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有些猥瑣的席興洲? 微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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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之被壓制住的身子躺在床上,明明男人只是坐在床沿,那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慵懶隨意的搭在地上,只有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席興洲埋頭專心的啃食著他紅腫的乳粒,胸口的快感越發強烈,花xue劇烈收縮著,小腹也不時地痙攣抽動著。 伴隨著窒息的強大快感讓秋之腦子一片空白,花xue收縮間噴出水,打濕了他的褲子,身前的rou柱也硬挺的更加厲害了。 “啊…嗯……”破碎的呻吟艱難的從秋之口中發出,被脖子處的手掌揉碎,緊皺的眉間是痛苦的神色,深陷在欲望和痛苦中。 秋之身上隨著情欲加深,一股香甜的味道從他體內發出,花xue噴出的水讓空氣中彌漫著萎靡的氣息,夾雜著秋之身上的味道更加誘人。 席興洲壓抑的欲望也逐漸加重,赤裸著的完美比例的身體含有力量的美感,緊繃的身體和理智都用來壓制體內兇猛如野獸的情欲。 牙尖咬著那稚嫩的rutou,帶著兇猛的讓秋之戰栗的力度。 在強烈的窒息感中,秋之抓緊了男人的手臂,卻也不是拒絕的推阻,而是緊緊抓著,給席興州帶來種依賴的錯覺。 空氣幾乎沒有進入肺部,這種要了他命的窒息讓秋之感覺肺部緊縮的好像要被壓榨成薄薄的一層,張大嘴拼命的呼吸著,胸前的刺激讓他僵硬著身子。 在他神志有些恍惚的時候,脖子上的手終于松開,空氣被秋之貪婪的吸入,胸口大幅度起伏著,眼角泛著淚光的秋之失了神望著天花板。 rutou也被席興州凌虐的紅腫不堪,比最先的時候大了不止一倍。 股間被噴出的花液弄得一塌糊涂,身上穿著的褲子已經被浸濕了一大塊。 明顯比周圍布料顏色更深的褲襠自然很快被男人發現,讓本還有些心情煩躁的席興洲突感高興,他指尖伸出探入了那不是很緊的褲子里,手指觸碰到的是潮濕溫暖的肌膚。 還在喘氣的秋之卻是覺得身體里的情欲被席興洲全數勾了出來,饑渴的身體讓整個身子從里到外的發著熱,小腹猶如被火灼燒,一次比一次洶涌的情欲從體內泛起。 秋之夾緊雙腿嘴里發出難耐的呻吟,這幅沉溺于欲望海洋的癡迷和饑渴的模樣引得席興洲笑出聲,他手指碰到了已經硬起來的rou柱,由于褲子的限制,導致他只能握住根部的那一節揉搓著,很快從rou柱上流下不少液體。 秋之搖著腰,讓自己的rou柱在男人手中摩擦著,雙臉酡紅,赤裸的上身有著如玉般溫潤的光澤,凌亂的發調皮的交纏著,偶爾有一兩戳跑到了秋之臉上,更多的黑發垂落在床上,同樣純黑色的床讓秋之更是皎白如明月,給席興洲一種純潔的錯覺。 轉眼一看,秋之身上卻是有著一種莫名的魅惑,席興洲手指放慢,手中的rou柱同樣發著熱度,讓他的掌心guntang. 這讓席興洲突然想到了那天所看見的,那隱藏在小小的人身下的,那讓他失了神的花xue,那天不小心看見后,他的腦海中不時的就充斥著那副畫面,這也導致后面幾天他都不敢跟秋之說話,一見到人就更忍不住的想到,可是對方一直又湊過來,滿眼歡喜的注視著他,讓他心里麻酥酥的直發癢。 席興洲將手握成一圈,剛好將那rou柱圈在手中,掩下了眼中紛亂的思緒。 秋之輕搖著腰,胸前被啃咬過的rutou此時也如被螞蟻叮過,密密麻麻的發麻發癢,漲熱也隨之伴隨著從rutou傳開。 而身下的rou柱卻只能得到很淺的撫慰,秋之伸出手想將褲子解開,可是那不聽話的拉鏈在他的手中卡卡頓頓,就是拉不下來,這讓被情欲折磨的他忍不住抽噎著求饒“嗚……幫我” 可憐的請求讓席興洲心里止不住的發軟,制止住那不安分的手,順利的拉下褲子上被攪起的拉鏈,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內褲,那站起來的rou柱沒了遮掩更加放肆的挺立起來。 席興洲手上沾染上些許花蜜,馨香的味道從秋之下身傳來,他做了件自己都沒想到的事,手指往秋之下身隱藏的蜜xue探去,手指摸上了那滑膩柔軟的花瓣,第一次觸及到這里的席興洲下一刻就抽出了手指,眸中帶著些許震驚和火熱。 手指上的液體還告訴他剛剛自己碰到了哪里,席興洲沒多想的就做了剛剛一直想做的事,他將自己的手指含入嘴里,那股子香甜的氣息充斥著他的口腔,一絲淡淡的yin靡味并未讓他覺得反感,反而讓他身下的巨根又硬了幾分,漲的發疼的roubang已經硬的直挺挺的翹在他的小腹,有些彎的roubang身上是猙獰的青筋,漲的發烏的roubang因為那彎彎的幅度顯得更加丑陋,最大的是那比柱身還要大一圈的guitou,偶爾低落著透明的液體,隨著席興洲壓抑著情欲時不時跳動著。 秋之愣愣的看著席興洲的動作,羞的漲紅了一張臉,本就因情欲有些發紅的臉紅的更火艷,連眼角都帶著絲緋紅,春意泛濫開,讓他顯得更動人。 秋之捂住臉吱吱嗚嗚道“你你…你怎么可以這樣……臟”盡管嫌棄自己是不對的,但是秋之從來沒想過男人做的出這種事,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應,一臉困窘的秋之讓席興洲也從怔愣中回過神,抽出口中的手指,他將秋之捂著臉的手拉開,細細打量著秋之臉上的紅暈,觀察著他的表情,似乎是在確認他是不是真的害羞了。 等看到秋之真的紅著臉,眼中帶著些惱羞成怒的羞澀,才有些恍然大悟的道“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害羞,原來這樣做就會讓你不好意思嗎”說著他眼角帶笑,眸中的冰川融化成了一片暖陽。 秋之閉口不言,微微分開的手指間漏出自己睜開的雙眼,看著男人帶笑的俊臉,悶悶嘟囔了一句“臭男人” 這句話雖然小,卻還是被席興洲捕捉到了,他埋下頭將這自己接受的小壞蛋籠罩在自己身下,富有安全感的胸膛就立于秋之上方,緊致的肌rou上有著數道陳舊的傷疤,每一處傷口都在致命的地方,肺部,還有一道距離心臟僅僅只有淺淺的幾分。 秋之皺了皺眉,系統并沒有過多的提供每個攻略者的資料,他所知道的也不過是姓名,更別提現在系統連地圖跟蹤都關閉了。 席興洲抱著身下的人異常滿足,第一次有了懷里的人是屬于他的感覺,胸前空蕩蕩了二十年的地方終于抱住了他擁有的人。 就連胸口被觸摸也沒有忠于身體反射的反擊,而是控制自己放松任由秋之撫摸著。 作為又一個心疼自己交歡配偶的公狐貍來說,見到那滿身傷疤的榮耀雖然很自豪,但是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心疼,于是他有些難過的撫摸著那一道道的傷疤,動作輕柔的怕再次弄傷男人。 席興洲握住他的手重重的按壓在胸口,秋之僵著手抵抗著男人的力度,然后一瞬間又放松,隨著手背上的手壓下去,這一瞬的反擊力量讓席興洲沒有驚訝,只是看著秋之有些發呆的黑色瞳孔道“怕什么?”沒等秋之回答席興洲嘴角扯開一抹有些怪異的譏笑繼續道“早就不疼了” 秋之炸了站眼睛,他當然知道不疼了,可是男人嘴角那一抹笑越看越讓他覺得有些心疼。 那道明顯是被利器深深刺入留下的不大的傷疤,讓秋之止不住的多想,這種傷口是什么造成的……子彈?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