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堂里玩弄得禁欲神父直流水
今天也是非常普通的一天,陸總恭普通地去咖啡店上班,普通地調戲沈道,普通地站在柜臺里拉花。 但是今天店里卻來了個不那么普通的客人——一位穿著修道服的神職人員。 說實話陸總恭很少見到神職人員,也沒留意到附近有教堂之類的,于是秉著好奇心,陸總恭也就借著端咖啡的機會跟那位神職人員搭話了:“先生,您的咖啡好了?!?,把咖啡平穩地放在桌上,然后看向他的修道服道:“您是位神父?” “啊,是的?!?,神父抬起頭與陸總恭對視,突然愣了一下,眼神里閃過一抹驚艷,隨即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驚嘆道:“你長得可真漂亮?!?/br> “嗯?漂亮?您說我嗎?”,陸總恭有些不解地問道,是有不少女孩子夸過他長得像漫畫里的人,但是漂亮這個詞還真沒人對他說過。 “啊…抱歉?!?,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的神父訕訕地收回停在陸總恭臉上的目光,“這樣是不是太唐突了……” “不唐突,我很高興,謝謝您?!?,陸總恭又擺上了他一貫以來應付人的假笑與客套話,跟還不太熟悉的人打交道時他總是會下意識地保持禮貌與疏離,這幾乎是從小參加各種聚會鍛煉出來的本能了,跟陸總恭本人的意志沒多大關系。 “你不在意就好?!?,神父松了一口氣,隨即解釋道:“我以前就這樣,看到漂亮的人就忍不住,還總被女孩子當成輕浮的男人……噢,但是你真的很漂亮,比以前我見過的男孩都漂亮?!?/br> “噗?!?,陸總恭被這個言談有些怪異的神父逗笑了,看起來有點天然呆,傻乎乎的,但是對著女孩子說這種夸張的話確實會被認為是那種到處撩妹的浪子。并且他年紀也不大,目測26左右,長得也是一副輕佻的小白臉樣,眼角下還有一顆淚痣。 “這附近貌似沒有教堂啊?!?,陸總恭接著與神父攀談道。 “對,離這有點遠,但是也不太遠,你感興趣的話有空可以去看一下,做一下禮拜?!?/br> “這樣啊,有空會去的?!?,陸總恭雖然內心對這種東西嗤之以鼻,但表面上還是不失禮貌地回應道。 “沒想到你還信基督啊?!?,陸總恭回到柜臺,倚在一旁看著員工工作的沈道便打趣道。 “不信,但是神父挺有意思的?!?,陸總恭笑了下回應道。 “你該不會……”,沈道一臉曖昧地看著陸總恭道。 “你以為誰都像你?!?,陸總恭白了他一眼,不再搭理。 他心里確實沒打過神父的主意,不過經沈道這一提醒,他又覺得玩弄禁欲系的神職人員好像還挺有意思的,畢竟身邊一個兩個都是主動得不得了的sao貨,還挺想嘗嘗高嶺之花的滋味的。 “我覺得你就是這么想的?!?,看著陸總恭逐漸深邃的眼神與勾起的嘴角,沈道聳了下肩,他怎么會不知道那是狩獵的眼神。 神父一直待到打烊的點才依依不舍地離去,主要是陸總恭一直在找他聊天,哪怕在柜臺里拉花也時不時抬起頭對著他笑,這可把顏控神父的魂都給勾走了。 “你真想玩他???”,下了班,沈道在員工休息室里扒拉著陸總恭的衣服道。 “本來沒想玩的,但是聽你一說就感興趣了?!?,陸總恭一邊心不在焉地應付著沈道的親熱一邊想著白天的那個有點天然呆的神父,他好像特別顏控,那就好拿捏了。 “你真是見一個愛一個?!?,見陸總恭興致不在自己身上,沈道索性放棄了扒拉衣服,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員工休息室。 “瞎說啥呢?我愛過你嘛?”,陸總恭在后面糾正道。 果然不出陸總恭所料,第二天神父也來了,他迎上前去微笑道:“您今天也過來了啊?!?/br> “啊…因為順路……”,神父特別不擅長撒謊,一邊閃躲著陸總恭的眼神一邊支支吾吾道。 “是嗎?原來這兒離您家這么近,是下班順路過來的吧?!?,陸總恭微笑著湊近神父道。 “是…是的……”,神父看著湊近的陸總恭,顯得有點不知所措,估計是沒有離好看的人這么近過,畢竟之前一直都被當作輕浮的男人對待。 “以后每天都會過來嗎?”,陸總恭繼續步步緊逼。 “會的,因為有你這么漂亮的男孩在?!?,神父對夸贊陸總恭這件事倒是一點也不含糊。 “謝謝?!?,陸總恭真的被逗笑了,這個人怎么會這么有趣,簡直顛覆他對神職人員的印象。 后面的第三第四第五天神父也都來了,而陸總恭的耐心也一點點地被消磨,終于到了第6天,陸總恭覺得感情已經培養得足夠了,正尋思著是在咖啡里放點東西還是直接推到強上的時候,神父突然就不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神父也沒來,于是陸總恭遭到了沈道無情地嘲笑:“人家看膩你了,還等呢?!?/br> 陸總恭狠狠白了沈道一眼道:“我下班就過去找他,媽的都釣了這么多天了,我絕不放跑任何一條潛在的魚?!?/br> “哎喲……真癡情?!?,沈道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告訴你教堂地址了?” “這城市就一個教堂,你以為有幾個?” 陸總恭下了班,打了個車便直奔早已打聽好的教堂而去,他很少對一個人這么執著,也不是多喜歡,他只是搞不懂,前幾天明明關系還在升溫,他看得真真切切那人眼里盡是愛慕,怎么突然就不來了,總之,要過去搞清楚,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待陸總恭來到教堂前,往里望了望,這個時間點教堂沒什么人,空蕩蕩的,陸總恭信步走了進去,隱約聽到有點點熟悉的聲音從告解室里傳來。 這個時間點應該沒人來教堂才對,秉著疑惑,陸總恭掀開了告解室門口的絨布,卻意外地發現了正在低頭自言自語的神父。 “主寬恕我吧……我竟然對一個孩子產生了不被允許的感情……”,神父明顯沒有注意到陸總恭的到來,正低著頭絞著手專注地喃喃自語。 “那個孩子是說我嗎?神父?!?,陸總恭倚在門上,冷不丁地出聲。 神父被嚇了一跳,猛地抬頭,發現倚在門上對他促狹地微笑的陸總恭,宛如驚弓之鳥一般彈起,連退幾步縮到了角落。 “明明說好每天都過來的,神父是個騙子啊?!?,陸總恭輕蔑地笑著,一步步朝著受驚的神父逼近。 “我…我……你……”,可憐的神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瞪大了眼睛努力理解眼前的狀況。 “因為想念神父所以我就過來了,不行嗎?”,陸總恭終于走到了神父對面,伸手捏住神父的下巴道:“沒想到神父居然對我抱有感情啊,是哪種感情,可以說說么?” “你…你不要這樣?!?,神父一把打掉陸總恭的手,眼神躲閃著回答道:“我…我們以后不要再來往了?!?/br> “為什么?你這樣排斥我很傷心的,神父?!?,陸總恭變本加厲地撫上神父的肩膀。 “不要這樣……”,神父痛苦地閉上眼睛,“我是個罪惡的人……” “唉,所以說你們就是無聊?!?,陸總恭本來就沒多少耐心,看到神父沒有繼續反抗,便直接把他一把扯過來,雙手反扭到身后,在可憐的神父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用早已準備好的情趣手銬將他雙手拷住,隨即推到在告解室的桌子上。 “你!你干什么?!你放開我!”,神父大驚失色地回過頭質問道。 “干你啊?!?,陸總恭翻了個白眼,嘴上吐槽,手卻一刻也不停,直接探進神父雙腿之間,捏住那個要害,隔著褲子不緊不慢地揉搓著。 “不要!不可以這樣!嗚……你放開我……”,神父更加用力地掙扎著,可惜他雙手早已被拷住,陸總恭單手就可以制住他的sao動。 “嘴上說著不要,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陸總恭感覺到手心里那玩意的溫度跟硬度都逐漸提升,不由得嗤笑起來。 “嗚……真的不可以…你不要再做了……我們不可以這樣……”,神父眼睛濕潤地趴在桌上,下身在陸總恭熟練地挑逗下很快有了反應,因為信仰的原因長這么大那個地方連他自己都很少碰,手yin更是一次也沒有過,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逗弄,奇怪且酥麻的快感不斷從下身傳來,使他幾乎失去反抗的力氣。 “你們基督教都是不允許手yin的吧?那你對我產生了這種感情,有沒有想著我偷偷自慰過?嗯?”,陸總恭持續在神父耳邊說著污言穢語,并且把他褲鏈拉開,隔著內褲輕輕刮弄敏感的guitou。 “嗚…你……啊……你不要再說了……住手啊……”,未經人事的神父哪里經得起他這樣挑逗,羞恥地并攏雙腿想要阻止,可是基本無濟于事,guitou被隔著內褲sao弄的感覺使得神父的腰止不住地顫抖起來,他竭力抑制住自己不發出奇怪的喘息聲,可前列腺液卻在手指的挑逗下一點點地將內褲浸濕。 “這才揉了幾下啊就這么濕了?!?,陸總恭將神父內褲扒下,直接用指腹沾了一點他的yin水,送到他眼前道:“看看,這是你被揉出來的yin水,嘖嘖嘖……” “嗚……”,神父羞恥地閉上眼睛,可是閉上眼睛會使得下身的感覺更加鮮明,被手指直接觸碰揉搓yinjing的酥麻感使得神父雙腿不停地顫抖,喘息聲再也抑制不住傾瀉而出。 “啊啊…你…你不要弄了……嗚…感覺好奇怪……嗚嗚…好漲……” “不僅僅是漲吧?!?,陸總恭笑了起來,果然還是個處,這點就受不住了,再玩玩他可能會直接哭出來。無視神父地阻止,用整個手掌包裹住yinjing,上下快速擼動,借著前列腺液的潤滑擼得格外順暢。 “啊啊啊……噢……不…啊啊……咿……?!!捺蕖?,神父哪里經得起這樣激烈地玩弄,屁股不停顫抖著,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一句,yinjing在陸總恭的擼動下愈發漲大。 “嗚嗚…?!O隆摇捺蕖摇瓎琛鰜怼蕖搿肽颉?,神父的臉頰染上緋紅,眼神迷離,yinjing不斷在陸總恭手里跳動著,眼看就要射了。 “哪有這么容易就射的?!?,陸總恭在這個時候卻放開了即將噴發的yinjing,掏出自己那玩意,扯著神父的頭發把他拉起來道:“真當爺來這是伺候你來了?給爺舔,不然就把你光著屁股在告解室被玩得直流水的錄音放出來給大家欣賞?!?/br> “什么……”,神父震驚地看著陸總恭晃了晃手機,按下播放鍵,那令人羞恥的聲音便流瀉了出來。 “快點,別磨蹭?!?,陸總恭指了指地下,示意神父跪下。 “你……”,要不是手還被拷住,神父幾乎要羞憤撞墻了,長這么大,還沒受過這樣的羞辱,不僅剛才那羞恥的聲音被錄了下來,現在還要舔男人的jiba…… “你最好快點?!?,陸總恭再一次催促道。 “嗚……”,神父猶豫了許久,迫于錄音的威脅,只好咬牙跪下,看著那根怒張地龐然大物,試探性地舔了一下。 “給我含進去?!?,陸總恭不耐煩地捏著神父的下巴讓他張開嘴,把yinjing整個塞了進去。 “唔……”,被yinjing捅到喉嚨的感覺使神父反射性地干嘔,但由于被扯住頭發無法掙脫,只能被迫皺著眉頭吞咽著。 “多用用你的舌頭?!?,陸總恭拿鞋尖逗弄著神父依舊挺立地yinjing,“舔不好就踩爆你jiba?!?/br> “唔…嗚……”,神父被嘴里的異物捅得眼淚都出來了,被陸總恭抓著頭發強迫深喉的感覺讓他不斷地干嘔,但下身的yinjing卻還很有精神地勃起著。 “不是光含著就可以了,給我舔?!?,陸總恭對著腳下那還在流水的yinjing就踩了下去,并沒有用很大力氣,但脆弱敏感的地方被鞋底這樣碾壓,還是讓神父忍不住跳了起來。 “唔噗……你…哈啊……不…不要踩……唔……”,神父剛掙扎著把yinjing吐出來說幾句抗議的話,便又被按了回去,同時yinjing也被陸總恭踩在腳底輕輕碾壓著,這種疼痛中混雜著快感的感覺讓神父的腰都顫抖起來。 “你要是舔得好呢,爺就獎勵你射一次,要是還跟剛才一樣,爺就踩爆你這根處男jiba,知道了嗎?”,陸總恭說著腳下加重了力度,滿意地看到神父迫于疼痛無奈妥協著嘗試討好的樣子。 穿著修道服的神父淚流滿面地跪在他雙腿之間吸著rou的畫面實在太有沖擊力,連陸總恭都忍不住掏出手機對著神父那張寫滿了屈辱地臉“咔咔”連拍幾張。 “唔…你…不要拍……啊啊……”,神父在生澀地討好著陸總恭的空隙也不忘阻止他進一步的惡劣行徑,可惜這種軟綿綿的抗議對陸總恭來說根本沒用,反而讓他施虐欲加深,變本加厲地碾壓著神父脆弱的yinjing。 “唔唔…嗚……唔……”,神父一邊費力地張大嘴努力容納陸總恭那根比一般人大得多的jiba,一邊扭動著下身想逃開陸總恭的腳,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yinjing被踩明明是很痛的,但神父卻在這種粗暴地對待中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快感,也許是多年禁欲生活憋了太久,導致現在隨便被碰一下都受不了。 “嘖,你口活是真的不行?!?,陸總恭有點煩躁地扯開神父,用力踢了一下他那根被踩得紅彤彤的jiba。 “啊啊啊?。?!嗚……痛……”,神父痛苦地捂著襠部彎下腰,卻被陸總恭殘忍地扯住頭發強行直起身子,用腳擠入他的雙腿間,繼續蹂躪著那根已經被踩得傷痕累累的jiba。 “咿啊啊……不…啊…好痛……不要踩……嗚嗚……” “你嘴上說著痛,jiba可是一點沒軟啊,神父?!?,陸總恭嗤笑著用鞋子揉搓頂端敏感的小孔,引得神父又是一陣顫抖,“你就是喜歡被這樣踩jiba對吧?嗯?” “啊啊…不是……嗚…不要踩……痛……噢噢噢不要磨那里,求你……嗚……不要磨……”,神父被陸總恭踩得下身不斷痙攣,前列腺液一股股地冒出來,他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么,有點痛還有點爽,“噢噢……不要…嗚嗚……要…要尿……”,神父無助地閉著眼搖著頭,臉上一片潮紅,下身的yinjing在陸總恭的蹂躪下越發堅挺,好像有什么要出來了,但他不知道是什么,只能小聲地哭泣喘息著,被動地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看不出來啊,穿上衣服人模狗樣的,卻是個sao貨,踩jiba都能射,來,給爺看看,你怎么射的?!?,陸總恭略感詫異,什么人吸引什么人他是知道的,那也不至于被自己吸引的全是抖M吧?這樣想著,腳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唔啊啊??!噢噢……噢…咿……”,突然,神父猛地向后仰起頭,yinjing抽搐著擠出一股股的jingye,眼神渙散著,足足射了有三、四股。 “嘿嘿,你憋得可夠久的,這可夠濃的?!?,陸總恭被這幅畫面刺激到了,隨手擼了幾下,就對著神父明顯還沒回過神來的臉射了出來,隨即指了指被jingye弄臟的鞋對神父道:“來,爽完了該清理一下了吧?舔干凈?!?/br> “……這?!?,神父明顯還沒從剛才高潮的余韻中走出來,茫然又略帶猶豫地看著陸總恭。 “我說,讓你用舌頭把老子鞋子舔干凈?!?,陸總恭晃了晃手機:“還是說你想讓網上的大家都欣賞一下你是怎么舔男人大rou的?” “……我做就是了?!?,高潮過后的神父明顯脆弱許多,認命地垂下眼簾,慢慢俯下身,伸出舌頭一下下舔舐著陸總恭的鞋面,聽著頭頂傳來的嗤笑聲,不由得落下淚來,自己這一生是不是就這樣栽在一個小屁孩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