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送發燒的爸爸去醫院,在病房跟哥哥纏綿舌吻,哥哥的強勢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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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送發燒的爸爸去醫院,在病房跟哥哥纏綿舌吻,哥哥的強勢逼問 根據女房東給的地址,方遠將車停在一棟破舊的筒子樓前,這附近的樓房大多數都已經劃入拆遷,居民們也已經陸陸續續搬走,顯得冷冷清清的,但也還有幾棟舊樓還在負隅頑抗,估計是價格尚未談攏,陸淮濱租的地方就在其中一棟里面。 陸曦晨急匆匆的推開車門下車,卻看到樓前停了一輛非常眼熟的銀色保時捷,齊銘遠從車上下來,大步朝著他走了過來:“大概情況我聽方遠說了,你先別著急,我已經派人去附近的醫院安排床位,要是你爸爸的情況嚴重,就立刻把他送過去?!?/br> 有了齊銘遠的陪同,陸曦晨莫名的感到一絲心安,整個人從慌張失措的狀態中稍稍冷靜下來。 筒子樓的鐵門已經銹跡斑斑了,看起來不大牢固的樣子,齊銘遠使勁推了兩下,就聽咔噠一聲,鐵門的內側幾枚螺絲和鎖扣一起掉落到地上,門開了,齊銘遠從小到大錦衣玉食,從未住過這么破舊的地方,不由皺起來眉頭。 齊銘遠推開鐵門,帶著陸曦晨往里走,這時狹窄的樓梯走下來一個身材發福的中年女人,女人面相有些刻薄,瞪著齊銘遠尖聲說道:“誒誒誒,干嘛呢,你就是那個陸淮濱的兒子是不是?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毛躁,你到了就打個電話叫我下來給你開門啊,損壞門鎖是要賠錢的……” 女房東的嘴巴像放鞭炮一樣,噼里啪啦的訓斥著,齊銘遠沉著臉冷冷看她一眼,女房東被他渾身冷冰冰的氣場震懾,立刻住了嘴。 “等一下會連同房租水電費一起賠給你,一分錢都不會少你的,別廢話了,帶我們上去吧,在哪間屋子?” 女房東轉身沿著樓梯往上走:“跟我來吧?!北持R銘遠兩人小聲嘀咕道:“真是的,兒子開豪車,還讓老子租房子住,什么世道啊?!?/br> 女房東將他們帶到頂樓,拿著一大串鑰匙挑挑揀揀,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幸好你爸租房的時候,我硬是讓逼著他留了親屬的聯系電話,要不然還聯系不上你,也幸好我心腸好,擔心出事特地過來看,要不然你爸死在里頭都沒人知道?!?/br> 陸曦晨被“死在里頭”幾個字刺激得渾身一僵,手微微顫抖起來,齊銘遠摟了摟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別擔心,不會有事的?!?/br> 女房東終于找到了鑰匙,把房門打開,陸曦晨立刻推開她肥胖的身體,心急火燎的沖進屋里,女房東被推得踉蹌一下,誒喲一聲罵道:“急什么啊,只是發燒,沒死呢?!彼痉€之后發現進去的不是齊銘遠,翻了個白眼朝著屋里說道:“真是的,人家親兒子都不急,你個外人急什么啊……” 齊銘遠嫌她說話太難聽,恨不得拿針線來把她的嘴縫上:“房租水電費,還有剛剛的鎖費,我的司機在樓下,你去找他拿錢吧?!?/br> 女房東一聽到“錢”字,立刻閉上嘴往樓下沖。 齊銘遠把這個刻薄的女房東打發給方遠,便大步走進屋里,一陣酒味立刻撲鼻而來,齊銘遠微微皺起眉頭,環視著這間狹窄逼仄的屋子,屋內的擺設非常簡單,甚至到了簡陋的地步,墻面也非常陳舊,灰撲撲的,他往墻邊破舊的沙發看過去,只見上面躺著一個中年男人,陸曦晨跪在沙發旁邊,用手背試探著男人額頭的溫度。 “爸,你醒醒,能聽見我的聲音嗎?爸……” 陸曦晨聲音焦急的呼喚著,但是沙發上的陸淮濱沒有半點反應,齊銘遠看了一眼地面上橫七豎八的空酒瓶,走到陸曦晨身后,問道:“是發燒嗎?” 陸曦晨點了點頭,又扭頭看向他,眼眶已經濕潤了,看起來好像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怎么辦,我怎么叫他都沒反應……” 齊銘遠拍了拍他的后背表示安撫,身后探了探陸淮濱的額頭,說道:“是挺燙的,應該是發燒導致的昏迷,別擔心,我現在就開車送他去醫院,沒事的?!?/br> 兩人攙扶著陸淮濱走出屋外,樓梯太過狹窄,看起來根本無法容納三個人并排通過,齊銘遠想都沒想,彎下腰把昏迷的陸淮濱背了起來,陸曦晨嚇了一跳,急忙說道:“還是我來背吧?!毕颀R銘遠這種被傭人伺候著長大的大少爺,肯定沒干過什么力氣活,現在竟然愿意背他爸爸,陸曦晨真是驚呆了。 “你這小身板,能背得起來才怪,我來吧?!饼R銘遠笑了笑,背著陸淮濱慢慢的下樓梯。 把陸淮濱安置在車后座上,陸曦晨也在后座照看著,齊銘遠迅速系好安全帶,一腳踩下油門往醫院狂奔。 床位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一到醫院就立刻安排住院,有齊家大少爺這尊大佛的介入,醫院不敢怠慢,所有檢查都是優先安排,很快就給陸淮濱用上了藥。 看著爸爸手上扎著的針,點滴瓶的藥水一滴一滴的注入爸爸的身體,陸曦晨繃緊的身體才終于松弛下來,他坐在病床旁邊,齊銘遠站在他身后,揉著他的發頂安撫道:“沒事了,醫生說只是發燒,身體有些虛弱,沒有什么大問題,你不用擔心?!?/br> 陸曦晨扭頭看他,真心實意的說道:“今天謝謝你?!币皇怯旋R銘遠幫忙,他爸爸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能住院治療。 齊銘遠摸了摸他的臉頰,壞壞的笑道:“要是想謝謝我,可不能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br> 他這句話說得曖昧,陸曦晨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的胯間,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層薄紅。齊銘遠覺得他害羞的樣子有點可愛,俯下身來想要親他,陸曦晨的腦袋往后躲了一下,小聲說道:“別,這里是醫院,會被別人看見……” 齊銘遠哪會輕易放棄,嘴唇又湊了上去:“這里是單人病房,現在只有我們倆,不會有外人看見?!?/br> 眼看著齊銘遠的嘴唇越貼越緊,陸曦晨的心臟砰砰猛跳,下意識往旁邊斜視,看了一眼在病床上安安靜靜的閉著眼睛的爸爸,緊張道:“可是我爸爸也在……” “你爸爸現在睡著了,他看不見?!饼R銘遠低聲蠱惑著,嘴唇在陸曦晨的唇瓣上輕輕一碰,然后伸手摟住陸曦晨的脖子,加深這個親吻,在這個飄散著消毒水氣味的病房里,陸曦晨的嘴唇吻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柔軟,誘惑著他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舌頭也伸了出來,舔舐著陸曦晨的上顎。 “嗯——”陸曦晨無從招架男人的唇舌的野蠻侵略,涎水從嘴角溢出來,臉上也漸漸浮起情欲的紅潮,情不自禁的陷入意亂情迷之中。 唇舌交纏不休,欲望開始涌動,齊銘遠的手放肆的伸進陸曦晨的上衣里面,撫摸著他的肌膚,陸曦晨渾身一顫,意識猛然回籠,他急忙用力推開齊銘遠,下意識的看了病床上的爸爸一眼,然后整了整上衣下擺,用手背擦拭著嘴角邊的唾液,呼吸紊亂的說道:“這里是醫院,你不要……太過火?!?/br> 齊銘遠不依不饒的再次把臉湊過來,舔了舔他的耳垂,輕聲笑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在醫院,你就愿意跟我做是嗎?” 陸曦晨紅著臉推開他的腦袋,小聲說道:“都做過那么多次了,說這個有什么意思?!?/br> “那我問你,如果你沒有被我包養,你還愿意跟我上床嗎?” 陸曦晨怔愣了一下,顯然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思考過,他微微抿了抿嘴唇低下頭,似乎覺得有些為難。 齊銘遠微微瞇起雙眼,伸手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他注視著陸曦晨的雙眼,目光有些咄咄逼人:“你不愿意?” 陸曦晨被迫跟他對視,有些驚慌,嘴唇微微顫抖了兩下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不知道……” 齊銘遠沉默半晌,突然一把將陸曦晨從椅子上拉起來,強勢的摟住陸曦晨的腰,沉聲問道:“討厭我這樣抱你嗎?”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陸曦晨隱約能感受到男人的胸膛傳出來的強而有力的心跳,他沉思了片刻,小聲說道:“不討厭?!辈粌H不討厭,還覺得有點喜歡,男人的胸膛結實而溫暖,讓他不由自主的感受到安全感。 齊銘遠的手慢慢下滑,落在陸曦晨的屁股上面,用力揉捏著一片臀瓣:“那這樣呢,討厭我這樣摸你嗎?” “嗯——”陸曦晨的雙腿抖了抖,下意識的伸手去推齊銘遠:“你不要亂來?!?/br> 齊銘遠當然不會被他推開,還變本加厲的把胯部往前一頂,已經撐起帳篷的部位硬邦邦的頂著陸曦晨的胯間:“還有這個,你討厭嗎?” 陸曦晨感受到男人的粗大和堅挺,不由渾身都顫了顫,他發現自己并不討厭齊銘遠揉他的屁股,也不討厭齊銘遠胯間那根東西頂著他的羞恥部位,甚至雌xue還隱隱泛起一點酥酥麻麻的感覺…… 陸曦晨心神慌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就在這時,旁邊病床傳來一絲動靜,陸曦晨扭頭一看,他爸爸的眼皮動了動,似乎要醒過來了,他急忙在齊銘遠懷里掙扎著說道:“快點放開我,我爸爸要醒了?!?/br> 齊銘遠有些不甘心將他放開,陸曦晨轉身坐到病床旁邊的椅子上,病床上的陸淮濱慢慢睜開雙眼,陸曦晨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急忙問道:“爸,你怎么樣,感覺好點了嗎?” 陸淮濱的眼睛過了好幾秒才聚焦,一看清兒子的臉,他立刻便想要坐起來,陸曦晨急忙攔住他,讓他好好躺著不要亂動。 “這是……在醫院?”陸淮濱神色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我怎么會在醫院?你送我過來的?” 正說著話,陸淮濱看到了陸曦晨身后的齊銘遠,問道:“這位是……” 陸曦晨給他介紹道:“我媽不是再婚了嘛,這就是那位齊叔叔的兒子,是他幫我把你送到醫院來的?!?/br> 陸淮濱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