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熱衷于前列腺高潮么(自我檢討
胤眹氣血逆行數日,終于恢復。燕挽幫胤眹剃頭,胤眹問:“施主可曾為別人剃發?” “怎么?”燕挽問。 “沒什么?!必繁嚨?,“貧僧以為施主能只為貧僧一人剃發?!?/br> “能破法師妄念,燕某榮幸之至?!毖嗤斓?。 胤眹從筆架上拿起胎毫筆:“施主若誠心悔過,便再為貧僧用頭發做支毛筆……施主的和貧僧的?!?/br> “……那法師您這頭到底剃還是不剃?”燕挽停下動作。 “剃。不是還得上藥么?!必繁嚥弊右簧?,向燕挽“供”出腦袋。 燕挽用帕子給胤眹的腦袋“開光”,忽然想起被皇帝的八卦之魂支配的恐懼:“法師留發豈非破戒?” 胤眹氣勢洶洶將燕挽逼到墻角,側過頭露出傷痕,神情是尋常的面對生人時的冷漠,人卻桀驁鋒利而似匪徒:“一個滿頭疤痕的和尚勸施主向善,施主會聽么?” 燕挽搖頭。 胤眹氣勢一泄,按住燕挽肩膀的手垂下:“那不就結了?!?/br> 其實這跟傷痕無關,只要是胤眹這個人講經,怎么講都無法讓人信服。 良久,二人姿勢均未改變,胤眹立直不動,奇道:“施主為何不走,難道想摸摸貧僧的禪杖?” 燕挽身體靠到墻上,雙手環腰:“法師不踩燕某的腳,燕某即刻就走?!?/br> 胤眹去抓燕挽的手,被燕挽躲開,胤眹抓他回來,撩起他的長袍解開褻褲。燕挽錦袍開敞,褲子被退到革履處,兩條光腿支著,胯間粗長軟趴趴地垂下,像是小兒準備尿尿的姿勢。 胤眹將胎毫筆頭含入口中打濕,一手擼起燕挽那話兒,大指時不時撫過陰頭。 “法師……”燕挽皺眉道。 “施主,這只是一根筆而已?!必繁噷⒐P頭探入精竅,側鋒在精竅邊緣一旋,燕挽的腰肢即刻收緊。 燕挽閉上眼睛,感到筆尖有意無意掃過精竅內壁,他原本就有些癢,此刻尿意涌上,腰部更難放松。胤眹看燕挽一眼,單膝跪地,猛地將燕挽柔軟的下身吞入大半,而那話兒也瞬間聳立,頂得胤眹差點沒憋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嗚咽。 燕挽睜眼,見胤眹神情復雜,正欲開口,就被胤眹以上顎摩擦精竅,全身緊繃起來。胤眹手口并用,推燕挽無限接近于頂峰,但就是達不到。 求而不得往往會磨得人欲仙欲死,但燕挽在這種感覺中顛簸幾次……就習慣了,甚至興味索然。無色無味的水樣液體噴出,灑在胤眹手上,胤眹將其在燕挽胸口拖出一道痕跡。 “法師,就到這吧?!毖嗤斓?。沒跟胤眹禁止這種玩法是他思慮不周,此法雖不出精,但少量多次,往往將人里外抽干,修養多天才能恢復。 “施主只說不能用后面?!必繁囉么蕉伦⊙嗤斓淖?,潤濕的掌心一下下摩擦那話兒的冠狀溝槽,燕挽的呻吟聲被卡在喉間,急促的鼻息噴到胤眹臉上。 “以后不準……”燕挽抓緊胤眹留給他喘息用的空當道,被迫接受第二輪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