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朝野丞相上朝時候自慰,堵尿道塞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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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到了上早朝的時間,宮門前各個大人接踵而至互相打招呼,不管內里斗的多勾心斗角,至少在明面上都互相謙讓著,一派和樂融融。 可不得和樂融融嗎,本來先皇突然駕崩,以為小皇帝少不更事,不少有狼子野心的朝臣出來想要攪亂朝堂作出一番事業,協天子以令諸侯。 誰知道當今丞相,當時還是太子太傅,直接攜先皇遺旨,輔佐幼帝,以鐵血手腕將這還沒掀起來的波浪全部暴力鎮壓了下去,那段時間被罷免抄家的官員可是不少,這樣一弄誰都知道了當今丞相看著像個文人墨客,內里卻是個狠碴子。 的了,咱們也沒有那個稱王稱霸的命,沒看見有點想法的那幾位已經全家都被抄斬了,趕緊討好討好丞相大人保住自己的仕途才是正事。 可是楚逸清楚相卻又是出了名的生人勿近,冷冷清清一張臉,誰去他面前講什么都不好使,柴米油鹽不進。弄的各位大人是看著他就感到脖頸發涼,生怕自己那天就上法場了。 “奇了怪了,楚相今日竟還沒到嗎?!焙眯﹤€朝臣來的較早,在一起嘀嘀咕咕。實在是往日里楚逸清此人最是嚴于律己,從來都是最早來上朝的,像今日宮門都開了這么久人還沒到殿上實在是頭一次見。 “來了來了,楚相來了?!睅讉€離殿門口較近的小官員小聲傳著。 殿門口有一人緩步走來,一身朝服更襯的人挺拔如松竹,當真是氣度非凡。就算是面上不茍言笑像個大冰塊一樣,也有不少京城兒女將之視為夢中情人,做夢都想嫁給當今丞相。朝中也多是想將自家女兒送去丞相府的官員。 “丞相大人早呀?!薄柏┫啻笕??!薄柏┫啻笕??!?/br> 丞相的位置在最前面離龍椅最近,穿過殿上,一路都是巴結楚逸清,跟楚逸清問好的官員,楚逸清卻不目斜視,只是走往自己的位置站立,真是像傳言中一樣不近人情的很,也真是氣度非凡人中龍鳳。 可是誰能想到,朝服之下,楚逸清楚相下身的花xue被塞著一大一小兩個塞子,xuerou里面有兩顆中心鏤空的銀鈴,動作步伐稍大就會搖晃出聲音,而且外表光滑隨著走動在濕潤柔軟的xuerou里滾動不止,讓他敏感的xuerou不住收縮,稍走出兩步就感覺下身流出了水兒,鈴鐺悶響不止。 女xue處的尿道小孔昨日剛被開拓出來,還疼的很,可能是昨天開拓的手段太粗暴了,瀝瀝淅淅兜不住尿,膀胱稍稍有些存貨就會控制不住的自個流出來。弄的腿根不時暖熱暖熱褻褲也換了好幾條。 眼看著快上朝了,沒有法子,只能求著司徒重給自己塞上塞子,然后匆匆回丞相府換上朝服就趕來上朝。 馬眼上還鑲著那有紅寶石的金簪,簪身整個將yinjing堵死,幾乎一桶到底,讓楚逸清感覺自己的yinjing像燒烤串一樣串在上面。guitou整個被白蠟封死,昨天被玩的太狠了玩到后面已經昏睡過去,司徒重也沒那么好心幫他取出來。 早上醒來急忙忙趕著上朝,一時半會也沒法子解決。 于是丞相大人就這樣yinjing串著一只金簪,花xue含著會出聲的銀鈴,男女兩個尿孔都被堵的嚴嚴實實的來上朝了。 那銀鈴他含的緊緊的,不然稍有放松銀鈴就滾動起來,發出聲音叫旁邊的人聽了去??墒莥injing就苦了,被堵塞了近乎一天一夜,哪怕是高潮了也被封死出口,白色激流每次逆流回去都弄的楚逸清失神慘叫,快感一波一波累計更甚卻始終無法解脫,囊袋現在已經腫脹的油光發亮,近乎吹彈可破。 馬眼上的金簪墜下來許多金墜子裝飾,走起路來,墜子隨著步伐左右亂撞,弄的yinjing也隨著左右搖動,通道內被蹭的又疼又有快感。囊袋他連碰都不敢碰可是走起路來難免摩擦到褻褲,再柔軟的布料摩擦上去都像砂紙刮過,不過是從宮門到殿前這短短一段路就已經幾乎高潮了快三次,面色看上去比平時更白了幾分。 “奇怪,今個怎么殿上有水漬沒打掃干凈,這負責清掃大殿的宮人也太大膽了?!焙箢^有人在楚逸清剛剛走過的地方踩到了一小塊水漬,不由在那兒嘀咕。 楚逸清站在前面,聽到之后面上先是一紅直到耳根,然后轉為慘白。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原來是女蕊尿道口處水太多,塞子本就選的最小的比較細滑,一路走來有些松動。 聽到后面的朝臣說話,一時間心神松動,站在此處腿根一陣熱意,一股暖流順著大腿小腿淅淅往下流去,好在朝服下擺較為寬大可以遮擋一下,不然誰都能看見丞相大人腳下,正踩在一灘清亮的水漬里面。 “奇怪,怎么好似聽到了什么水流聲?!焙筮呎镜慕稽c的位置有個五感敏銳的武將,疑惑的四處望了望“什么味” “上朝——!” 小太監出來吆喝一嗓子,陛下穿著明黃色的龍袍走上龍椅,群臣趕緊低下了頭不敢直視龍顏。 朝堂上一個時辰過去了,楚逸清外表看著還很正常,其實朝服下已經雙腿打顫,滑膩一片,不住的夾緊身下的玩具,生怕塞子脫落出來再這大殿之上群臣眼前尿出來?;▁ue深處含著鈴鐺的地方瘙癢無比,內里已經yin水四溢,洪水泛濫。想要伸手去碰一碰,可這是在朝堂之上正站在眾臣的最前面,小皇帝就在他上方的龍椅上坐著。眾目睽睽之下,怎么能如此yin賤如此不要臉面! 但最終,楚逸清還是實在忍受不住了,自己忍不住偷偷用兩腿摩擦xue口,蠕動起xuerou想稍作緩解。他只以為自己雙性的身體天生yin亂,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都能做出這樣yin賤的事來,內心羞愧難當。卻不知其實鈴鐺被司徒重涂上了厚厚一層春膏,這么長時間過去,鈴鐺上的藥被yin液化開涂抹在了xue內,藥性發揮作用,所以才格外的瘙癢難耐像是無數小蟲在里面爬動一樣。 那些朝臣稟報上的都是些芝麻小事,如今的朝堂大事主要是丞相經手。實在是趙煜雖為皇家子弟,卻是先皇的獨苗苗,有些皇家不該有的天真,為了防止出大錯,楚逸清只能把重要的事情握在自己手中,然后慢慢教導這個還沒有長成的年輕帝王。 “那便退朝吧?!毙』实蹮o聊的聽下面朝臣東家長西家短的扯了一個時辰,也感覺有些乏了,沒什么意思的揮揮手示意群臣退下。 楚逸清腦內空白幾乎只有下面那兩片嫩rou和xue內的躁爽,猛然回神見到下朝終于松了一口氣,誰知小皇帝趙煜又開口道“丞相大人留下?!?/br> 群臣相視一言,都識趣的拱手退出了大殿。 待到人都走光了,殿門關緊,趙煜揮手喊宮人們都退下,只剩下他和丞相二人。 “師父今日不舒服嗎,怎么今日都不跟我說話”小皇帝見終于沒人了,放下一直端著的架子從龍椅上跑下來到丞相面前,帶著擔憂和埋怨,熟練的扯著楚逸清的衣袖。 “陛下?!眲傄婚_口兩人就是一愣,楚逸清的嗓音沙啞的不像話還帶著勾人的情欲。 “咳咳!今日身體不適,有些走神了?!背萸蹇人詭茁晧旱吐曇?/br> “師父多注意身體?!毙』实勐牭侥锹暠菹戮褪悄樕弦患t,小天子幾乎要抬頭了,手足無措的不敢看丞相。 “君臣有別,您得有君的威嚴?!背萸鍙娦邪迤鹈婵?,嚴肅的看著小皇帝。 趙煜幾乎是他一手教導長大,作為一個學生真是聰明聽話的很,除了性子有些天真,學問處事其實都學的很好。從小也最親近他,在他面前從來沒有儲君的架子如今登基也沒有帝王的架子,就像還是以前那個小時候的少年,跟著他學習會喊他師父。 “那是在別人面前,師父面前不一樣,我永遠是師父的煜兒?!毙』实蹆裳巯駮l光一樣盯著楚逸清看,讓楚逸清恍然間想到了先帝還在時這個少年每每受到表揚,在他面前就是這個樣子撒嬌賣癡。 趙煜看著楚逸清神游天外,今天的丞相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看上去依舊那么清風霽月,跟往常比起來卻總覺得格外的脆弱,也格外的更勾人遐想,小皇帝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為自己齷齪的思想感到不齒,眼底一暗。 趁著楚逸清還沒回神,大膽的抱了上去?!皫煾?,朕一個人在宮中,好想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