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yin誘師父(上)
“別喝了,不是說好等會兒去看燈會的么?”嘈雜的酒肆里,霜翎看著滿桌的酒壺擰起了眉頭,師姐喝成這樣,顯然又要鴿約好的看燈了。 “嗚嗚嗚,我就要喝……”拂雨趴在桌上哭哭,“來了好幾日了,還沒個像樣的男人讓我享用……” “噓,師姐你小聲點兒!私下說說也就罷了,到外頭怎么還這樣胡說?!彼峒奔泵γθパ谒淖?,看周圍人都忙著賭錢沒注意這頭才松了口氣。 “我沒胡說,我就想找個相好的,怎么就這么難,這么多年了還沒有半個像人樣的……”拂雨越說越委屈,她生了副千嬌百媚的好皮囊,怎么只吸引了些蒼蠅過來。 “大師姐又要武功好的,又要人俊,年紀也不能大,自然看誰都不行啦!”決英咬著筷頭毫不留情地批判道,“哪有這樣的男人,就算有,也早就被同門師姐妹捷足先登啦!” 拂雨被戳中了心窩子,哭喪著臉不肯跟她們去看花燈,鬧著要早早回去。霜翎怕她在外頭耍酒瘋鬧事,只好將人送回院子,再和決英出去。 拂雨回屋后覺得身上有些饑渴,便黑燈瞎火地在榻上左摸右摸,卻沒發現自己的寶貝緬鈴,頓時皺起了眉。迷迷糊糊想了半天,才想起早上霜翎看到后嫌傷風敗俗給沒收了。沒了道具,她只好伸出指頭撫弄了一陣私處,然而絲毫沒得到改善。躺下來又孤枕難眠,煩躁地翻了個身。 她望向窗外,看見對面屋子燈還亮著,醉醺醺的腦里頓時閃過了一道光。別人可以薅同門師兄弟,她不是也有個師父可以薅么?想到這,她趕緊坐起身,胡亂梳洗一番,只著一件妖嬈撩人的紅紗衫就往師父屋里晃過去了。 虞冷子正在翻閱古籍,冷不丁屋門被推開了,拂雨探了半頭進來喊他:“師父~” “阿拂,你怎么來了?”虞冷子抬起頭,“不是說晚上要去看燈的么?” “不看了。師父,你白天打惡霸那套掌法好瀟灑,可以教我嗎?” 虞冷子放下書笑了:“等明天吧,你先去睡吧?!?/br> 拂雨扭著出來坐在師父腿上,胳膊摟住脖子,整個人幾乎貼在他胸膛上,嬌聲嬌氣地說:“不嘛,阿拂現在就要學,師父快教教阿拂嘛~” 虞冷子身體一顫,手不自覺地抱在了她腰上又趕緊松開。她穿著這么薄,朦朧透紗根本掩不住光潔白潤的肌膚,尤其是半開未開的領口出,乳溝就直接放在了眼前。他雖然不太懂,可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還是知道的,大半夜孤男寡女貼得那么近總不太好。他吞了吞緊張的唾沫,忽然聞到她身上的酒氣,釋然地笑著說:“原來阿拂喝醉了,乖,快去睡,師父還要看……” 拂雨在師父懷里蹭來蹭去:“師父不教,人家就不走?!彼忾_了虞冷子身上的衣物,不管不顧地親了上去。 軟嘟嘟的紅唇輕擦過鎖骨,虞冷子只覺得渾身都是暖的。他察覺到再這么下去有些不對,但雙手卻不聽使喚地摟在她腰上移不開。不僅如此,他還越來越渴望跟她再緊貼一些。 莫非這是什么奇怪的武功?虞冷子心里想著。他先前在一些古籍上看到過媚骨功、補龜大法之類只言片語的記載,專門采陽補陰或采陰補陽,可這些邪門功夫不過是傳說,就算有,徒兒又是從哪學的呢? “師父……”拂雨閉目在他懷里呢喃著,臉上盡是醉酒紅暈。紅衫半褪了后肌膚相觸,他冰冰涼涼的好抱得很。 虞冷子抹了抹額上的汗,勉強把持住了自己滿奶子的腦子,哦不,滿腦子的奶子,將徒兒稍稍推開:“阿拂,你這是哪學來的?” “不用學……”拂雨搖搖頭,再次貼近虞冷子,這回她勾開了他的褲帶,手握住早已勃得高高的陽物往自己腿間塞。這是她醉得厲害,試了好幾下都沒對準。一怒之下也不管進沒進去,只騎在上面夾緊后不斷磨蹭。陰蒂擦到硬物后很快起了情動,傳來陣陣歡愉。拂雨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不愧是師父的真貨,比購來的小玩意還舒服些。 虞冷子早就嚇呆了,從來沒人告訴他有這種功夫,竟然需要用到陽物,而且還放在另一人的腿間??粗饔隄u漸展露出從未見過的表情,他從開始的震驚逐漸變為擔憂起徒兒是不是練了邪功走火入魔了,于是起手打通她的經脈,試圖為她輸真氣。不過他胯下也有陣陣異感,導致手有些使不上力,速度比原本慢了許多。 “嗯……師父……”被帶著內里的指頭點到肋間時,拂雨身上一股暖流往小腹內里鉆去,忍不住大聲吟哦起來。 虞冷子喘著粗重的氣,不知怎的,他渾身酥軟,只??柘逻@根玩意硬邦邦的。他看著愛徒柳眉鎖起,美目緊閉,似乎十分痛苦的模樣心里很是焦急:“阿拂,你沒事吧?” 拂雨搖搖頭,在他唇上印上了自己的朱唇:“師父,再來嘛……” 一股酒味撲面而來,虞冷子剛想說話,就被小蛇似的軟舌探入了口中,上下翻卷著,糾纏住他的舌吮吸。她微顫的長睫毛觸在他面上,虞冷子感到自己心跳越來越快,內力提不上來,也推不開她,隱約聽見拂雨嬌媚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師父,阿拂想要你……” “要我什么?”虞冷子不解地問。難道是要他趕緊輸內力替她驅散邪功?不過他現在也提不上內力,愛莫能助啊。他勉強自己冷靜下來,高喊了兩聲霜翎和決英,沒人理他??磥硭齻儾]有和拂雨一塊回來,看來只剩下隔壁戒拖大師了。 虞冷子拖著緊緊摟抱著他的拂雨,好不容易移至床榻靠墻那頭,用力拍了拍。戒拖大師正在打坐,被身后忽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仔細一聽有聲音在叫他,心中疑惑,也大聲回復:“虞掌門嗎?” “戒拖大師,你在啊,太好了!嗯……?” “‘嗯’是什么意思?”戒拖更加迷惑了,“虞掌門你找老衲何事?”半天沒得到虞冷子回應,只聽到似乎有什么奇怪的響動。他趴在墻上仔細辨聽,卻不料聽了一耳朵女子呻吟與男子喘氣之音。 戒拖半路出家,年少時也曾娶過妻房,自然明白其中奧妙,頓時傻了眼:“這、這不是……阿米豆腐,阿米豆腐?!彼亮瞬梁顾?,連忙念了遍清心咒。轉念又想,虞冷子這個時候叫他,難道是被妖女強jian,萬般無奈向他呼救嗎?正要動身前去營救,卻聽見女子聲音似乎像是拂雨施主,他趕緊又凝神細聽,結果清清楚楚聽見一聲“師父好棒”,嚇得手頭念珠都掉了。 怎么會這樣?原來虞掌門看似清心寡欲私下卻與自己大弟子是這般關系么?戒拖回想起拂雨那妖嬈曲線,覺得也不是不能理解虞冷子,只是不明白這等秘事為何不藏著掖著還得叫他,莫非虞掌門已不滿足于偷摸交媾,而是要讓旁人聽著尋求刺激? 隔壁傳來的yin聲浪叫一聲比一聲高,戒拖不敢再往下胡思亂猜了,念起清心咒排除煩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