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夠了。求婚勝利的ao甜蜜h 珠串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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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驍……”楊溪被按在被褥里的時候有些無奈,下午從噩夢般的信息素折磨里清醒過來之后,他就換了床品,只是這么一會兒,恐怕又要弄臟了。 張驍在最初的狂喜之后,就甜言蜜語地哄著楊溪往床上帶。雖然日夜都幻想能得到這個固執的omega,但是真的到手了卻有些虛幻似的茫然,非得在這具潔白的身軀上印證一回才算踏實。 可是楊溪今天也太柔軟了,幾乎是一碰濕,手指伸進去稍微攪弄一下,居然連水聲都有了。張驍哪里知道他是在不能高潮的欲海里煎熬了半天,還當他是羞怯,原本急切的心情也變成了逞欲的沖動,故意在楊溪身體上親吻挑逗,翻來覆去地撩他的身子,弄得omega只能一遍遍喚著他的名字流水。 “驍……好癢……別這么……咬,呃!”楊溪從早上就沒能高潮,身子碰都碰不得,偏偏張驍還俯身啃咬他怕癢的肋骨,熱氣透過單薄的胸口燒得人神智昏沉,忍不住又想起早上的苦楚,“好癢……給我吧,別這樣!” 張驍被他漆黑的眸子水盈盈地一睇,喉嚨發干,伸手去翻床頭的道具盒子,一看卻笑了,“白天用了?怎么東西都放亂了?!彼诤凶永飺芰藫?,“溪哥今天用的是哪個?” 楊溪用小腿蹭了蹭他,不說話。張驍于是隨便扯了一串珠子,橡膠彈軟的質地并不硌人,淋了潤滑之后水亮亮的,湊在xue口,被渴極了的小花一吸,慢慢吞了一顆進去。 “這么想吃?”張驍親親楊溪狹長的眼尾,“溪哥,怎么突然想答應我了,嗯?不是一直拿你的年齡壓我嗎?” 楊溪垂下眼睫哆嗦了一下,溫和地一笑,“想通了?!彼氶L的手指輕輕撫上張驍的胸口,xue口慢慢吞吐的珠串使他感到一陣酥麻,“十幾年了,只有你陪著我。就算只有一天也好,得過且過吧?!?/br> 張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垂眼斂去那一瞬的失神,兩指夾著那串珠子,一點點送了進去?;▁ue里濕潤柔軟,寬容地把珠子夾緊了,被碰到G點的時候楊溪長吟一聲,動情地抱住了張驍的肩膀。 珠串振動起來的時候,楊溪眼中落下一串眼淚,明明是生理性的淚水,張驍卻覺得刺眼,于是濕熱的唇舌再次落在眼角,慢慢把那點苦澀吻去了。omega的后xue在情事中也酥軟起來,被張驍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探,就柔順地綻開,任憑深入的刺激一路蔓延到體內的腺體。 “驍……你來,你進來……”楊溪喃喃道,手指痙攣著摳進張驍的肩膀,殷紅的嘴唇輕輕哆嗦著,“我想要你?!?/br> “還有呢?”張驍感覺到身下的omega被花心里珠串的振動刺激得不住扭動,于是在后xue又探入一指,兩指一同壓在前列腺上打著圈推揉,直揉得那根筆直挺翹的陽物一股一股流出腺液來,輕聲哄道,“我愛你,溪哥,你呢?” 楊溪眼前全是水霧,透過層層淚幕凝視著身上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上明明是深情,他薄薄的嘴唇勾了起來,好像如夢方醒似的,一字一句地說,“張驍,我是愛你的——唔!” 張驍抽出手指,深深地進入了他。omega的后xue緊致而熱情,層層疊疊地纏上那根入侵的陽物,吸著他往深處去。張驍怕他受不了,慢慢撐開xuerou頂進去,然后停在栗子狀的腺體上輕輕磨蹭,然后在楊溪腰胯放松的瞬間用力碾了過去。 “啊啊??!呃……太、嗯啊太多了!”楊溪猝然反弓,白皙的身體繃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后在張驍快速的抽插下虛軟下來,無助地倒在床上扭動身體,“唔!慢……咿??!慢一點……驍??!” 張驍又是一個挺身,從收縮的xue口一路搗上脆弱的腺體,xue里軟紅的媚rou都被他搗順了、碾平了,徒勞地纏絞著突突亂跳的roubang。張驍墨染似的眉峰在吸吮纏絞的快感中舒展開來,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楊溪細滑的腿根,嘆道,“楊老師,我慢不下來了?!?/br> 他手腕一轉,捏著振動的珠串,把震感調到了最大。 楊溪尖叫著彈動身體,揮手去摸自己的下面,卻被張驍的大掌捉住,帶著他去碰二人交合的地方。激烈的抽插帶得xue口濕潤滑膩,yin液被碩大的卵蛋一拍化作曖昧的白沫,楊溪指尖稍碰了一下,就往回抽手,被張驍按住了,帶著他去按壓花xue口的珠串,“平日里玩得開,這時候又知道羞了?” 楊溪被他握著手在自己的xue口摸了一遭,又摁著震顫的串珠往水xue里弄,嗚嗚咽咽說不出什么,又被張驍搗上腺體,腦子里混沌一片,只知道抬著腰哭叫,使勁兒地把手往回抽,滿眼的淚珠滾到鬢角里,哭得下巴都有點紅。 張驍一看他這個可憐巴巴的樣子,終于還是不忍,放開他的手,把yinjing埋進深處溫和地摩擦了幾下,然后握住了那根不聽哭泣的roubang,慢慢幫他打了出來。 柔和的高潮如同溫暖的水流,浸潤了飽受苦楚的身體,楊溪軟軟地癱在床上喘息,半晌才在體內酥麻的刺激中感覺到那串兀自振動的珠串還在水淋淋的roudong里攪動,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嘆息道,“今天真的是累了,把那個拿出來吧?!?/br> 張驍今天對他可說是言聽計從,聞言緩緩退出來,rou頭離開后xue的時候被xue口吸得又是一麻,待到出來,紅潤的xuerou顫了顫,又溢出一股白濁。他緩了緩,又去扯那珠串,誰知楊溪里頭夾得緊,這么一抽居然沒扯動,滑溜溜脫了手,被余韻中的xuerou痙攣著一吸,啪地一下打在脆弱的花心,彈跳著擊中緊閉的生殖腔口。 楊溪連叫都來不及,在張驍身下狠狠地一震,yinjing艱難地噴出一股稀薄的jingye,花心酸麻,還沒來得及在快感里享受一二,便被生殖腔口那一下的刺痛拉回地面。今天才剛剛被誘導張開過一次的生殖腔口劇痛難忍,在情熱中渙散的神識好像被冰冷的雪水一浸,整個人都脫了力。 張驍只見omega劇烈地抽搐了一下,連yinjing都軟了,無助地蜷縮起來,伸手去摟,驚覺楊溪渾身都在輕微地發抖,嘴唇半分血色也無,趕緊把人抱緊了,裹在被子里,問道,“怎么樣?” “冷……”楊溪清醒過來,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下垂的嘴角輕輕一勾,又是平日里溫雅和煦的樣子,“我沒事?!彼麖堥_腿,冷白的指尖捏著那串珠子一鼓作氣抽了出來,靠在張驍懷里微微喘息,沾了粘液的指腹在男人結實的腹肌上一抹,淡淡道,“今天累了,等我摘了標記,我什么都告訴你?!?/br> 可是他冷汗淋漓的額頭分明在昭示著某種脆弱的情緒。 張驍好像被一鞭子抽中了心里最隱秘的地方,有什么在逼迫他開口,趁著這個omega短暫的軟弱再追問一句,可是到頭來卻好像被一顆酸苦的橄欖哽住了喉嚨,想要去吻冰涼的嘴唇,卻只是把人抱起來,帶去了浴室。 “阿驍?!?/br> 張驍不語,靜靜地聽著。 “你有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 張驍那踟躕已久的吻終于落了下來,好像一枚雪花落在他的嘴角,還沒有暖,就化了,“我愛你?!?/br> 楊溪抬手放在鼻梁上,似乎是想推一推眼鏡,卻驚悟無框眼鏡早就扔在了床邊。他仰頭摩挲了一下張驍粗糙的下顎,忽地展顏一笑,眸光如碎,“好吧,這也夠了?!?/br> 楊湛暉坐在會議室的角落,難得地有些心不在焉,譚玉一一列舉了方林提供的證據,包括高封調入前后對研究室的窺探、高封居所內幾件衣物和雜志的來歷、還有萬華曾經來研究院做演講時候的一些交談細節。 “張隊今天不在,有些需要跟萬議員那邊確認的東西我們這邊不便直接出手,還是讓隊長去跟上面交涉一下?!弊T梔一本正經地在少之又少的證據上打鉤,繼續道,“我這兩天會盡快分析陸副隊帶回來的東西,藥廠那邊——” “樸陵那邊我去問問吧?!崩盥N忽然開口,譚玉抬頭看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眼睛很快斂了神色,“不必了,李家就算跟這事情有點牽涉也不會跟你說,問了反而麻煩。我再跟著查一查?!?/br> 陸天沉默著拍拍李翹的肩膀,淡淡地看了一眼譚玉,“好了,證據不充分,但是有些社會熱心人士提供的信息確實肯定了譚醫生之前的一些猜測。樸陵那邊你不要動,我想辦法去探一探,譚醫生和小梔還是順著周錦和的線去查?!彼D了頓,看了一眼從頭到尾都沉默的楊湛暉,提醒道,“這個任務不要占用太多時間,平日訓練和日常任務自己要上心?!?/br> 眾人魚貫離開會議室,譚玉走到門口,忽地停了停,疑惑地看向揣著手坐在門邊的楊湛暉,“楊湛暉,你……”他悄悄抬手指了指后頸,小聲說,“聞到了?!?/br> 楊湛暉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自己身上沾了一點雪松氣息,他沒跟譚玉解釋這不是自己的味道,只是低聲道了個謝,隨手噴了一道噴霧。 譚玉自己也慢慢發覺,這聞著像是alpha的味道,跟著李翹走回了宿舍,才懵懵懂懂發覺不對,下意識問道,“李翹,我記得楊湛暉家里是只有omega父親一個,是吧?” 李翹心知張隊那檔子事,不愿意多說,只含糊道,“哦,楊溪楊老師嘛,是啊,他寡居的,怎么了?” 譚玉也覺得自己問得多了,壓下心里朦朧的印象,便把那一縷淡香拋之腦后。 張驍把昏昏睡去的omega放在被子里,心里仍是難以置信,他輕輕撩開楊溪后頸上半掩著的睡衣,盯著那處小小的腺體出神。 他就要是我的了。張驍心里迷茫地想,不過不要緊,日子還長。 高大的alpha忍不住悄悄笑起來,發了一條信息,然后把人摟在懷里,陷入溫暖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