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新婚(后xue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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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第三日,絨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 他知道是那藥的原因。他做了一晚上的夢,醒來后想不起內容,但腦子里很酸脹,一坐起來,酸脹的感覺就像一層輕紗蒙到了身上,渾身發軟發熱。他才發現一夜里下體淌出了很多水,水不少流進股溝里,把屁股蛋兒都打濕了。 yin水浸過的地方滑膩粘稠,哪怕擦了也有熱度殘留,從下往上暈起潮濕的熱意,本就酸軟不堪的腰熱得厲害,被衣服捂出了一層薄汗。 他想起刻都的腰和緊實的小腹,順著馬甲線向下,茂密叢林里有一根長得可怕的大家伙,弄久了就像長在他身體里,整個抽出去后肚子都空了;他想起托爾蒙達發達的肱二頭肌,抱著他時鼓脹飽滿,汗水泛光,他暈乎乎地舔過一口,咸咸的…… “結果汰因中途把他扛回來,說是不過跟克爾臺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孜流就喝了半桶……絨絨?” 泡在木桶里的小雌獸扒拉在桶邊,臉頰紅潤,目光呆滯地看著一處,不知在想什么。他似乎沒聽到旃在叫他,只是感覺到了視線,然后傻傻地對上母親溫和的目光。 絨頓時回神,桶里水花驚起:“啊,對不起?!?/br> 旃沒錯過小兒子眼角的春色,刮了刮他的鼻子,揶揄笑道:“想什么呢?” “沒、沒什么……”絨小臉通紅,立刻轉移話題,“然后孜流父親怎么了呢?” 旃繼續給絨擦背,嘆氣:“然后我把他踢出門,他醉醺醺的跑到蔚家的兔子窩里睡了一晚,早上起來大家都找不著他,蔚的小女兒去喂兔子才發現人,把小姑娘都嚇哭了……” 絨想象到他孜流父親那么高壯的獸人擠在兔圈里的樣子,忍俊不禁。 他的三位父親中,孜流是最小的那一個,比旃還要小些。他并不酗酒,但有個一沾到酒就停不住嘴的毛病,沒人攔著能一直喝,過去還曾喝到不省人事,幾位巫醫差點兒沒把他救回來。因此婚禮前旃嚴禁孜流沾酒,并讓丈夫們和幾個做新郎的兒子看著點兒。昨晚沒能看住,所幸只喝了一點就被發現了。 雖然這般不著調,可絨幾位哥哥的身手都是孜流教出來的。絨成年那日他哭得稀里嘩啦,說一想到絨絨要便宜給家里幾個小混蛋他就心痛如絞,尤其是喀加羅。 喀加羅原本安靜看戲,一聽這話把碗重重的一磕,氣急敗壞地吼:“老頭子你什么意思?!” 他一點就著的爆脾氣在族中聞名遐邇,眉宇間一天到晚都藏著暴戾之氣,算來算去只有絨能拉得住他。絨坐在他身邊,見他把碗底磕碎了,小小驚呼一聲,在他沖上去和父親打架前扯住他的小指頭:“三哥,碗底碎啦?!?/br> 喀加羅一愣,囂張的氣焰忽而消失不見,把碗拿起來:“我cao,真的?!?/br> 旃在廚房和提哈爾準備最后幾道菜,聽聲音都快走進屋了。絨連忙把他和喀加羅的碗對調。他從小就乖,要是說不小心把碗磕碎了,旃只會安慰他別自責,下次小心就好了;換成喀加羅,旃一眼就能看出事情經過,然后罰喀加羅不準吃飯。 喀加羅親昵地蹭絨的額頭說謝謝,這時坐在絨另一邊的阿坦表情淡淡,伸出手把絨桌上的碎碗和自己的對調,死氣沉沉的眼睛盯著喀加羅:快,謝我。 回想到那天的雞飛狗跳,絨一個人跪坐在新房里,強迫自己繼續想這類日常生活。 可越是不想什么越是想什么,逐漸的,他又因為饑渴的xiaoxue陷入了yin靡的回想。他一整天都是如此,身體敏感得過份,動不動就開始回想前兩晚的事。yinjing一直半勃著,兩腿間yin液流個不停,像里面沒有珍珠堵著似的。那珍珠昨天他還覺得膈應肚子,今天就完全不同了。 他軟著身子發呆,潮紅燒到眼角,臀部夾了夾,勻速呼出小口潮濕的熱氣。 yinchun在藥效作用下消了腫,但似乎被一整天的yin水浸潤下,泡脹成了兩瓣吸飽了水的海綿,他一合攏腿就感覺腿間鼓鼓的,大量yin液要噴涌而出。而他現在這么跪坐著,腿并攏了,又完全不敢放松,害怕一張開腿就會打濕裙子…不,已經打濕了,在他坐下后不久。 他有些無助,更多的是渴望。說來矛盾,雖然陰xue里sao水豐沛,但他卻渴望能被更多的jingye灌溉。朦朧的意識中浮現出清晰的情色畫面,被情欲煎熬了一天,他無比想念被獸人握著腰往jiba上套的感覺,小腹中又滿又爽,人被cao得上下顛簸,奶頭也被吃得好舒服…… 漸漸的,帳篷外一陣鬧哄哄接近了。 喀加羅的聲音很兇,大概是在沖起哄的朋友們吼:“知道了知道了,關你們屁事!” 隨即門簾被撩開來,獸人大步跨進帳內,門簾落下。他停在門口漲紅了臉,慫了。 絨慢了半拍才抬起頭來,他直起腰,微笑有些心不在焉,慢吞吞道:“三哥又和他們吵架啦?” 雖然他努力壓抑,但一吐一息的媚意還是無形中被喀加羅捕捉到??恿_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畢竟他心跳快得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大腦發熱下看什么都是不真切的。 “沒、誰和他們吵了,”喀加羅穩住心神,面紅耳赤地走到絨面前。 作為一個好爭喜斗的戰斗狂人,他的體型不及拓爾蒙達高壯,但強健程度完全有得一拼。他手腳僵硬地坐下時,染著酒香的獸人荷爾蒙一瞬間攥住了絨的呼吸。小雌獸目光渙散了一秒,又倉皇地撿起神志,勉強綻開溫柔的笑容。 喀加羅對此渾然不覺,他以為絨只是和他一樣緊張。他卸下了鋒芒,垂首,笨拙地撫上絨的臉頰:“你的臉好燙……” 絨說:“你也是呀…泰伽?!?/br> 軟糯的腔調勾得喀加羅心花怒放,他像過去每一次那樣用額頭抵上絨的,熱切而虔誠地說:“我的瑟達?!?/br> 他真摯地用這個字抒發情感,然而他的新婚妻子想的完全是另外的事。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絨再也忍不住了,主動抱上喀加羅的脖子,濕潤的紅唇熱情貼上去。 “唔…?!” 喀加羅被吻了個措手不及,慌張地摟住絨的腰向后坐倒,睜大眼睛張口欲言,又正好給了絨機會將舌頭舔入其中。他頓時僵硬得像一塊石頭,好一會兒一動不敢動。絨緊閉的雙目下,一根根纖長的睫毛隨眼皮顫動,小臉紅潤泛潮,不算熟練但十分主動地卷起他的舌頭交纏。 喀加羅想,好軟。 絨第一次主動吻自己的丈夫,手指和喀加羅脖子上的骨鏈纏在一起,都是手指在糾纏交繞。退出來時他的舌尖連著一絲晶瑩,羞赧地問:“三哥……?” 喀加羅傻傻無言,忽然反應過來似的,狂熱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毫無技巧可言,比起接吻,更像他在吃絨的嘴巴。熱烈的嘖嘖聲在他們唇間作響,絨反倒有些無措,一道口水從他的嘴角滑下,喀加羅用舌尖把它舔回去,吸咬著誘人的唇瓣,將一口熱氣勻到絨的口中。 絨很快被吻得舌頭發麻,嘴唇腫脹,快要無法呼吸了。手放在喀加羅肩上,似有若無地推拒,但喀加羅扣住他腰的手只是越來越緊。絨唔唔地推拒數次,猛地推開喀加羅:“唔嗯…三哥!” 喀加羅滿臉紅霞,傻了吧唧地眨眼:“啊,???”他野狗一般的接吻方式使他嘴巴周圍都是口水,但他自己吻得超級舒服,擦嘴也擦得甜滋滋的。 絨可憐地皺著鼻子,大口呼氣:“痛?!?/br> 紅嘟嘟的嘴唇上滲出一顆細小的血珠,喀加羅一頓,湊到絨面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點掉那滴血珠,卷進自己嘴里,低眉順眼道:“對不起,我輕一點好不好?” 溫順的呼吸灑在唇邊,絨拒絕不了他的吸引,在嘴唇又貼合在一起前低聲說:“不要咬嘛……” 第二個吻喀加羅接得小心很多。他的日常言行使他看起來像是只會打架的莽夫,但他的學習能力氣勢很強。他從絨的貝齒吻到舌根,同時小心地不去過度磨蹭出血的唇角,褪去莽撞的笨拙的溫柔總算讓氣氛變得旖旎。 絨被他吻得舒服極了,感到扣在自己后腰的手開始四處游移,一點點地伸進肚兜里,從肚皮往上,最后摸到胸上。沉迷于接吻感覺的獸人被手中的觸感刺激得呼吸粗重,兩手不自覺抓了一把。 “唔……”絨發現哥哥們都很喜歡他的胸部,哪怕隆起只有一點點,他們也愛不釋手。他被捏得腰軟,眼中神色嫵媚。為了消腫,下午他又在奶頭上涂了藥,奶尖已是十分敏感,被抓這一下既解了癢,又使得rufang更加酸脹。 一吻結束后,他脫下肚兜,赤裸著上半身將小奶子送到丈夫手中。 喀加羅沒想到絨會這般主動,畢竟絨的性格比較內向,他以為絨在新婚夜里會是羞澀等待獸人采擷的類型。雖然絨現在也很羞澀,小臉紅潤潤的極為可愛,但比喀加羅想象得要主動很多。他不愿去想使絨變得主動的原因,因為他確實如外界傳聞的那樣很介意這件事。 可當他陶醉地聞著絨rufang的味道時,把這些都拋到了九霄云外。柔軟的皮rou香氣通過鼻息沁入骨髓,他像個吃奶的孩子,將奶頭連帶乳暈都含進嘴里,嘬出色情的聲音。 “嗯啊……哼嗯……”絨抱著喀加羅的腦袋甜膩呻吟。 因為身高原因,喀加羅半支起一條腿讓絨坐著,以便他品嘗嫩乳,雙手還能捏到那對小巧的屁股??伤糁棺?,感到腿上有一片溫度,越來越熱,漸漸的一股濕意從炙熱后傳來,似乎有什么隔他倆的裙子,滲到了腿上。 他扯開被絨壓在臀下的裙子,摸進妻子雙腿之間。 那里濕得過分,簡直是在滴水,手一摸上去就被打濕了掌心??恿_松開嘴,臉色潮紅地感嘆:“好多水?!?/br> 粗糙的手掌撫摸著饑渴了一天的嬌嫩私處,絨一時間忘掉了所有羞怯,嬌喘著,扭著腰迎合喀加羅的手掌:“唔啊…泰伽,摸摸那里…嗯啊對…啊……” 喀加羅額角貼在他肚皮上,喘著粗氣順應絨的要求,手里的動作越來越粗暴。 “唔唔….哈啊好舒服….唔啊…哼嗯…啊插進來……” 喀加羅找到了那松軟冒汁的小洞,毫不猶豫地探進兩個指節,新奇地攪動。他對性事并非一無所知,同齡獸人的諢話之外,婚禮前他還在刻都那兒悄悄偷了好幾本書,自認是把研究做得十分徹底了。但他仍然懷疑,這么小的洞,真的能把他吃下去嗎? 他把那顆雞蛋大小的珍珠取出來,緊隨其后的是一大股粘液潮噴而出。絨雙腿打顫,紅著眼睛咿咿啊啊呻吟不止,最終三根手指頭填了進去,xiaoxue又滿又脹,卻還是覺得不夠。 小雌獸被情欲折磨了一整天,陷在情欲中渾然忘我,急不可耐地摸索丈夫的側臉,捧在手中親吻:“泰伽,用更粗的東西插進來呀,嗚哼……進來填滿我,我好想懷小獸……” 喀加羅后知后覺地發現絨好像有點不對勁,但雙方都是yuhuo焚身,他管不了那么多,粗魯地扯開自己的裙子,掏出jiba抵上絨的xue口。 “唔嗚…嗯啊……哈啊進來了,”絨似痛又爽地揚起頭,火棍一般的物體cao進身體里,xue口被強行撐開的疼痛傳遞到大腦時,已經化為令他腳趾緊繃的快感,“呃啊….…好大,泰伽啊……” 喀加羅渾身肌rou緊繃,手臂肌rou暴漲,卻用溫柔的力道握著絨的腰,向下按的同時注意著幼弟的表情。一滴汗水從他額角流下,他咬著牙退出一點,再猛地頂進。絨爆發出一聲沙啞的尖叫。 “cao……怎么這么緊?!?/br> 絨在喀加羅背上亂抓,終于找到著力點,指甲陷進古銅色的背脊上,又換以指腹按壓用力??恿_察覺到他腿上沒力氣,干脆手臂穿過他的腿窩,把他架在手臂上cao。獸人沒有經驗,cao干的方式完全是橫沖直撞,嬌嫩柔軟的rou壁被他碾出淋漓汁水,每刮蹭一下都帶著痛,但絨只感受得到爽。 小巧的眉頭皺著春潮,他嘴角掛著一絲晶瑩:“啊啊……好舒服嗯…唔啊…三哥……啊啊好深…再深一點……” 喀加羅覺得心口有什么隨著絨的浪叫一點點膨脹,jiba插在xue里被無數張小嘴嘬吮,原來caoxue真的是如此爽快,更重要的事他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是絨的丈夫了。他邊cao邊埋下頭,用額頭頂開絨埋在他胸肌上的臉,然后不留余力地親吻幼弟:“絨絨,我愛你,我愛你……” 絨閉著眼,被親吻得嗚咽,喉嚨中發出幾聲模糊的回應。 這場性愛發生得太快了,若是以前兩夜的標準,愛撫和親吻的時間理應更長。但有藥效在新人間作用,情愛爆發的激烈程度可能更勝一籌。高壯的獸人保持著姿勢把嬌小的雌獸壓在身下,絨大腿張開折到了小腹的位置,整個人完全被壓制住,只能任憑丈夫腰胯沖著雌花狠狠撞擊。 嬌吟粗喘此起彼伏,熱烈的情熱在口舌間交換來去,絨沐浴在喀加羅的愛語呢喃中,不一會兒xiaoxue就收縮抽搐,給大jiba淋上層層愛液??恿_本來就覺得rouxue里的緊致令他魂銷形散,沒想到松軟的嫩rou還能更緊,一不留神就被絞射了出來,大量濃稠濁精噴灑在雌xue里。 “哈……哈……哈……” 一層厚重而令人上癮的欲望如一層濃霧,高潮過一些也揮之不去??恿_趴在氣喘吁吁的絨身上撥開他的額發,舔他的嘴,像只剛發泄過的狗,射精結束了也不著急roudong里退出來,而是盡量在妻子嘴里留下更多自己的味道。 獸人知道這只是剛剛開始,待那股令人魂魄酥軟的感覺在尾巴骨淡去,他立馬又硬了。 “嗚……嗯不……”絨的高潮還沒完全過去,意識尚且渙散,就感覺射了他一肚子jingye的大家伙又抽動了起來。他難受地哼哼,胸前被喀加羅脖子上的骨鏈磨紅了,紅裙還堆在肚子上壓成一團,前后都被液體沾得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唔嗯…泰伽,泰伽,”絨躲過喀加羅的吻,又去吻對方的下巴,“裙子不舒服,脫掉嘛?!?/br> 他現在說什么喀加羅都會有求必應,獸人兩下扯開他的裙子,直起身來把脖子上的骨鏈也甩到一邊。 喀加羅其實有一張俊俏的臉,只是平時兇悍蓋過了這一點,不易被人察覺。絨雖然知道,但以前沒有想太多,此時他甩出骨鏈,布滿紅暈的臉上有些許不耐,細小動作透出迷人的狂野,顯得他帥氣十足。 絨的心像是被擊中了一下,砰砰跳動。 他覺得一陣腿軟,便放下雙腿,抱住俯下身來的喀加羅的脖子,喃喃地喊:“三哥……” “嗯?”喀加羅挺腰cao干,帶著絨的腿讓他夾住自己的腰,眼神間愛意流動。 “啊啊..….我……唔嗯……”絨被干得上下抖動,舒服之余想不出那感覺應該用什么形容,于是他實話實說,軟糯而甜蜜,“我…嗯…我心跳得好快哦……” 可喀加羅聽到這話,神情一頓,立刻停了下來,皺起眉按到絨左乳下的位置:“怎么了?不舒服?”他摸到咚咚咚的觸感,眉頭越皺越深,很有要穿上衣服去找巫醫的苗頭。 “哎呀,不是,”絨連忙拉著他的手摸到奶子上,“沒有不舒服,不是那種跳得快?!?/br> “那是什么?”喀加羅神色松懈下來,沒敢輕舉妄動,在絨的催促下才慢慢地動起下半身。 “嗯……是嗯……啊……”絨想了想,可他就是形容不出來才問喀加羅的。rufang被輕緩地揉捏,奶尖被指頭逗弄,他漸漸放棄了思考,“不知道啦,算了……啊..…..反正嗯..….沒有不舒服……啊泰伽再重一點.…..啊啊……” 喀加羅不放心:“真沒不舒服?” “沒有….嗯哈,快點嘛……啊……嗯啊……” 直到絨的表情變得完全享受,喀加羅才放開收斂,把jiba送很深。 陰xue深處是一團軟rou,喀加羅cao著cao著就發現那似乎是一張小嘴,碾得重了還會吸他的guitou,又sao又浪,簡直是在勾引他加大力道撞擊。絨被cao得驚喘連連,媚軟的圓眼睛微癟,只覺得zigong口很快被撞得發麻,不自覺捂住肚子:“唔….不要…..啊啊三哥輕點…..啊啊好酸….唔嗯……” 他爽快之余有些害怕喀加羅也想cao進zigong里,呻吟咿咿唔唔地變得帶點防守意味。zigong被cao確實爽極,可宮口被cao穿的感覺實在太過可怕,絨光是回想都一陣后怕。他努力收縮xue道,想把丈夫留在yindao里,不要進到zigong里去。 喀加羅在絨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嘶……絨絨?!?/br> “嗯……”絨有點可憐地委屈回應,他不知道喀加羅是不是想干進宮口,也不知道喀加羅知不知道里面可以cao,要是他不知道,那他一說不就變成提醒了? 喀加羅沒有發現妻子的猶豫,他正懷著另一種想法,并且暗戳戳地準備實施了。 他邊cao雌xue變揉著那兩團小巧的屁股,手指慢慢爬進臀瓣,兩手稍微向外掰開屁股蛋兒,點到其中的xiaoxue口。 絨一早被cao得下體發麻,屁股尖guntang,注意力又都放在被撞擊的宮口,因此沒有注意到有手指按到了后xue邊上。直到一根指節探進了身體,他背脊一僵,睜大眼睛:“噫……三、三哥?” 喀加羅咧開嘴角。 他吻磨絨的唇瓣,腰胯撞擊不停,手指明目張膽地揉起后xue眼:“噓,絨絨,我們試試這兒?!?/br> “嗚..….泰伽……唔嗯……”絨羞憤難當地推拒喀加羅,可那點力道相較于獸人肌rou勃發的手臂根本無濟于事??恿_激動于他后xue還沒被開苞,粗指節就著yin水與jingye混雜的液體送入窄小的屁股洞里,安撫誘哄:“別怕,我看到書上寫的,這兒也可以用來zuoai,絨絨,好嗎?” 喀加羅從不是個善于哄騙的人,言語間的欣喜和激動未能完全掩飾,可絨還是慢慢停止了掙扎。小雌獸被吻得眼睛通紅,感覺到后面被長繭的手指摳挖,泛起細麻的癢。他了解喀加羅,知道他激動是因為什么,所以他想,如果這能讓喀加羅高興的話。 兩根手指塞進了后xue,感覺實在太奇怪了。絨有點后悔,會不會讓害怕地抱緊丈夫,悄悄把眼淚抹在自己手臂上:“你不能騙我……” 喀加羅沒有回答他,視線游移,專心在腸壁上摸索,一寸一寸,一點。突然,絨整個人彈了一下,發出小小的酥軟尖叫。 獸人綻開笑,親親絨的側臉:“不騙你,我仔細看了書的,是不是很舒服?” 絨驚疑不定,渾身都軟了,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問:“這、剛剛是,什么?” “嗯……哈哈哈我忘了,管他呢,”喀加羅傻笑,但胯下動起來可謂兇狠。他邊擴張邊按絨的那一點,還cao著xue,把絨逼得嬌喘都變了調。 “啊啊啊……別按了泰伽……哈啊不行了,別…嗚啊……” 這么玩了沒兩下,絨就被cao丟了一回。他高潮后躺在毯子上不住喘氣,渾身是汗,嫩紅的奶頭隨著雪白的胸膛上下起伏,煞是可愛。 喀加羅把jiba從他雌xue抽出來,抵到后xue口,緩緩送入。 后面那個地方再怎么擴張,要容納大jiba仍然顯得十分勉強。絨抱著自己腿窩,發出難受的嗚咽,他剛剛高潮過,對快感的感受還沒那么敏感,只覺得粗熱的棍子進到哪里,鈍痛就延展到何處。屁股里越來越滿,越來越脹,他眨巴眼睛流下淚來,都不敢吸氣,弱氣小聲地說痛。 喀加羅忽然想起了什么,滿頭大汗地停下來,一只拇指壓進絨的嘴里,壓抑道:“痛就咬我,別憋著,乖?!?/br> jiba進入大半就開始抽插,絨蹙著眉頭,又不愿意咬喀加羅,柔滑的小舌頭舔舐那根拇指,噫噫嗚嗚叫喚的同時嘴角滑下口水,使他看起來狼狽極了。他忍耐著屁股里被大火棍捅插的感覺,下體熱得快要沒知覺了,但麻木中,一種酸癢的爽意漸漸升起,他的眼神迷離起來。 忽然,屁股里的jiba精準地蹭過先前被按的那一點,他嬌嗚一聲,上下同時咬了喀加羅一下。 喀加羅悶哼一聲,發起狠cao身下的雌獸。他占有了絨后面的第一次,心靈上的滿足在他胸口膨脹到要爆炸的地步,更別說那后xue又濕又緊,幾乎要把他絞斷了。他碾著那點向絨深處挺進,二人交合之處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絨有些不堪承受,搖頭掙開了他的手,握著他的手腕像抓住救命稻草,喘息著:“啊啊….慢點唔啊……哈啊好深…..啊啊啊……啊,咿嗯……” 小雌獸的后xue要比前面能吃,喀加羅把他抱到懷里cao干不久,那張嘴就把jiba全吃了進去,紫紅的yinjing在雪白的臀部間時隱時現,囊袋和屁股尖拍撞,液體都被打成了滿屁股濕漉漉的白沫。 最可愛的是絨那口被cao得泥濘不堪的雌xue,汩汩冒著混著jingye的yin水,在后xue被cao干的時候不斷翕張著,似乎在渴求再次被填滿。 嶄新的獸皮被他們搞得一塌糊涂,獸人卷著雌獸從這頭滾到那頭,他覺得他要瘋了,尤其是當絨喊著他泰伽讓他再深一點的時候,他愿意把一切都給他。然而他沒能在絨高潮的屁股里射精,因為絨吻著他祈求受孕,所以他咬緊牙關把jiba從后xue里抽出來,再狠狠插進雌xue,對著zigong射了個痛快,把絨的小腹都射鼓了起來。 喀加羅躺在絨身上喘氣,而絨忍受了一會兒發現內臟都要被壓癟了,于是軟聲撒嬌:“泰伽你好重?!?/br> 喀加羅滿足地笑了笑,翻身躺在絨身邊。他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好像以前曾經和絨這么玩鬧過,只是那時候他的jiba還沒插在絨的yindao里。當然這件事他不會和絨說。他把絨抱到身上,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喘息。 氣氛變得甜蜜而愜意。 嬌小的雌獸覺得有些累,但以他對前兩晚的經驗這絕對不夠結束。他歇了好久,喀加羅以為他睡著了,他又用那雙紅唇在丈夫的胸肌上細聲細語:“泰伽,還做嗎?” “你想睡了?”喀加羅用手掌感受著妻子腰際的皮膚。 “唔,沒有啊,”絨抬頭看他,“你還沒變成老虎呢?!?/br> 小雌獸俏皮地眨眨眼睛,他的疲憊讓他更加誘人了??煽恿_不知怎么的停頓了一會兒,遲疑地把他往上抱了抱,說:“我不想用虎形,算了。我們再試試這兒好不好?” 喀加羅輕拍了下絨的屁股,前半句說得很快,后面才說得比較正式。但絨無視了他后半句,眨眨眼睛,軟糯糯地問:“為什么呀?” 新婚夜不用虎形算是一件極為違背傳統的事,差不多相當于說出去都會讓人覺得新婚夜白過了,且質疑獸人的能力??恿_含糊道:“會傷到你的?;蛘吣阕谖疑砩夏銇韯??” 絨無視了他后半句,鼓勵道:“不會的,嗯……反正不會的,你變成老虎嘛?!彼胝f他前兩夜都過來了,哪怕是虎形也不會受傷,不過在和喀加羅的新婚夜說和其他丈夫的事是非常不合時宜的。 喀加羅有些為難,絨雙手撐到他耳側,慵懶而溫柔的,甚至有些寵溺的問:“怎么了呀?” 喀加羅那一刻真切地意識到絨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不再只是幼弟了。角色的轉換令他一瞬間無法適從,捧住絨的臉才穩住心神,磕磕巴巴地說:“我不像他們…我,不是,那什么,我……我不一樣!” 不一樣?絨疑惑,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會有什么不一樣? 當然會有他不知道的不一樣了。 這個不一樣困擾了喀加羅整個青春期,他早就認清了他不可能用虎形和絨zuoai的事實,也接受了。只是要把它說出來有些困難,不過絨是他的妻子了,他想他可以說出來。 “我……虎形的jiba,嗯……”喀加羅停頓一下,把絨翻身壓在身下,說,“刺很長,和他們不一樣,絕對會傷到你的,所以我們用普通的就行了,好不好?” 他緊張地看著絨的眼睛,生怕妻子說出今晚白過了一類的話,其他人就算了,他不想從絨的口中聽到這句。他獸莖倒刺的長度和硬度都遠勝于同族其他獸人,硬來是會刮出血的,這絕不是兒戲,他不可能把那根玩意兒放到絨嬌嫩的雌xue里??墒?,就因為他不想傷害絨,就會讓他的新婚夜白白浪費嗎?證明他能力不夠?為了掌握更多讓絨舒服的技巧,他看了很多書,他識完字以后就再也沒看過書了。 喀加羅想,完蛋,我好像實踐得太糟糕了。 絨多少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這不妨礙他環住喀加羅的脖子,安撫道:“好啦,就來普通的……但是你輕一點哦,后面有點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