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曾經隕落的天使,把手交給了惡魔
直到途中神父又被后xue里膨脹的yinjing弄得醒來一次,小白才總算大發慈悲地結束了它那漫長的射精。 而陸總恭就這樣坐在旁邊看著神父的表情逐漸崩壞,仿佛在欣賞一件由自己創造的杰作。 “為什么……要做這種事……”神父渙散的眼瞳里流出兩行淚水,仿佛自言自語一般喃喃道:“我已經不反抗了啊……我已經很順從了啊……” “我說啊,神父?!标懣偣ё呱锨?,解開神父的束縛,笑著摸了摸那張哭得凄慘無比的臉道:“我不是因為你反抗才想調教你的,恰恰相反,我是因為你的反應太過無趣了才想徹底弄壞你的?!?/br> “不過,現在看來,你已經毫無玩弄的價值了?!标懣偣Э粗c軟在床上沒有一絲生氣的神父,打開房門,毫無留戀地走了出去。 在他的身后,仿佛可以看到天使的羽翼驟然折斷,鮮血迸濺,純白的羽毛飄落一地。 神終于被徹底玷污了。 自那次以后,陸總恭再也沒去找過神父。 過了好些時日,就在陸總恭已經快要淡忘掉這個人的時候,在某個大雨磅礴的下午,陸總恭在小區的單元門下發現了渾身濕透的神父。 一開始看到他時陸總恭幾乎沒認出來,還以為是街邊的哪個流浪漢。 神父頭發已經留得很長,胡子拉碴,曾經富有神采的眼眸如今已了無生息,宛如一潭死水,他穿著一件還算干凈的白襯衫,眼下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勾勒出消瘦的身材,下身配著不太合身的西褲,明顯短了一大截,腳上只剩一只皮鞋,另一只腳僅穿著襪子。 當他看到陸總恭時,瞪大了眼睛像瘋了一般沖過來,就在陸總恭以為自己要遭到襲擊時,神父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陸總恭腳下,緊緊抓住陸總恭的腳腕,趴在地上泣不成聲。 “……放開?!标懣偣П贿@突如其來的情況搞得愣了一下,隨即便皺著眉想甩掉那只沾滿泥水的手。 “你……你以為我找了你多久……”曾經的神父此時將頭用力抵在骯臟的地上,從喉嚨中擠出嘶啞的聲音。 “那次以后我本來想自殺,但是我這樣骯臟的人,死了也絕不會上天堂……” “我開始后悔當初為什么要進那家咖啡店,為什么要被你迷住,為什么要頻繁地去看你……” “可是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這是必然……” 神父抬起滿是污泥的臉,蘊藏著復雜情感的眸子直直地盯著陸總恭“為什么將我拽入邪道,又毫不留情地棄我而去……” “因為好玩?!标懣偣Ь痈吲R下地俯視著眼前的這個可憐人,一字一句地說道:“一開始就是覺得好玩,但是現在,你連當玩具的價值也沒有了?!?/br> “你怎么能拋棄我!”神父突然開始崩潰地嘶吼:“我的一切都被你奪走了!然而你現在又要拋棄我!怎么會有這種道理!你……??!” 話音未落,神父已被一腳踹翻,直在泥地里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少爺,下次請您等我一起走好嗎?不然很危險的?!绷趬蹞沃鴤銖暮蠓酱掖亿s來,像踹開什么障礙物一樣一腳踢在了神父的肚子上“我就停個車的功夫……這位是誰???” “嗯……一個糾纏不休的炮友?!标懣偣嗣掳?,若無其事地走進了單元門。 “等等!等等……”神父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帶著哭腔喊道:“不要走!我求求你……我現在…根本不知道活下去的方向是什么了……教會的工作也很久不做了…每天一閉上眼就全都是我被你侵犯的畫面……我根本無法正常生活了??!” “關我什么事?!标懣偣Р荒蜔┑鼗亓艘痪洹拔沂悄銒屵€是你爹?都是成年人了,心理有病就去看醫生,工作沒了就再找,不要纏著我了,我對你已經一點興趣都沒有了?!?/br> “求求你……可不可以…讓我跟在你身邊……或者…給我一些指導吧……”神父對著陸總恭的背影深深地磕了個頭,哭著說道:“雖然是很奇怪的事……但是……我好像…離不開你了……” “還真有啊,必須要找一個信仰才能活在這世界上的人……”陸總恭聽著身后凄慘地抽泣聲,回過頭邪笑道:“你一直以來信仰的神崩塌了,所以現在要改信撒旦嗎?” “撒旦也好……惡魔也罷……”神父低下頭,喃喃自語道:“請你指引我方向……” “這樣啊……”陸總恭眼珠轉了幾轉,咧嘴笑道:“你再去教堂工作吧,那樣我就會重新燃起對你的興趣的?!?/br> “……我知道了?!痹讵q豫了幾秒鐘之后,神父垂下眼簾,應允了。 “信仰撒旦的人在基督教堂工作,想必會很有趣吧?!标懣偣樕蠏熘奈⑿?,大步跨進了早已打開的電梯門。 神父一直跪在單元門外,任由大雨淋濕身體,注視著陸總恭的身影直到門扉關閉。 那天,曾經隕落的天使,把手交給了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