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玩rou花,為躲避婦科檢查慘遭冰火兩重天
僅僅是這種程度的主動,就已經足夠讓宋嘉年受寵若驚。 他那雙杏核眼都亮的仿佛在發光,轉而反制住了方堯的手,帶著它往xue口里塞。 方堯哪里會肯? 但宋嘉年又作勢要伸另一只手去他后面戳弄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 他這才委曲求全,自己主動把食指納入了他二十幾年都沒敢碰過的地方。 那里經了之前的幾番cao弄,已經是足夠兩指并排順暢插入。 現在又有了殘留的混雜液體作潤滑,所以方堯毫不費力就跟在宋嘉年后面也插進了手指,被迫感受著那里奇妙的觸感。 現在他的食指,一邊是自己溫暖潮濕的內壁,感受著那里一圈圈嫩rou纏綿的吮吸。 一邊是宋嘉年他平時看著很是秀氣細嫩,但現在感覺也挺有分量的手指。 方堯的心情也微妙起來。 就像他那被兩只屬于不同人的手指插入的xiaoxue一樣,隨著挑動的情欲泛著漣漪。 宋嘉年怎么甘心止步于此呢? 雖然他今天晚上的驚喜已經夠多了,卻并不妨礙他現在繼續給自己尋找福利。 他干脆在方堯的甬道里,纏繞玩弄起方堯的手指來,像是剛得到新玩具還在積極探索玩法的小孩。 方堯卻一點也不想玩這種幼稚的游戲。 但宋嘉年的手指實在戳得他犯疼,又堵著花xue不讓他出來,也只能跟著見招拆招。 那里的施展空間實在是有限,更何況又算是在他的身體內部。 哪怕他對宋嘉年造成了有效攻擊,也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方堯感覺自己那里很快被兩只手指的動作搞得又疼又癢。 偏偏兩只手指的動作慢慢還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水聲。 這讓他又羞憤又難堪,可一時又找不到什么方法可以停止這個無聊的游戲。 直說吧? 以宋嘉年眼下表現出來的性子,非但不會停下,還要逼他顯露出更難堪的模樣··· 可方堯一時也想不到別的法子了。 或許···可以這樣? 方堯突然想到宋嘉年剛剛聽到他痛呼時焦急的反應,突然心生一計。 他以畢生最佳演技捂住肚子皺起眉,發出一聲帶著痛苦意味的低吟,像是被剛才不知輕重的動作觸及了傷處一樣。 宋嘉年果然中計,趕緊帶出兩人手指,一臉焦急地湊近那個明明細嫩嬌小卻總能吃進灼熱碩大的地方。 那里顯然還沉醉在指jian和之前那番cao弄的余韻里。 哪怕現在里面什么都沒有塞,被cao到一指有余還沒恢復的xue口還在不知廉恥地翕張著,徒勞地垂涎著被填滿的歡愉。 現在它已經不能再冒充處子的嫩屄了。 任誰看到那腫到肥厚的xuerou嫣紅的色澤,和xue口周邊糊著的形態各異的yin液,都能判定它的主人一定是個被男人jibacao熟了的婊子。 本該沉醉于此的宋嘉年眼下卻只顧著檢查方堯是否受傷,但他這樣看,哪怕湊得很近,也實在看不出什么名堂來。 他只能繼續大著舌頭去問方堯:“哪里不舒服?” 方堯也皺著眉頭和臉,搪塞他:“里面好像受傷了?!?/br> 宋嘉年還真的有點信。 因為他深知自己在剛在的性愛里有多失控。 尤其他還懷著惡意故意趁方堯還沒有準備好,就直接強行進入了花xue,cao破了他的處女膜,好讓方堯對今晚終生難忘。 在這樣的情況下,受傷是完全有可能的。 保險起見,宋嘉年決定檢查一下。 于是他干脆讓方堯斜靠在床頭上,強迫他張開雙腿,好讓自己完全擠進他兩腿中間的位置。 緊接著,又讓方堯把自己的腿抱好,擺成一個容易檢查的m形,然后把自己整個頭埋在方堯強健有力的大腿中間,兩手并用分開rou屄,仔細觀察內里。 里面的嫩rou現在來看顏色就沒有那么鮮艷了,但細密的褶皺一看就纏人得緊,還在緩慢地蠕動著,向外界展示著自己的媚熟。 這景象刺激地宋嘉年感覺自己的小腹也熱了起來。 但眼下他卻沒有心思去管這些,只能強行按住欲念去繼續仔細觀察。 可他在視力所及的地方也看不出什么問題,至于再深的地方就更是怎么也看不見。 但細心過頭的宋嘉年對此卻早有準備。 事實上,為了防備方堯那個年輕過頭的家庭醫生,他自己私下自學了所有婦科相關的知識,甚至還準備了全套機械,為的就是以后方堯的這種私密檢查可以不假他人手完成。 而眼下這套婚房里就藏著他覺得既可以檢查也可以玩情趣的一些小器具。 比如現在他甚至沒怎么離開方堯的身體,就從床下的抽屜里摸出了一個透明的包裝袋來,當著方堯的面拆開了它:“我們檢查一下?!?/br> 里面的器具也是透明的,有著鴨嘴一樣的長舌,還貼心地附贈了一袋潤滑劑。 宋嘉年還在復習使用教程,方堯的臉色卻立馬變了,不再像之前那樣裝模作樣地捂著肚子喊疼。 還好宋嘉年沒注意看他,不然指定一眼看穿。 他是經常做婦科檢查的,尤其是剛發育那段時間,為了判斷他的器官生長詳細情況,幾乎每個月都要去固定的醫生那里報到。 雖然后面情況固定后,只需要做指檢,可那種身體內部被強迫張開的痛楚和羞辱他還記憶猶新。 方堯還記得自己說痛只是為了逃避玩弄和性交的借口,自然不愿意再繼續下去, 但又是他先撒謊才導致的這個局面,現在他頗有點騎馬難下的意味。 做了一番思想斗爭后,方堯覺得自己還是不想再體會被擴陰器打開yindao的那種痛苦,只能繼續找著借口。 “不用檢查,我涂點藥休息一下就好?!?/br> 宋嘉年剛準備繼續拆潤滑劑,聽到這話,動作立馬頓住,表情也變的微妙起來。 方堯看他神色凝結,怎么看都有點陰暗的意味,也擔心宋嘉年是不是看穿了自己是在撒謊。 可他實在不想再被冰冷的器具強行打開身體內部了,只能繼續厚著頭皮補充道:“現在沒碰到就不怎么疼了?!?/br> “那就好?!?/br> 宋嘉年像是突然松了口氣。 然后他轉身把拆開的一次性器具扔進垃圾桶,又從某個角落里摸出一條管狀的東西來。 宋嘉年垂眸,問一副劫后余生模樣的方堯:“我給你涂藥?” 方堯正在慶幸呢,聽到宋嘉年的問題,趕緊搖頭拒絕。 “我自己來就行?!?/br> 他怕宋嘉年又趁這個機會借涂藥之名行玩弄之實。 宋嘉年也沒強求,直接將那管藥劑遞給他。 然后他居然就在方堯旁邊那側床躺了下來,又拉過來之前被兩人大開大合的動作踢到角落里的被子,擺出一副要睡覺的模樣,還不忘叮囑方堯。 “哥哥涂完早點休息哦,今天也挺累的吧,明天我們還要早起?!?/br> 累?還不拜你所賜! 方堯聽了這鬼話,簡直氣到咬牙切齒。 真要知道他的新婚之夜會是這個樣子,他怎么也不會結婚的。 都怪宋嘉年這小王八蛋,慣會裝模作樣,瞞了他這么多年。 介于之前被坑的教訓,方堯這次接過藥劑的時候仔細查看了包裝。 那藥劑看著確實是常用醫用軟膏的包裝和名稱格式,至于確切種類和名稱,他就全然搞不清楚了。 仔細看過說明書確定對癥后,方堯才放下心來,當即扭開蓋子,擠出一點白色的膏體在指尖。 但自己涂藥怎么還是還是有點羞恥,更何況他還天賦異稟,喊痛也只是逃離檢查的借口。 哪怕經了剛剛那番堪稱暴烈的cao弄,他其實只在剛剛開苞,和被強行cao進未發育完全的zigong時,才覺察到了痛楚,其實并沒有怎么受傷。 方堯本來想敷衍過去,但宋嘉年還一直盯著他,大有你動作再不麻利點我可以代勞的意思。 頂著這樣貪婪黏著的目光,方堯還是扭扭捏捏地又將手指塞進了xue口。 還好有之前的經驗,方堯對于怎么進入那里也算是得心應手,雖然怎么都有點羞恥就是。 很快,藥膏的清涼感讓他為之一振,感覺抹到的地方原來的酸脹也隨之全消。 方堯的神情也跟著變得愉悅。 只是那處嫩紅軟白堆在一起,怎么看都帶著幾分yin糜。 他干脆擠出更多,把內壁和xue口周圍被摩擦到的地方全糊上厚厚一層,讓清涼的暢快感覆蓋整個xiaoxue。 弄完這一切,直到藥膏見了底,方堯又翻臉不認人,把那緩解了他不適的空管,直扔得遠遠的。 像是借此xiele憤,方堯這才愜意地選擇了一個離宋嘉年很遠的位置躺下。 睡之前,他還憤憤地看了一眼宋嘉年的方向,生怕他又來搗鬼。 宋嘉年卻已經闔上雙眼,嫩白的小臉依稀掛著安詳純凈的睡顏。 方堯不由在心里吐槽了一下,這家伙睡著了簡直像個小天使,真是可怕。 這才和衣慢慢準備入睡。 空調在兩人的身體和氛圍冷卻后也凸顯起了自己的存在感。 迷糊中,方堯開始覺得有點冷,尤其自己下身也因為藥物的作用一片冰涼。 可床上唯一床被子被宋嘉年蓋著。 恨不得離他遠遠的方堯怎么甘心就這樣服軟,仍然死撐著。 而這顯然也在宋嘉年的謀劃之內。 外界的寒冷好對抗,體內的感覺就不是那么好忍受了。 方堯感覺自己下身的冰涼慢慢變了味,開始變得特別刺激,像是被冰塊冰過,又像是有薄荷敷著。 如果這個還能解釋為藥物在發揮作用的正常影響,那先行涂過的地方居然又慢慢轉涼為燙。 這讓方堯怎么想都覺得有鬼。 他趕緊去推旁邊一副熟睡模樣的宋嘉年,篤定他在裝睡。 “你又給我下藥?” 他沒發現他的嗓音也變得完全喑啞了。 宋嘉年卻只是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倒真像是睡著了。 方堯想湊過去繼續弄醒他,但下身的火慢慢燎到了全身。 對比之下,之前他剛蘇醒時的熾熱,都顯得溫和了起來。 先是一昧的熱,緊接著是徹骨的癢,像是新生的肌rou在生長,想要什么東西去撓一撓才能好。 而旁邊后涂下的藥物還帶著冰涼,還沒有轉變到下一個階段。 但這種冰涼已經完全緩解不了他的痛苦,反而讓體內的感覺更加復雜起來。 方堯感覺自己完全分裂成了兩個,被相差極大的兩種刺激折磨著。 如果之前沒有嘗過rou味的話,方堯有自信自己可以憑毅力對抗過去。 可偏偏不久之前他還切身體會過性愛的歡愉,知道怎么才能緩解這種痛癢。 粗長炙熱、筋rou虬結的男性性器,塞進下身可以把那里填的滿滿當當的。 整根進出的時候恰好能刮到xue口附近的g點,讓他又酸又爽,屄水狂流。 夸張的冠部每次重重搗在xue心的時候更是讓他舒服到不能自已。 哪怕被cao開zigong的時候疼得不行,但只在附近戳弄的話卻總能爽到幾乎靈魂出竅。 想著想著,方堯感覺自己的欲求已經攀到了最高峰,不自覺地把自己的手指塞進去抽送起來。 不久就越塞越多,很快他塞進了足足四指,并攏大力抽送著。 方堯還一邊自我緩解,一邊回憶之前被cao的過程,企圖對抗著藥物帶來的痛苦。 可無論他怎么撫慰自己,那股麻癢還是慢慢加重了。 方堯感覺自己身體內部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動,噬咬著那里細嫩的軟rou,它們所經之處全部都是火辣辣的。 他突然想起自己以前陪宋嘉年看動物百科時看到的美洲紅火蟻。 但很快他的這點念頭也被欲望吞噬了。 現在方堯滿腦子都是對被填滿和插弄到高潮的渴望,好像作為人類存在的意義和感覺完全被抹去。 現在,他只需要做一個不需要思考,所有存在意義就是為了滿足他人性欲的器具。 他迷迷糊糊地不自覺朝著宋嘉年那邊挪動著。 期間他也不忘努力用手指把saoxue塞得滿滿的,讓上下兩張小嘴一起淌著水,表達著對男人rou物的垂涎。 宋嘉年卻早已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 他斜靠著床頭軟包,右手托腮,看著艱難在床上爬行的方堯,欣賞著對方臉頰被燒到通紅、雙眼迷離到不行的模樣, 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戲謔,顯然他正是這一切的主導者。 “哥哥為什么總是不聽話,總是要騙我呢···”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宋嘉年的傷痛得到了緩解,聲音也恢復了甜軟。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樣仿佛情人間撒嬌的輕聲呢喃后面隱藏著如此可怕的惡意。 事實上一開始他還真的覺得是自己太過莽撞,第一次就想挑戰高難度,這才讓方堯受了傷。 可方堯那拒絕時心虛的反應讓他很快明白,,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也對,哥哥的前科也不止一次兩次了,這次的婚禮不就也是個騙局嗎? 清醒過來的宋嘉年可就沒有那么好說話了。 他毫不猶豫地在方堯身上使用了那種威力驚人的藥膏,準備給吃了虧還不肯老實的哥哥好好嘗嘗什么叫做冰火兩重天。 而他,只要等著享受就好。 于是他保持著一貫的甜美笑容,對著方堯親熱地招手,說:“快過來,好狗狗?!?/br> 宋嘉年覺得方堯這副模樣,全然就像他們少年時家里養的那條金毛剛睡醒時還茫然的時候。 方堯如果還在清醒狀態,聽到宋嘉年這般侮辱的話,不說勃然大怒,肯定也是要與他生疏很長一段時間的。 但在藥物的作用下,卻只是迷惑地抬頭望向發聲的方位,竭力辨別著對方的身份和言辭的內容。 但他的腦子實在是一片漿糊,一切思考都難以為繼。 不光如此,他分神在想這些東西上,又冷落了下身嗷嗷待哺的xiaoxue,很快就又被讓人近乎窒息的渴望重新拖入欲望的深淵里。 “不過來就沒有好吃的哦?!?/br> 宋嘉年繼續以看戲的神態撩撥著。 見方堯的神情愈發迷蒙,幾乎要喪失對外界的感知,宋嘉年才以一種全然為他著想的語氣裝模裝樣感慨道。 “哎呀,真拿你沒辦法,還是我幫你吧,哥哥?!?/br> 隨即,他以一種和純良語氣不相符的強勢態度,一把扯過從大腦到身體都很遲鈍、仿佛所有感知都在性器官上的方堯,并把對方按在了自己勃發的rou物上。 起初,宋嘉年想享受一下哥哥的唇舌服務,就擺弄著方堯的頭,往兩腿中間而去。 可方堯雖然是乖乖地含弄起了粗漲而且青筋勃發的性器,像舔弄著超大根棒棒糖一樣含得水聲連連。 但這種神智不清的狀態下,想要很好控制牙齒,保證不碰到灼硬但也嬌貴的rou物,無疑是很困難的。 很快,宋嘉年那點被哥哥koujiao的喜悅和舒適,漸漸已經壓不住過程中同時伴隨的疼痛,他這才怏怏地以一種虎口奪食的迅猛姿態解救出了自己那活兒,甚至不免有些后怕。 koujiao這些果然還是要調教的啊,宋嘉年想。 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