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躺槍的越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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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月照映的森林白雪,阿白伏在杜峻的背上又回到了哨所,杜峻站在哨所門口,緊張地看著阿白。 阿白鎮定地推開門,就看到幾個哨兵都圍著電視,正在看。 這段時間里電視劇情節也是變化很大,向導相親就用了一集,相親對象是個非常漂亮善良的姑娘,對向導一見鐘情。由于父母的推動,向導不得不和姑娘約會了幾次,姑娘對他越發有好感,還做出了主動牽手的示好舉動。 但是在向導不得不應付姑娘約會的時候,不小心被哨兵撞見,哨兵傷心的喝酒,而且幾近狂化,最終向導及時趕到,救下了他。在哨兵恢復狀態安睡的時候,兩人的向導戰友來講了自己當初選擇和哨兵分開,娶妻生子,最終哨兵郁郁而終的悲慘故事。 聽到故事的向導深受觸動,和蘇醒過來的哨兵吐露心聲,兩人和好如初,還一起見了那個姑娘說明事實。姑娘震驚失望逃走,但是當兩人擔心關系暴露的時候,姑娘又出現表示祝福他們。 姑娘善良地幫著向導隱瞞做戲,結果哨向某次親熱卻被姑娘的母親看到,直接捅到了向導的母親那里,向導第一次試圖解釋直接被母親打了出來,今天剛好演到兩人第二次回家試圖解釋,向導卻被自己母親拒絕進門作為結束。 這段十分狗血的情節演了快半個月了,其中還夾雜著不少配角哨向的故事,以及一些哨向執行艱難任務的情節,不過阿白覺得這部電視劇的主線不是戰爭,不是展示哨向的強大,而是塑造哨兵向導超乎常人的身體之內,也有和普通人一樣喜怒哀愁的心。 幾個排排坐看電視的人好像都沒有注意到阿白和悄無聲息換好衣服的杜峻坐在了桌邊,只是一直專注地看著電視。 不過… 看完電視的時候杜峻順手打開自己的水杯,結果看到里面放的居然是紅糖水,上面還飄著兩顆大棗… 杜峻臉色一黑,卻又沒法發火,只能強做鎮定地準備倒掉。不過阿白倒是神色坦然地接過去,喝了幾口,還示意杜峻一起喝。 這讓好面子又刻板的杜峻非常羞惱,但是阿白卻淡淡說了一句:“喝吧,又不是什么大事?!?/br> 杜峻隱約覺得阿白的話里有別的意思,最終還是喝起了這杯紅糖水。 “哨,哨長,吃,吃吃…”寧不歸僵著臉,苦哈哈地打開自己的杯子,里面用熱水溫著兩枚紅雞蛋。 寧不歸明顯是被幾位老兵當槍使了,他也知道這時候干這種事簡直就是找死,又氣又怕又羞,眼睛都紅了。 杜峻神色坦然地自己剝了一個,又幫阿白剝好,阿白自己吃了一口,對呆呼呼站在旁邊看著的寧不歸說:“啊~” 寧不歸楞了一下,離開轉身跑到自己床上去了。 “我要吃~”越山青突然竄出來,一口叼走了阿白手上的雞蛋。 阿白氣呼呼地瞪著他:“巡山條例背會沒!” 越山青直接被嚇得噎到了,一膈一膈的,隨手拿起個杯子,結果里面是寧不歸溫雞蛋還沒倒的水。 寧不歸幸災樂禍地直笑:“我背會了!” 越山青惡狠狠地瞪他一眼,轉頭再看阿白和杜峻嚴肅的表情,眼珠子亂轉。 “今晚罰你去我屋里背題!”阿白嚴肅地說。 越山青十分吃驚:“???你還行嗎?” 懷疑男人不行,這簡直是自找死路…阿白和杜峻的臉都黑了,越山青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眼淚汪汪地望向老唐和司文鷹。 司文鷹嘆了一口氣:“唉,我幫你畫一下重點吧?!?/br> 越山青感激涕零簡直像看到了圣母。 于是司文鷹拿出一支筆,在扉頁標題上畫了一下,在尾頁的編寫單位上畫了一下,鼓勵地拍拍越山青的肩膀:“除了我畫的,都需要背?!?/br> 小越越的內心在那一刻幾乎是崩潰的。 安慰室兼阿白寢室里,越山青被阿白逼著扎著馬步站在桌邊背書,桌上的獸油蠟燭照的他的影子映滿了墻壁。 然而一個略瘦的人影悄悄靠近了他,并和他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恩?”越山青輕叫一聲,卻只聽到阿白說繼續背。 而越山青墻上的影子,卻被扯開一塊布料,退到了膝蓋處。 “調整過了?”耳邊的聲音壓的極低,被越山青的背書上蓋住,越山青羞得繃緊身體,卻把那根手指夾在了溝壑里。 那已經被身體熟悉的粗度從身體里抽離,驟然空洞的后方,讓越山青感受到一種奇怪的空虛,他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再被填滿,還是從此關閉。 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抵在哪里,這個問題的答案越發難以抉擇。 “你覺得,我還行不行?”阿白故意頂在入口,越山青羞得臉耳通紅,比蠟燭的光還要紅,他一邊大聲喊道:“當突然遭遇不明身份時,哨兵應按照以下步驟處理…”,一邊,小雞啄米一樣點點頭。 但是阿白卻刻意地說:“真的還行?” 更加猛烈的小雞啄米。 阿白帶著得意的笑容,把擴容器又拿了起來。然而越山青卻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還捧著書大聲念著:“第二,詢問對方進山時間,地點,目的…” 感覺到可以夾緊的力道,阿白真想就此狠狠沖進去,但是他還是很理智,堅定地抽回了擴容器準備放進去:“別著急,早晚輪到你?!?/br> 然而越山青卻把書扔到桌上,雙手按住臀丘兩側擠壓,然后緩緩擺臀,阿白便隨著在溝壑深處摩擦著。 “小混蛋…”阿白低低咒罵一聲,握緊飽滿的rou丘,擠到中間,雖不能完全裹住,只能摩擦部分,卻別有一番奇趣風味。 越山青緊緊抓著桌角,精神和阿白建立起若有若無的連接,阿白這才意識到,原來越山青的二級觸發點就是這里,他不禁想到,那真的進入的那時候,越山青豈不要同時受到觸發點和亢奮點的刺激? 不過他不敢讓越山青太過放縱,因此接著這絲微妙的連接,控制著越山青的感受,當越山青的后背濺上點點液體的之后,越山青疲憊一般趴在桌子上,任由阿白幫著擦去痕跡。 他眼角發紅,渾身有種將至未至,淺嘗輒止,又舒服又難受的復雜感覺,他眼角濕潤地看了阿白一眼,將那擴容器又調節了一點粗度,當著阿白的面放進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