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
就在何子然的手掌用力到快將蘇聘的襯衫抓破的時候,蘇聘的胳膊突然攬上了他纖細卻含著年輕張力的腰肢。 纖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掌一把扣住何子然腰窩,指尖一個發力,何子然便被蘇聘壓在了身下。 扣著他腰窩的手不斷往上摸去,帶著情急的失控,蘇聘用了大力撫摸他。 干燥的手掌磨過脆弱的奶頭,讓何子然情不自禁從尾椎出升起一陣顫栗。 高燒方退,何子然的唇瓣紅艷艷像最鮮嫩的玫瑰,面上潮紅一片。 在蘇聘將被子徹底掀開的時候,何子然的這番春情便暴露在蘇聘眼中。 美麗的…… 美麗到…… 沒有任何詞能形容。 白嫩而清秀的年輕面孔,像是出生的朝陽,像最熱烈的花瓣。 但此刻,這朝陽,這花瓣,被nongnong的情欲包圍溺斃。 沉淪的。 頹靡的。 誘人到極致。 蘇聘雙腿分開坐在何子然小腹上,盯著身下正在盛開的少年,眼睛有些發紅。 而何子然卻好似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誘人,反而因為蘇聘唇瓣的離開而掀開了水蒙蒙的眼眸,紅艷艷的雙唇張合間吐出聲聲呻吟與渴求。 瞧著蘇聘的觀望態度,何子然心急極了,少年的手無意識地順著蘇聘的膝蓋往上摸去。 在蘇聘的大腿上不斷游連,是祈求。 是渴望。 一瞬間,蘇聘腦中那根被稱之為理智的弦,斷了。 一手撐在何子然肩頭,蘇聘猛地俯身含住何子然雙唇。 熱烈的親吻。 完全忘記了那些所謂的技巧,完全不存一絲逗弄心思,只是完完全全的親吻。 她含住少年的唇瓣,像是咀嚼多汁的花瓣,一分分地品鑒。 她逼入少年的口腔,像是在征服未知領域,她橫沖直撞,一寸一分她在用自己的氣息標記領地。 何子然被她親的完全失了神,本攀著蘇聘的雙手無力垂下。 年輕的少年以完全打開放縱的姿態,迎接著他的可望不可即,迎接他的夢寐以求。 終,一吻畢,兩人皆是氣息有些不穩了。 稍稍將自己與他的距離拉開些,蘇聘的目光一寸寸掃過何子然的臉,最終在他那雙迷離的雙眸上停住了目光。 另一只手突狠狠掐住何子然的脖頸,蘇聘與他鼻尖相對,“何子然?!?/br> 掐著人脖頸的手更用力了幾分,蘇聘帶著情欲,惡狠狠道:“你是清醒的對不對?你是清醒的,對不對?” 何子然的眼睛因為蘇聘這句話閃過一絲倉皇無措,此情此景,他該是清醒的嗎? 如果是清醒,蘇聘會不會…… 但,不等他回答,他帶有糾結的眼眸便已經暴露了他此刻的狀態。 蘇聘眼中閃過一絲急切,再次俯身,她狠狠咬住了何子然的唇瓣。 少年的唇瓣尚因為處于糾結狀態,而來不及應和蘇聘的熱切。 蘇聘掐著少年脖頸的手掌便更用力幾分,nongnong的窒息感瞬間將少年圍繞。 因情欲而潮紅的面孔上布上一層生命脆弱的漲紅。 帶著新鮮的空氣,蘇聘再次含住了何子然的唇。這次,她輕而易舉地理所應當地得到了少年的縱容與回應。 蘇聘身下,何子然的白嫩胸膛不斷地上下起伏,情動到了深處。 不知不覺間,蘇聘掐著何子然的手也慢慢松了開,干燥而形狀美好的指尖順著他的喉結,滑過他粉紅的奶頭,摸過小腹,最終在他下身停下了手。 感覺到自己停下手時,少年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緊繃期待的狀態,蘇聘嘴角溢出一聲笑。 清冷的眸看上何子然意亂情迷的眼睛,蘇聘一邊往何子然小雞雞摸去,一邊道:“何子然,你這玩意頂到我了?!?/br> 言罷,蘇聘握住何子然的雞雞,掐著根部,用力一捏。 “??!”身下的少年當即如擱淺的魚一般無力彈起,但又很快因為蘇聘的鎮壓而軟下身。 何子然的目光著急地往自己下身掃去,卻看不到自己yinjing情況如何,只能看到穩坐于他身上的蘇聘。 雙眼不覺痛出了淚,何子然雙手不自知地攥住了身下床單,少年痛極。 但胸前那一對粉色的奶頭卻精神奕奕地挺立了起來,昭示著主人的興奮。 蘇聘的目光掃到何子然這對興奮的奶頭,瞬間她的眼中也燃起了熱烈。 抬頭與何子然既痛苦又歡愉的眼睛對視一眼,蘇聘捏著何子然yinjing的手猛地用了大力隨意揉搓幾下。 何子然當即因為蘇聘的殘忍大力而發出痛苦的呻吟,“啊……痛!蘇聘,好痛,我好痛……” “啪!” 蘇聘一個巴掌甩上了何子然的臉,直將人臉都打偏。 然后一手狠狠掐住何子然粉色的奶頭,將之狠狠往外扯,蘇聘另一手將何子然的臉扳回來,讓他看著自己動作。 “痛?”手下動作更用力幾分,將那粉色的奶頭扯到泛白,蘇聘興奮道:“那為什么小奶頭站起來了?嗯?” 何子然看著自己沒被觸碰卻自己硬如豆子的另一側奶頭,不覺咬緊了下唇,面上泛紅不知該說些什么。 幸而蘇聘此時也不需他回話,只將手中那粒奶子狠狠往出一扯,扯到兩指掐不住脫手。 “哈啊……”何子然雙手不覺握緊,雙眸盯著自己被掐到泛紅的奶頭,唇瓣張開傾瀉著呻吟,“我……我好難受……” “難受?‘我’?”蘇聘嘴角一勾,一手當即又覆上被自己欺負狠了的奶頭大力揉搓起來,直揉搓得何子然既痛又癢。 感覺奶頭所有的痛感都化為了撓人的癢,不斷往身下竄去,而且…… 看著自己另一頭無人問津的奶頭,何子然喉頭一緊,咽下一口口水,祈求地看著蘇聘。 然。 蘇聘卻好似看不到他祈求的目光,甚至她眼中之前那一星半點的溫柔都消失了痕跡。 盯著何子然的臉,蘇聘揉奶子的動作突然停下,一只手掐著何子然脖頸,另一只手突然就甩了兩個巴掌在他臉上。 瞬間,何子然兩側臉頰泛起一片紅腫。 不顧何子然泛紅的臉,蘇聘伸手緊緊掐住了他的臉,惡聲問道:“‘我’?一場病將你腦子燒糊涂了是不是?你是誰?我是誰?在我跟前稱‘我’?誰給你的膽子?” 何子然眼中當即閃過興奮與渴望,雞雞也似感覺到了主人的渴望而隱隱有了抬頭之勢,“主人,是狗狗錯了。是狗狗錯了!” 啊。 終于。 是被主人承認的狗了! 何子然躺在蘇聘身下,看著這個纖細的身影像狗一樣騎著自己,隨意地踐踏自己。 是蘇聘,是蘇聘在踐踏自己。 侮辱自己的人格。 踐踏自己的任何。 他完完全全地臣服。 這感覺,這感覺…… 何子然有些想哭,但他更多地是想跪下,給蘇聘跪下,向她俯首稱臣,供她驅使侮辱。 蘇聘的目光在何子然臉上掃過,然后手起巴掌落,她更用力地掌摑何子然,每一個巴掌落下便帶著一個充滿侮辱性的詞匯。 “賤狗?!?/br> “下賤?!?/br> “婊子?!?/br> “……”因過度的興奮,蘇聘腦中也呈現出一分空白,她掐著何子然的脖子,一邊喘著氣一邊看著他。 何子然被蘇聘像狼一樣惡狠狠的目光看著,有些不寒而栗,更感覺到的是期待。 此刻,他就像一塊砧板上的rou,蘇聘的目光像刀,一寸一寸地割著他。 蘇聘正在想怎么折辱他,蘇聘正在想怎么玩弄他! 啊…… 這感覺…… 在這樣的目光中,何子然勃起了。 蘇聘也感覺到了,屁股往后挪了挪將那根活躍的yinjing半坐著,蘇聘摸了摸何子然的嘴,然后突然伸進兩指進入他嘴中。 “取悅我?!彼吒咴谏系陌l號施令,像是帝王。 何子然依言而行,火熱的口腔緊緊包裹蘇聘的指尖,滑嫩的小舌不斷在她指頭上滑動,癡迷的目光不斷看著蘇聘,無聲的邀請。 終。 蘇聘被他這目光邀請動了,倏地將指頭抽出,“啪啪”賞了何子然六個巴掌。 蘇聘猛然起身,掐著何子然的脖子將人拎了起來,甩下床榻。 何子然突然被甩下床,有些迷惑地看了一眼蘇聘,但待他發現蘇聘邁動步子準備下床時,瞬間乖順爬到床邊,將自己蜷在床邊,想要給蘇聘當腳踏。 這也太乖了。 這也太貼心了。 蘇聘看著何子然,被這狗乖順的模樣柔軟到心中一癢。 沒辜負小家伙的好意,蘇聘踩著何子然白嫩的背脊下了床。 站在何子然身側兩步的位置,蘇聘用腳點了點腳下地毯,“跪這來?!?/br> 何子然聞言,當即將蜷縮的身體打開,爬到了蘇聘腳下。 兩手撐在蘇聘腳邊,何子然看著那蘇聘白凈的腳,想要舔的念頭不斷地叫囂。 但跪著的姿勢不斷地提醒著他是什么身份,一個一舉一動都被主人cao縱的狗。沒有主人的指令,他不可以。 蘇聘的目光停在何子然背脊幾刻,她顯然知道自己的腳對何子然的誘惑力,但對于這小狗最后能忍住…… 她很滿意。 所以,她用何子然最期待的腳狠狠踹了何子然一腳,直將人踹的一個趔趄,然后才冷冷吩咐道:“趴好?!?/br> 說完,不等何子然反應,她便先一步走了出去,從客廳撿起了昨天隨手扔掉的皮帶。 待蘇聘再一次返回的時候,待何子然看到蘇聘捏著皮帶返回的時候,兩只眼睛瞬間就亮了。 蘇聘對他的這激動表情并未說什么,只用皮帶在他背上點了點,問道:“喜歡嗎?” “喜歡!喜歡!”尚不知蘇聘問的是喜歡什么,何子然便匆匆回答道,反正關于蘇聘的一切,對于蘇聘施與的一切,他都喜歡。 然后,何子然便如愿得了一皮帶。 “啪!” 清脆嘹亮的一聲,是懲罰,但對何子然而言,或許算是獎勵。 蘇聘冷聲道:“怎么回話的?” 何子然當即知道了這一皮帶的緣由,仰著頭乖順道:“主人的一切,狗狗都喜歡!” 顯然這次的回答才算是對了,蘇聘滿意地轉了轉手腕,看著自己手中的皮帶,道“賞你皮帶,射了就停。能挨多少,看你本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