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七年,悄無聲息的轉變
六 七年,悄無聲息的轉變 白駒過隙,時光荏苒。 如果不是突然看了一眼日歷,云舒都沒察覺,原來他在這四個男人身邊,已經過了將近七年。 剛開始數天過日子,總盼著有一天會被玩膩丟掉,可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竟然也忘記了。 此刻正值春天,萬物蠢蠢欲動。 他對著鏡子慢慢拼湊起從前的自己,卻沒了當年的心境。 現在與記憶里的形象對比,鏡子里四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竟然比初遇這四個混賬的時候,要稚嫩上許多。 沒有生活的瑣碎、沒有工作的壓力、沒有人際關系的煩惱,他只是歪著頭看著鏡子里的人放空,都透著一股純澈無求的模樣,寬松的衣領下,鎖骨纖薄,脊背挺直,若是套上白T恤,再來一條牛仔褲,在學校門口出現,是會被人誤認成學長的模樣。 云舒對著鏡子里的人勾起一絲漫不經心的微笑,含住一根手指,瞇起眼眸緩緩仰起脖子,濡濕的指尖順著修長的脖頸滑下去,勾住輕薄針織衫的領口緩緩拽起,纖細白皙的腰腹一點點暴露在全身鏡里,柔韌平滑的線條,優美流暢,他忍不住自己摸了一把,干脆握住衣擺,將上衣整個脫掉丟開,盡可能地展開身體,放肆地欣賞鏡子里誘人的軀體,他雙眸濕潤,兩手在赤裸的肌膚上緩緩游走,從平滑柔韌的腰腹一直揉上胸口,彈潤的肌膚被一層薄薄的肌rou撐起誘人的溝壑,纖秾合度,兩顆紅纓點綴其上,做過保養之后,這里的顏色嫩了不少,他歪著頭,看著在空氣中悄悄挺立的乳尖兒,食指和中指分開的縫隙中夾住了一顆,然后并攏全部手指,弓起手背,拉拽著那小小的rou粒,感受著小東西一點點漲大、一點點變硬。 熟悉的快樂漸漸從胸口蕩開,云舒臉上露出微醺的姿態,他放松地勾起嘴角,喘息著瞇起濕潤的雙眸。 在陽光籠罩的明廳里,溫暖的日光肆意愛撫著上身赤裸的男子,在他身上留下一層淺金色的吻痕。 腰桿猛然被人抱住,突然襲擊帶來的輕微碰撞,讓這些年“不動喘息,情動呻吟,cao狠浪叫”的云舒下意識軟哼了一聲,他睜大雙眸,就見脖頸處埋著一顆頭,細細密密的啄吻仿佛雨點 般散落在脖頸,他微微歪了脖子,將修長的脖頸大面積的展露出來迎合男人的親吻,左手扶住男人往褲襠里掏的手臂,右手抬起輕輕撫摸男人的側臉。 江緒淺咬住他脖頸的一層軟皮,抬眸看著鏡子里的人,那享受縱容的姿態,性感而溫柔,他忍不住加重了力氣,懷里的人也不過是輕笑著皺眉,任由他探入褲子中的手如何玩弄,都沒有流露出不耐的樣子,反而微微分開了長腿,給男人制造方便。 時光無損寶劍鋒,即便年齡的跨度讓太子爺增添了幾許沉穩堅毅,那鋒銳的氣質依舊如同出鞘的寶劍,四射寒光。黑沉沉的雙眸掃過,效果堪比按下了靜音。 顯然這些人里不包括云舒,他們的視線在鏡中交匯,江緒很清晰地分辨出云舒眼底坦誠的欲望和邀請,這讓他不免有些許挫敗,但這細微的情緒在腦海中連一秒鐘的存在時間都沒有便消散了,他壓著云舒貼上鏡子,直接拽掉那條寬松的米色居家褲,奶白色的柔軟絲質內褲服帖在肌膚上,手感上佳。 男人的手掌在上面揉捏了片刻,沒有將其除下,而是將內褲襠部的布料揉成股拉開撥弄到一邊,露出嫣紅的入口。 “洗了?” “嗯?!痹剖鎯墒痔撎摲鲋R面,向著男人弓起腰身,聽到問話的時候,回頭跟男人輕輕扭動起腰肢,成功看見男人拉褲鏈的動作又急切了幾分。 光滑堅硬的guitou頂開緊密閉合的褶皺rouxue,沒有潤滑帶來的滯澀感,增加了摩擦帶來的酸澀酥麻,云舒仿佛貓一樣弓起了脊背,感受著身體的密處被幾把撐開一個大洞,一點點推進內部的感覺,腸道上的褶皺和rou膜都被推平撐開了,似乎連骨盆都跟著被擴張了,不論多少次,他都要重新適應男人們的尺寸,他想不到有什么神仙屁眼兒能做到無障礙收容這些驢rou,那估計下面都漏風了吧。 “唔——————嗯~”隨著男人的頂入,輕微震顫的喘息抓撓著男人的心尖兒。 江緒低頭盯著二人結合的位置,抽出一些,又慢慢推了進去,被繃平的rou壁入口隨著幾把的推拉,緊緊包裹在上頭,突出來又凹進去,留下濕潤的水跡。 “嗯……又大了?!痹剖嬲\實地說著自己的感受,被男人突然加速的抽插,cao得屁股連擺,“嗯,嗯,嗯……慢一點,嗯……”云舒回手扶著男人的手臂撫摸上去,看上去像是在安撫不乖的孩子,又像是請求。 “你們又自己偷偷玩?!备尚呛舆M來的時候,鐘澤野和樊戎策也一起回來了,同時帶回來的還有一個容貌精致的小青年,看見這個場景,小青年顯然很意外,趕緊把頭低下了,干星河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哂笑道:“早干嘛去了,現在開始害羞了,過去好好學著點,那是你前輩?!?/br> 小青年有些不知所措,踟躕幾步,又縮著肩膀往后看看。 鐘澤野從進了門,視線就凝在云舒身上不動了,他拉開領帶,繞過沙發過去,看著鏡子里云舒動情的臉,在云舒的視線遞過來之后,自然地探頭過去討吻,順勢拉起云舒撐在鏡子上的手,將人摟進懷里。 干星河和樊戎策看得眼熱,忍不住就開始扒小青年的衣服,小青年有些緊張,臉色泛紅,木楞楞地等著人扒衣服,被摸上下體的時候,忍不住瑟縮起來,樊戎策看看云舒,又看看懷里這個,倍覺無味,甩手上了樓梯,回房間去了,“一會兒吃飯叫我?!?/br> 干星河也覺得沒意思,可現在又插不進去人,只好抱著剝光的青年坐到沙發上,玩了一會兒,總覺得手感不對,也不知道是差在哪兒了,見青年一臉懵懂羞澀,有些不耐煩,摁著人頭往褲襠那兒去,“舔?!?/br> “我,我不會?!?/br> “不會?學??!”干星河心里不痛快,心說當年美人兒也不會,不照樣伺候的挺好,怎么這個這么差勁。 小青年磕磕絆絆地舔著,倒是沒見抗拒,干星河忍了一會兒,終于受不了,嘲諷道:“行了,別裝了,在這兒還cao什么清純人設,真當我看中你是雛兒呢?答應你的都不會少,痛快整?!?/br> 聞聲,小青年動作一僵,尷尬地笑笑,很快就轉換了狀態,比剛才嫻熟了不少地伺候起男人的幾把。 江緒釋放了欲望,臨了的時候把人從鐘澤野懷里拽過來,吻住那雙微張的紅唇,幾個深頂,全部注入。 云舒跟著顫了顫,在男人的幫助下也射了出來。 鐘澤野原本想接手,看云舒已經射了,便歇了心思,拿過沙發上的絨毯,從后面將云舒赤裸的身子包住了,云舒側頭看向男人露出笑臉,贈過去一個吻,馬上又被江緒拉回來,一直啃到云舒不適的扭動,才把人松開。 江緒手伸到下面在他大腿上抹了一把,指間粘連著二人的體液,“我帶你去清理?!?/br> “不介紹一下那邊的小朋友么?!痹剖鎮阮^瞟了一眼跪在沙發旁邊給干星河做口活的小青年,身子賴在男人懷里,懶洋洋的仿佛吃飽的貓咪。 江緒皺了皺眉,“你想認識就認識吧,我回房間,你一會兒自己過來?!彼f著給云舒提上了褲子。 “嗯?!痹剖纥c頭,看著江緒上樓之后,又把視線瞟向鐘澤野,后者摟過他的脖子,親了一口,“今天射過幾次了?” 云舒借著男人的力道靠著站著,仰頭對著男人伸出一根手指。 鐘澤野笑著咬了他指尖一下,“晚上等你?!?/br> “今天是周一,樊知道要生氣的?!?/br> “讓他生去,你來,我……”鐘澤野輕咬云舒的耳朵,不知低聲說了什么,鬧得云舒面頰紅暈。 “不成,說了一天只能射兩次……今天不可以那樣……”云舒軟綿綿的抗拒,聽起來并不堅決。 “不讓你射,我射你?!辩姖梢靶χ直ё∷活D親,松開之后,手指撫上云舒的嘴唇,“你呀,不要總是給老江開小灶,我會吃醋的?!?/br> “有女朋友的人,沒資格這樣說?!痹剖孑p點他胸口,后者皺眉握住他手腕,有些欲言又止,“都是假的,你知道,我都沒碰她?!?/br> 云舒笑著仰頭看他。 這些年,男人們要么聯姻、要么交女朋友、要么交男朋友,但就是沒人說要放他離開,從第一次他們往這里帶人的時候,云舒就做好了離開的準備,可流水的新寵,鐵打的云舒。任由那些或清純、或妖艷、或高冷、或明艷的新寵來來去去,他就是屹立其間,沒人能替代他的位置。 不少明里暗里跑來挑釁的人,都讓云舒覺得自己有了離開的希望,可惜的是,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成功的,不知道是這些小寵不夠努力,還是男人們真的是把他當主食了,頓頓都缺不了。 哄走了鐘澤野,云舒攏了攏絨毯,趿著軟底室內鞋挪了幾步,把身子歪進沙發里,上身撲抱住軟綿綿的抱枕,搭在把手上的小腿輕輕甩了甩,把勾在足尖兒上的鞋子踢掉,蜷縮著白皙透粉的腳趾收進沙發,頗為無聊地看著小青年伺候干星河。 后者被看得心虛又緊張,摸了摸鼻梁,解釋道:“美人兒不生氣了吧,我都半個月沒碰你了……”說著,他瞟了一眼在他胯間埋頭伺候的小青年,放輕了聲音繼續道,“上次……是個意外,我沒想傷你的,還疼嗎?” 云舒撅撅嘴低頭玩手指,絨毯滑落了一段,露出他白皙的肩頭,“你說呢?!?/br> 干星河干笑,他自己都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對云舒的一顰一笑如此在意,上次因為跟兄弟吃醋,把云舒cao出血的事兒,他內疚了很久,同時也沒想到相安無事這么多年,怎么就會因為云舒那次聚會主動親了一下樊戎策,就嫉妒的眼紅心跳,明明之前都沒有過的。 小青年含著干星河的東西,含著含著那東西就小了,讓他不由得有些尷尬,叼著吐也不是,繼續也不是。 干星河有些沒臉兒,抬腳想踹,看了一眼云舒,改踹為推,草草擦了擦幾把,收回去,湊云舒跟前,跟個大狗一樣,兩手搭在沙發邊上,眼巴巴看著他,“美人兒別氣了,就讓我回床上去吧,啊?!?/br> “這個,你要去問他們啊,把你從列表里清出去的人也不是我啊?!痹剖鏌o辜地看著他,干星河急得直撓頭,“別啊,我說沒用……求你了?!备尚呛有⌒囊硪淼亟o云舒捏小腿,捏著捏著就忍不住滑到布料下面,手被膩人的肌膚吸住便不想拿出去了。 云舒一點點抽回小腿,被男人一把握住腳踝,“美人兒~求你了,我肯定讓你爽成吧,咱們這么多年感情,別折磨我了啊,我快想死你了,就讓我……讓我……”干星河看著云舒,越發耐不住,撲上去就拉開了絨毯,在云舒光滑的身子上,又親又摸。 “干星河?!苯w站在二樓走廊,面沉如水。 干星河聞聲后背一僵,訕訕地直起身,看著被自己親得些許氣喘的云舒,依依不舍地扭頭走了。 云舒隔空看著江緒眨巴眼睛,江緒皺眉,“把毯子拉好?!?/br> “哦?!痹剖媛掏汤锰鹤?,男人才離開了。 小青年仿佛空氣一樣被晾在一旁。 圈子里一直都有個傳說,娛樂圈頂級掌門人干總有個秘密情人,一伴就是多年,任外面多少野花勾搭,都沒能撼動正宮的地位,他原以為是謠傳,可這會兒,他已經被震得沒了脾氣。 何止是正宮。 何止是干總。 “你叫什么名字?”云舒打量這個新來的青年,從這個青年身上他多少看到一絲熟悉,和他多年前的清純相似,又有不同。 “白悠,我叫白悠?!毙∏嗄暾f得小心翼翼,他偷眼打量眼前這個人,也不覺得這個人有什么特別,說好看是好看,說性感也性感,可里面似乎又摻雜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叫人抓握不住、掌控不了,可這人明明看起來就柔軟的毫無棱角,又怎么會掌握不了呢? “嗯,我叫云舒,你叫我前輩……也對?!痹剖嫘π?,拍了拍沙發,“坐呀,吃飯了沒有,一會兒讓廚房安排?!?/br> “吃過了,謝謝前……云前輩?!卑子瀑N邊坐在沙發上,就見云舒笑得肩膀輕顫,暖奶色的肌膚自松散的絨毯下露出些許,肆意撩人。 “哈哈,你太可愛了,真的叫前輩呀?叫我云舒就好了?!痹剖嬲f著掃了一眼周圍,“那,你來這兒就是希望留下吧,不要騙我哦?!?/br> 白悠是剛出道的練習生,他為了出名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哪怕身體還是個雛兒,也不過是待價而沽。 “是?!?/br> “嗯,你很誠實,這點很好?!痹剖媸諗科鹞⑿?,探身慢慢靠近他,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你一定可以留下的?!?/br> “……”白悠疑惑地抬頭,如果他留下,不會對云舒造成影響嗎?他怎么會希望自己留下呢? “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的教程正式開始,他們叫我們認識,就是希望前輩能好好帶帶你嘛?!痹剖娼o了他一個眨眼,腳步輕快地跑上樓梯。 七年了,四個畜生不膩歪,他也膩歪了,這個關系中間,總要有人先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