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醉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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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驚訝地看著司文鷹,淡黃色的燈光都能照出他臉上醉后的紅暈,他就那么站在炕邊,微微歪著頭,直勾勾地看著阿白,身上還穿著一件白色工字背心,這是軍隊里的配發內衣,但是除此之外,就別無他物了。 沒錯工字背心只蓋住了他的腹部,他寬闊的肩膀和飽滿的胸肌都根本遮掩不住,更別提背心下面兩條長腿,背心邊緣露出隱約的黑色毛發和一根半勃的yinjing。 “阿白?!彼疚您椫惫垂吹乜粗?,吐字還清晰,但是節奏卻帶著酒醉的磕巴,“我是不是很無聊?” “沒有啊……”阿白不由好笑,這是,喝醉了么? “你喜歡我嘛?”司文鷹憨憨地問。 阿白溫柔笑道:“喜歡啊?!?/br> 接下來司文鷹做了個他意想不到的動作,他拉扯著背心的肩帶,扯到了手臂上,將左半邊的胸肌都露了出來,另一邊也被他拉下,這動作,倒有些像是女人解胸衣,但是司文鷹做來,卻別有一種色情味道,尤其是鼓鼓的胸肌上,兩點rutou已經硬了起來,司文鷹自己用雙手蓋住,然后用拇指在乳尖上摩擦,表情變得有些陶醉,然后他擠壓著,將胸肌擠出一道溝壑,sao氣十足的看著阿白。 從沒想過司文鷹會有這么搔首弄姿的時候,阿白目瞪口呆,更是口干舌燥。 “弄我……”司文鷹爬上炕,半跪在阿白面前,粗魯地將背心肩帶扯下,背心倒像是一條肚兜一樣圍在他的腹部,讓阿白看了有點想笑,又有點特別的可愛。 司文鷹捧住阿白的臉,微張的嘴唇吐出淡淡的酒氣,眼睛迷離地看著阿白,然后猛地如同老鷹撲食一般,擒住阿白的嘴唇,貪婪地闖入阿白的唇舌,很霸道地吻著。 突如其來的霸道親吻讓阿白一時沒有招架,倒是讓司文鷹狠狠逞兇地強吻了一回,這個吻又粗魯又深入,嘴唇緊緊貼在一起,舌頭深深鉆入對方的口腔,彼此交纏碰撞,澤澤的聲響和吸允的聲音混雜著粗重的喘息。 回過神的阿白一面狠狠反擊回去,一面毫不留情地握住了司文鷹的胸肌,揉捏著緊實又富有彈性的肌rou,司文鷹扣住他的手,卻不是掙脫,而是幫助他動作更粗魯:“就是,這樣,我喜歡!”司文鷹推開他,喘著粗氣,眼神里是著了火一樣的情欲,“rutou,咬我的rutou?!彼鲃油ζ鹦?,讓阿白含住他的rutou。 阿白自然毫不留情地先狠狠咬了一下,然后使力吸住,將整個都含在嘴里,牙齒在司文鷹光滑的皮膚上毫不留情地刮過,讓司文鷹發出了粗重的叫聲:“啊,好爽,shuangsi了!rutou,咬掉了?!?/br> “不喜歡?”阿白停下來,看司文鷹的表情。 司文鷹不滿地拉著他的手,眼神里帶著一絲委屈:“不要這樣對我?!?/br> “怎么了?”阿白有點詫異,怎么會有這樣的話呢? 司文鷹蹙著眉頭,埋怨地說:“和他們一樣,粗暴一點,狠一點?!奔词购攘司?,他也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說出這些話,無疑對他而言還是很難,但他還是堅決地說出來了,“我知道,我,太,太放不開了?!?/br> 他咬著嘴唇緩和了一下,然后控訴地用力抓著阿白的肩膀:“我和他們一樣,我也是,怎么弄都行,我是男的,我不怕!” “狠狠cao我!”他拉著阿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整個身體都挺到了阿白的面前,完全是予取予求的樣子。 阿白卻沒有輕易繞過他,他現在終于明白司文鷹和杜峻那看似嚴肅的對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只不過,作為自家哨兵,有這種想法不和向導說,卻私下交流,絕對該罰,他狠狠拍了司文鷹的屁股幾巴掌,然后滿手握住,柔軟的臀rou塞滿手掌,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怎么喝了酒,就這么sao了?” “我也想不要不要的!”司文鷹大膽地舔舔舌頭,摟住阿白舔著他的脖頸,親吻他的肩膀,還晃動著屁股,用屁股夾阿白的手指。 阿白罵了一句,狠狠將司文鷹推到床上,按住他的胸口粗暴地揉捏,下身頂著司文鷹赤裸的臀溝狠狠撞了幾下,司文鷹主動地抬起雙腿,纏住了阿白的腰,阿白的手在他的大腿上留下幾個淺紅的指印。 早已忍耐不住的阿白扶著yinjing在司文鷹的肛口摩擦了幾下,便將guitou頂了進去,但是他卻不繼續動,而是用手捏住司文鷹的乳暈,用指尖刮著他的rutou,司文鷹一會兒抓著他的手腕,一會兒往下面徒勞的探尋,難受地哀求:“動啊,你動一動?!?/br> “動?怎么動?”阿白故意問道。 司文鷹干渴的喉嚨吞咽下口水,捂著眼睛說:“插我?!?/br> “插你哪里?”阿白卻抓住他的胳膊不許他害羞,司文鷹看著天花板,整個人都是一副又崩潰又無力抗拒的表情:“插我后面,就是這里?!彼硪恢皇痔剿髦旅?,摸到了被撐開的xue口和阿白的yinjing,發出一聲可憐的喘息,輕撓著阿白大腿根,“不要,都要進來,進到里面,里面,癢……” 阿白便從善如流地慢慢推進,直到全根沒入,卻又不動了:“這樣可以嘛?” 司文鷹滿臉著急,臀rou不斷夾緊,小腹的肌rou都因為身體緊繃而起伏,早已硬了的yinjing繃得直直的,整個人將阿白的yinjing緊緊吸住,還十分sao氣地扭動著腰胯,讓阿白的yinjing在他的腸道內小幅度轉動著。 阿白抓住他的膝蓋,不讓他亂動,看著司文鷹如同上岸的魚一樣焦灼地來回扭動,真是一幅yin艷的畫面。 “cao我吧,求你cao我吧!”司文鷹沙啞地哀求著,阿白扶住他的膝蓋,突然狂猛地抽插起來,驟然的迅猛撞擊讓兩個人的身體發出密集的啪啪聲,rou體的撞擊,抽插的粘滑,全都混成一種聲音,司文鷹猛地揪住了床單,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卻說不出話,過了一會兒才響應著阿白的頻率發出急促的呻吟,“cao死了,太深了,不行……” 阿白將他的背心卷得幾乎成了圍在腰上的一條,雙手握著他的腰肌,使著狠勁兒,每次都將他牢牢固定住,不讓司文鷹因為抽插而前后晃動,每次都能狠狠插進去。 晶瑩的液體從馬眼里溢出,隨著撞擊甩出一絲銀線,在空中隨著司文鷹的身體擺動著,最后甩落到床上,留下潮濕的痕跡,而下一滴yin水已經再度流了出來。 情欲似乎減緩了司文鷹的醉意,他漸漸只發出低沉的呻吟,將床單揪得不成樣子,承受著阿白的抽插,但是阿白卻在這時停下,然后抽身下了炕。 司文鷹驚愕地撐起身子,完全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阿白站到門口,將房門打開,壞笑著說道:“來這里,炕上太熱了?!?/br> 這句話讓司文鷹徹底驚呆了,他呆坐在炕上,完全沒反應過來。 但是很快,他就慢慢起身,明明人高馬大的,卻羞臊的低著頭,他來到阿白身邊,低聲說:“阿白,別這樣?!?/br> 阿白露出一絲了然的笑意,司文鷹果然沒有那么醉,剛才的樣子,只是借著酒勁賣酒瘋放縱自己,現在,才是真的逼到他的底線。 “怕什么,我們是一家人,沒人會笑話你?!卑诇厝岬負崦暮蟊?,司文鷹被他一邊安撫,一邊慢慢壓彎了腰,他單手撐著墻壁,反手分開半邊臀rou,無聲地邀請著。 “我要進去了?!卑追鲋难?,說話的聲音很清晰,并沒有刻意壓抑,他慢慢地頂開司文鷹的肛門,嘴里還夸獎道,“好熱,這里最緊了,再往里就沒有這么緊了,但是更熱,更滑,夾緊我,老鷹,你舒服嘛?” “舒,舒服?!彼疚您椊Y結巴巴地說。 阿白撫摸著他的后背,手指輕撓著他的肋骨,慢慢來到他的rutou,輕輕捏住他的rutou:“被我cao是什么感覺?” “厄,感,感覺?”司文鷹吃驚地反問。 于是阿白故意抽身出來,抵在入口:“我要進去了,告訴我,什么感覺?” 他只將肛口的皺褶微微頂開,擠進去一點。 司文鷹明白了他的意思,面對著雪白的墻壁,臉卻像燒著了一樣:“進來了一點?!彪S著阿白一點一點的動作,司文鷹也不斷敘述著,稍有遲疑,阿白就停止不動,司文鷹只看著墻壁,誠實地形容著自己的感受,根本不敢想另一間宿舍里其他人會聽到什么,“恩,這里最粗,進的時候,徹底撐開了,過了這里就沒那么難受,能感覺到,在慢慢進入身體,最里面,已經,完全進來了,很粗,里面都撐開了,很舒服,動起來更舒服,啊,好舒服,cao,cao我,shuangsi了,好爽,??!” 第一次被迫如此專心地體會被阿白進入的過程,司文鷹發現自己漸漸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阿白的每一次抽插,從guitou到最粗的冠溝到粗壯莖干上的所有經脈,在他甬道里撞擊摩擦,反復抽插的過程,都無比清晰,那種快感漸漸灌入四肢,他勉強站著,腳趾都蜷縮著緊緊巴著地面,整個人已經徹底的忘記了自己,爽的大叫起來。 “啊,阿白,cao死我,cao死我了?!彼疚您棢o力地拍打著墻壁,耳后的羽毛顫動著,后背上全是羽毛的紋身,阿白緊貼著他汗津津的后背,咬住他肩膀的肌rou,司文鷹反手摟住他,和他接吻,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在忘我的交纏里,阿白以不疾不徐的頻率cao著司文鷹,快感逐漸累積,越來越強,一股股的yin水從司文鷹的yinjing噴出落到墻壁上,綿長的高潮徹底吞沒了他們,等司文鷹回過神,正被阿白壓在墻上,兩個人的呼吸纏綿在一起,身體如同泡過溫泉一樣舒服和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