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果然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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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茉莉矢的脖子。 「把沙奈放開?!?/br> 隆二自己本身可以感覺到。試用藥品的藥效,已經完全消失了。不過現在這 些已經沒有用了。 「快救沙奈……」隆二極力地夾住茉莉矢的脖子。 「?。?!這個小鬼?!管岳蚴钢缓脤⒆プ∩衬蔚氖炙砷_。 咚!沙奈的身體離開了茉莉矢的手,倒在地上。由於這一撞擊,又恢復了意 識。 沙奈抬起頭來,雖然蒙蒙朧朧的看不清楚,但是知道有兩個人影跑向這邊。 「現在就做個了結吧……」并木舉起手槍,蒙蒙朧朧的瞄準隆二。 砰!沙奈被這轟隆巨響所驚嚇,視野忽然明亮起來。子彈從隆二的額頭劃過。 「呀!」 突然,門被打開,許多電視公司的攝影機都沖進競技場里,一起點亮了燈光。 「這里是寶貝電視,今天要為大家做電腦犯罪組織的舉發報導?!?/br> 記者像機關槍似的說個不停,而警隊也像怒濤般地沖進來。的客人 們也驚嚇的四處逃竄。 茉莉矢大概是急著想要逃離現場吧?就在這一瞬間,并木裝做不認識的樣子 將她銬上手銬。 「我現在已經逮捕到主嫌犯了!」并木對著攝影機叫道。 「你……」茉莉矢怒視著并木。對於并木轉變之快,茉莉矢也只有默然地瞪 著他。 而另一邊搖搖晃晃地打開門,衣衫不整的愛琴,走向并木的身邊。 「不可以啊……把我心愛的人帶走是不行的!」 她撿起地上的槍,毫不猶豫地就對著并木的頭扣下板機。砰! 「你這笨蛋……」血從并木的額頭噴出來,然後像慢動作似地倒下去。 「她可是我最心愛的人喲!」愛琴戴著電極,格格地笑著。 「不好了,這下子不好了!」記者驚叫道。 ***?。。。?/br> 隆二倒在稍遠的地方,杏樹、麗香及沙奈都圍在他的身邊。 麗香蹲在他的右邊,而沙奈則跪在他的左邊。杏樹則默默地低著頭看著他。 「隆二、隆二……」沙奈叫道。 隆二橫躺在地上,血汨汨地從額頭流出成為一個大字形。 「睜開眼晴啊……事情已經解決了。學校要怎麼辦??!」 沙奈已經無法思考,腦袋空白一片,眼淚一直滴在隆二的臉頰上。 「喜歡麗香……什麼都好,只要你醒過來……」 「你在說什麼啊……你……」麗香睜著圓圓的眼睛,吃驚地看著沙奈。 突然,隆二的眼睛啪地張開,捏了沙奈的屁股一下。 「隆二???」沙奈吃了一驚。 「大哥??!」麗香如此叫著。 沙奈對著麗香突如其來的話,莫名其妙地抬頭注視著她。沙奈一臉詢問的眼 神。 「你在說些什麼?我是為了你才活過來的?!孤《欀碱^說。 「咦……」沙奈張著嘴巴。 「你忘記了???我和麗香是兄妹??!是真正血脈相連的兄妹??!」 沙奈在認識隆二的時候,麗香及隆二的雙親已經離婚了。雖然這樣,但是麗 香及隆二都會去對方家,所以小時候沙奈以為兩個人是好朋友。之後麗香被父親 帶到美國,而隆二及母親則在沙奈家里住下來。 沙奈雖然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兩個人的事,不過卻已經完全忘記了。隆二麗香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沙奈為自己吃醋的行為覺得羞恥。 「對不起,隆二?!股衬尾潦弥蹨I。 「這個笨蛋,吃什麼醋呢……那天晚上我們兩個人說的話,全都是父親及母 親的事??!」 「所以你拼命地要救回麗香?!?/br> 「這是理所當然的??!保護meimei是做哥哥的責任??!」隆二默默地握著沙奈 的手。 「誰才是笨蛋呀!」沙奈的眼睛又被眼淚濕潤了。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你這麼笨,可是愛上了……有什麼辦法呢?」隆二 將頭靠在沙奈的膝蓋上,溫柔地向上看,臉上露出了微笑。 而不論是老實的隆二、還是粗暴的隆二,沙奈全都喜歡。我常常想,如果當初我不離開北京,不離開那個圈子,那我會是什么樣呢? 對于那里的一切,該忘的我早已經忘掉,我不打算讓那段狂熱而幼稚的歲月 影響我現在的生活,但——那些忘不掉的呢? 我抱著琴呆坐了一上午,但就是抓不住近乎飄渺的那一絲靈感。肚子餓得直 叫喚,但哥們我得頂住,那調子就在嘴邊上,我就不信抓不住你! 接著呆坐,連老螞蚱竄進來我都不知道。等我注意到他的時候這傻波依已經 鬼鬼祟祟的把我僅剩下的一袋方便面給干嚼完了。 「我cao,你他媽屬耗子???我就剩那一袋兒了,還等著救命呢!」 老螞蚱姓胡,自稱生在楚地,是霸王的后代。他在圈子里是公認的歪材,對 搖滾樂有著不同的理解,但來北京混了好幾年卻絲毫見不到出頭的跡象。 被我損了一句,他不以為然的傻笑著從地上撿起一個煙頭點著吸了一口: 「那不是正好?哥們都jiba快餓死了,算我欠你一命……喂,上次那事兒怎么樣 了?」 我往亂成一堆的床上一躺:「你丫就不會寫點好詞兒?什么jiba部份土豆進 城,我他媽還蘿卜下鄉呢……人家說了,您的詞兒比較超現代,除了精神病 院的那幫傻逼沒人會聽?!?/br> 大螞蚱吐了口煙,把煙屁股狠狠往地上一摔:「cao,我他媽就知道……那你 的歌兒呢?他們要沒?」 我點點頭:「就要了兩個?!?/br> 「cao!就知道你小子行,錢呢?一個歌兒買了多少?」(注一) 「三百?!刮叶⒅旎ò?。 「快快!請我搓一頓!」大螞蚱湊過來:「哥們都一個月沒沾葷腥了?!?/br> 「交房租了?!刮疫€是看著天花板。 「哎……」他嘆氣一聲,在我旁邊躺下:「得……希望破滅……」 兩人一時無話,過了一會,螞蚱小聲說:「金子,哥們兒實在頂不住了…… 幫我找一酒吧混兩天吧,好歹混兩盒煙錢……「 「再說吧?!刮易饋?,順手抄起琴捏了幾個和弦:「對了螞蚱,最近寫什 新歌沒?」 「cao,還他媽寫個屁啊,斷好幾頓了都,功都沒練?!拐f著他把我手里的吉 它接過去:「咱倆練練?!?/br> 閑著也是閑著,我翻身坐到合成器前:「老路子,兩次過后升半調?!刮涷?/br> 點點頭,把吉它音色調成金屬,然后把腦袋輕輕點了四下,在我鋪墊的弦樂和弦 中開始SOLO。 還沒走完一遍,院子里就傳來叫罵聲:「他媽干嘛那?丫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螞蚱松開吉它嘴里咒罵著把窗戶關上:「我cao你大爺!」 我沒有了興致,懶洋洋的回到床上躺下:「螞蚱,晚上有事兒沒?」 「能有什么事兒……干嘛?」 「陪我到我姨家借錢去,我想回沈陽?!?/br> 螞蚱跳了起來:「你干什么?放棄了?」 我搖搖頭:「也說不上放棄,就想回家看看?!?/br> 螞蚱重新躺下:「金子……你說咱們什么時候才能灌張專輯???我可真有點 挺不住了……我一聽說哪個隊被發行公司拉去做小樣我就上火……金子,你 說我這輩子能混出來么?「 「有什么混不出來的?」我從床墊下面摸出兩根被壓扁的煙,遞給他一根: 「竇唯老武他們誰不是這么過來的?嗎個,其實你寫的歌都很棒,你到現在還沒 出來,只是因為還沒遇到機會,只要有了機會肯定能紅!」 螞蚱笑了,雙眼死盯著天棚:「我紅的時候你也應該能紅了,到時候我他媽 開個最牛逼的個人演唱會,讓他們看看我胡嗎個到底有多牛逼??!金子……到時 候你來給我當嘉賓吧?」 「呵呵……」我笑著捶了他一拳:「哥們到時候肯定比你還紅,沒有一百萬 你請不動我……」 屋內煙霧繚繞,我和螞蚱傻笑著坐在床上,透過煙霧,我好像看到了舞臺下 那萬千雙揮動著的手臂…… 大姨聽說我想回家高興極了,一邊向我揭露音樂界的黑幕一邊往我口袋里塞 了一千多塊錢,末了眼圈紅紅的告訴我:「你媽跟我哭了好幾次了,說想你?!?/br> 我紅著臉從門洞里溜出來,螞蚱鬼鬼祟祟的湊到我跟前:「借到沒?」我點 點頭。 螞蚱高興得跳了起來:「走走走,吃涮羊rou去?!?/br> 填飽了肚子,我和螞蚱騎著破車溜溜噠噠往回走,螞蚱忽然建議到馬克西姆 看看,我想反正好久也沒去了,去看看也不錯,說不定那些搖滾爺爺們誰在呢。 馬克西姆是我們搖滾青年心目中的圣地,想當初我剛到北京第一個去的就是 那里呢。 在門口我和螞蚱就遇到好多熟人,大家嘻嘻哈哈的交流著各自的信息。我剛 和波子聊兩句就有人拍我肩膀:「金子!」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老瘦子:「呵,好 久不見啊瘦子,聽說你組了個叫什么鐵風箏的隊南下淘金去了,怎么這么快就回 來了?」 瘦子連連搖頭:「南方不行,呆了兩天實在受不了了……對了金子,我和你 商量點事?!拐f著他把我拉到一邊:「我有一朋友……最近有點困難,你看你能 不能幫幫?」 我點點頭:「說吧,能幫上我肯定幫?!?/br> 他嘿嘿笑著拍了拍我的胸脯:「夠意思……~他的隊頭兩天散了,他單蹦一 個,想跑歌廳也跑不了,這不,斷頓了,住也沒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兒混幾天怎 么樣?」 我撓撓腦袋:「可我這兩天打算退了房子回一趟家啊?!?/br> 「定日子了?」我搖搖頭,瘦子看起來很是高興:「你晚兩天走不就結了? 幫哥們一把,上次我到內蒙去的時候那朋友沒少幫我,如今人家有難我也不 能在一邊干看著不是?你放心,等我幫他聯系好了隊他馬上就搬出來,用不了多 長時間?!?/br> 我剛來北京時瘦子沒少幫過我,如今看他著急的樣子我能說不么?只好勉強 點點頭:「好吧,哥哥一句話的事兒?!?/br> 瘦子樂得咧開了嘴,他歪頭甩了甩一頭長發:「夠意思!」然后回頭叫: 「格日勒!過來哥們給你介紹個兄弟?!?/br> 出乎我的意料,過來的竟然是個女人! 「這……這位是??」我看著瘦子。 瘦子呵呵一笑:「格日勒,蒙古族同胞,跟那演電影的蒙古大媽一個姓,對 了,人家格日勒可是貝斯手,擊弦扣弦絕對震憾絕對牛逼!」 我還是沒回過味來,難道說瘦子要我和一女人合???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逢 女必上,難道就不怕我獸性發作強jian了她?看看這女人,高個長發,雖然看起來 挺瘦但長像可挺不賴,大眼紅唇的。 瘦子還在滔滔不絕的介紹著,我光顧著端詳她沒怎么仔細聽,直到格日勒把 手伸過來我才清醒,慌忙在她手上握了一下。 瘦子拍拍我的肩膀:「格日勒比你大,你得叫姐。好了,哥們兒一會還有排 練,你們聊?!拐f著轉身就走,沒走幾步又回頭:「我說小金子,沒事別打咱們 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兒呼我!」 我見格日勒背著把琴手里還拿著個包,便統統接過來背到肩上:「格……這 個……姐,咱走吧?!?/br> 格日勒笑笑:「別叫姐了,叫我名字吧?!挂娢冶持俨皇娣y扭的樣子, 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金子,麻煩你了?!?/br> 「沒事兒,誰跟誰啊?!?/br> 跟螞蚱說了一聲,我便騎車帶著格日勒回了家。進屋后格日勒捂嘴笑了起來: 「你這兒快趕上豬圈了?!拐f著便動手幫我收拾,我干笑著放下東西坐下來看她 收拾屋子。不一會兒,我看著她的背影發起呆來:剛才在外面沒注意到,如今在 燈光下才發現原來清瘦的她卻有個豐滿異常的屁股! 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見她轉過身子忙把目光收回來。格日勒也沒注意到 我的紅臉,而是對我釘在四面墻上的棉被打量起來:「用來隔音的嗎?」 「嗯嗯嗯……」 我連連點頭:「鄰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將就一下,多少能隔點音?!?/br> 「對了?!刮移鹕碓诔閷侠锓鲆焕﹁F絲:「我來做個隔斷,你過來幫幫我?!?/br> 在她的幫助下我將屋子用三條床單一分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從 床上抽出一條草墊子給自己做了個地鋪,床當然得讓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來很疲倦,于是我們洗過之后就關燈睡了。 不知道她有沒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著,在知道里面有一個漂亮女人睡覺的 情況下,我壓了很久的yuhuo終于爆發出來。于是我墮落的不停的想象著和格日勒 zuoai,并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槍,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此后的幾天,我和格日勒漸漸的熟悉了起來。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sao擾向來晚起的我。我十分不 滿,但又毫無辦法。 經過幾天的偷偷觀察,我發現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沒有話說,她并不似給我的 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當豐潤,大腿屁股十分結實,胸部也很豐滿。后來我才 知道她原先是練舞蹈的。 觀察的結果讓我渾身的yuhuo燃燒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聞著空氣中她的味 道,聽著她的呼吸聲不停的手yin。但我從來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這不僅 是因為朋友囑托的問題,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對我的信任。 有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就呼螞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搖滾的女學生們泄上一 火。 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從小也沒有系統的接受過音樂教育,那時候她連五線 譜都認不全,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天份和靈氣。 我從小練鋼琴,后來在沈陽音樂學院作曲系混過兩年,格日勒知道了后十分 高興,拉著我要拜師。我義不容辭的答應下來,從簡入繁,開始比較系統正規教 她樂理知識和作曲理論。同時格日勒將她幾年來創作的歌拿出來讓我整理修 改。 轉眼之間半個月過去了,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奮的學習練琴,但是整個人看 起來卻越來越消沉,一雙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絲無奈和迷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時的心情,初來北京時的雄心壯志經過無數次的碰壁之后已 經完全煙消云散,加之對家的思念和艱苦的生活,想不喪失信心都難。但這一步 卻是必須經歷的,不然哪會有完整的生活體驗?要知道有很多經典歌曲都是創作 者在這段人生的灰暗時期創作出來的。 我知道格日勒一直在托別人介紹歌廳,想盡快的擺脫現在吃閑飯的困境,象 她這樣好強的女人是不會長久的寄人籬下的。但在這歌手泛濫的年代,沒有背景 沒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個掙錢的活幾乎是不現實的。 我早已經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養活兩張嘴,我不得不施展渾身解術去 掙錢。 我拼命的寫歌,加班加點的泡在錄音棚里給做專輯的歌手們伴奏……格日勒 想必早把這些看在眼里,因為我發現她已經不敢和我對視了,偶爾捕捉到她的眼 神,我發現那里面盡是——自卑。 和老浪從古哥的錄音棚出來,我不由嘆了口氣,老浪奇怪的看看我:「嘆什 么氣???」 「哎……現在的錢是越來越不好掙了……」 老浪嘿嘿笑:「我說金子,你什么時候也他媽開始計較這些了?算了,不跟 你扯蛋了,哥們兒去樹村(注二)看看,聽說舌頭他們又要組隊了,你去不?」 我提著剛買來的兩斤醬牛rou走進院子,剛進大門就聽到格日勒在唱一首我沒 聽過的歌,歌是個小調,仔細的聽來有著厚重的蒙古民歌痕跡?!浮|闊的草 原和那白發蒼蒼的牧羊人,憧憬著遠方的希望,流浪的雄鷹孤獨在天邊飛翔,草 原何處是我的故鄉……」 歌中的悲涼讓我的心中也有些發酸,我推開門向她看去,發現她眼中閃爍的 淚花。 見到我,格日勒并沒有向以往那樣笑臉相迎,她的目光有些呆滯:「金子, 我~想回家……」 我忽然發起狠來,沖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一個耳光:「回家?那你的夢呢?理 想呢? 你他媽天天玩命練琴為的是什么?就這么放棄了?好,你滾!和你這種連點 挫折都受不了的丫頭片子我沒什么好說的,滾?。?!「 我悶頭悶腦的坐在床上,腦袋里完全成了一團漿糊。耳邊一陣瑣碎聲傳來, 過了一會,格日勒叫我:「金子,來吃飯吧?!?/br> 看看格日勒臉上的手印,我不由有些難過:「對不起,剛才我糊涂了?!?/br> 格日勒笑笑:「是我對不住你……謝謝你金子?!?/br> 我伸出手,在她臉上摸了摸:「格日勒,你能成功的。我相信你?!?/br> 也許我那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此刻格日勒眼中已經看不到以往的陰霾,她 把手蓋到我的手背上,在她臉上輕輕撫動:「是,我一定會的,我相信你…來, 多吃點牛rou,最近你瘦了很多……」 我不由想起口袋里的錢,忙抽出一百來遞給她:「明天要交租了,這個你先 拿著,買點必需品……我不方便買?!垢袢绽丈焓纸舆^,眼圈卻又紅了起來。 飯后格日勒開始練琴,我則蹲到院子里面抽煙:自從她來了之后我便不在房 間里抽煙了,怕影響她的嗓子。由于家里沒有大米了,所以我晚飯沒吃飽,抽過 了煙我到胡同口的小賣店里買了袋方便面回來,蹲在院子里一邊看著星星邊就著 涼水嚼著。 還沒有吃完,我發現脖子里滴進了一滴雨水,我咒罵著摸摸脖子:「cao,剛 才還他媽好好的,轉眼就下,下你媽個逼啊下……」抬頭一看,哪里是什么雨水, 原來是格日勒站在我身后。我跳了起來:「你又怎么了?沒事兒總哭什么哭?去! 練琴去??!」 格日勒嗚嗚的哭出了聲,她一把抱住我:「金子~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我對誰都這樣,你別磨磨唧唧的沒完沒了…………哎!你干嘛?拉我干什 么?」 格日勒把我拉進屋子,又轉身把門反鎖上,然后靠在門上死死的盯著我。我 的心臟不由砰砰亂跳了起來:「你……你要干嘛?」 格日勒繞過我,來到床單隔斷前,一把將分割我們「房間」的那幾塊床單撕 了下來,然后把我的枕頭和被子抱到床上。 我再怎么傻也知道她的舉動意味著什么,不由有些手足無措。格日勒整理好 了床后坐了下來:「金子,你過來?!?/br> 我搖搖頭:「不,我不過去?!?/br> 她下床走到我眼前平靜的看著我:「要我把你抱上床么?」 黑暗中的我徹底的撕下偽裝,完全變成一只狼。我騎在格日勒身上雙手胡亂 而又瘋狂的在她柔軟的肌膚上揉搓,嘴里喘著粗氣,不停的在她高聳尖挺的rufang 上啃咬,偶爾抬頭看看她,發現她正滿懷柔情的看著我撕咬她的rufang。 我咽了口唾沫:「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我什么保證都不能給你?!?/br> 她嫵媚的一笑:「我也一樣,什么保證都不能給你?!?/br> 我捏了捏她的rutou:「那還等什么那?來吧?!?/br> 格日勒忽然瘋狂起來,她一把將我掀翻在床上,然后騎上我的腰,迅速的脫 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狂撕我的衣服褲子,將我完全扒光后,格日勒用柔軟 的唇在我身上各處吻了起來。 當她把我的jiba含到嘴里時,我呻吟了出來。 格日勒含糊的問:「舒服么?」 「舒服,太他媽舒服了?!刮译p手枕在頭下,居高臨下的觀賞著她為我koujiao, 她的一頭長發如墨云般鋪散在我的胯間,只有在她抬高腦袋時我才能欣賞到jiba 在她那甜津津的大嘴中進出的樣子,我伸手撩了撩她的頭發:「明天去把頭發鉸 了吧,我看不清你給我裹jiba的樣子?!?/br> 格日勒點點頭,繼續給我koujiao。我覺得也該為她做點什么,于是拍拍她的腦 袋,讓她把身子轉過來。格日勒順從的把身子掉了個個兒,將兩腿分跨在我的腦 袋兩邊。 我壓了壓她的屁股,她將胯又分開一些。黑暗中看不出格日勒陰部的模樣, 只看到黑黑的一片,我抬抬頭,把舌頭伸出來向那里舔去。 一股成熟女人的濃郁rou香進入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張大了嘴, 把她的整個陰部含了進去。 我們無休無止的為對方koujiao,一會我在上一會她在上,空氣中充斥著放蕩的 舔吮聲。終于,我再也無法忍受欲泄不能的痛苦,停止在她陰部的撕咬,我啞著 嗓子說:「來躺下,讓哥哥我把你就地正法!」 格日勒笑著翻身躺在我旁邊,我將中指伸出沖她晃了晃:「FCK?。伲?/br> O!」 「去!」格日勒用腳蹬了我一下,然后把兩腿分開。我順手將手指深深的插 進她的yindao內。 yindao里面很窄,四壁的軟rou帶給我的手指一陣濕潤溫暖的感覺。我壓了壓她 的腿根:「再分開點兒?!垢袢绽毡阌秒p手握住兩只腳腕,將雙腿叉開到一個令 我吃驚的角度。 伸手摸摸她勃起的陰蒂,我yin笑著問:「常自摸吧?都他媽這么大了?!?/br> 格日勒格格笑著:「想男人了怎么辦?又沒錢找鴨子……呵呵,你少在那兒 yin笑,你自己不摸?有時候早晨起來看你旁邊地上一灘一灘的,是不是手yin的時 候想著我那?」 我狠狠的把手指往她yindao內捅了捅:「可惜我那些兒女了,要早知道有這么 一天就存著了,一次性的都灌進你這小逼里多好?!?/br> jiba已經硬得不能再硬,我停止調笑,把guitou對準她的小逼:「蒙古小母馬, 我來給你配個種?!拐f著把jiba大力的推了進去。 格日勒不是處女,我也沒指望她是個處女,但她確實很緊。跪在她大叉開的 兩腿間我不停的挺動我的屁股,手還在她的陰蒂上揉捏個不停。不到五分鐘格日 勒就讓我摸得渾身亂扭,小逼里跟發了水災似的,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叫個不停。 我不為所動,還是不緊不慢的慢慢cao慢慢摸,格日勒開始不滿,嘟囔著什么 一把將我拉下趴到她身上,然后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怎么慢得跟牛似 的?快動啊?!?/br> 「喳!奴才尊旨!」我哼唧著開始狂cao,上面用兩手扭著她的腦袋和她熱吻 不止,格日勒沉穩的帶有磁性的呻吟聲讓我徹底的堵在她喉嚨里。 我們死死的糾纏嘶叫著,把身心全部投入到這場哄哄烈烈的cao逼運動之中, 我不停的抽插,她也不停的扭動屁股迎合,緊密的接觸將我們身上的汗水混雜在 一起,此刻的床上再沒有自卑再沒有悲涼再沒有眼淚,有的只是兩個拼命追求生 理快感的男女。 大約干了有半個小時,在格日勒強烈抽搐的yindao里我的jiba終于痛快的噴出 了jingye,感覺上量不少,估計裝滿個止咳糖漿的玻璃瓶子不成問題。 激情過后,格日勒昏昏睡去,看著她漂亮的臉,我不由有些悲哀,格日勒, 你真的愛我么?真的感激我么?為了所謂的狗屁理想混到這種地步,你開心么? 我知道她并沒有愛上我,之所以和我cao逼,不過是想找個心靈上的寄托,我 嘆了口氣,終于堅定了一直埋在心里的一個念頭。 一夜的狂歡并沒有讓我起不來床,相反,我很早就起來了。到外面買回了幾 根油條然后叫格日勒起床吃早飯。 格日勒還在熟睡,看來昨夜她的體力消耗的太大了。我將她露在被子外面白 藕般的手臂塞進被中,然后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還不起來么?」 格日勒嘴角微微上揚,但卻不肯睜開眼睛,惹得我撲上去一陣狂吻,她這才 嬌笑著掙扎起來:「好啦好啦,我起來我起來?!?/br> 她坐了起來嬌慵的伸了個懶腰,被子從她身上滑了下去,露出兩只白得耀眼 的豐滿rufang。我忍不住摸了兩把:「格日勒,你們草原上的姑娘都這么豐滿么?」 格日勒沒有回答,一巴掌拍掉我的手,還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后赤裸裸的站 了起來,順手把我洗完搭在鐵絲上一件短袖套在身上。 「你怎么連內褲都不穿?雖然天兒不冷,可怎么也是冬天??!流鼻涕了我可 不給你擦?!垢袢绽漳樢患t:「我自己擦!不用你!」但還是把內褲套上了,又 披了件毛衣。 吃過早飯,我順手從桌子上拿起紙筆,然后坐到合成器前,頭兩天聽說高曉 松要出校園民謠的新專輯,我打算編兩個拿去給他看看,說不定能騙幾個錢呢。 但干坐了半天也憋不出個屁來,滿腦子都是格日勒那兩個白晃晃的rufang。我 嘆口氣,剛想站起來到院子里走走,忽然一對手臂從后面環住我:「怎么了?沒 有靈感?」 我反手捏住她的屁股:「我腦袋里飛來飛去的都是你的大腿,你已經把我害 慘了,嚴重扼殺了我的創作激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