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逃跑失敗被抓到工地
驟然被叫破丑事,三個民工十分驚惶,提起褲子子便跑。 莫昊也想跑,但他手被捆住,渾身酸軟,屁股劇痛,半身赤裸,根本跑不了。 喝走了民工的男人也不追,而是慢慢走到了仰躺在草地上的莫昊面前。當男人在路燈的映照下暴露在莫昊眼中,莫昊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留著板寸,樣子十分精神,一張似笑非笑的的臉,赫然是應該跟張俊一起被莫省長處理掉了的——周文東。 莫昊沒有辦法說話,只能狠狠地瞪著周文東:“唔,唔!” 雖然根本不能聽清莫昊在說什么,周文東卻像是明白了他想表達的意思,蹲下來一把撕開了莫昊嘴巴上的膠帶:“這三個人可不是我找的,得怪莫少長得太招人,誰看見都恨不得cao一頓?!?/br> 莫昊一邊警惕地盯著周文東,一邊偷偷轉動手臂,想要掙開手腕上的膠帶:“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沒跟你的朋友張俊一起作伴嗎?” 周文東倒十分豁達,主動伸過手來幫莫昊撕黏連在手腕皮膚上的強力膠帶,笑容十分無謂:“張俊那是送給莫省長的見面禮,我怎么可能跟他一個級別?” 莫昊被周文東的言行弄得一懵:“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現在不需要明白,你只要明白,”周文東頓了一下,黑眸深沉地盯著莫昊,“拿你跟狗那不是我的主意,我怎么舍得對省長公子用那么急進的招?” 在被扯掉大量汗毛之后,膠帶終于被撕開,莫昊齜牙咧嘴地活動活動了手腕:“你覺得我會信嗎?” “你信得信,不信也得信,”周文東將莫昊之前被扒下來的褲子扔在他身上,偏頭側看向一個方向,“因為你現在只能靠我?!?/br> 順著周文東的目光,莫昊赫然看見剛跑走的三個男人又回來了,不過回來的不止三個人,粗略一眼看去,少說也有五六個人。夜色黑沉,便顯得周文東迎著來人而站的背影透著幾分傲然。 莫昊暫時收起了伺機砸周文東的拳頭,咬著牙拉上褲子:“來得正好,我正想教訓他們一頓?!?/br> 周文東根本沒回頭:“少扯jiba蛋,二等傷殘樣就別擱我這兒添亂了,快開車走?!?/br> 周文東說的是實話,莫昊剛被生捅了,別說打架,現在光站著都倒吸冷氣。 “那你呢?” 問出這么一句話,莫昊自己都想抽自己。要放在平時,就是別人不動手,莫昊自己也能拎把菜刀上去把周文東大卸八塊了。偏偏現在周文東好歹算救了他,自己跑了多少有點不仗義。這事情算起來一筆爛賬,莫昊的反應也就稀里糊涂的。 周文東咧嘴露了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被抓著最多一頓胖揍,省長公子要是被抓著,屁眼一準開花?!?/br> 眼看著那群男人越來越近,莫昊急道:“少扯淡,我說真的!” “我說的也是真的,”周文東聳了聳肩,表情還很閑適,“我倒是想跟你一起跑,你敢讓我上車嗎?” 莫昊扭頭就跑,讓周文東上自己車,他還真不敢。 決定了要走,莫昊頭也沒回,就聽見周文東的聲音輕輕的,乘著夜風送進耳朵:“個小沒良心的?!?/br> 莫昊跑回車里,正要發動車子,忽然發現找不著鑰匙了。他開始回想自己把鑰匙放哪兒了,心里急腦袋就短路,衣兜褲兜儲物箱翻了個遍也沒找著,記得腦門都冒汗了。 莫昊忽然想起來,他被突然襲擊,根本沒來得及把鑰匙拔下來。 回神的瞬間,莫昊覺得脖子一涼。后視鏡里清楚地看見從后座伸出來一只手,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刀橫在他脖子上。剛剛逃走的刑哥不知何時躲在了車后座,臉隱在陰影里,透著陰狠:“帥哥,找鑰匙???” 莫昊沒敢說話,刑哥壓在他脖子上的是把美工刀,刀片異常鋒利,稍微一動就能割破皮rou。 刑哥從后面探過手來,隔著襯衫掐捏莫昊的rutou:“別人問你怎么不說話啊,真是沒禮貌?!?/br> 莫昊痛得渾身肌rou都繃緊了,還是一動也不敢動。要是被割斷了喉嚨,要不了半分鐘就得交代在這兒。省長公子的命何其金貴,命要是沒了,就什么都沒了。 似乎是滿意于莫昊的忍氣吞聲,一串鑰匙甩在了他的腿上,刑哥絲毫沒有放松壓在莫昊脖子上的美工刀:“開車吧,讓你走哪兒你就走哪兒,不聽話就別怪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br> 開車的一瞬間,莫昊忽然覺得,還不如剛才讓周文東上車來。 車子被要求開進了一處工地,工地的鐵門在車子駛入后再度關閉并且落了鎖。刑哥押著莫昊剛下車,立刻有人抱了一捧油布過來,配合默契地把車子從車頭到車尾車牌號到車轱轆遮了個嚴嚴實實。 刑哥不知道從哪兒撈了一根麻繩,把莫昊的手反扣在身后五花大綁了,又把莫昊的手機收走了,才把美工刀收起來,推著莫昊往工地里面走。 進入工地,就可以看見里面起了兩棟四層樓的活動板房?;顒影宸康闹虚g的空地用長桿和油布撐起了大棚,大棚垂著柔軟的塑料薄膜擋風,亮著大燈,透過塑料薄膜隱約能看見里面影影幢幢的。 刑哥重重地搡了莫昊一把:“老實一點,進了這里,不把我們伺候高興了你就別想著出去?!?/br> 莫昊踉蹌著撞開塑料薄膜,看清楚里面的情形,不由得一愣。 大棚里人很多,少說也有四五十人,大都是粗布襤褸的民工。民工門光著膀子的坐在地上,一邊摳腳丫子一邊玩撲克,汗臭、腳臭和其他說不出的怪味混合成讓人作嘔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 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一個玩撲克的民工扭過頭,看清楚被刑哥押著走進來的莫昊便嘬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刑哥,感情好,上哪兒找了個這么招人的小帥哥?” “站著做什么,進去,”刑哥又狠狠搡了一把駐足不前的莫昊,沖玩撲克的民工咧嘴,“剩子,別看這小子長得標致,是個硬茬,我們去了三個人還差點讓他溜了,今晚上可得給他好好爆爆菊花?!?/br> “那趕緊吧,羅大叼了幾只嫩崽子回來,就等著你回來一起開苞了?!北环Q做剩子的民工嘿嘿一笑,把手里的撲克往地上一扔,就站起來帶著刑哥往大棚一角走去。 大棚一角,靠著一棟活動板房墻面的地上,用幾床棉被鋪出一方臨時的地鋪。幾名少年剝得精光,被幾個民工圍住,裸著身體坐在棉被上嚇得瑟瑟發抖。 一個渾身肌rou的中年人,赤裸著下身,露出結實硬挺的jiba,正有一搭沒一搭的玩弄著其中一個少年的嘴巴。那少年已經被剝得精光,應該是優越家庭的孩子,皮膚細嫩,模樣很白凈。此時被塞在嘴巴里的大jiba嚇得滿臉通紅,吧嗒吧嗒地掉眼淚。 中年人不時調整姿勢攻擊少年的喉頭,看見少年被撞得嗆咳,還是忍氣吞聲地給他吃jiba的樣子,便露出陰狠得意的笑。 刑哥押著莫昊走到中年人面前:“羅大,你們哪兒逮的這么多嫩娃娃?” “網吧外面逮住的,偷偷出來上網的,還是高中生,”中年人抬頭,看見了站了刑哥身側的莫昊,他的目光在莫昊臉上身上一轉,忽然拽起自己面前的少年向刑哥示意,“這小逼還是干凈的,跟你帶回來那個換換怎么樣?” 高中生被羅大一拽,跌跌撞撞地站起來。眼角含淚,聲音帶著顫抖的哭腔:“叔叔,放我走吧,叔叔?!?/br> 羅大臉色一黑,反手就給了高中生一耳光:“欠cao的小逼,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高中生半邊臉當時就腫了,這下他連哭都不敢了,跟只白斬雞似的被羅大拎著,抽抽搭搭的。 刑哥面上有一閃而過的不愉,很快,快得讓人幾乎不能察覺。然后他十分從容地把莫昊往中年人懷里一推,拎著高中生就往棉絮里壓,一邊伸出兩根油浸浸的手指往高中生屁眼里捅,一邊對中年人道:“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帶回來的小子不比你抓的這些娃娃聽話?!?/br> 那高中生被刑哥的手指捅著屁眼,痛得大叫,又不敢掙扎,只一味求饒:“叔叔,你放過我吧,好痛?!?/br> 刑哥被高中生的反應勾得哈哈大笑,掏出jiba抵在高中生的屁眼上,往前一挺腰:“叔叔疼你?!?/br> “??!”高中生疼得慘叫一聲,細細的血流順著他的大腿往下流。 剩子見高中生哆嗦著兩條瘦弱細白的腿,便大笑著起哄:“刑哥干得,這才叫破處,瞧著紅落得?!?/br> 聞言,四周本來在摸撲克的民工便都丟了撲克,紛紛朝著這邊圍攏過來。 羅大剛才驟見莫昊便覺得生得好看,此時被刑哥推得近了,愈發覺得濃眉大眼薄嘴唇高鼻梁,跟軟綿綿的高中生不一樣,寬肩窄腰大長腿,成年人的成熟挺拔,放在任何偶像劇里都不顯得失禮的英氣俊朗。 羅大越看越覺得喜歡,便摟著莫昊去親他的臉。 莫昊看著羅大越來越近的厚嘴唇,一后腦勺磕上他的鼻梁,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