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往自己屁股里塞蛇蛋的騎士
南希運氣一直不太好。 在正義圣殿長大,從小就向往成為圣騎士的他卻始終領悟不到圣光,所有神官和圣騎士都夸他性情堅韌武技出眾,更有一顆堅守正義干凈純粹的心靈,是天生的圣騎士,可是誰也解釋不了正義之神的圣光為什么始終不愿意接納他。 連神的地上代行者大主教也不能,正義之神仿佛只是,看不見他。 在又一次的圣光典禮,又一次所有參加典禮的見習騎士都在主教的祝福下擁抱圣光,獲得成圣騎士的資格,而南希又一次被圣光忽略,孤零零單膝跪在角落之后,他收拾好行李,告別了一臉擔憂不舍的主教,獨自離開圣殿成為了流浪騎士。 和主教擔憂的不同,南希其實并不太在意圣光的事情,說不失落是假的,然而失落的次數多了,南希也就看開了——他想成為圣騎士,是想要守護正義,救助他人幫助無辜,而沒有圣光,當個流浪騎士照樣能做到這些。 至于被正義之神漠視……南希想的很樂觀,也許祂只是眼花了,但只要履行祂立下的教義,救助更多無辜的弱者,就算他信奉的神只看不到,南希自己也是開心的。 畢竟他信仰正義之神又不是因為祂平易近人潑灑圣光,而是打從心底認可堅守正義救助弱者的教義。 這樣在外流浪幾年,南希憑著出眾的武技和正直品行也如他所愿那樣救下了許多人,順帶著闖出一點名號,足以讓一直擔憂他的老主教欣慰安心。 然而前面說過,南希的運氣一直不太好,因為運氣問題卷進各種危險和麻煩里是家常便飯。 ——但是,沒有一次情況像這次一樣糟糕。這附近城鎮陸續失蹤了十幾個美貌的少年少女,家人找上路過的南希求助,他順著線索一路找來這片古神殿的遺跡,不早不晚恰好撞上向邪神獻祭的祭祀準備現場。嘗試潛入偷襲的時候更被綁在臺子上的祭品一聲求救的高亢尖叫打破行動。 然后就是這樣了,一番亂戰干掉幾個敵人之后,孤掌難鳴的南希最終還是在邪神信徒的圍攻下敗陣。他被扒掉身上輕甲,只剩陳舊的內襯單衣,黑衣面具的信徒們推搡著將南希按倒在祭壇中央跪下,雙腿大開著,將腳踝固定在祭壇上的腳銬上。 而原本的祭品,那個美麗柔弱的金發少年則被拖到一邊,他美麗姣好的臉上哭的一塌糊涂,更有種惹人憐惜的嬌弱美感,可惜邪神的信徒們并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尖叫哭泣的美人只是更加激起他們的獸欲,一雙手伸進少年的領口就要往下蹂躪。 “混蛋!你們這些瘋子!放開他!”南希掙動被按壓住的肩膀胳膊,卻只帶起一陣嘲弄的哄笑聲,南希顧不上那些,漂亮的藍眼睛怒目瞪向帶著金邊面具的主祭,他嘶吼道:“我們說好的,我來代替那孩子,你們不會動他!” 主祭半邊面具下的臉微微一笑,揮手讓手下放開金發少年,少年立刻癱軟下去,伏在地上瑟瑟發抖。 空有其表的草包,根本不配成為我主的祭品。主祭輕蔑的眼神掃過少年,又回道騎士身上,他斯文微笑道:“當然,抱歉,剛剛只是個小小的意外?!彼麚u了搖手上的欲望權杖,虛空中裂出黑縫,幾道漆黑觸手伸了出來,一把卷住對少年動手動腳的信徒,在他驚恐的尖叫聲里拖進虛空,然后黑縫合攏消失。一切突然而迅速,除了少年抖得更加厲害,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 “好了,我們的誠意展示完了,”主祭讓人送上一盤比雞蛋略小的白色蛋擺在南希身前,南希表情微微扭曲了下,認出來這是樹角蝰蛇的卵?!膀T士閣下,該您展現誠意了?!?/br> 主祭走上前,用權杖尖銳的底端抬起騎士的下巴,他語氣溫和真誠:“我主仁慈,祂言祭品應自愿獻上,所以還請閣下自己把它們吃下去?!?/br> 和這些瘋瘋癲癲的邪神信徒打交道這么多年,南希當然不會誤會這個吃的意思,他抿了抿唇,低聲道:“我明白了,放開我,我自己來?!彼挚戳松l抖的金發少年,明知主祭不可能答應,但還是忍不住詢問道:“可以讓那孩子避一避嗎?他嚇壞了?!?/br> 主祭微笑不語,揮手讓人放開南希,金發少年卻被人拉起來,被扯著金色長發面朝南希跪下,美麗的臉上滿是驚恐。 “這里有二十枚蛇卵,您有十分鐘的時間把它們全部吃下去,做不到就換他來?!?/br> 南希臉色一變,正要叱問這和說好的條件不同,主祭權杖一墜,一些流金般的光點溢出,在半空中組成流淌的沙漏,卻是已經開始計時。 不敢再浪費時間,南希沉下心,一咬牙扯下自己腰帶,將貼身長褲拉到膝蓋上,白皙緊實的屁股一下暴露在空氣里,幾十道灼熱的視線立刻粘了上去,其中一道侵略性更是強硬到仿佛要用目光貫穿南希的身體。 沒有時間分給那些下流的視線,南希捻起一枚半指的蛇卵,對著后面的洞口就要塞進去。然而他常年鍛煉出來的屁股緊實圓翹,緊緊夾著深邃股縫,南?;艁y間努力放松也一下子摸不到入口,白色的卵蛋在緊實的股縫中間上下滑動卻不得其門而入,還好樹角蝰蛇的卵足夠結實,不然以及被夾碎了。 這一會耽誤的時間,沙漏下面已經鋪了一層,南希咬住下唇,只能忍著羞恥心彎腰趴下,維持著屁股高翹的姿勢,自己動手扳開白皙緊實的臀rou,露出里面的粉色rouxue。他紅著臉,強行忽略四面八方傳過來的下流笑聲,那些視線仿佛有了實質,冰涼的風一般擦過緊張呼吸的rouxue,南希一個激靈,險些讓蛇卵從手中滑下去。 樹角蝰蛇的卵很結實,但是相對的,表皮也非常粗糙。沒有時間給南希慢慢擴張適應,他只能對準了柔弱敏感的入口,將磨砂一般的蛇卵用力推進去。 他用力太狠,蛇卵的粗糙表皮狠狠擦過脆弱的腸rou,就像是被千萬把鋒利的小刀從內部凌遲,南希臉色一白,劇痛之下頭腦一下發空,悶叫出聲。 還有十九枚……南希放空幾秒,不等身體適應,又強迫自己用手指將蛇卵推進腸道深處,給后面的蛇卵騰出空間。他用發抖的手指撿起第二枚蛇卵,比上一枚要小一點,但對已經傷痕累累的柔嫩rouxue來說依然是過于激烈的刺激,依然沒有時間適應疼痛和異物感,南希往里推了推就慌忙撿起第三枚。 這次因為腸道已經被拓寬了不少,蛇卵進入的要稍微容易一些,南希也稍稍緩過一點,他艱難地均勻呼吸,高翹的屁股不自覺的微微搖動好放松一點,被磨出水來撐開小洞的艷紅rouxue更是一張一合的勾人。 南希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姿勢就像是勾人cao弄的母狗,也顧不上周圍貪婪下流的視線又圍攏了一些,甚至連金發少年都邊哭邊直勾勾盯著他屁股看,他蒼白著臉,抖著手繼續往里面推塞第四枚、第五枚、第六枚蛇蛋,滿腦子都是快點、再快點,要全部吃進去…… 但是到了第七枚,新的情況出現了,青澀彎曲的腸道已經被塞滿了蛇蛋,再用力往里面擠……南希遲疑了下,他看了眼沙漏,時間已經過去一半。 沒有時間了,南希閉上眼睛,一咬牙用力將蛇蛋按塞進去,好在rouxue已經被磨出來的yin水打濕,進去的瞬間要容易了很多。而里面已經滿滿當當的蛇蛋則互相推擠進更深處,在南希的腸rou上刮擦著蹭過深處敏感的一點,一道異樣的電流猛地炸開,竄過南希的脊椎,他揚起脖子猛地噎住,手指一個哆嗦,蛇蛋差點就掉了下去。 這一耽誤也是十幾秒過去,南希緊緊盯著沙漏,還有時間……他深深呼吸一口,心下一狠,一次握起兩枚蛇蛋,屁股又努力高翹,兩邊手指伸進去向兩邊拉扯洞口,忍著劇痛扯出一個三指寬的入口,兩枚蛇蛋并行塞了進去,他張開嘴喘氣,卻是慘叫都叫不出來。 南希痛的頭腦發懵視線昏散,只憑著一點意念強撐,又如法炮制了接下來的蛇卵,堆積在深處的蛇蛋互相推擠,甚至小腹都不自然的鼓起一小塊。 還剩最后一枚……南希哆嗦著,抓起最后的蛇蛋,然而他的roudong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洞口無法閉攏,有兩枚蛇卵甚至有一半戳在外面,勉強卡在洞里,被yin水打濕,靠著磨砂似的外皮互相摩擦才沒有滑出洞口。 南希正要將最后的蛇蛋吞下,前面不知何時蘇醒的rou莖卻仿佛被無形鞭子猛地抽打一般,突然一下尖銳的刺痛直直鉆入腦脊,南希一聲驚叫,手指一顫,蛇蛋滑了下去,咕嚕滾向前方。 南希抬頭,模糊視線里一只長靴踩住蛇蛋,面具下的臉朝他咧嘴一笑,啪的一聲,踩碎了蛇蛋。 而最后的一點沙漏,也正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