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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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師來啦,坐?!?/br> 山頂的花園和風習習,城主保養得當的手指端著茶壺,親自給楊溪斟了一杯。 “您客氣了?!睏钕屃俗?,便在下首落座。他今天穿著樸素的深灰色西裝,質料沉穩不泛光,像極了他安寧的神色。 張驍自然而然地接過城主手中的茶壺,低聲道,“夫人,溪哥腿傷未愈,我們今天——” “你這孩子,我還會難為他不成?”城主淺笑著轉向楊溪,“你父母以前是我的摯交,你母親還是我的顧問。他們走得早,我也沒能照拂你,倒是讓驍兒這孩子占了便宜?!?/br> 楊溪從容地飲了一口茶,微笑道,“您過謙了。我背叛芳潭城,卻能依舊在學校教書,茍且偷生這么多年,已經是芳潭城的仁慈了?!?/br> 張驍面色肅然,手卻忍不住在身后攥了拳頭,“溪哥,那不是你的錯?!?/br> “是啊楊溪,我已經從驍兒那里知道了。你是被錦會的惡徒誣陷的?!背侵麝P切地看著他,“我會著手恢復你的名譽,你如果不想待在芳潭,也可以去其他地方?!?/br> “不必了?!睏钕巡璞p柔地放在茶碟上,平靜的臉上劃過一絲悵然,“我并不是全然的無罪。曾經愛上周錦和,甚至試圖為他罪行遮掩是我的原罪。如果沒有我的暴露,一切都不會發生?!?/br> 張驍重新洗了盞,斟了新茶。水汽蒸騰起來,城主若有所思地看著楊溪。 “我想繼續留在芳潭任教。阿驍致力于保護這座城,我也不想離開他?!睏钕p輕抿了一口,嘆到,“醇爽澄亮,幽韻綿長。好茶?!?/br> 楊溪離開后,張驍垂著眼收了茶具,“夫人,您為何忽然信任溪哥了?” “替你媳婦擔心?”城主撫了撫優雅得一絲不茍的發髻,笑道,“你放心吧,有人替他脫了罪?!?/br> 張驍扶著城主走入客廳,聽見年長的夫人幽幽嘆息,“當年楊溪的哥哥走失了,他父母悲不自勝,楊溪才因此打定了主意要進警局,這才受了這一身傷。沒想到丟了的那個孩子居然還在這世上,還送了證據到我這,給他的弟弟脫了罪?!?/br> 張驍已經從楊溪口中得知了阿禾的身份,聞言驚疑不定,“他就這么直接把證據送來?” “是啊。所以說因果循環,福禍相依?!背侵髋呐乃氖?,獨自坐了下來,“去吧,陪我這個嘮嘮叨叨的老人家說這些做什么。陪你媳婦去吧?!?/br> “??!唔……好棒……啊啊啊啊好舒服??!”阿禾雪白的身體坐在alpha健壯的rou體上,快樂使他的脊背鞭子似的繃起來,隨著起伏的動作呻吟著,“要到了!又要……嗚!” 周錦和悶哼著甩動拷在床上的四肢,絕望地看見身上yin蛇似的美人浪叫著射出來,被omega高潮中抽搐的花xue絞得脹痛難忍,“??!cao、呃??!羅禾!你他媽的放開我!啊啊??!” 阿禾半睜著眼睛,享受地嘆了口氣,支起身子從周錦和的yinjing上下來,“啊,好厲害,會長,您的腰力真是讓我印象深刻?!?/br> 周錦和怒視著他,下體粗壯的rou勢通紅地挺著,卵大的guitou從包皮里完全脹了出來,怒張的鈴口一滴滴流著白絲。 在yinjing的底端牢牢地扣著一只yinjing環,精準地阻了精關,只允許jingye一滴滴慢慢地流出來。 “真漂亮。您真是漂亮?!卑⒑桃蕾嗽谥苠\和身邊,從alpha滾動的喉結撫到前胸,打著圈從肋下摸到腰側,有力的腰肌猛地一緊,“會長,您的身體真不像是這個年紀的人呢?!?/br> 周錦和喘息著,體內的烈藥根本發泄不出來,怎么碰都渴求得發狂。這個阿禾純粹把他當成一個滿足性欲用的按摩棒,肥美的陰戶幾乎把他暴脹得yinjing活活夾爆,無處釋放的情欲只會變本加厲地折磨alpha貪婪的身體。 “錦哥,錦和……”阿禾溫順地啄吻著他的下巴,手指終于落在了周錦和的yinjing上,“啊,好燙啊?!?/br> “嗚——”周錦和正處在滯澀漫長的流精中,怎么可能受得了這樣曖昧的觸碰。阿禾纖細的手指在陽筋上輕輕滑動一次,周錦和便瘋了似的聳著腰挺動十幾次;阿禾只是托著囊袋揉了揉,周錦和便癲狂地用yinjing在空氣里突刺個不停。 “太快了,錦哥。你剛剛就是用這種頻率cao我的G點和生殖腔的嗎?”阿禾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吐精的陽物,甚至用指甲去撓他難受得閉不起來的鈴口,“我剛才爽得都瘋了,高潮的時候好像天堂一樣。啊,射精好舒服??!” 周錦和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額頭青筋暴起,恨聲道,“下流的婊子,你的sao逼早就讓人插爛了,我早晚要活剮了你,扔給最臟的乞丐cao——啊啊??!” 劇痛貫穿了過度敏感的yinjing,周錦和慘叫著扭動起來,哀嚎了十余秒才流著涎水攤在床上,大腿的肌rou不住地痙攣。 阿禾把玩著手里的遙控器,坐在了周錦和臉上,紅膩的花唇還帶著yin水,“你的yinjing環有各種檔位的電擊呢,我們可以慢慢嘗試?!彼t艷艷的眼尾醉了似的斜入亂發,哄道,“下流的婊子等著您呢,會長。來,舔我的sao逼呀?!?/br> 周錦和完全被剛剛慘烈的劇痛攝住了心神,縱使千萬般不愿,也只好伸出舌頭去舔阿禾腥甜的下體。 阿禾細細地吟哦著,近乎乖巧地扒開yinchun,露出尖尖的陰蒂,“會長,您別舔我里面了,我噴得急,別嗆到您啦?!彼拿骖a上浮出一片紅暈,癡癡笑著,“您仔細舔舔我的陰蒂吧,求您啦!” 周錦和從沒有給任何人做過口活,可是阿禾手里一直扣著那只遙控器,對劇痛的恐懼使他不得不對著omega脆弱的器官舔上去,來回刷弄那顆小珠。 阿禾垂著頭,爽得細細發抖,呻吟著催促,“??!快一點……哈啊對!就是這樣,前后……啊啊啊快一點!嗯!爽!shuangsi了!快??!使勁兒舔……啊啊啊天吶!饒了我!饒了我啊啊??!” 周錦和怨恨的心里生出怪異的憤懣,舌尖繃直了用力亂刮,幾乎把小珠舔進皮rou,有發了狠地嘬出來,折騰得那薄薄的黏膜急劇充血。 阿禾舒服得挨不住,失了分寸地沉著腰yin叫,“錦哥!錦哥!我愛你……??!我愛你!” 周錦和忽覺口鼻一腥,大股清液涌進了他的嘴里。 “錦哥……”阿禾扭了扭,避開他的口鼻,轉而坐在周錦和胸口,“錦哥,你怎么不說話?” 周錦和嗆了兩聲,未及開口,便被掐住了脖子,“錦哥,說??!說你愛我!” 周錦和大張著嘴,窒息感壓迫肺部,阿禾甫一松手,他就急喘著罵道,“神經??!” 阿禾居然笑了笑,“你說得沒錯?!?/br> omega舒展開漂亮的身體,重新握住了周錦和的yinjing。這次阿禾的手段可不是撩撥了。手指攥著粗壯的yinjing快速擼動,另一手的掌心包裹著guitou,煽情地搓揉。 “??!啊啊??!哦、呃!”周錦和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叫聲,英俊的臉上浮現出享樂和煎熬的表情。被藥劑放大的快感忠實地刺激著alpha喜愛縱情的身體,周錦和眼中蓄著淚,肌理勻稱的rou體快樂地搏動著。 阿禾近乎溫柔地按壓搓弄,然后在alphayinjing開始顫栗的時候輕輕撥開了yinjing環的鎖扣。 “啊啊啊??!唔、唔!嗯??!”周錦和如墜云端,極致密集撫慰取悅了他身體深刻渴求,他繃緊身體,開始成結。 yinjing根部膨大成圓形,rou根巨顫,jingye噴泉似的大股涌出,這是alpha極端快樂,也極端敏感的時候。 阿禾很耐心,沒有在射精過程一開始就責罰他。直到快樂的傾瀉接近末尾,結還未褪去的yinjing在jingye的沖刷下到了最為激動且脆弱的時刻。 阿禾死死地攥住了紅腫的guitou,指腹夾著冠狀溝殘忍地刮撓起來。 “啊啊啊??!啊??!呃??!不啊、不要啊啊??!”周錦和直接尖叫出聲,銳利的痛癢擊穿了他的身體,下體在成結和藥物的作用下不知道敏感了幾十倍,整個小腹都劇烈地抽搐起來。 阿禾漠然地扶著那根完全軟不下來的陽物,對準了系帶和冠狀溝,高速地搓弄抓撓,連yinjing凄慘的跳動都不予理會。 無情的責罰逼出了周錦和凄厲的求告,養尊處優的身體根本連一秒都熬不過去,卻被碾著過度充血的黏膜冷酷地施刑。 “不要啊??!求求你!啊啊啊啊疼死了!癢啊啊??!殺了我吧!呀啊啊??!”周錦和漆黑的眼睛一片渙散,眼眶哭得紅腫,來不及吞咽的口涎順著下巴流下。他起初還能劇烈地彈動掙扎,在阿禾摳挖鈴口的時候尖叫著用手錘打床柱。 可是很快,殘暴的苛責就抽空了他的體力,alpha漫長的成結過程確保他可以在非人的折磨下煎熬數分鐘,每一秒都比下一秒更加敏感和瘋狂。 阿禾太過于了解他的身體,也太過于了解性虐,這個冷酷的omega根本不可能放過他,除非…… “啊啊啊??!別撓啊啊??!饒了我……呃啊??!”周錦和哭得哽咽起來,下半身全都酥了,麻癢混雜著凌遲般的快感,使他終于屈服,“我、我愛你……求求你停啊啊啊??!我愛你、愛你——啊啊啊??!” 刑具一般的手指終于移開了,可是身體松弛的下一秒,冰冷的環扣咔噠一聲壓上了yinjing底部的結,微小的電流鉆入體內,硬生生把結壓了回去,強迫yinjing處于無法成結的狀態。 周錦和翻著眼睛哭喊,被阿禾摟住細細地安撫,極弱的電流漸漸使他承受不住地舒服起來,yinjing酥酥癢癢,好似被從內部細細舔舐。 “我也愛你,錦哥?!卑⒑虧M足地靠著alpha劇烈起伏的胸膛,“你說的話我半個字也不信,不過我還是開心的,錦哥?!?/br> 周錦和渾身發抖,剛剛的發泄卸去了大部分藥力,可是身體還是很興奮,yinjing上的束環輕微地放著電,使他根本平靜不下來。 阿禾乖巧地親吻著周錦和紅潤的嘴角,慵懶地坐起來,把一只跳蛋貼在了他guitou的背面,小心地固定好了,打開了最低檔的震動。 “對不起呀,會長?!卑⒑潭伦≈苠\和的嘴,怯生生地說,“您說要陪我一整晚,可是阿禾有點累了,不過這個的電量應該能讓您滿意?!?/br> yinjing被毫不間斷地刺激著,周錦和顫栗起來,英俊的眉眼很快被隱忍籠罩,身體不足似的磨蹭著床單。 阿禾靠在周錦和身邊,香甜地睡了。把欲求高漲的alpha獨自留在刺激不足、又難以解脫的細碎苦楚里。 涼爽的夜晚,美人在側??墒侵苠\和只能在極端的渴求和酥癢里煎熬,就算微弱的刺激終于累積到足以高潮的程度,他也只能無聲地哭著,被震動著guitou,一滴一滴地流出來。 “哥,你自己決定?!崩顣衬沁厒鱽砥v的嘆息,“嫂子失手殺人,只有你有資格決定他是不是無辜的。如果你決定他罪不至死,就好好救他?!?/br> “我會救他,一直陪著他?!崩盥N啞聲道,“我短時間內不回去樸陵了,抱歉?!?/br> 李暢長舒了一口氣,忽地笑了,“去吧,哥。爸爸知道王嫣的底細,仍然要娶她。譚醫生也并非大惡之人,不該……呵呵,你看,我們有時候不能做絕對正確的事情?!?/br> “譚玉以后依舊是我的愛人,如果他還愿意,我會永遠守著他?!崩盥N低聲道,“李暢,我也許,做不了李家的家主了?!?/br> “那有什么辦法?!崩顣硣@道,“只能我這個年少有為的弟弟,奪了你的權吧?!?/br> 李翹趴在醫院走廊的窗臺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在這兒干嘛?”陸成端著空飯盒出來,一看見李翹就皺了眉頭,“剛標記的omega離不開人,你不知道嗎?” 李翹被刺了一句,垂頭回了病房。一進門,就對上一雙幽靜的眼睛。 “阿玉?!崩盥N小心地喚了一句,把坐在門口的譚玉從沙發上扶起來,攙到床上,“怎么坐在這兒,還難受嗎?” 譚玉溫順地蜷縮起來,從柔軟的被褥中露出一對琥珀色的眼睛,聲音虛弱得可憐,“你要走了嗎?” “不走?!崩盥N心口發澀,迭聲道,“我不走,不走了阿玉,我一直陪著你,不走了?!?/br> “又騙我?!弊T玉似懂非懂地閉上眼睛,小聲說,“多騙我一會兒,等我睡熟了,你再走吧?!?/br> 李翹還欲解釋,卻被一只瘦削的手牽住了袖子。譚玉面上一片懵懂,顯然還沒有清醒。 他心如刀割,只得小心地握住譚玉冰涼的手,摟著omega,和衣睡在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