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一埋伏 二反殺 三合一章
前言 起名字太難了,本系列所有受都姓云,攻姓江,如果是NP多攻,那就順著百家姓往下捋(江鐘樊昝干郁崔裴甄……) 鄭重聲明:文章里主角們的行為是在犯罪、道德敗壞、人品渣滓,請小仙女、小仙男們不要隨意模仿。 以上都接受的,可以往后翻了,有意見和偏好可以提,聽不聽就不一定了,及時催更的話,會酌情掉落更新。 希望這個系列能給寶貝們一點點甜~ 故事一 大叔:云溪 小攻:江風 一 埋伏 在華國東北的十月,已經很冷了。 凌晨1點的車庫,這會兒更是寒的驚人。 云溪在角落里蹲了一會兒,夾著的煙的手指就有些不聽使喚了,他最后吸了一口,把煙頭丟在地上碾滅了。 以往這個時間,他早就縮進被窩里睡了,可今天,他要等人。 搓了搓又干又冷的雙手,他再次隔著棉服的衣兜摸了摸,確定工具還在。 他今晚要實施強jian,對一個男人。 然而,這不僅僅是一場暴力與性的結合。 對他而言,這是一場偉大的,復仇。 孤注一擲,不計后果。 他下定決心的一刻,興奮的雙眸都在放光,拿住“兇器”的手都在顫抖。 生平頭一次,不用考慮周圍人的想法,不用顧及肩膀上的責任,他選擇了當下最想做的事情,然后馬上就準備齊了所有的作案工具,腦內同時策劃了執行方案。 從確定目標到此刻,也不過是短短兩個小時而已,其中一半的時間在路上,還有一部分時間是在等待。 零下四度的室外,等待是煎熬的。 激情幾乎要被惡劣的天氣凍滅,可他還是留下來了,他現在就剩下這個念頭了。 他要cao他,要cao他,要把那個男人施加給他的屈辱和困窘全部的、加倍的還回去,他要坐在那人的身上,看著對方哭泣、求饒,然后他會像個英雄一樣,嘲笑對方的軟弱,接著毫不留情的cao爛對方的xue,讓對方永遠記住自己的勇猛,每每聽到他的名字都要心驚膽戰。 云溪呆呆看著空氣的一處,被自己腦內的幻想惹得吃吃發笑。 寂靜而幽暗的車庫,干燥寒冷的近乎凝固的空氣。 稍微有一點兒聲音,都能傳得很遠。 云溪聽到了腳步聲,他趕忙收起思緒,繃緊了神經,掏出美工刀握在身側。 這個腳步聲太熟悉了,是他。 云溪的心跳驟然提速,褲子隱隱發緊,他揉了一把褲襠,仿佛等待糖果的孩子,雙眸直勾勾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別急,一會兒……讓你吃個夠?!?/br> 二 反殺 車庫拐彎的位置,透著暖橘色的光,一個身材偉岸的男子背光而來,他和幾個同行的人遠遠打過招呼就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看樣子似乎喝了不少酒。 有熱情的聲音從有光的那邊傳過來,說要給這名男子叫代駕,統統被婉拒了。 云溪不削的癟嘴,手里握緊了刀子,小心躲好了自己,眼看著那男人一步步靠攏。 隨著男人的靠近,云溪的呼吸也越來越小心,唯有心跳越來越快,想平靜都平靜不下來。 距離不遠,男人就按亮了車子,突然閃爍起來的車燈嚇了云溪一跳,他忙縮起來,極小心地豎起耳朵。 腳步聲停了,云溪的心幾乎也要停跳了,事到臨頭,他的腿幾乎是軟的,重新鼓了鼓勇氣,他以一種比自己想象中要小心很多的姿勢緩緩從旁邊的車子后面抬起了腦袋,車門的旁邊空無一人,云溪一愣,不等察覺危險,人已經被摔到了車的后屁股上,手腕被一股巨力抓住磕在車身上,頓時刀子飛了出去,他吃痛慘叫一聲便被人打后面捂住了嘴巴。 刀子掉在地上,彈跳了幾下,清脆的聲音帶著回響傳出很遠。 “是你?”男人有一絲驚訝,轉而便笑起來,“云溪前輩回來找我敘舊?” “唔!”滾!云溪掙不開男人的鉗制,憤怒的不住扭動掙扎。 “江總,您那邊怎么啦?啥動靜兒?”剛才那幾個熱情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沒事兒,你們先走吧,我醒醒酒?!苯L心情不錯的答應了一句,將車門打開,把人丟進了后座,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我cao你唔?!”還處在興奮與憤怒的交界,云溪四肢一回復自由就奔著目標撲上去了,江風輕松閃過云溪的撲打,反手將人握住摁倒在后座上,棉服在真皮沙發上蹭出吱吱扭扭的聲音。 狹小的空間不利于的活動,云溪掙扎著出了一身汗,手臂被男人禁錮,無論如何拼勁也掙脫不開,這個現實讓他急躁憤怒的心像被潑了一盆涼水,有些事情真的是努力了也毫無反抗余地的。 他粗喘著最后奮力掙扎了一下,趴在車座上不動了。 江風似是酒意微醺,聲音里透著一絲笑意,仿佛壓制著同為男人的云溪十分輕松,不費他半點力氣,“想cao我?!?/br> “cao你!cao-你-媽!”他抻著脖子罵出了心聲,卻也知道今天無法做到,干脆再罵一句,一是過癮,二是掩蓋。 “哈,有理想?!苯L笑得發顫,他摸上云溪的腰,手法快速的解開腰帶,一把扯出來,連帶著云溪的腰都跟著那力道彈了起來,“來看看誰cao誰?!?/br> 云溪心口猛的一跳,仿佛被困在漁網里即將離水的魚在做最后的掙扎,“你要干嘛?別碰我!” 男人將他捶打掙扎的雙手握牢,腰帶纏繞了兩圈,狠狠一收,扣了起來。 云溪手腕一痛,咒罵的聲音被痛吟打斷。 淺藍色毛衣被扯到了胸口,白色的襯衫從褲子里被粗暴的扯出來,男人微涼的掌心貼在他腰上迅速推了上來,捏住了他溫熱而幼小的rutou,冰涼的觸感伴隨著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感打胸口擴散,從未感受過如此粗暴玩弄的手法和被迫獲得快感的形式,云溪吃了一驚,他幾乎忘記了說話,直到男人揪住他的乳尖兒大力扭轉,他才吃痛大叫,“額啊,cao你唔,松手!” “再罵一句,把你奶子咬下來?!蹦腥税阉仙淼囊路客屏松先?,叫他細白的身子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他冷的渾身打顫,rutou被玩弄的感覺越發強烈,聽到男人的話,云溪下意識回罵,“cao你唔額??!??!疼??!唔,不要,不不罵了……” 米粒大小的乳尖兒被狠狠咬住,兩層肌膚被齒列夾住緊緊貼在一起,圓圓的乳尖鼓起來,被男人的粗糙的舌面反復刮擦,仿佛在品嘗rou味兒。云溪幾乎以為那小東西真的被男撕扯下來了。 得到回復,男人便松了口,從咬改為吸吮,濕噠噠的小乳尖兒比另一邊腫了一倍,接觸冰冷的空氣,凍得紅紅的,在男人口唇的濕熱和冰涼的空氣中反復煎熬。 江風兩只手伸到下面,將云溪腰上的褲子扯下去,褪到大腿彎,兩只手順著他的大腿往上摸,常年坐辦公室的大腿沒那么結實但也并不胖,更多的rou都集中到了屁股上,他兩只手一邊一個剛好罩住,這種能控制一切的掌控感,和極具“抗爭”性的彈滑rou彈,叫他愛不釋手。 云溪驚怒交加,又怕又恨,趁著男人不注意就抬腿踹了過去,姿勢不便沒能踹到重點,剛好觸怒了男人,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又重重扇了兩巴掌。 云溪痛叫著往后縮屁股,江風干脆把人反過來,讓他后背對著自己,手從下頭兜住了云溪縮在下頭的卵蛋上,掂量了一把,“敢搗亂就捏爆你卵蛋,嗯?” “你變態……??!松手……” “你乖點兒,這東西我就給你留著?!苯L貼著他耳垂吐氣,掌心圈成圓,一下一下擠壓手里的卵蛋,另一只手則是摸上了云溪的老二。 頭一次被男人握住陽具,還是一個跟自己有過節的男人,云溪羞恥又激動,極力想要不去感受那快感,可腰卻不聽使喚的跟隨著男人的動作下意識挺動,憤怒的眸子漸漸侵染水汽,男人微涼的唇在他面頰各處襲擾,一點點舔吻到耳垂、到脖子。 難以言明的快感自男人碰觸到地方仿佛水波一樣,一圈一圈蕩漾開來,他不自覺地扭動低喘,聲音里帶著不自覺的急躁和渴望。 在敵人手里變硬,簡直就是恥辱,可越是這樣想,下頭的東西就越是唱反調,他抵受不住男人嫻熟的技巧,精神在掙扎間,身體已經陷落。 男人的笑聲打頭頂傳來,云溪已經聽不到了,他眼前一片白光,所有的寒冷褪去,在男人手心里噴射的快感叫他一霎間忘卻了一切。 大概有一分鐘,或者更長一點的時間,云溪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一條火燙的粗熱硬物頂開了他的屁股,插進了他的大腿根之間,他有些茫然,接著雙腿就被男人給夾住了,他被迫并攏了雙膝,剛剛射過的陽具被男人重新握在了手里,隨著男人擺動腰身的動作,前后擼動,結實的下腹一次次撞擊雙臀,火燙的陽具猛烈而急促的擦過會陰,直直頂到卵蛋甚至jiba上, 有幾次那光滑的柱頭甚至還擦過了褶皺的后xue,激得那里一陣陣收縮。 男人把衣服拽開了一點兒,二人下體的肌膚貼合的更多,rou體拍擊的聲音在黑暗中尤其明顯。 衣服壓在皮質沙發上摩擦的吱吱扭扭的響,寒冷的感覺漸漸消散,車窗上被蒸騰的霧氣籠上了白霜。 云溪頭埋在雙臂之間,耳垂被男人的喘息熏蒸的發燙,股間散發著汗濕的熱量,被男人覆在車后座上前后搖晃。 這感覺好像真的在被男人cao干一樣,讓他羞恥的無法吭聲,光滑的粗熱硬物一次次頂開他并攏的雙腿,滑溜溜硬邦邦的觸感,叫他止不住想要閃躲,屁股被男人的腰腹一次次拍擊的漸漸泛紅,甚至還有一絲癢熱。 被男人強制腿交,直至跪到雙腿酸麻,男人才射了出來,略溫的液體一部分噴射在車座上,一部分噴到了他的肚皮上,被男人全部刮起來,涂抹在了他大腿上。 連續高潮兩次,云溪已經沒有精神再掙扎,在男人惡意涂抹JY的時候,他也只能皺皺眉頭,人就攤在了后座上,長久的壓抑,一朝釋放,他現在全身輕飄飄的無處著力。 等他回神,衣服已經被男人整理好了,人也被抱到了副駕駛上,只有手還被捆著。 他還不知道,已經醒酒的男人,戰役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