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爆菊
胤眹走進耶律曷的帳篷,耶律曷正從蹀躞帶上解下小刀割烤羊rou。胤眹道:“大伯?!?/br> “他是怎么跟你說我的?”耶律曷饒有興味道。他除去偽裝后與胤眹仍有九分相似,只是眼角多幾道細紋。 “大伯是禽獸?!必繁囅囟?。 耶律曷痞壞地一笑,搓動腕上佛珠:“你覺得,照他所言,經我百般蹂躪的他,能跟女人有孩子?”那串佛珠與胤眹所佩相似,但一看便知是貼身舊物,并非為了模仿胤眹而刻意制作。 胤眹不語。耶律曷一歪頭,像個頑劣少年,玩味道:“或者說,如此不堪的我會允許他和女人有孩子?” “他一直說我像你,可你們是兄弟?!必繁嚦烈鞯?。 “還說變態大伯日后一定會找你麻煩,是不是?”耶律曷笑意更盛,轉而不屑道,“教唆我親子報復,只有懦夫想得出來?!?/br> “你們都有錯?!必繁嚨?。 耶律曷不悅道:“這話就是典型的出家人套路了。你換一個?!?/br> 胤眹漠然道:“爾等糾葛與貧僧無關?!?/br> “說無關就能無關么?你是遼人,漢人皇帝會對你放心?”耶律曷一針見血,“雖說大遼諸王手握兵權者大大小小二百余人,可我一方郡王怎么著也比你一個窮苦住持強?!?/br> 胤眹眼尾抽動一下:“……你該問我愿不愿意?!?/br> “不是我,他不會來中原,不是他,你不會做和尚,是這樣嗎?”耶律曷揪住胤眹衣領將他提起,眸中訝異一閃而過,額上忽然暴起青筋,“你自己屈服的,卻反過頭指責我沒問你的意思?” “我不是揮之即來,召之即去?!必繁嚿钗豢跉?,保持住平靜。 “你是和尚,就不是我的兒子?!币申伦茻岬囊暰€掃過胤眹面龐,威脅口吻在下一刻變為可以讓人融化的毒蛇嘶鳴般的氣聲,“這不是我說的,這是你的佛祖說的?!?/br> 胤眹垂下目光,突然感到不對:“你做什么……!” 耶律曷扔胤眹在地上,欺身壓住,反剪其雙手,撩起胤眹僧袍一把扯下褻褲,胤眹潔白如饃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 胤眹努力挺起上身回頭怒視耶律曷,卻被耶律曷沿后頸一推,將光溜溜的頭按在地上。一個又直又挺的硬物緩緩插入胤眹緊縮的菊xue,胤眹拼死抵抗,耶律曷猙獰笑道:“怕什么,虎毒不食子……” 待那東西齊根沒入,耶律曷一拍胤眹屁股,打出一片桃紅:“有人對你甚為牽掛,此物我只是代為轉交?!?/br> 耶律曷以切rou刀挾胤眹走出營帳,營帳已被漢人士兵包圍,耶律曷架緊刀片,士兵依然縮緊包圍。 “這就是你依靠的漢人?”耶律曷貼在胤眹耳邊奚落道。胤眹后身脹滿,尚在痛苦之中,口不能言。 包圍圈外,一匹戰馬躍入,沖得士兵四散。耶律曷翻身上馬,扔下胤眹,啐道:“我原以為他將你教成個男人,不想你連他都比不上,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