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作死偽路人山洞捆綁強制cao師尊
仙尊再度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眼前一片漆黑。 他睫毛微顫,眨了眨眼,仍是什么也看不見,那種顏色極其渾黑,不像是因為環境太暗了,反倒像是被人施了什么障眼的法術。 他頭腦還有些昏沉,緩緩坐了起來,便聽耳邊嘩啦啦地響起鎖鏈聲,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束縛住了。 他頓時皺起眉,聽見耳畔有水聲音滴答滴答不斷滴落,四周的空氣又潮濕陰涼,背后的石壁和地面都冰冷冷的,感覺像是在什么洞xue里。 這時候,面前有腳步聲傳過來,腳步停在他面前,一道陌生男子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來:“醒了?” “……” 仙尊眉間緊皺,聲音冷道:“你是誰?” 有只手過來掐住他的臉,那人蹲下身,溫熱的氣息瞬間壓覆到他面前,沒有回答問題,只是貼在他耳邊有些危險的低聲道:“你猜啊?!?/br> 那人實在離得太近了,仙尊本能的感到緊張,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感受到對方靠近了,手在背后攥緊,一時沒再出聲。 蕭止手掌扼著他的臉,眼底有些狹促,饒有興致的勾唇等著看他的反應。誰知仙尊沉默了半晌,忽然鼻尖翕動,皺著眉輕嗅了兩下。 蕭止:“……” 蕭止眉角一抽,立時松了手,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故作無事發生的道:“你倒是鎮靜……我倒要看看,你若是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么,還敢不敢這么冷靜了?!?/br> 他說完這句話后,仗著仙尊現在什么也看不見,背過身去揪起衣襟在自己身上聞了聞。 ……這件衣服上沒熏過香,除此以外,其他味道他自己也聞不出來。仙尊對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看來保險起見……還是不能貼那么近了。 蕭止這么想著,輕嘖了聲,索性將衣服脫了。 仙尊聽見面前窸窸窣窣的衣料聲,臉色頓時更緊張了幾分,冷道:“你在干什么?” 蕭止嗓音仍是陌生男人的聲音,渾不在意的答道:“你說呢?!彼贿吤撘律?,一邊編得有模有樣,語氣陰涼戲謔道,“我在這洞里獨居這么久了,就等著你這種在山野里亂跑的美人送上門來。等我把你玩爛了,就讓你自己一個人餓死在這兒,反正這座山這么大,也沒人找得著你?!?/br> “……”仙尊沒有說話,蕭止還以為他怕了,過了片刻,卻聽仙尊沉聲試探道,“蕭止,是不是你?” “……” 跟一個人待得時間久了,哪怕換了聲音,只聽語調和說話方式也能聽得出端倪。蕭止頓時沉默了下,皮笑rou不笑扯著唇角掩飾道:“怎么,你在這種地方,難道還以為能遇見熟人么?” 這種狀況下,仙尊表面雖鎮定,可到底失去了視線,心里本就有些慌,加上那窸窣的脫衣服聲一直在面前響,更讓他感到忐忑,根本沒心思疑心太多,抿了抿唇,眉間低蹙著冷道:“你放了我。你若是有何難處,我可以幫你,讓人給你安置一間房,再替你找份工,只要你勤懇安分,不久后一樣可以娶妻生子,何必這樣——” 還不等他說完,那人驀地解了他的衣帶,一把扯了下來。 仙尊登時眸色一變,怒道:“你……” 要是放在平時,蕭止早要開口笑他幾句,順便教教他人心險惡的道理了。但現在未免被發現,蕭止沒敢多說什么,故意惡著聲音低罵道:“閉嘴吧你,還有精力規勸我?我不要錢,就是要cao你,你能拿我如何?” 鐵鏈忽然嘩啦啦作響,不等仙尊反應,他整個人便已經被他粗暴的拖了過去,衣襟被用力揪著,接著有刀刃劃破了衣料,竟是直接將他的衣裳給割開了。 仙尊登時面色難看,緊皺著眉掙扎起來,怒火中燒:“你放開我??!” 但蕭止根本不聽,一把攥住了仙尊的腳踝。他左手臂上還纏著一圈繃帶,看起來被刀刃割得極深,隔著繃透出血色,力道生猛的將仙尊雙腿掰開來,瞬間將那衣褲拽了下去,露出粉嫩的yinrou來。 仙尊瞬間渾身僵硬,聽見那人惡劣的聲音又在面前響起來,“美人怎么還長了張yin嘴啊,專門給jibacao是不是?嗯?” 說著,一只手便摸上了他的rouxue,在那柔軟yinrou和蒂rou上毫不留情的揉摸搓捻。 仙尊身子一顫,只覺得渾身的血都冰冷了,驚懼又嫌厭的用力掙扎道:“你做什么!滾開?。?!” “別亂動!”那人斥了一句。 仙尊眸中慍怒不已,心底的害怕已經蔓延了上來,雙腿極力掙動,卻被那人的膝蓋死死抵住,只能被迫張大了雙腿,敞著yinxue任由對方褻弄。 那人忽然啪地一聲,打在他的臀rou上,而后手在他敏感的蒂rou上揉搓了幾下,猛地將一根手指深捅進了他的yinrou里! “呃……!”仙尊頓時瞳孔微顫,身體僵硬至極,始終強裝鎮定的臉上終于開始慌亂了。 他身子細細發抖,只感覺那根手指按著他那rou壁略微凸起的yinrou,用力碾磨狠捅起來,飛快地磨著yinrou抽cao起來,指甲刮磨著柔軟的xuerou,激起saoxue內陣陣顫栗,緊咬住下唇,強忍著沒發出聲音。 接著,那人又掐起仙尊的下巴吻咬他的唇瓣,仙尊眼底流露出幾分驚懼,只覺得一陣惡寒,冰冷襲遍了骨髓,渾身都開始溺水似的窒息泛涼,指尖在背后顫得厲害,竭力躲避開,緊閉上眸道:“別碰我……滾!滾開??!” 鐵鏈響動不止,在潮濕陰寒的洞xue里嘩啦啦回蕩。但他仍是被狠狠鉗住了下顎,感受著那濕軟的舌頭不停舔吻自己的唇縫,毫無用武之地的掙扎了片刻,又聽見那人嗤笑道:“亂動什么???你還得被我鎖在這cao上三年五載的呢,有什么好怕的,習慣習慣不就好了?!?/br> 那手指仍在他的rouxue里捅cao,按著rou壁用力磨蹭,狠狠往深處頂,將敏感的yinroucao得控制不住流出水來。 “呃……”仙尊身子顫抖得越發厲害,反倒掙扎得更加猛烈了,雙腿在鉗制下竭力反抗,背后的鐵鏈碰撞聲刺耳回蕩,嗓音嘶啞,“你住手!住手——唔??!” 話未說完,蕭止便將衣帶團成一團塞進了他嘴里。 緊接著,一根不知名的東西忽然抵在了仙尊的菊xue上,像是什么木質的猙獰器具,上面帶著凹凸不平的紋路,在他的菊眼處刮蹭,磨得那軟rou瑟縮發顫,試著往緊窄的rou眼里擠。 仙尊眼眸一瞬睜大,身體猛地往后躲,后背無路可退的貼在石壁上,眼淚頓時順著眼尾滑下來,“唔唔——唔——” 蕭止一邊用那假陽具在他菊眼上磨,一邊低低笑著,用另一只手抹掉他的眼淚道:“害怕啦?” “看在你嚇成這樣的份上,不如這樣好了……你今日若能把我伺候舒服了,就放你離開,如何?” 蕭止用下顎在他肩上蹭了下,頓了頓,又貼著他耳畔惡劣的繼續嚇他道:“不過……前提是你得用下面這兩張yin嘴,把我的jiba吃滿意了,怎么樣???” “唔——”仙尊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惱怒的抗拒聲,顫抖著將眸閉緊了,面色有些泛白,眉間緊皺著,眼淚不停往下流。 蕭止捏捏他的下巴,“現在知道怕了?誰叫你長得這么好看,還敢在深山野林里到處亂跑,我不抓你抓誰?” 緊接著他將仙尊調轉了一下,讓仙尊背對著自己跪坐在地上,拉著那雙被鎖銬捆住的手,摸向自己身下guntang硬挺的jiba,裝模作樣的哄騙道:“聽話,只要你老實給我cao一頓,這件事我就不告訴別人了,好不好???” “唔唔——”仙尊聲音聽起來更憤怒了,身體不斷的扭動掙扎。 蕭止依舊強制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硬燙的jiba上揉摸,貼著仙尊的后頸戲謔道:“美人的手怎么這么涼?別凍壞啦,要是生了病,你死在這都沒人管你……剛好,這里有根jiba借你暖暖手,可千萬握好了?!?/br> 蕭止邊說著,扯過地上的一件外袍披在仙尊身上,免得他真著了涼,一邊又仍抓著那雙手,快速在自己青筋虬結的jiba上擼動起來,還拿著那根假陽具在他的菊rou上磨蹭。 仙尊身上此刻不只是冷,還如同血液凝固般僵硬得厲害。 他指尖涼冰冰的毫無溫度,腦中甚至有些緊繃空白,已經全然顧不上分辨什么氣味語調了,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被褻玩的后xue和被迫擼動jiba的雙手上,下意識的竭力抵抗著,試圖從那惡心的觸感上掙扎出來,眼淚不停順著眼尾流下來,憤怒又懼怕,抗拒得十分厲害,“唔唔——” 蕭止仍是不肯停手,見他始終掙扎,忽然“啪”地一聲,一巴掌扇打在他臀rou上! 聲音極其響亮,伴隨著鐵鏈掙動聲,尤為刺耳。 那巴掌雖然不重,卻打得仙尊一瞬間眸色一變,僵硬得無法動彈。 片刻,他睫毛簌簌的顫抖起來,整個眼眶都被眼淚浸紅了,臉側被發絲遮擋在陰影里,連骨子里都懼怕氣恨得發顫,大約是已經絕望至極,閉眸強忍著沒發出半點聲響。 蕭止看不見他的臉,只見他不再亂動了,便附在他身后咬了口他的后頸,問道:“怎么樣啊,這根jiba夠不夠暖?” 他手上那猙獰的假陽具仍在仙尊菊眼處磨蹭,感覺里面已經濕潤了,便順著那菊rou一下捅cao進去,狠狠搗進了深處! 仙尊頓時顫得更厲害了,仍是死死閉著眸不發出聲音,脊背挺直緊繃著,股間尤其顫抖,臉上淚痕斑駁,幾乎毫無血色。 那根假陽具不停在他的菊rou里搗動頂cao,在熟悉的敏感處用力磨cao揉擦,刮蹭著他的rou壁,專cao著那敏感的yinrou,兩張yin嘴因緊張而絞得尤緊,抽cao起來頗有些費力。 仙尊眼前仍是一片渾黑無光,鎖鏈聲不斷嘩啦啦地刺耳回蕩,渾身僵硬泛冷,隨著抽cao被迫晃動,始終閉著眸,忍著半點聲音也不出,半晌,依稀傳出了聲細微的哽咽。 那假陽具在他的菊rou里捅cao了片刻,敏感的菊眼便忍不住流出來yin水,隨著抽cao傳出羞恥又屈辱的水聲,噗呲噗呲作響,無比刺耳。 蕭止察覺到他的異樣,偏過頭去看了看他,“怎么不出聲了?” 仙尊仍是拼命忍著,面對著墻壁將頭低得極深,讓蕭止根本無法看見他的臉。 蕭止也不曾多想,自顧自往那菊眼里捅cao著,將他口中塞著的衣帶取了出來:“難不成是這假東西cao得你不夠shuangma?再不出聲,我可就用真的cao你啦?!?/br> 那猙獰的假陽具在仙尊菊xue里越cao越劇烈,次次直捅到底,將里面的yinrou磨得陣陣顫栗,不住的痙攣。但仙尊仍是忍著沒有發出半點聲響,甚至連個“滾”字也沒有了,只有絕望強忍的哽咽聲愈發明顯,身子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仙尊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極,禁受不住激烈的cao干,蕭止對他了如指掌,知道他已經要撐不住了,只聽著那刻意壓抑的喘息聲越來越劇烈,越來越幾近控制不住,雙腿不停痙攣發顫,顫抖的低泣聲近乎崩潰的溢出,蕭止又將那根假陽具深深一頂,在里面瘋狂磨碾捅cao! “嗚……!”片刻只聽一聲壓抑得極其嘶啞破碎的嗚咽聲,仙尊菊xue猛然高潮起來! 他身體劇烈痙攣顫抖,身子驀地蜷縮起來,被捆縛的雙手骨節緊攥得青白,鐵鏈嘩啦啦發出抖動的顫聲,連垂在他臉側的發絲都在顫動,淚水順著下顎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那具身子全身上下都在劇烈發顫,喘息聲急促得有如缺氧一般,看起來不大像是因為高潮所致的。 蕭止終于后知后覺的察覺到嚴重性,立時解開了仙尊的鎖銬,將他給掰轉過來,“師尊?” 他將仙尊轉過來以后,居然這才看見,仙尊為了強忍著不出聲已經將自己的嘴唇給咬破了,下唇一道極深的齒痕,還在不停往外滲著血,臉上的面色更是蒼白無比。 仙尊緊閉著眸,低著頭不斷急促喘息著,根本沒聽清他說了什么,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被擰緊般痙攣的痛起來,片刻,竟驀地彎下腰干嘔,脊背都在難受的微顫著。 蕭止驚了一下,忙將仙尊的障眼法解除了,順帶也將聲音變回了正常,將人摟到懷里,捧著他的臉慌忙解釋道:“師尊,師尊?你看看我,這里沒別人,我騙你的……師尊?” 仙尊不知聽進去了沒有,身子仍在細微發顫,眼尾不停的流著眼淚。蕭止頓時內疚了,將他抱在懷里一下下順撫著后背,用鼻尖輕蹭著他的臉頰,低哄解釋道:“別哭了,我知道錯了,師尊別難受了好不好?我就是想嚇嚇你,沒想到會這樣……” 他在仙尊的唇角吻了吻,又摟抱著低哄了好半晌,但仙尊眼淚沒止住,反倒決堤似的流得更厲害了,眼眶通紅的緊抱著蕭止的腰,閉上眸將臉深埋在他懷里,心緒一時難以平復,又輕顫著低低哭了許久。 …… 直到近半個時辰后,蕭止才感覺到懷里的人好些了。 他下顎抵在仙尊的發心上,摸著仙尊的頭發,低聲問道:“師尊還難受嗎?” 仙尊低垂著眸,面色雖然恢復了平靜,眼尾卻因哭了太久仍是緋紅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疲倦,略微搖了搖頭。 “那還生我的氣嗎?” “……”仙尊一時沉默,目光微垂,恰好落在蕭止左臂的繃帶上。 那繃帶中隱隱透著血,傷口顯然還是新的,正是今早跟蹤仙尊時被匕首誤傷的那一下。 仙尊沒說話,只是抬手摸上去,指尖很輕柔的隔著繃帶撫摸他的傷口,片刻,又出乎意料湊近了些,把唇貼上去,吻住了那道傷處。 蕭止有些詫異,心底剛一軟,只見仙尊張開了口,神色有些沉冷,竟朝著那滲血的傷處狠狠一口咬下去! “……??。?!” 仙尊半點力氣也沒留,隨著牙齒一咬,那尚未愈合的新傷瞬間崩裂開了,鮮血一下滲涌出繃帶,順著蕭止的手臂蜿蜒而下,滴滴答答落到地上,很快滴成了一小灘血水。 蕭止一時疼得吸了口涼氣,只覺得自己左臂快被仙尊咬廢了,震驚之余又沒敢動彈,愣是一動不動的給忍下來了。 待仙尊咬完了,蕭止額頭忍得直起青筋,瞥了眼慘不忍睹的左臂,看了看仙尊,又問道:“……師尊現在還生氣嗎?” 仙尊微冷的垂著眸,點了點頭。 蕭止:“……” 仙尊站起身,沒再理他,轉身便徑直朝外走。 “師尊去哪???”蕭止捂著左臂,起身跟上去,半晌見仙尊不理會,又拉了拉他,“別氣啦,先看看我好不好???徒兒這里都要流血流死了?!?/br> 蕭止見他不說話,仍扯著他的袖子,“師尊……師尊?” 仙尊火氣仍然沒消,冷著臉徑自想要下山,蕭止輕嘖了一聲,索性攔腰將他抱住了,一把將他強行調轉過來,轉了個身推著他往山上走。 “干什么!”仙尊慍惱的想掙開他。 “回去幫我處理傷口啊,總不能讓我就這樣回去吧?!笔捴谷宰灶欁詮娦型浦?。 “誰要給你處理傷口?你流血流死算了!” “行啦,別生氣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笔捴谷晕罩募绨?,邊走邊貼著他,用鼻尖蹭他的后頸,“再說你都把我咬成這樣了,我死了誰去處理政務,是不是?” “……” 見仙尊不說話了,蕭止嗤嗤低笑了聲,又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把伸到他前面去,勾著他被割破的衣襟,“而且你看,師尊的衣裳都這樣啦,還怎么下山,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發生了什么嗎?喏,隨便一拉全都露出來了……” 仙尊立刻驚惱的拍開他的手,氣到指尖攥緊,“你……” 蕭止立時將他雙手給鉗住了,一邊從背后半推半抱著他往回走,一邊道:“我們先回去歇息,明日一定辰時就走,好不好???” “……” 折騰了半天,最后還是明天才走。仙尊氣不過,但事已至此又沒有別的辦法,最終到底還是叫蕭止得逞了。 這件事最后的結果,便是導致仙尊許久沒有搭理他,足足半個月過去,才勉強翻了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