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言
書迷正在閱讀:那山那月那哨所、雙性小狐貍的攻略系統(一受多攻甜蘇向)、艷聞錄、短篇rou文合集、快穿之攻略高嶺之花(H)、生而為人務必歡喜、奴隸芯片的好運與厄運(cao控肌rou男為奴)、命運多舛、yin蕩小受出軌記(高H,調教,雙性大奶、每天一日
白逐躺在床上略微有些尷尬,沒想到王子熏居然還真的撥通了莫仁希的電話,他接過手機頓了頓后閉著眼睛發出求救聲:“莫總,救救我,我······子熏前輩你干什么···別碰我······” 他的聲音劇烈顫抖著,似乎是陷入危險之中,聽起來還真猜不出來他是在演戲,王子熏微微一笑著湊近白逐的臉:“你放棄吧,莫總可不會來救你······?!?/br> “乖乖聽話?!彼f這話時聲音低沉性感,讓白逐忍不住一陣臉紅,一時間都忘記了此事他正在演戲。 接著王子熏一把奪過手機掛斷了電話。 “他真的不會再打過來嗎?”白逐強行讓自己恢復鎮定,立馬轉移了話題。 “那個人渣······你真的還相信他嗎?”王子熏搖了搖頭嗤笑著。 正在家處理文件的莫仁希自然是接到了電話,不過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那句“乖乖聽話”不知是說給白逐聽的,還是故意說給他聽的,磁性的聲線撩撥著他心弦。 看著已經恢復成桌面的手機,他冷漠的臉上突然泛起一絲笑容,看來他還真的沒有猜錯,王子熏果然是對白逐出手了,不知為何他的心里居然感到了一股詭異的滿足感,如果是王子熏喜歡的話,白逐不管愿不愿意都與他無關,因為他所在意的人只有那一個而已。 酒店的房間里,白逐和王子熏坐回到餐桌上繼續閑聊著,在此期間白逐時不時地會看向手機,可惜過了快一個半小時,兩人的手機都再也沒有響過。 白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低垂著眼簾沉默不語,不知是失望還是什么。 “現在你總相信了吧?!蓖踝友攘艘豢谝呀浲耆涞舻目Х?,淡淡地說道。 先是長時間的一段沉默,白逐最終還是抬起頭,那雙略微上調的眸子盯著王子熏問道:“那我接下來該怎么辦?” 看來這個白逐也不算是無可救藥。 王子熏等待這句話已經多時,他的臉上露出一貫溫柔的微笑:“你肯定很害怕之后的下場會像前兩人一樣吧?” 他的話正中紅心,白逐顫抖著雙手捏成拳頭,眉頭緊緊地皺起:“你難道就不害怕嗎?難道說你是有什么方法?” “如果沒有辦法,我也就沒必要費勁心思地來找你了?!蓖踝友瑖@了口氣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需要你的幫助?!?/br> “可是我不過是個剛出道的新人······況且剛才······”白逐皺著眉頭猶豫道。 “你知道嗎?我有種很強烈的預感,這幾天內莫仁希一定會再次找上你?!蓖踝友樕系谋砬樵俅巫兊脟烂C起來:“那么這就將是我們的機會?!?/br> “你需要我怎么做?”白逐的臉上亦是凝重之色。 “你只要······” 兩人的談話一直到深夜才結束,最后兩人分別坐上自己的私人轎車各自離開。 回到家中的王子熏,站在蓮蓬頭下,任由水流沖刷著身體,他抬起雙手看著沒有留下半點痕跡的手腕,仿佛再次感受了疼痛和那日的屈辱。 太過囂張的人,是會有報應的啊,莫仁希。 白逐回到家后很忐忑,他不知道為什么王子熏會猜測到莫仁希還會再帶他去酒店,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喜歡對方。 這段時間由于他跟莫仁希的關系,他在組合中的日子日漸艱難,原本關系還很不錯的隊友也逐漸淡了,在公司里也滿是流言蜚語,雖然大家表面上將包養這種事看的很稀疏平常,可是真的一旦發生的時候卻又變了一張臉。 明明很多暗地里的骯臟交易,現如今卻被大剌剌地擺到了臺面上,恐怕任誰都是退避三舍吧。 他這么做就真的是正確的嗎?第一次,白逐對自己的決定產生了懷疑。 一連晚上好幾天睡覺時,都會夢到照片上的那兩個前車之鑒,自己跟一個相貌丑陋肥滿的男人糾纏摟抱在一起,自己變得瘦骨嶙峋丑陋不堪,每一次都是從夢中驚醒,每一次都是擔驚受怕,令人感到窒息。 這一切的根源都是莫仁希,他現在真的后悔了,明知道自己高攀不上卻還是要硬趕著去攀附。 他恨莫仁希嗎?其實是不恨的,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答應王子熏的計劃,也許這一切都源自于對未知的恐懼吧,那個人如此心冷如鐵,會對他作出什么他都不會驚訝。 更令他心驚的是,王子熏所預言的事真的發生了。 第三天,莫仁希果然聯系他了,白逐看著手機上的消息沉默不語,依舊是那間酒店,就連相約的時間都沒有變化,就像是故意的一般。 夜晚,白逐收拾好東西出發前往了酒店。 當他打開房門便再次見到了令自己心慌意亂的人,他依舊還是那么英俊不凡,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做的那些下三濫的事情,白逐的心里就像是如鯁在喉,到底還是他識人不清嗎? “莫總,好久不見?!边@一次白逐沒有像上次那樣緊張。 莫仁希沒有回他,而是走上前去撫摸著他的臉頰,動作緩慢而溫柔,他突然輕笑道:“我很滿意?!?/br>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白逐覺得此時的莫仁希就像是個瘋子,他明顯能感覺到所謂的「滿意」,根本就不是對他說的。 “莫總,現在要做嗎?”白逐直接單刀直入。 “先去浴室?!?/br> 莫仁希的心情似乎很好,即便是臉上沒什么表情,白逐還是能感覺得到。 他看著莫仁希走向浴室,但卻并沒有跟上,他乘著對方沒發覺,將背包中的針孔攝像頭打開藏在開口的包中,并將包放在正對著床的椅子上,他試著坐回到床上,看著自己的包,似乎看不出來任何破綻后才跟著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