撿起衣服,他猶豫著,要背過身。 “就這樣穿,你穿不好也可以不穿,只要你不介意丞相府的下人如何看你?!?/br> 蕭九音面對著蕭器。 蕭器仍然穿著來時的盔甲,器宇軒昂,連頭發都不曾亂。 蕭九音盡量加快速度,套上褻褲,垂散的青絲半遮住前胸,露出一截鎖骨和通紅的乳粒,更顯曖昧。 等他穿好一身,下身竟又微微抬頭。 也不知是因為穿衣服時磨蹭到,還是被蕭器的目光看的。 蕭器隔著衣袍,在他身下捏了一把,嘲笑道:“今天不準再射,你也不害臊?!?/br> 蕭器還有軍務要處理。 他站起身,撫摸蕭九音的臉頰,老鴇打得那一下不重,卻還是留下巴掌印,“蕭九音,你若真喜歡那些人來作踐你,大可直說,大啟上下,想糟蹋你的何止千百眾?!?/br> 蕭九音看向他,眼里閃過一絲受傷,嘴唇囁嚅兩下,到底沒有說出話來。 蕭器將一枚玉佩系往蕭九音腰間,正是前一會兒還綁在蕭九音性器上的,沾染了白濁,又被蕭器擦干凈。 細致耐心地給蕭九音的手上掐出來的小傷口涂上藥,蕭器直起身,“你若不愿,便好好學學如何討好我?!?/br> 他走出門去,對老鴇說了幾句話。 那老鴇進來后,倒沒有繼續耀武揚威,反而十分討好。 老鴇清清嗓子,開始介紹男男行房時承受者所要做的準備。 蕭九音面上一紅,他從未聽過這些。 老鴇一邊說,一邊從工具箱里拿出各式器具,講解用法。 知道蕭九音必然是第一次,老鴇講得十分詳盡,本來他們帶的器具也很實用,都是精挑細選過的。 這些器具中還有幾件,是老鴇的得意之作,他講到便十分自得,“這幾件,上門的恩客都十分喜歡的。但凡男子,皆有凌辱欲,使用這些,床上兩方都歡喜?!?/br> 凌辱欲嗎?蕭九音腦子里閃過蕭器的身影,身體竟又不自覺地熱起來。 他在這一天經歷了全然陌生的快感,比他自瀆時更加激烈,也不叫他反感。 蕭器動作很快,第二天便有人帶著新的器具上門。 蕭九音已經聽老鴇說過用法,此時見到不免還是有些臉紅。 來送器具的人中有一個郎中,郎中說男男之事本就有違陰陽,對承受方不利,更需要精心調養。 蕭九音收下了這份禮物。 郎中還給了一本書冊,詳盡地寫了玉勢和藥棍的用途。 蕭器雖然沒來,但蕭九音知道,如果他不照做,蕭器必定會再發瘋一次。 而且蕭器那里,確實很大。 璋平四年的七月下旬。 蕭器迎娶蕭九音。 朝臣都說陛下給王丞相留了臉面。 誰不知道,明宗未登大寶時,王丞相一直屬意魏王。 王丞相氣急攻心病逝,明宗并未深究他的罪過,反而給他留下蕭九音這個血脈。 就連最看不起蕭器的蕭氏宗親也得承認,蕭器是明宗最好用的狗。 上戰場,可解決邊關軍情,入朝堂,先娶前丞相孫兒蕭九音,替明宗解決心里橫亙的刺。 不管朝臣的議論,蕭器穿上趕制出來的喜服。 與尋常武將不同,蕭器也健壯,卻不顯得膀大腰圓。 貼身衣服勾勒出他矯健的身形。 蕭器微勾唇角,便教沿途觀禮的女子們都迷了心竅。 在王丞相的府邸里,又是一番別樣的天地。 天子曾教導蕭九音,為人子者,孝字當先,嫡母染病,應當侍疾。 然而,當蕭九音的外公去世,明宗卻不肯讓他守孝,讓他馬上嫁給定邊將軍。 大啟的男子可嫁作夫郎,但嫁作夫郎后,便再也不可走上仕途。尋常百姓家的男子交好,也只結為契兄弟,如此仍可承襲家業。 蕭九音小小年紀便名動京城,誰人不夸王丞相教出個好外孫,雖然生病傻了,京城的讀書人提起詩賦策論,仍要嘆他一句。 “少爺,今天實在是躲不過了?!蹦珪迒手粡埬?。 蕭九音走到門前,放禮部派來的太監進來,他每行一步都很緩慢,只有他自己知道,褻褲下他的下半身是何種境況。 他被按在椅子上,穿上偏女子制式的喜服,又被按著梳妝。 蕭九音沉默地任由禮官擺布。 描眉梳妝,銅鏡里的臉少了兩分英氣,增了幾分嫵媚。 墨書知道自家少爺不喜歡說話,在一旁長吁短嘆。 王家的舊人都擔心蕭九音吃虧,唯獨蕭九音自己,始終沒什么表情。 王府管家王忠更是皺著一張老臉,是他們無能,護不住少爺。 最后蕭九音被攆上花轎,一路敲敲打打,風吹起轎簾。 周圍的百姓都在說騎高頭大馬的郎君俊俏。 蕭九音莫名覺得,蕭器并不會傷害他。 他曾跟著蕭器走過這條街,那時是蕭器跟在他身后,這一次,是他看蕭器的背影,隔著大紅蓋頭,影影綽綽。 蕭器的婚禮熱鬧非常。 一方面是他剛打了勝仗回來,風頭無良。 另一方面,其他人也想看看,曾經名滿盛京的王家外孫,現在是何其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