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半路截胡,紫荊花公爵的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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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控制室后,我本以為見到的會是聯邦軍隊,但顯然命運又給我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眼前是戰斗過后的滿地狼藉,橫七豎八躺了幾十具尸體,其中一些穿著聯邦軍隊的制服??諘绲拇搩?,只有一個身影靜靜地立著。 又被截胡了。 他背對著我,身形瘦長,寬大的風衣披在肩上,隨著風聲獵獵作響,在他身前是已被打開的艙門。 “初次見面,陸遙閣下,請準許我以帝國最高禮節向您表示歉意,抱歉驚擾了您的休息?!?/br> 他轉過身,看到我身邊的雌蟲后,稍微停頓了一秒,禮貌地朝他點點頭,然后走到我身前,單膝跪地,朝我伸出那只裹在純白色手套里,形狀優美纖長如蘭花般的手。 他看起來十分年輕,又有種復雜奇特的成熟魅力。五官是蟲族一貫的俊美,皮膚白皙光潔,比起穆休斯的精致,輪廓更為深邃。左臉上那道從顴骨沒入鬢角的細長疤痕,顯得整個人有股陰鷙之感。然而他的目光卻十分溫和,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謙卑。 “你是誰?” “白銀帝國屬下紫荊花公爵,羅奈爾德?丹尼斯?!钡统羶炑诺耐孪⒃谖叶叿鬟^。 我看著那只伸到眼前的手,忽然有種扒下他的手套看看的沖動。這么想著,我就真的去做了。 手套不知道是什么材質,觸感絲滑,透著細微的涼意。脫下后露出雪一樣的皮膚,細膩透明,泛著青白的玉色,骨節與指尖宛如易碎的玉壁,色澤冰冷,觸感卻是溫潤的。 不知不覺就摸了上去,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我不由得臉上一燒,若無其事放開他的手。 剛見面就做出這種猥褻行為,實在是太不禮貌了。好在這位紫荊花大公似乎并沒有生我的氣,只是高深莫測地笑了笑,保持那副溫和謙卑的姿態,邀請我們上了另一艘飛船。 看來聯邦暫時是去不了了。那就先去帝國看看吧。 我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穆澤心里是什么滋味,估計挺不好受的,才出虎xue又入狼窩,遇上的都是聯邦的敵人,還把自己也折在了這里。 這要是放在藍星,我肯定是妥妥的紅顏禍水級別的存在。 帝國這邊的飛船比起聯邦和星盜又是另一種風格,簡潔中蘊含優雅,精巧而不失大氣,從外觀到內部都很有華麗的貴族氣息。 艦身上銘刻著羅奈爾德大公的家族族徽,銀葉紫荊花。護衛的艦隊只有十幾艘飛船,但裝備無疑都是頂級的,畢竟是公爵的親衛隊。 這次旅行應該不會出現什么意外了。這么想著,我無聊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這是一只高腳玻璃杯,仿制的是藍星上的酒杯式樣,猩紅的酒液在杯中搖晃,宛如一塊晶瑩剔透的寶石。 公爵大人坐在對面,仔細地切割著盤中不知名種類的rou排。他的動作優雅而精準,像是在表演似的,神色認真到透出一股嚴肅沉凝之感。我看著這賞心悅目的場景,悠悠嘆了口氣。 “羅奈爾德,”我撐著下巴,懶洋洋地掀起一層眼皮,“你把我的雌侍弄到哪里去了?” 雌侍這個詞還是公爵大人親自給我科普的。他見到穆澤的第一眼就認定了他的身份,我也懶得糾結這個稱呼的意義所在,就這么叫著了。 羅奈爾德切好那塊rou排后,便放下餐刀,示意我可以食用。他雙手交叉,唇邊勾起一抹鎮靜的微笑,聲音和緩悠長,仿若一支大提琴曲: “穆澤閣下的傷勢非常嚴重,而菲爾號艦上配置了治療艙,因此我冒昧地請他先去接受治療,以便他作為您的雌侍能更好地服侍您?!?/br> 治療艙?船上還有這種東西?真是先進啊。我嘆息著飲下杯中的紅酒,香甜醇厚的感覺在口腔彌漫,帶著一股木頭味兒的葡萄香氣。 rou排煎得恰到好處,是我最喜歡的全熟,鮮嫩多汁,香氣四溢。盤中還點綴了切成細絲的雪色蘋果rou,中間嵌著一顆紅亮發黑的櫻桃。 我拈著櫻桃梗把那顆寶石放進嘴里,嚼出汁液的同時也發現了它沒有核。因此雖然果rou很甜,我還是皺了下眉,“羅納爾德,你不知道吃櫻桃的樂趣就在于要吐核嗎?” 我稍微往后仰了一點,靠上椅背,雙手同樣做出交叉的姿勢:“享受別人服務的感覺雖然很好,但是也缺少了自己動手的樂趣?!?/br> 一本正經地胡說。 原因當然不是喜歡自己動手。實際上我是個很懶的人,我警惕的是對方無緣無故的討好。即使是A級雄子的價值,應該也不值得一位帝國公爵如此伏低做小曲意逢迎。 更何況,這位公爵大人自己也是個雄子,如果我沒想錯的話。 那么,“羅納爾德大公,您到底想從鄙人這里得到什么呢?至少名義上我是聯邦的人,您就不怕我會做出有損帝國利益的事?” 公爵那雙紫羅蘭色的眸子靜靜凝視著我,讓人有種被看穿了心思的錯覺。他的眼神看起來溫柔無害,但我可不是那種會被表象蒙蔽的人。 不甘示弱地回瞪了他一會兒,直到眼睛酸疼,我伸手揉了揉,溫柔低沉的聲音恰在此時響起:“陸遙大人累了么?是否要去就寢?” 還沒到晚上,就什么寢?我想說這句話。但好像真的有點累了,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我已經感到眼皮開始合上,要睜不開了。 最后的記憶是被人抱了起來,在那個散發著松木冷香的懷抱里,我的身心完全放松下來,不由自主地,意識深深沉入黑甜的夢境。 羅奈爾德大概也沒想到我會醒得這么早。在鋪滿天鵝絨的純白色大床上,我感覺身體仿佛陷入了柔軟的泥沼,提不起一絲力氣。 這個房間色調很柔和,擺放的所有物品也是質感柔軟的,透著一股靜謐安寧的氣息。我盯著天花板,焦躁的情緒在身體里不斷涌動。 被換上了合身又舒適的睡衣,身體也清清爽爽的,像是被清理過了。應該還不至于失身,畢竟那個地方沒什么特殊的感覺。 這只死蟲子居然給我下了藥,他到底要干嘛?同是雄蟲,總不會突然看上我要來個霸王硬上弓吧? 可惡,身上沒有一絲力氣,使了半天勁還是只能動動手指頭。不過要是那只死蟲子此時出現在我面前,我肯定能立馬撲過去咬他。 剛想到這里就真的進來了一只蟲,不過不是羅奈爾德,是個年輕貌美的雌蟲。穿著半褪的絲綢睡袍,露出白皙精美的鎖骨,一頭烏發垂在身后,嘴唇飽滿豐潤,漂亮的臉蛋紅得像玫瑰花似的,藍色的眸子水汪汪地盯著我看。 哦,原來是美人計。我頗為不屑地掃視著這只雌蟲,像是在打量某件商品。我露骨的目光似乎讓雌蟲有些害怕,他縮了縮肩膀,小鹿般的眸子濕漉漉的,長而翹的睫毛輕輕扇動著。 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蟲,心中不由有些稀奇。雌蟲這種生物,向來都是和噬殺,殘暴,貪婪,狂傲,色欲等等不好的詞掛在一起的。而雄蟲卻相反,被視為是溫和柔弱,敏感多情的存在,有點像藍星上的詩人。 而這只雌蟲不知道是在怎樣的環境下培養出來的,居然被養成了這副模樣。比最溫順的雄子還要柔弱,一朵嬌嬌怯怯的小白花。 我狂笑一會兒,表情慢慢凝固在了臉上。A級雄子,不,是這個叫陸遙的雄子真有這么大的價值嗎?各方勢力都來爭搶討好。 在聯邦飛船上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他們似乎調查過我的背景,甚至連我的飲食習慣都知道得一清二楚?,F在被公爵扣在這里,更是用出了違背蟲族常理的低劣美人計,他以為我還是藍星上那個普通的人類青年嗎? 像這種嬌軟柔弱的東西,即便是在過去,我也不會產生多大興趣,遑論如今。經受了蟲族文明的熏陶,我只崇尚絕對的力量,和這種力量所產生的美。那才是無與倫比的美麗。 如果他們還把我當成那種普通的藍星人類,那就大錯特錯了,我冷笑著想,就讓他們將錯就錯好了。 美麗而柔弱的雌蟲小心翼翼走到我面前,跪坐在床沿上,纖細白嫩的兩條手臂像藤蔓似的纏到我身上來。他雜亂而急促地呼吸著,呼出的灼熱氣息甚至噴到了我臉上。 這只蟲看起來被下了藥,我冷漠地想著。隨著雌蟲的靠近,身體也被撩撥得起了反應,但這種不能動彈的感覺讓人心里十分窩火。 雌蟲已經騎到我身上來了,垂下的發絲刮得我臉上癢癢的。媽的,偏偏還不能伸手去撓。 屈辱地躺在這里任人侵犯,我心里已經把那只該死的蟲子罵了成千上萬遍??傆幸惶煳乙屗瞾韲L嘗這滋味,不過我可不會那么仁慈地給他找一只美麗又柔弱的雌蟲。 素白的手指已經解開了我的衣帶。千鈞一發之際,房門砰地一聲被踹開,面色鐵青的雌蟲——正是我家少將,一言不發地走了進來,提著那只雌蟲的衣領將他丟出房間。 穆澤把我抱在懷里,神色悔愧,聲音哽咽:“抱歉,雄主,是我無能,才讓您如此受辱?!?/br> 我正在跟藥性做斗爭,聞言用眼神剮了他一刀:“還不趁現在趕快跑,在這里啰嗦什么?” 話是這么說,但我心知肯定逃不了。要是在公爵的地盤上還能讓人跑掉,那他這個公爵也不用做了。 體內的藥性逐漸退去,我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腕,麻木的肌rou總算是稍微有了點感覺。 下一秒羅奈爾德出現在眼前,我想也不想便朝他撲過去,一拳打在那張優雅而欠揍的臉上。 公爵沒有回避,老老實實讓我打了一拳,由于藥性的原因我力氣不足,加上公爵那張臉皮又比較厚,看起來他好像沒受到什么傷害似的。 積攢的力量全部用盡,我泄氣地軟倒在羅奈爾德懷里。 “放開他?!蹦聺衫涞孟癖拥穆曇粼诙呿懫?。 公爵沒管他,抱起我走到床邊,眼神溫溫柔柔地對我說道:“陸遙大人不滿意這只雌蟲嗎?那就換一只好了。您喜歡什么樣的雌蟲呢?” 喜歡你媽……不行,不能罵臟話,我壓抑著心底的憤怒和挫敗感,氣極反笑,口不擇言:“那些庸脂俗粉也好意思來糊弄我?至少也得是大公這種級別的,才勉強能入眼……” 我靠我到底在說什么??!對著一只雄蟲亂開玩笑,人家會以為我是同性戀的!不過要是按照藍星上的標準,跟雌蟲之間也算是同性戀了吧。 我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注意到公爵的神色有些怪異,只聽見他溫溫柔柔地回答道: “好?!?/br> 好個屁??!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這樣的異端是會被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