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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專搞女人尿道在線閱讀 - 粗心大意,不想想就上了

粗心大意,不想想就上了

    等她給自己盛好湯坐下來時,終于開口了:「有些

    事兒本想過段時間再說,瞧這情形還是趁這當兒掰清楚得了。都這時候了,嚴林

    你就一門心思放到書本上,別老鉆那些亂七八糟的?!刮姨痤^:「啥亂七八糟

    的?」母親說:「你自己清楚?!刮乙蛔忠活D:「我不清楚?!鼓赣H放下勺子:

    「現在不是談戀愛的時候,清楚了吧?」我看了她一眼,就垂下了頭。而母親還

    在繼續:「不止一個老師提醒過我了。還有上次跟王偉超打架,也是因為這個吧?」

    我埋頭把魚湯喝得一干二凈。飯桌上靜悄悄的,只有我的頭在呼呼膨脹。母親伸

    手接碗時,我盯著她說:「我自己來?!刮屹M力地晃了晃腦袋,它已經有兩層樓

    那么高了。

    ※※※※※※※※※※※※※※※※※※※※

    奶奶是個憂傷的人。對她而言,如果整個九八年尚能有一件好事,大概就是

    天上掉下個表親戚。這樣說,她老人家肯定會白我一眼:「親戚就該多走動,來

    往多自然就熟稔了,畢竟血濃于水嘛?!鼓棠痰谋硪瘫人€要小幾歲,剛從北京

    回來。按她閨女的說法,這位表姨屁股還沒坐穩就開始念叨她的外甥女,非要接

    奶奶過去住幾天不可。爺爺自然一塊去。奶奶的這位遠房表妹看起來三十出頭,

    印象中有點肥,碩大的屁股把套裙撐得都要裂開。她丈夫理所當然是個瘦猴,戴

    個金絲邊眼鏡,文質彬彬。據母親說此人曾是我們學校老師,還教過我地理。但

    我死活想不起來。

    之后沒幾天——我記得頭上都還沒拆線——我們到平陽作中招應試能力測驗。

    其實也就是配合教育廳做個摸底,回報嘛,分給參與單位幾個省重點高中免試指

    標。與試人員丑名其曰「種子隊」,囊括每班前十名,共八十人。原計劃去三天,

    不想臨時有變,分成文理科分別測。第二天下午就讓我們第一組先行打道回府了。

    大巴車上遠遠能看到邴婕,同去時一樣,她會時不時地掃我一眼。我老假裝沒看

    見。到學校將近四點半,老師囑咐我們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要照常上課。我到

    車棚取了車,就往家里躥。出校門時邴婕站在垂柳下,我弓起背,快速掠過。

    家里大門緊鎖。我剛要掏鑰匙開門,卻又停了下來。陽光猛烈得有點夸張,

    把影子狠狠地按在鐵門上??谕嵫坌?,狼狽不堪。我盯著它怔了半晌,卻再沒勇

    氣去開那扇門。胡同里一片死寂,連只麻雀都沒有。我把耳朵貼到門縫上,同樣

    一片死寂。良久,我還是走向那棵香椿樹。

    花盆被碼到了陽臺一角,只剩光禿禿的幾把土。我一顆心要從嗓子眼里蹦出,

    卻又暗罵自己神經病。我甚至連母親有沒課都不知道。然而就在下一秒,當瞥見

    停在院子里的爛嘉陵時,一襲巨大的陰影便迅猛地掠過大腦溝壑。緩緩走下樓梯,

    我腿都在發抖。陽光折在雨搭上,五光十色,炫目得有些過分。這就是一九九八

    年的初秋傍晚,真是不可思議。而當站在樓梯口,那熟悉而可怕的聲音傳來時,

    說不好為什么,我竟又平靜下來。伴著「吱嘎吱嘎」,「啪啪」聲清脆而有節奏,

    女人的呻吟更像是嗚咽,模模糊糊的,時有時無。窗簾半拉,只能看見她的一只

    腳在男人的腰間兀自搖曳。白嫩的腳底板在腳趾的松放間不時鋪延開幾道光滑的

    褶皺,腳心通紅,像一朵委屈的花。節奏越來越快,在陸永平的喘息中,母親的

    哼聲越發清晰而急促。我能看到那快速抖動的床單花邊兒,像深海中的波濤,又

    似變幻莫測的水簾。終于,隨著母親一聲顫抖的長吟,腳趾緊緊糾結到了一起。

    屋里只剩喘息聲,唯有床單還在輕輕擺動。我望了眼斜掛在天際的太陽,快速穿

    過走廊。

    把自己撂到床上,我輾轉反側。打開錄音機,立馬又關上。豎起耳朵,沒有

    動靜。再打開,再關上,再去聽。反復幾次后,我騰地從床上彈起,大搖大擺地

    走出了房間。我口渴了,人總要喝水吧。然而,那陽光下逐漸拉長的黑影卻躡手

    躡腳,滑稽可笑。不到樓梯口,就聽到了父母房間的說話聲?!附o我干嘛?」母

    親的聲音冷冰冰的?!笌蛡€忙,轉交給你婆婆總行了吧?」「我不管?!埂改膩?/br>
    那么多逑事兒?」母親沒了音。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玻璃上映著藍天綠瓦,

    連前院的房子都傾斜著趴在上面,像下一秒就要倒掉。我看到四條小腿。母親似

    乎側臥著,白皙光潔的小腿間插入一條黑毛腿,突兀得讓人驚訝。而兩只大腳橫

    亙在圓潤如玉的小腳旁,更是荒唐得離譜。不知是不是錯覺,床好像在輕輕晃動。

    「我叔現在是用錢大戶,你也不容易不是?」「陸永平你啥意思?」「咳,哥說

    錯話了,說錯話了?!龟懹榔叫呛堑?。一時沒了聲響?!给P蘭?」片刻,陸永

    平輕喚一聲。沒有回應?!给P蘭?」「叫魂兒呢你?!埂肝揖团履闵鷼??!鼓赣H

    不說話。突然啪啪兩聲,床「吱嘎」一聲響,傳來一絲「哦」的低吟。緊接著又

    是啪啪啪,母親悶哼連連:「啊哦……神經病啊你?!龟懹榔酵O聛?,笑笑:

    「我妹兒這犟勁兒真是天下無敵」?!盖?,那假公濟私,誰也比不上你?!鼓赣H

    聲音緊繃繃的?!复箨犇屈c破爛玩意兒放哪兒不是放?養豬場不也干空著?我看

    你這人民教師經濟頭腦還不如我嬸?!埂改鞘?,誰也沒你精啊?!埂改阏f的對?!?/br>
    陸永平加大馬力,床劇烈地搖動起來。十幾下后,他又停下:「來吧,鳳蘭,哥

    受不了了?!埂改阌指陕铩乖谀赣H的輕呼中,陸永平已經把她扶了起來。我

    能看到他們蜷縮的腿。接著,陸永平像個大蛤蟆一樣出現在我的視野中。他在床

    頭跪下,撈住母親雙腿,似有一抹黑色在我眼前一晃——母親重又躺了下去。陸

    永平嘖了一聲,愣了好一會兒。然后他拍拍母親的腿,跳下了床,胯下碩大的家

    伙像個套著塑料膜的鐵錘,在落體運動中連蹦了幾蹦。其時,只要他抬起頭——

    哪怕再不經意地往窗外掃一眼——就能看見我??上]有。他直接轉身,弓起背,

    再次把母親扶了起來。她有些生氣:「你屁事兒真多?!?/br>
    說不好為什么,當母親整個出現在眼前時我大吃一驚。那份難得的平靜瞬間

    四分五裂。一朵巨大的白云在窗戶上浮動,我腦袋里嗡嗡作響。母親長發及腰,

    烏黑蓬松,一身白rou卻緞子般緊致。半圓形的rufang尚在微微顫動,rutou挺立其上,

    像是嚙齒動物憤怒的招子。她雙臂撐著床,一條大白腿斜搭在黑幽幽的毛腿上,

    比十月的陽光還要耀眼。烏云般的秀發輕垂臉頰,我只能看到母親白皙得近乎透

    明的鼻尖?!副Ьo嘍?!龟懹榔缴焓衷诳栝g擺弄了一下,就托住母親柳腰站了起

    來。伴著一聲驚呼,下意識地,她兩臂前伸,環住了陸永平的脖子?!缚旆盼蚁?/br>
    來,你又干啥?!」母親扭動雙腿,欲向下滑,卻被陸永平死死箍住。他嘿嘿兩

    聲,抱著她轉了半圈。明晃晃的白云下,母親濃眉緊蹙,朱唇輕啟,嘴巴張成一

    個半圓,似要驚叫出來。一剎那,我以為她看見了我。但母親只是發出一聲貓兒

    似的低吟。她長腿夾著陸永平的腰,還真像一只攀在樹上的母貓,連rufang都被擠

    成兩個圓餅。我環顧四周,一片頹唐之色。唯獨太陽還是那樣明亮,令人不堪忍

    受。

    就這一眨眼功夫,兩人消失得無影無蹤。隱隱聽到幾聲噼啪脆響,母親急吼

    吼地:「陸永平你瘋了,快放我下來!」疑惑間,他們已經出現在客廳。雖然只

    是穿過了一道門,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是老天爺在變一個大魔術?!傅降赘?/br>
    啥啊你?」母親扭動著身體,俏臉通紅,長發濕漉漉的,「快放我下來,聽到沒?!」

    客廳門關著,但通過狹長的側窗剛好把兩人盡收眼底。陸永平啞巴一樣悶聲不吭,

    在客廳中央轉了半圈,才把母親放到了沙發上。隔著七八米遠,我也能瞧見他脊

    梁上一片通紅,而淋漓大汗正潮水般涌過。不等母親兩腿放下,陸永平就扶著腿

    彎,把它們掰了起來。然后他壓低身子,順手在胯間擼了幾下,便腰部一沉。母

    親深陷在沙發里,伴著一聲悶哼,兩腿徒勞地掙扎著?!缚旆砰_我,有病吧你!」

    她聲音脆生生的,衍射出一種草綠色的惱怒。而陸永平是只悶聲不響的蛤蟆,兩

    手撐著沙發,毛腿緊繃,開始挺動腰部。一時間,黑瘦的屁股像兩個鐵球,兇狠

    地砸向沙發上的肥白大rou臀。他動作緩慢,卻有條不紊。每伴著啪的一聲巨響,

    肥膩的白rou便波濤滾滾,似有一抹瑩白亮光婆娑著鋪延開來。陸永平的喘息幾不

    可聞,母親的嗓間卻溢出一種絕望而驚訝的顫抖聲,像是一股氣流正通過喉嚨被

    猛烈地擠壓出來。除了嗷嗷嗷,她再說不出一句話。猙獰的陽具像個鐵梨,反復

    耕耘著蒼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連拍擊聲都染上了濕

    氣。沙發腿蹭在地上,不時吱嚀作響,令人抓狂。陸永平越搞越順手,他甚至借

    著沙發的彈性,一頓三顫。母親的聲音變得低沉,卻越發抑揚頓挫。突然她死死

    勾住陸永平的脊梁,喉嚨里沒了聲音,只剩下模糊而急促的喘息。陸永平快速而

    猛烈地砸了幾下,迅速抽出。他不得不拽住母親的一只手。就這一霎那,母親發

    出一種瘦削而嘶啞的長吟,似有空氣在喉嚨里炸裂,迸發出無數細小碎片。與此

    同時她小腹篩糠般挺了挺,股間似乎噴出一道液體。那么遠,在岔開的黑毛腿間

    一閃就沒了影。我懷疑那是自己的錯覺。然而緊接著又是一道。過于平直的拋物

    線,算不上漂亮。再來一道。母親整個人都癱到了沙發上,全身閃爍著一層溫潤

    的水光,像是預先凝結了這個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陸永平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我發現他屁股上都爬滿了黑毛。半晌,他在沙發上坐下,托住母親耷拉在地上的

    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樣?爽不爽?」陸永平來回摩挲著母親的小腿?;卮鹚闹挥休p喘。他

    又叫了幾聲「鳳蘭」。母親雙目緊閉,平靜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體尚在微微起

    伏。那簇簇濕發纏繞著臉頰、脖頸、鎖骨乃至rufang,也緊緊纏住了我。陸永平俯

    身在母親額頭輕撫了下,她立馬扭過頭,并猛踹了他一腳,冷冰冰地:「有病治

    病去!」陸永平也不說話,起身去抱母親,一陣噼啪響后又坐回沙發上。母親兩

    腿岔開,騎在黑毛腿上,細腰被陸永平死死箍住。她無言地掙扎了幾下,就撐住

    沙發不再動。一道瘦長的陽光傾瀉而下,直至點亮屋角的水族箱。里面紅通通的,

    像是盛了一缸發酵的尿。我說不好那里還有沒有活魚。只記得那會兒母親頭發真

    長啊,也不分叉,如一襲黑亮的瀑布奔騰而下,在髖骨上激起一湍心形的尾巴。

    瀑布下的胴體瑩白健美,像猛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兩年后當我聽到許巍

    的時,腦海中浮現的就是彼時的母親。發怔間傳來「啵?!箖陕?,有點

    滑稽,這種聲音應且僅應出現在動畫片中。母親不滿地嘖了一聲,陸永平卻呵呵

    笑:「鳳蘭,你奶子真好?!谷缓笏L呼一口氣:「再來?」

    屋里兩人大汗淋漓。如果他們愿意,就能透過窗戶欣賞到同樣大汗淋漓的我。

    這讓我心癢難耐,嗓子里卻似火燒,像被人緊緊扼住了咽喉。陸永平低頭搗鼓好

    一陣。然后他撫上母親柳腰,又拍拍那膨脹著的rou屁股,哀求道:「動動嘛鳳蘭,

    哥這老腰板兒真不行了?!鼓赣H兩臂伸直,撐著沙發背,像是沒有聽見。陸永平

    猛地抱緊她,滑過鎖骨,順著脖頸去親吻那輕揚著的臉頰。母親撇頭躲過去,似

    是說了句什么。陸永平嘆了口氣,一邊輕擁著母親,就顛起了毛腿。隨著發絲輕

    舞,肥臀上又蕩起白浪,偶爾兩聲輕吟幾不可聞。不多時,陸永平黑臉在母親胸

    膛間磨蹭一番,突然故技重施,攀上了她的俏臉。母親梗著脖子,拼命向后撤。

    陸永平騰出一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大白屁股,用力顛動起來。母親「啊」的一聲

    嬌吟,接著悶哼連連,再接著就只剩嗚嗚嗚了。長發亂舞之際,只聽「啪」的一

    聲脆響,連沙發墊的悉索聲都消失不見。這時座鐘響了,一連敲了五下。緩慢,

    低沉,悠長。兩人雕塑般一動不動。待余音消散,母親說:「再這樣滾蛋?!刮?/br>
    里靜得可怕,仿佛有一枚枚鐵釘從她口中射出,在凝固的空氣中穿梭而過。我這

    才想起自己是來喝水的。許久,陸永平說:「好好好?!顾曇粲舶畎畹?,像腰

    間別了根棍子。很快,他又動了起來。只有「嘰咕嘰咕」聲,異常刺耳,讓人恍

    若行走在干涸的河床上。陸永平高高支起,再輕輕放下。嘰咕嘰咕也越發響亮。

    我不由想起淤泥中的泥鰍。猝不及防,母親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生生憋住,但

    馬上——像是冰川下的小河,笑聲再次流淌而出,輕快而綿長。她笑了好一會兒,

    連腰都直不起來,整個上半身都隔著陸永平伏在了沙發背上。我能看到她晃蕩中

    的閃亮黑發,腰間綻開的皮膚皺褶如一朵汗水澆灌的蘭花。陸永平不得不停下來。

    他的半張臉都籠罩在飛瀑下,露出的一只小眼正越過母親肩膀直愣愣地盯著空氣

    中的某一點。突然,他說:「你個sao貨讓你笑?!瓜袷氰岋镌谇脫?,他聲音都火

    星點點。不等我反應過來,屋里已啪啪大作。母親猛然揚起頭,死死攥住了陸永

    平肩膀:「啊……說……誰呢……你?!龟懹榔剿餍耘踝蓚€屁股蛋,開始大力

    抽插。直到母親猛拍肩膀,他才停了下來。

    一陣喘息過后,母親說:「我脾氣不好,你別惹我?!龟懹榔街皇切π?,仰

    頭把自己陷在沙發中。兀地,他說:「喬禿頭沒再cao蛋吧?!鼓赣H的聲音細碎清

    脆:「有的事兒不用你管,你動靜鬧那么大,讓我在學校咋辦?」陸永平撇撇嘴:

    「堵了他家幾次門,都讓這孫子給溜了。哥跑到學校也是沒法子嘛?!鼓赣H沒接

    茬,半晌才說:「把人揍成那樣,你胳膊倒好得挺快?!埂刚l說好了,還疼著呢,」

    陸永平抬抬左臂,呵呵笑著,「也怪哥流年不利,搞個喬禿頭都能把胳膊折了?!?/br>
    他頓了頓,甕聲甕氣:「其實你能記得,哥就知足了?!鼓赣H不再說話。陸永平

    又挺動起來。他撩起長發,輕撫著母親的脊背,下身的動作逐漸加快。母親左手

    搭在陸永平肩頭,右手撐著沙發背,俏臉輕揚,溢出絲絲呻吟。她豐滿的大白腿

    蜷縮著,兩個肥碩的屁股蛋像注水的氣球,在啪啪聲中一顛三晃,波瀾重重。也

    不知過了多久,陸永平猛地停了下來。興許是慣性,母親又兀自輕晃了好幾下。

    然后她挺直脊梁,大腿都繃了起來。陸永平拍拍肥臀,笑著說:「繼續啊?!鼓?/br>
    親呸了一聲,臉撇過一邊。接著,像是突然想起來,她輕晃著腦袋:「你在這兒,

    沙發墊都得洗?!龟懹榔經]說話,而是一把抱緊母親,整張臉幾乎都埋在豐乳間,

    嘴里發出一種莫名其妙的呢喃。像是和尚念經,又像是嬰兒撒嬌。母親似是有些

    不知所措,接連拍了他好幾下:「剛忘說了,前陣子林林去養豬場了?!龟懹榔?/br>
    這才抬起頭:「咋了?」母親沒吭聲。陸永平揉著大rou臀,說:「你又瞎想,林

    林只是敏感,不想跟我這姨夫有啥牽連罷了?!鼓赣H還是不說話。她屁股紅通通

    的,變幻著各種形狀?!赴パ健龟懹榔较袷潜蝗送绷艘坏?,「我剛去過豬場,

    啥也沒動?!埂冈僬f,也沒啥好動的?!顾鄙眢w,又扭了扭腰。母親似乎還

    要說什么,但陸永平一把掰開大屁股,開始快速聳動。我隱隱能看到茂盛的毛發

    和殷紅的rou,卻又那么模糊,像是頭腦中的幻覺。母親「嗷」地一聲驚呼,又壓

    低聲音,輕輕吟叫起來。長發飛舞間,她露出一道誘人的脊溝,塌陷著的柳腰像

    一彎精弓,使得肥臀格外突出,飽滿得令人發指。

    太陽浸出一絲血紅時,母親又一次顫抖著趴在陸永平身上。我感到渾身黏糊

    糊的,像是被澆上了一層瀝青。不遠街口就有個鹵rou作坊,幼年時我老愛看人給

    豬拔毛。伴著皮開rou綻的爽快,豬的靈魂像是得到了一次洗禮。我卻被釘在院子

    里,連呼吸都那么困難。后來陸永平把母親抱起,重又走向臥室。在門口,他把

    母親抵在掛歷上,猛干了好一陣。母親像只樹懶,把陸永平緊緊抱住,擱在肩頭

    的俏臉紅霞飛舞。至今我記得夕陽下她的那副表情,像是涵蓋了人類所有的喜怒

    哀樂,那么近,又那么遙遠。還有那幅舊掛歷,上面立著三個解放軍戰士,最左

    邊的陸軍頗有幾分地包天嫌疑。母親經常開玩笑說:「看見了吧,地包天也能當

    模特!」可我分明又記得,他們不是抵著掛歷,而是抵在側窗上。米色窗簾掀起

    半拉,我只能看到母親光滑的脊背和肥白的rou臀。圓潤的臀rou在玻璃上被一次次

    地壓扁,氤氳間留下一個模糊而雪白的印跡。一剎那,我以為冬天到了。

    當臥室的呻吟越發高亢之際,我像口悶鐘,跌跌撞撞地進了自己房間。在那

    個十月傍晚,空氣里竟彌漫著一股焚燒麥稈的味道。我用力關上門。砰的一聲,

    連玻璃都在嗡嗡作響。一抹夕陽斜刺而入,婆娑而又粗礪。我捏了捏拳頭,悔恨

    卻如同窗外玫瑰色的天空,顫抖著灑落我一身。熊燃伸手進浴巾,直接觸到母親的臀,她沒有穿兒子挑的那條內褲,不習慣

    祼睡看來不全是事實。母親的臀不算很大,說胖了幾圈那太夸張,但很稱手,很

    rou,rou到摸不見盆骨,rou到滿把手抓不過來,從指縫中溢出去。

    浴巾不解,始終是礙事,輕輕一扯它就掉落在地上,母親赤祼了。熊燃身高

    臂長,不費力便可夠到母親的臀部下沿,大手撈起它,一把把她的人提進懷里。

    母親的rufang被擠壓在兒子毛絨絨的胸膛上,乳型和腰臀比例非常和諧,不大不小

    中不溜,盈盈一握,是對椒乳。椒乳是翹起來的,很驕傲,驕傲的rutou禁不起胸

    毛的挑逗,變得yin蕩,硬了。

    「你也脫了吧,我幫你!」

    白鹿捻住兒子褲頭兩側,一拉拉到底下,讓他把腳抽出來,再直起身時,鼻

    尖小不心被彈出的yinjing戳了一下,很疼,它太硬。白鹿輕忿,逮住襲擊自己的「

    兇徒」,懲罰它,測量它,好家活!足足三抓之手!然而這并非它的極限,隨指

    肚在龜帽上幾掃,三抓再暴長出半抓。三抓半!白鹿既驚又喜,驚的是沒見過,

    喜的是這是兒子的,也是母親的。白鹿急于探尋究竟是擁有何等樣的儲備,才能

    支撐起如此巨物,她伸手到最下邊,結果不言而喻,除了奇偉再無旁解。

    白鹿滿心歡喜,把兒子的yinjing按在自己腹部,愛惜它撫摸它,讓它感受母體

    的熱度,它熱了就更有活力。有了活力脾氣也跟著見長,yinjing桀驁不馴躁動起來,

    把母親的肚皮當做鼓來咚咚敲響,嚴正抗議可供盤踞的地方太小,蒼龍逐日,鷹

    擊長空,它必須到更能體現自身價值的地方去。白鹿豈又不知?只見她再一次蹲

    下身子,不是去含那雞蛋大的guitou,而是把yinnang一口吞進嘴里,兒子的yinnang碩大

    而沉重,吊在腿間似佛爺的人種袋,又似一顆巨大的毛栗子,扎得嘴生疼。白鹿

    含了一會yinnang,便慢慢沿著莖體向上舔,舔動中,舌頭和莖體的接觸面積始終保

    持在兩平方毫米以內,直到舔過了馬眼,才覆蓋至龜帽,進而是整個guitou和莖身。

    黑色的器官在柔美的紅唇中時進時出,白鹿不忘發監控睪丸,攥住它們,只要一

    出現上提的跡象,便往下拉扯,以防它們挺不住提前交貨。白鹿仰視,只看得見

    兒子的六塊腹肌,腹肌上是高高突兀的胸肌,再上面就是他的下巴了,看不見臉,

    但仍能猜出他此刻的表情,想必是半夢半醒,眼睛瞇瞇開開,雙拳被握出了條條

    青筋。忽然,兒子抓住母親雙肩提起來,如困獸般望著她。

    「想了?」

    熊燃點點頭。

    「掛我上去?!?/br>
    熊燃沒有把母親掛到自己身上,而是抱她上床,又生怕被自己壓壞,就捧到

    上面來,把蜜桃一樣豐臀安放在自己陰上臍下。母親堅持要躺在兒子身下,她的

    意圖很明確,你是男人,該由你來cao控,我隨你。大夫小婦,夫唱婦隨,很合乎

    華夏禮儀的規范。

    一大一小一雄一雌兩具rou體疊加上下,水床的受力面積變小了,凹進一個深

    坑,像個陷井。熊和鹿就這樣掉進同一個陷井里,他們要演出的不是弱rou強食,

    而是纏綿相愛,互訴衷腸,情到深處,熊孩子再一次叫了聲鹿mama。白鹿不愿意

    兒子這樣叫,此刻她更希望他把自己當做情人,而非母親,她說:「別說話,用

    點心!」

    熊燃立即表現自己用心,調整好姿勢,母親已經把門戶敞開了,雙腿環扣在

    兒子腰背。月下,她的的眼睛閃耀著欲望之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火勢愈燒愈

    旺,漫延到兒子的發尖腳趾。熊燃下沉身體,母親立即仰起下巴輕輕長長嘆出一

    口氣,聲音悅耳撩人,她體會到的是超乎尋常的滿脹,但其實也只進了一個guitou

    而已。母親的yindao吸嘬兒子的guitou,蕊心深處涌出yin液澆在它的天眼和帽檐上,

    順著莖身流得到處都是。白鹿扣住兒子的腿開始慢慢收緊,每收緊一分,yindao便

    把莖體吞進一分,如蛇吞象一口一口,直到吞不下了才松開,雙腿酥軟地耷拉在

    他腰側。后面的就交給他來完成吧!他是主體是大拿,cao控是他份內的事情。

    熊燃進入母親之后并不匆忙cao動,他不想給她留下青澀的印象,得表現得成

    熟一些,同時他也明白自己貨色有多足,母親必定是需要時間來適應的,所以靜

    靜保持著匍匐的姿勢,讓yinjing在她體內頻頻抖擻,忍耐里面濕熱的小氣候。白鹿

    美態安慈,明白兒子的用心,也不催他,還配合他,況且兒子認為得不錯,母親

    是需要時間來適應的,他粗硬得有點過分,巨大的莖頭莖干插在下陰,要把喇叭

    花都撐爆似的,這種感覺怎樣來形容?難過還是爽快?或許兩者都有,亦或許「

    小鮮rou」才是最準確的表述。小鮮rou,多么形象,白鹿也過了一把潮人的隱。

    白鹿支起上身,把兒子推開一點距離,想看看莖體還剩余多少留在自己體外,

    月光照不到那里,只能靠手摸,這一摸不由倒吸涼氣,足足兩寸之多,如鐵杵銅

    桿,雄壯有力。在慶幸的同時,白鹿嫌自己的深度不夠,不能完全都吃進去。其

    實她已經算深的了,三抓半吃得只剩下兩寸,還不滿足嗎?知足常樂,太貪心未

    必是件好事,生理上的構造與生俱來,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強求。

    白鹿又想去摸兒子的睪丸,睪丸長得比較靠后,只能觸到一個指尖,估計這

    會兒她又要嫌自己的手不夠長了。好在兒子理解母親的意圖,伸手往前推了推,

    把睪丸送到她手里。一只小手難控兩粒,白鹿只能抓住其中之一,不過也可以了,

    知其一便知其二,不可能相差得太大。

    「喜歡嗎?」

    「噓!」

    白鹿笑盈盈只點頭不出聲,剛才說好的用點心不說話,無聲勝有聲才最迷人。

    母親的迷人使熊燃心潮澎湃,去吻她,吻的時候下體開始拱動,動作雖輕,也是

    一拱就都拱進去了,他感到驚奇,女人的應激能力竟是如此之強,剛才不是到頭

    了嗎?怎么還有余地?事實果真如此嗎?也許吧,反正沒看到白鹿做出呲牙咧嘴

    的表情,滿足感倒是多多。

    兒子撞擊的力度不大,仍能把白鹿的rufang震得亂顫,如兩個注滿水的氣球似

    的。白鹿欣賞自己rufang晃動的樣子,表明它們不僅豐滿柔軟,而且富有彈性,她

    很得意,要兒子也來看看,同母親一起觀賞,這是一道盛景,不能錯過了。熊燃

    欣賞母親的rufang,頗有情趣地捏住其中一顆rutou,拉長了再松開,讓它回彈在乳

    垛上,投石入水一般,激起片片漣漪。

    和母親zuoai,已經由臆想變成現實,熊燃曾預料過會有這么一天,可當真的

    發生時,仍讓他感到太不可思議,就這樣發生了,兒子和母親,不是在夢中?他

    想掐自己一把,卻騰不出手來,手都用來握母親的rufang了,沒有閑功夫。白鹿想

    的何嘗又不是同兒子一樣,真的就發生了,確確切切兒子的yinjing就插在自己的陰

    道里,插得那么深,要把她整個人穿透了挑起來。真想一輩子都掛在這根長矛上,

    一生一世不再想別的,也不做其它任何事情,就這樣掛著,掛到老掛到死,掛到

    滿臉皺紋,掛到牙齒掉光。

    zuoai,力量和幅度不可能由始至終都呈一條直線,必有跌宕起伏,高低兩潮,

    時快時慢,時重時輕,交替進行才會產生樂趣,否則就太枯燥乏味了。熊燃沒經

    驗,但動物天生就是會交配的,不用后天的學習,也不用誰來教,他把母親雙腿

    架到肩上,兩手握住她蠻腰,屁股無師自通地快快慢慢輕輕重重前后擺動,撞鐘

    一般撞擊母親的臀股,啪啪啪是輕聲,呯呯呯是巨響,在輕聲巨響中yinjing抽插陰

    道,不論是劇烈還是平緩,都能產生無與倫比的快感,尤其龜棱刮擦陰rou的時候,

    這種快感尤其強烈。

    白鹿發現兒子在抽插的時候,他的睪丸隨動碰撞自己的臀部,便突發奇想,

    用力掰開臀瓣,鼓出肛門來迎接,只是臀溝太深,再如何鼓出肛門也觸不到睪丸,

    所以她能夠做也就是不懈地努力著,希望能實現這一奇想。

    隨著摩擦烈度逐漸增高,交合處的溫度一點點上升,幾近達到燃點了。為避

    免燒灼燙傷,母體不得不分泌大量汁液來降溫,一時間出現水漫金山的盛況,兩

    人的陰毛濕淋淋交織在一起,又貼到對方的小腹和陰埠上,分不清到底哪叢是兒

    子的,哪叢是母親的。

    熊燃第一次zuoai,不禁把自慰杯和母親比較,這一比較就決定把它扔掉,那

    東西已經是多余的了。母親的膣腔緊緊包裹熊燃的yinjing,里面一圈圈嫩rou在莖皮

    上蠕動,似千足蟲走爬,又似百花蛇纏繞,讓他欲罷不能,不由暗忖,都說只有

    二八閨女才有這樣的活計,沒想到一個熟婦也同樣如此,而且還是我的母親,難

    道是撞了大運?不論大運小運,總之這就是事實,母親不同于一般的熟婦,她是

    外在擁有熟婦風韻,內在擁有處女嬌媚的神一樣的結合體。熊燃感激上蒼把這樣

    一個尤物賜給自己,更加賣力地cao控起來,親她摸她揉她cao她,把她翻過來覆過

    去,時而起時而落,讓她充分感受兒子的堅挺有力,讓她不后悔把一切都交給兒

    子。

    兒子超強的cao控能力使白鹿逐漸迷離,意識輕飄飄地不斷往上攀升,升到沒

    有盡頭。我到了哪里?云端了還是天堂?哦嘶,哦嘶,哦,來了來了,就是這兒,

    就是,哦……白鹿的身體,兩頭抵住床鋪,中間向上拱起,把人彎成一道高高的

    拱橋,她高潮了。當女人的身體在性愛中發生這種改變,說明她高潮了,腰身拱

    得越高,高潮就來得越強越烈,而白鹿的身體拱到了極限,因此獲得的高潮也高

    到了極點。爽到極點必會出現潮噴,她陰門上方的尿孔直直射出一支水箭,力道

    之強,仿佛要刺穿兒子的肚皮。

    潮紅迅速漲起,又緩慢退卻,區區二十分鐘,白鹿仿佛經歷了一生一世,全

    身麻痹酥軟,香汗淋漓,幾近虛脫。兒子射過精了,仍抵在她的腰胯,讓yinjing在

    她里面慢慢變軟萎縮。熊燃身上全是母親的尿水,有點腥味,熟婦嘛,再怎么樣

    也不可能和少女完全一樣了,氣味是難免的。但白鹿并未因此感到羞愧,相反她

    感到驕傲,為兒子也為自己。

    「我算行嗎?」

    「你說呢?傻瓜!」

    男人啊,舍了命的在乎自己的性能力,想得到伴侶的肯定,卻又極度不自信,

    怕她說出于自己不利的話來。白鹿從兒子身上刮下自己尿液,放在他手心里,意

    思是難道你還不理解這意味著什么嗎?

    母親的暗示是明確和肯定的,熊燃非常高興,可高興只維持了不到十秒,他

    臉色忽變,糟了,要壞事!

    「會不會出事?」

    兒子沒來由的緊張讓白鹿犯糊涂,馬上又明白了,他的jingye正從自己yindao中

    源源流出,足有大半個湯勺之多,太多了難免流不干凈,難免遺漏一點在里面,

    別小看了這一點點,說不定會滋生出一大堆麻煩來。白鹿潮紅又起,啐道:「不

    知道!」

    「你倒是說呀!」

    「我說什么,你要我說什么,要怪就怪你粗心大意,不想想就上了?!?/br>
    這倒要怪我了?你就沒半點責任?不過再怎么說熊燃也是個男人,大任還得

    由他來扛,忙起身亡羊補牢,希望未為晚矣。但找了半天,事前的防護設施倒是

    翻出一大把,事后的卻是一粒都見不倒,也難怪他找不到,藥丸早被白鹿藏起來

    了,她藏是想戲一戲熊兒子。

    熊燃找避孕藥,無意中發現了極不諧調的東西,驚得張大嘴巴,連忙關上柜

    門,心自呯呯跳。他驚慌失措的舉動引起白鹿的極大關注,是什么?讓我瞧瞧!

    她爬起來扒開兒子,再打開柜子一瞧,同樣是滿臉驚愕。

    原來,這間房里有兩個柜子,一大一小,大的是衣柜,小的不是,里面滿滿

    登登陳列著各種器具,從皮鞭皮褲皮裙,到手鐐腳鐐頸鐐,再到鼻鉤陰鉤肛鉤,

    琳瑯滿目,應有盡有。毫無疑問,這些器具是性虐用品,是酒店專為有特殊嗜好

    的客人準備的。二師兄一心想為師弟安排得好一點,卻忘了這間房備有這種東西。

    白鹿立刻聯想到日前在兒子家發現的自慰杯,那東西跟眼前一比,簡直是小

    巫見大巫,她看得眼花繚亂。熊燃啪地突然關上柜門,尷尬得臉都沒有了:「瞧

    我這師兄,辦的這叫什么事,我這就去換房?!拱茁估鹤?,小聲說:「不換

    了,麻煩?!剐苋俭@訝,脫口而出:「不換?難道你想用這些東西?」白鹿哪經

    得住這樣的撩撥,恨恨捶打兒子:「討厭!誰想用了,美得你了!難道在這住就

    非得那樣???」

    熊燃笑著,找避孕藥的事被忘得一干二凈,摸摸下體,上面被母親的汁液沾

    得潮乎乎,陰毛都結成了塊狀,再去摸摸母親的,也是同樣,不大同的是她的還

    在往外滴著流著,就問:「不洗洗嗎?」

    「洗呀,不洗哪行,你搞出那么多?!?/br>
    「你先吧,我等會兒?!?/br>
    「你不來嗎?來嘛,一起啦!」

    「那地方太小怕站不開?!?/br>
    「又傻了,你總這么傻嗎?小不正好可以擠擠嗎?」

    一個生拉硬拽,一個扭扭捏捏,結果還不是一起洗了。母子共浴,恐怕免不

    了的又是一番溫存吧?至于床上鹿mama的潮吹物,不必擔心,自有她的熊兒子來

    處理。

    早晨第一縷陽光曬到的是白鹿的白臀。白色的鹿,臀部當然也是白色的,沒

    見過有黑色屁股的。但這會兒,黑色是有的,那是一只手,伸進這片白色來。說

    它黑其實有點過分,見過非洲土著嗎?他們的牙齒本算不上白,從不用牙膏牙刷,

    哪來的白,可是要拿他們的膚色來比較,那牙齒簡直可以算得上與天使的翅膀同

    色了,熊燃的手和母親的臀擺在一起,大概就這意思。

    白鹿微睜妙目,口吐蓮香,在半夢半醒之間:「嗯……干嘛呀,再讓我睡會

    兒!」她動了動,只管往兒子懷里拱,嬌臀任他去摸。

    一覺又睡到日上三竿,直至敲門聲響起了,水床上相擁而眠的一熊一鹿才驚

    醒,唏唏嗦嗦各自穿衣上褲。打開門一看,原來是送餐的,二師兄叫送來的,很

    豐盛,滿滿一推車。送餐人很有素質,又或是已經司空見慣,對房間里的那種氣

    味聞而不理,笑瞇瞇請客人用餐,說用好了叫她,她在門外候著。

    用過餐,二師兄恰逢其時打來電話,說要見見師弟,此刻已經在茶館等著了。

    要不要帶母親去見師兄,見了該說什么,不見又怕盛情難卻,熊燃左右為難,請

    母親定奪。白鹿倒是大方,說見吧,遲早是要見的,晚見不如早見。熊燃想想也

    對,師兄如此款待,不見豈非對不住人家,再說一個大活人藏不了多久,早見早

    好,何況趁著猶豫他已經想好了一套話辭。

    茶館在船體的尾側,稱不上多大規模,一個廳八間包廂,二師兄在最前面的

    包廂等著,他事先把茶博士支開了,里面就他自己一個人。

    熊燃帶母親來見師兄,一路刻意保持距離,也沒敢和她牽手。白鹿明白兒子,

    賢惠地配合他,只是不想跟在他身后,她走到前面去,母親嘛,是長輩,哪有長

    輩跟在小輩后頭的,豈不亂了倫理綱常?

    二師兄一見到白鹿,先是驚訝,后神神叨叨拉師弟到一旁,壓低了說:「這

    就你那位?模樣倒是挺好,只是這年紀,是不是大了點,合適嗎?」熊燃微微臉

    紅,說:「二哥你想哪兒去了,她是我媽!」二師兄「??!」的一聲,驚訝幾乎

    把他的眼珠子給擠出來,以為時下「母親」二字已經洐生出不同的含義。好在師

    弟的解釋打消了這一疑慮,師弟說母親想來散散心看看海,就帶她來了。就這么

    簡單?就這么簡單,師兄腦子也簡單,笑呵呵接受了,沒往復雜的地方想。

    白鹿見他們嘀咕半天,也過來湊熱鬧,插嘴說:「你們說什么呢?」二師兄

    支支吾吾,他見白鹿比自己還小,不知稱呼她什么好,搔著頭語無論次,真是豬

    八戒問道,見了妖精喊奶奶。白鹿抿嘴笑笑,又問:「你哪年的?」二師兄答六

    九年。白鹿說:「那你比我年長些,干脆我也隨小熊叫你二哥吧,省得為俗套費

    腦筯,你呢,叫我小白或者小鹿都行,可以嗎?」想來二師兄是個隨性的人,小

    拘小節,況且白鹿這樣叫也沒把他輩分壓低了占便宜,所以哈哈大笑滿口應承下

    來,還說什么這樣他又多了個弟妹。二師兄口無遮攔,又用詞不當,還自以為很

    會生趣,殊不知把熊鹿母子鬧得大紅臉了仍渾然不知。白鹿發現自己有些喜歡上

    這位二哥了,他年紀雖大,卻和小孩子一樣可愛。二師兄管白鹿叫小白,沒敢叫

    她小鹿,那樣顯得太過親密,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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