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可愛弟弟的粗硬雞/巴開/苞,cao破處女膜
艸,陡然碰到這一遭,一向家教良好、從不口吐芬芳的方堯也沒忍住在心里罵出了臟話。哪怕只是一點點,他也確定了這玩意兒和他夢里的確實是一個味道,所以他到底為什么會做這種喪心病狂的夢呢?然而手上還被迫握著的雖然疲軟但依舊灼熱的性器,還在提醒著他他現在面臨的嚴峻趨勢。 宋嘉年倒好像還沉浸在射精的暢快里,眼前那人好看得緊的蜜色肌膚上,紅腫、青紫和白灼交疊著,而且這一切痕跡都是他留下的,就連剛剛的出精,也是借助了他垂涎已久的地方。這樣的高潮,比起他平時只能借助偷拍的私密視頻達成的自瀆,余韻當然來得更為綿長些,再加上心理上的滿足和快慰,宋嘉年想,春宵一刻值千金,古人誠不欺我。在這強烈的刺激下,他的jiba又很快硬了起來。 覺察到被迫握著的那玩意兒的驚人變化,方堯的表情誠實地反應了他的驚訝,這取悅到了宋嘉年。于是他又用自己的手帶動著方堯握著他的jiba在方堯胸前打圈,竭力把那濁白黏人的濃精抹得更開,重點部位是方堯不甘寂寞高高翹起的紅腫rutou。 那里被忽視了良久,早已腫得發痛,宋嘉年卻只是輕輕擦過,并不滿足它,讓那濃白濁液點綴在兩側rutou頂端,像是剛剛沁出的奶水一樣。 這又很好的滿足了宋嘉年的幻想,經此之后,從小暗戀的哥哥就只能乖乖張大雙腿躺在自己身下挨cao,然后就會被他日夜不休的cao弄很快cao到大了肚子,以后只能挺著奶子給他們的孩子喂奶,再也沒機會出門沾花惹草了。 哪怕方堯之前一直都只是逢場作戲,并沒有真正讓人有機可乘,但每次看到那些投懷送抱的狂蜂浪蝶,宋嘉年還是嫉妒到幾乎發瘋。尤其還有那個最令人討厭的沈霽初。 而他現在他的瘋要發在別的地方了。 于是他又開始撩撥方堯,想看他露出更多讓人愉悅的表情。 “哥哥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不像被我cao得出奶了?” 方堯卻只覺得這人是缺乏母愛,懶得理他,心想:你就做夢吧。 他是很清楚自己身體的,他的身體畸形是因為母親懷孕期間吃了奇奇怪怪的藥,想要確保生下的是兒子,才造成的。按照醫學檢查結果,他并沒有卵巢這種器官,實際上也是,他從小到大連月經都沒有來過,生孩子更是無稽之談。 可他沒有想到,宋嘉年其實對他的身體了解程度甚至可能超過他本人,所有的這些構想都是建筑在其他技術輔佐的構想上的。 見方堯懶得理睬他,只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他身下,一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模樣,宋嘉年知道方堯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這種程度的玩弄,他現在的這些動作對他而言已經是不痛不癢了,不由感嘆哥哥果然是天賦異稟,于是便順理成章的準備進行起下一個步驟來。 宋嘉年松開方堯的手,挺著自己的jiba,不懷好意的轉移陣地來到方堯的下身。那里內褲裹著的跳蛋還在盡職盡責的工作著,但方堯卻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但他的平角內褲甚至身下墊著的那片床單卻已經完全是濕噠噠的了,還是出賣了他的沉浸。 毫無阻攔的成功脫下內褲,這次宋嘉年選擇了把它完全脫下,任由跳蛋失去固定滾落一旁。轉身把內褲塞進自己的小寶箱里,又挑挑揀揀從里面拿出一塊普通的白布來,墊在方堯身下。 方堯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企圖,只是他剛剛積累的來自陰蒂那里被跳蛋振動摩擦帶來的快感,剛剛快要攀升到一個新的高潮,就被宋嘉年給打斷了,正有點不上不下未被滿足的空虛。就連被他忽視了那么多年的花道內部,都有些難耐起來。光對付這種涌動的寂寞的情潮就已經耗費了他大半力氣,讓他根本沒有抗議的能力,只能繼續暗搓搓在心里面罵對方是變態。 宋嘉年卻只顧著欣賞方堯身下的那朵嬌花被這一番摧殘后的模樣,那里已經比不得方才那般青澀地一看就知道是處子的嫩屄,已經被跳蛋全部磨到通紅,就連旁邊肥美的兩瓣大花唇也是一副全然動情的顏色,更別提sao蒂子,早就被蹂躪地腫成黃豆大小,不用他再費力撥開就已經頂開束縛探出了頭,直伸出rou縫邊界外去。兩片小花唇也已經充血漲成深紅近紫色,難耐地張開顯露出里面的小孔來,里面的嫩rou倒還是殷紅的,一看就生嫩得緊,還在不滿的翕張著,一吞一吐間,晶瑩的蜜汁不斷地淌出,sao水幾乎流的到處都是,除開太粘稠掛住了的,又都匯集向藏得更深的臀間的xue眼兒里,把那里都潤澤地格外誘人了,才浸在那塊白布上。 明明剛剛發泄過一次,宋嘉年卻又覺得身下腫得發痛,當下就喘著粗氣,挺著jiba湊到了那濕得一塌糊涂的xue眼兒跟前,扒開小yinchun,就著那yin水開始磨蹭起那rouxue來。從肥嫩的大yinchun,到敏感的蒂頭,再到饑渴的xue口,全都不放過,一一撩撥過去。 起初宋嘉年只是兩手握著方堯那肌rou緊實的大腿借力,后來又嫌包裹不足,就又強迫著方堯合攏雙腿,借助著那緊致又不失柔嫩的大腿內側一齊cao弄起來,每次都要cao到逼出方堯強忍住的低吟、大腿根部也不住地抽搐著才為止。 他倒是好耐心,方堯卻覺得下身像著了火一樣,燎原了一片?;钗锏臏囟茸匀徊皇瞧胀ǖ男酝婢呖杀?,眼下那么燙的玩意兒直接懟在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方堯感覺最敏感的小陰蒂都要被燙掉了,偏偏那里還是宋嘉年的重點攻擊范圍,每次都cao得又重又快,讓方堯都忍不住喘息起來。大腿也被迫感受著粗硬jiba的硬度和上面迸出的青筋來回的挺動,那里根本不是適合性交的場所還好方堯的sao水又多又滑,不然以宋嘉年那種深重的力道玩弄下去,肯定要被蹭到破皮。 但被迫承受這樣的玩弄一段時間后,方堯很快就又不滿足了起來,那里的火燒得更旺了,整個xiaoxue都酸軟的不行,里面更是又麻又癢,可偏偏宋嘉年都只是蹭過xue口,一絲停留的意思都沒有,只在花蒂那里會加重力道,但又一擊就離,根本解不了渴。 這樣短暫的快感又怎么滿足的了剛剛高潮過好幾次、暢快地泄出過一灘灘清液的方堯呢,他開始苛求起更深更重的力道來,想讓自己再次達到興奮的巔峰,甚至開始不知不覺地扭動起來,自己把覺得麻癢到需要玩弄的地方送到宋嘉年的jiba上去蹭弄,可偏偏宋嘉年也似察覺了方堯這難得的主動背后蘊藏的意味,動作更加柔和游離起來,幾乎可以說是不輕不癢地磨蹭徘徊著,這讓方堯如何能忍,更加努力地挽留起那孽物來,但在宋嘉年的游刃有余的應對下始終沒能得逞。 不知道拉鋸了多久,方堯感覺已經被yuhuo燒到焦灼了,只能選擇妥協,當即就咬牙切齒地發問:“你還要磨蹭多久?” 宋嘉年早就在等這句話了,但看到方堯羞赧到通紅的臉和欲求不滿的神色,以及這在他聽來格外嬌羞的話語,還是端住了神情,語氣一派天真的問道:“原來哥哥這么想要的嗎?我還怕你不肯呢?!?/br> 聽到他這一番裝糊涂的話,方堯雖然氣憤,但畢竟在一切因素作用下,敗下陣來的確實是他,更何況剛剛已經開口了,剩下的話說起來也變的簡單的起來,只能繼續咬牙催促宋嘉年:“要做就快點!”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彼渭文甑玫绞卓?,當即就大力分開方堯的雙腿,握著他硬到幾乎要爆炸的jiba向那個誘人的小孔滑去。那里比起先前的嬌羞,已經有幾分欲拒還迎的張開了,但比起宋嘉年那粉嫩但規??捎^的頂部而言,還是稍嫌太小。 宋嘉年為了保險起見,就又多用了粗硬jiba多蘸了一些方堯的yin水,再試探著往那個入口戳去。 方堯的女xue其實也已經足夠濕潤了,宋嘉年的jiba得以順利地破開了緊致的xue口,成功挺進了柔嫩熾熱的內部,接下來的行進便有些困難起來。 花道又細又小,xuerou又嫩又緊,偏偏還層巒疊嶂,道路彎曲,直教人難以尋覓。偏偏宋嘉年被那強勁有力的嫩rou吸的一個哆嗦,但還是忍住了,只掐住方堯又細又緊的腰來,繼續往那處使力,以力破道,好容易才把那個碩大飽滿的guitou全部塞進去,接下來稍細的莖體就容易地多了,宋嘉年不消片刻就頂到一處薄薄的rou膜前。 做足了功課的他當然知道這個地方是什么,意義又何在,宋嘉年的笑容就又甜美起來,他只稍微停留了一會,用頂部磨蹭了幾下待會要被他捅破的地方,便趁方堯還沒反應過來,用力cao穿了那里,不顧xuerou還很生澀,直接強行cao到了底。鮮紅的血便混在方堯的yin水里順著血口流了下來,染紅了身下的一小塊白布。 方堯當即痛得想罵娘,之前還覺得能忍、想要早點cao完早點結束、一直懶得反抗的他也實在沒忍住踢蹬起來,想把宋嘉年從他身上掀下去。 方堯看過他那群狐朋狗友玩弄小雛兒,也大概知道開苞破處痛是難免的,但是痛到這種程度很明顯超出了他的認知。明明一開始只是被撐到xue口發白生痛,覺得xiaoxue里滿到不行,感覺有點稍微撕裂了,怎么后面會這么痛呢?像是整個人被利刃完全給劈開了,疼得他前面都過激地軟了下來,什么sao軟麻癢引起的欲求全都被拋到腦后去了。 回想起之前的流程,在yuhuo支配下遲鈍了很久的方堯才驚覺之前漏掉了什么步驟,宋嘉年這個小混蛋居然沒有給他做擴張和潤滑!再又想起他之前說過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那群小伙伴里,稍微疼點人的都知道用手指先試著看那里能不能適應和容納的!只有那種性格惡劣的才會用這么糙的手段!就這樣,宋嘉年這小王八羔子還敢說喜歡他?! 宋嘉年卻借此機會抓住方堯的兩條長腿,給掛到了自己脖子上去,然后又將他的腿往下壓,自己湊到方堯的臉跟前,看著他雖然神情硬邦邦的,但頂不住已經染上情欲的臉,忍不住再次親上了那誘人的薄唇。 他這個動作直讓他那玩意兒頂得更深,方堯感覺下身撕裂了的地方裂得更厲害了,臉色都有點泛白,偏偏宋嘉年這小王八蛋又堵住了他的嘴,狗舌頭也在里面亂伸,可他自己腿和腰都被壓制住了,便只能發狠去咬他舌頭。 這回方堯的偷襲可算是得了手,宋嘉年正心滿意得呢,卻被咬了個措手不及。 方堯是真的下了狠心的,當即他就嘗到了自己嘴里屬于宋嘉年的nongnong血腥味??删退氵@樣,宋嘉年也沒松口,還是堅持吻到了方堯不能呼吸為止,這才松開。 方堯還在忙著喘氣呢,宋嘉年卻忍著痛開口說話了。 “這樣哥哥就能永遠記住我了?!?/br> 只是這樣深情又病態的告白,被他那被咬到后顯得有幾分大舌頭的聲音說出來,顯得有點可笑。 永遠個屁!小變態!方堯翻了個白眼,決定搪塞完他媽就躲著這小變態遠遠的,今晚是他棋差一招被下了藥,哪怕被cao,他也認了,可以后,休想! 宋嘉年上頭想要親嘴兒吃了個虧,就決定又轉而cao弄起身下人的xiaoxue來,并暗中發誓一定要讓哥哥以后都心甘情愿。 可能是剛剛適應了一段時間,方堯的xuerou已經不像剛被插入那樣緊繃,但還是沒有分泌出足夠繼續潤滑的水液來。 宋嘉年只能緩緩退出大半,只在xue口不深處,挺著胯輕輕地插弄,并用頂部不斷變換角度,小范圍地在內壁上試探地剮蹭著,這般cao了良久,才好不容易找到一塊稍稍高出微微硬的區域來。只一頂過,方堯就忍不住大腿微顫。 敏銳地察覺出了這細微的變化,宋嘉年確定自己找對了地方,然后立馬用準了力度和姿勢重重地往那女xue里頭搗入,直插到兩人私處相連接,將將頂到最深處的那張小嘴兒,順帶也讓莖身像是不經意間蹭過那個凸起的小點。 “啊···”方堯感覺下身像突然過電了一下,直沿著尾椎骨竄到脊柱上去。宋嘉年這一下cao地又深又重,刺激一下子來的太猛了,便難免溢出了一聲呻吟來,顯然這樣的插弄讓他得了趣。 這讓宋嘉年很是滿足,覺得之前看到的教程還是有點用處的,也覺得自己總算是找到了好好cao弄哥哥到出聲的訣竅來。便維持著這樣的深度和力道繼續抽插著。 起初裹著他jiba的xiaoxue還是干澀的,后面便很快沁出水來,再后面幾乎是宋嘉年一插進去,sao點剛被蹭過,方堯的yin水就嘩嘩地冒了出來,伴隨的還有他忽高忽低的呻吟。因為剛被開苞不久,sao水有的還帶著血絲,這讓白布上的印記愈發深重起來。 宋嘉年也慢慢覺得生理快感大過心靈快感了,身下那人xiaoxue又緊又嫩又會吸,因為被cao開了,不再箍得他生疼,但又緊致地恰到好處,滑嫩地如同絲帛一般,抽送插弄間,嫩rou活著似的會吸,嘬得他精關發麻。 但這還不夠,宋嘉年想了一會,還是突然轉變角度,強硬地讓最硬的guitou直直戳向sao點,再以猛烈的力道碾過那里。還沒等他戳到深處,本來就被插到泥濘的xiaoxue突然猛的絞緊了,再也難以前行,緊接著便是一大股yin液直接澆在他guitou上,很顯然,那里的碾壓太過有效,方堯直接被cao到了高潮。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宋嘉年始料未及,畢竟他也是個書面經驗多過實cao的人,立刻也在驟然的收縮和潮噴里交代了自己,在方堯的xiaoxue第一次射出了濃精。 這與他原本的打算,第一次借助手口先行泄出,后面就能在真刀實槍的cao干中堅持更久,直到cao到方堯服軟求饒,未免差了太遠。更可況他滿打滿算進去也沒算太久。 這讓明明自己先被插到高潮、甚至爽到高聲呻吟的方堯也沒忍住開口嘲笑,嗓音已然有了幾分沙啞。 “小家伙,行不行啊你,還早泄呢,乖乖吃奶去吧!” 一邊說方堯還一邊有點慶幸,剛剛宋嘉年在淺淺插弄后使出的那套組合技對付他著實有效,剛開始他還嫌太深太重,害怕自己快要被cao穿了不斷閃躲,后面便有幾分酥麻鼓脹起來,繼而是之前饑渴的地方被粗大填滿的滿足,習慣了以后,這個程度已經是方堯承受的剛好范圍了。只是方堯偏偏雙標,也沒覺得自己從不適到到舒爽習慣地太快,反而剛剛還控訴帶給自己這份歡愉的人早泄。 如果一直在這個安全限度里享受還好,偏偏宋嘉年最后那一下壞心的重重撻伐,引發的快感太強,方堯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在乘坐軌道上的過山車,突然碰到事故陡然被拋上了天空,在難耐的失控里達到了巔峰。還好宋嘉年這家伙結束地快,他不用再遭罪了。 可宋嘉年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方堯知道自己慶幸地太早了。他猛地握住方堯那纖瘦但有力的腰,維持著將saoxue固定在自己jiba上的姿勢,便提著方堯整個人翻了個身,讓他掰直雙腿,并攏屈膝,撐直雙手,被迫跪趴在床上。 期間方堯的sao點始終被按在宋嘉年雖然疲軟但也很有分量的jiba上,整個被翻轉的過程又蹭到了其他的敏感點,剛剛高潮過本來花xue就還在痙攣的方堯因此更是抽搐地吐出一波混合了濃精的濁液來,腰腿也軟的幾乎跪不住,要不是還被腰宋嘉年握著,就要整個人塌下去了。 偏偏宋嘉年作為少年人可以說是精力十足,在方堯xiaoxue這套活著似的裹弄里又飛快地硬了起來。 這讓他頓時又氣勢十足,沒忍住出手,拍了一下方堯在這個姿勢下顯得格外嬌小挺翹的臀部,說道:“再來!” 哦,還是大著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