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cao爛嘴巴射一肚子niao的騎士
“cao爛他的嘴?!卑灿弥骷赖淖煺f道,暴怒之下語氣反而平靜無波,圍繞著騎士的教徒們因為這句命令而迅速躁動起來,沒有人覺察到主祭的軀殼已經換了一個主人,他自言自語般輕聲說道“cao爛這條母狗的嘴,讓他再也不敢說這種大話?!?/br> 邪神毫不客氣地奪取了虔誠信徒的身體,將主祭夾雜在狂喜和驚駭茫然之間的靈魂一口吞下,艾什咀嚼幾口主祭的記憶,挑出有用的信息,就將主祭和他最后不明白自己哪里錯了,以至惹惱神主的茫然困惑拋之腦后,他對自己隨口吞掉沒有過錯甚至有功的信徒這件事毫無愧疚——信徒是神只的所有物,難道他宰頭豬還要跟豬解釋下因為自己心情不好要發泄嗎? “神只和信徒不該是這樣的關系,”腦中忽然響起一道溫和的嗓音,艾什恍惚了下,記憶里黑發藍眼的圣騎士偏過頭注視自己的戀人,眉頭微皺,英俊的臉上表情認真而略帶困惑,“我覺得……不應該是這樣?!?/br> “不然還能怎么樣?”邪神叼著根草葉,軟體動物一般懶洋洋趴在騎士背上,他一邊扯著騎士的半長黑發在手指上打結玩,一邊漫不經意地開口道:“造物主以來六個紀元,所有的神都是這么過來的,就算是那幾個自詡光明神圣的家伙還不是一個德行,你不也是劍神的信——” 邪神突然頓住,終于意識到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問題,他把嘴里的草葉一吐,雙手緊緊攬住騎士的肩膀搖晃,大聲嚷嚷著鬧騰起來:“不行,不許你再信劍神那家伙了!你是我的東西,只能信我!是我的!我的!” 那時候……他是怎么回答自己的?是溫和而帶著些無奈地,笑著安撫允諾嗎?當然,又一個謊言,圣劍的主人只會是被劍神注視的神眷者。 隨著記憶的浮現,曾經被圣劍貫穿封印的劇痛猛然清晰,艾什蘇醒不久尚不穩定的神魂一陣波動,幾乎再次潰散開,重新被拖入沉睡。 幾聲怒罵忽然響起,緊接著幾下重重的耳光和一聲痛苦的悶哼,艾什一下驚醒,面具下的眼睛眨了幾下,看向眼前的yin亂場面,絲絲縷縷混雜欲望的信仰之力從那些狂熱的教徒身上傳來。邪神沉睡太久而虛弱又混亂的神魂頓了頓,穩定下來,將閃回的糟糕記憶踩下去,專心欣賞起他的小母狗騎士的賣力表演。 在邪神走神的這點時間,圍繞在騎士身邊的信徒們早就按耐不住,一得到cao爛騎士嘴巴的命令,就立刻擁上,扯著南希的黑發短發強迫他抬頭,抽打他的臉頰讓他張開嘴巴。 南希眨了下被淚水迷成一團的眼睛,從鼓脹變形的腹部和被變種史萊姆觸手攪動的后xue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絞痛,在被迫繃緊的脊椎和腦干之間來回竄動。他忍著頭痛瞇起眼,迅速掃了下瑟縮在一邊發抖的金發少年,然后收回視線,順從的張大嘴巴。 在教徒們的哄笑聲里,一根散發著腥臭的粗長rou棍搶先捅進南希張開的嘴巴里,粗壯的rou棍把南希的嘴巴整個撐開到嘴角幾乎撕裂的同時,也以讓南希懷疑對方是不是對自己用過什么變形魔藥的可怕長度直直捅進嗓子眼里。南希喉嚨處的肌rou沖擊之下猛地一陣抽搐蠕動,想要嘔吐的本能沖動上涌,卻被惡意頂撞他小舌的rou棍guitou給頂了回去,只留下喉嚨里一股惡心的酸麻脹痛感翻涌。 正在cao弄騎士嘴巴的高壯男人得意一笑,他微微往外抽出一點rou棍,不等南希喘過氣來,調整了下角度又撞了進去,這次捅的更加深入精準,guitou正好堵住喉嚨深處那一圈蠕動的肌rou,仿佛騎士嘴里還有另一張小嘴在賣力的吸吮他的rou棍。 南希被guitou堵住氣管,驟然窒息之下臉上的皮膚迅速漲紅,缺氧的大腦嗡嗡作響,他下意識地試圖掙扎,被緊緊攥著的頭顱卻牢牢固定在貫穿口腔的粗長rou棍上,動彈不得。 “媽的sao母狗吸得真緊!”男人罵了一聲,他喘著粗氣,朝那些慢了一步,只能抬著jiba在騎士紅腫繃緊的臉頰和柔軟黑發上戳弄的同伴們得意道:“不愧是在圣殿里訓練過的母狗,被圣光cao過的洞吸起來就是比一般婊子爽,喂,”他扯著南希的頭發搖晃,稍稍退開一點讓漲紅著臉的南希能夠稍微喘氣,“母狗騎士大人,動動你的舌頭和牙,快點舔,后面還有那么多jiba排隊等著cao爛你這個sao洞呢?!?/br> 頭很痛,肚子很痛,屁……屁股很痛,喉嚨很痛,被抽打紅腫的臉很痛,不知道跪了多久的膝蓋也很痛,全身都很痛,南希略有些委屈地想著,無休止的連番折磨和缺氧讓他意識有些混亂昏沉,勉強維系著最后一絲理智,緊緊記著還有個無辜的孩子需要他的保護。 他努力的張大嘴巴,聽從那些瘋子羞辱的話語,扭動舌頭去迎合堵在嘴里抽動的腥臭rou塊,但是神智昏沉的狀態下舌頭和牙齒都遲鈍的像是銹蝕的零件,舌頭被rou塊壓著,只能笨拙地舔弄男人rou棍上凸起的血管,磕磕絆絆的牙齒更是一不留神就嗑上了抽動中的guitou,男人面具下的臉色一變,呼吸猛地粗重,大罵一聲,拉起南希的頭發,rou棍一挺,再次撞進南希的嗓子眼里,guitou一陣抽動,一大股濃稠的污濁液體噴涌而出,直接灌進了南希的喉嚨深處,騎士下意識的吞咽,喉管滑動,腥臭的jingye順著食管嗆進胃里。 南希茫然的睜大眼睛,他感覺到男人的腥臭rou塊從嘴里抽了出去,充沛的空氣重新涌入大腦,他才緩慢的反應過來剛剛被灌進嘴里的液體是什么,胃部翻騰的惡心感也后知后覺地上涌,然后等不到他干嘔出聲,又一根rou棍撞了進來,幾乎是同時,一直對著他的臉戳弄的幾根jiba,也都射了出來,大股大股的jingye噴在騎士的臉上和頭發,幾乎像是淋了場jingye雨。 艾什打了個哈欠,他懷抱著自己失而復得的權杖,靠在殘缺的立柱上,一邊欣賞著他的騎士被他的信徒們cao弄嘴巴,一邊漫不經心的收攏周圍溢散的欲望念力,用來修補神魂好歹聊勝于無。 試圖逃跑又被拖回來的金發少年蜷縮在他的腳下,抖得像只鵪鶉,身上還殘留著一股尿sao味,南希幫他擔下逃跑的懲罰,在教徒們的哄笑聲里吃下少年的rou莖舔弄,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慫到尿在了南希嘴里。艾什嫌惡的掃了眼他美麗蒼白的面孔,要不是這小子還有用,他早就一把捏碎了那張漂亮臉蛋。 艾什討厭弱者,更討厭懦弱無能的弱者,邪神永遠也理解不了當年那家伙也好,他面前的這條蠢母狗也好,為什么要保護這種廢物,這些廢物連當祭品的價值都沒有,只能被碾碎了丟進垃圾堆。 邪神站起身,走向他的騎士,狂歡中的教徒們讓開道路,正用手指扣扯騎士嘴角,試圖同時捅進去兩根jiba的兩名教徒也識趣的抽身退下,讓邪神能夠在騎士面前蹲下。 騎士現在的樣子可以說是狼狽至極,眼神渙散臉頰腫脹,嘴角開裂的嘴巴大張著無法合攏,渾濁的jingye混著尿液淋滿英俊的面容和打結的黑發,也灌滿了嘴巴和胃部,順著垂拉在嘴角的舌頭往下滴落。 金發少年尿在南希嘴里的意外給了教徒們新的狂歡靈感,在艾什愉快的默許下,騎士被cao爛的嘴巴開發出除了jiba套子之外的新功用。 艾什舉起根手指在騎士面前晃了晃,渙散的視線毫無反應,再加一根,澄透的藍眼睛依然一動不動。如果是原來的主祭,他會耐心地等待騎士自己恢復,然而邪神卻向來缺乏耐性。 虛空中無形的精神之鞭猛地抽下,狠狠抽在騎士的尾椎部位,直指靈魂的清晰劇痛驟然乍起,南希的身體猛地抽動,想要跳起逃避卻被鐵鏈拉扯住。南希的意識就像是被人拖拽過鋪滿碎玻璃的地面,拖出半昏迷的沉靜黑暗,粗暴塞回每根神經都在扭曲尖叫的身體里。 事實上,他確實在尖叫,叫聲被卡在喉嚨里,變成無聲的痛苦喘息。 被強迫清醒的南希勉強收攏意識,他下意識抬起視線,正對上艾什在面具下微笑的臉。 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南希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眼前這個主祭,仿佛有什么地方和之前不一樣了,更加地……可怕。 “我再問你一次,”艾什凝視著那雙澄透湖泊般的藍眼睛,語氣輕柔:“你還要繼續嗎?” 南希嘴巴腫脹,麻木而尖銳地刺痛著,在這個變得更加可怕瘋狂的主祭面前克制不住想要后縮遠離,他說不出話,視線本能偏開不敢看向主祭,發著抖停頓了好一會,才輕輕的點了下頭,動作微弱,卻依然堅定。 邪神笑了,艾什確定自己這次是真的在笑,他沒有說話,站起身,手中權杖微微點地,赤色的法陣在騎士的后腰浮現,一閃而逝,沒入塞滿蛇蛋的腸道。 南希仿佛聽到一聲細微的皸裂聲,他肚子里的蛇蛋,開始孵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