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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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傅斯言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后腦勺傳來的鈍痛,讓他腦袋發暈,他側臥在地上,一股疲憊感侵襲全身,讓他沒有一點力氣能支撐起自己。事情發生太快了,他被幾輛黑色的轎車團團圍住,突然眼前一黑,倒了。 他此刻臉上罩著麻袋,看不清周圍的環境,只是能感覺到自己在一個很潮濕陰冷的地方,地板的冷硬透過薄衫直直傳到他的五臟六腑。雙手雙腳都被捆著,用腳趾頭想他都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意外來得太快,人生真是瞬息萬變,上一秒還在家里和情人雞飛夠跳,沒想到下一秒小命就要沒了。難道是前面那么些年太順利了,這幾年才越發倒霉,命就要交代在這里,英年早逝了? 傅斯言開始胡思亂想一通,最后得出綁匪無非只要錢,他可不能便宜家里那兩朵霸王花,他一定要活著出去。 突然他聽到鐵門打開,哐當的聲音,有人進來了。傅斯言猜測自己一定是在一個相對密閉的房間里,那個人已經來空氣一下就流通了,細碎的粉塵鉆入袋子的孔洞,刺激了他的鼻腔,傅斯言沒忍住打了一個噴嚏。 “原來你他媽早就醒了,還擱著裝死呢?!?/br> 說著那個人在傅斯言的肚子上踢了兩腳,下腹的痛,令他忍不住把身子蜷縮起來。 傅斯言頭上的麻袋被給解開了,他瞇著眼適應了一會,才看清周圍,這是一間非常狹窄的屋子,室內的光線不亮,只有一個小窗戶透進一些微弱的亮光,他猜現在最多就早上六七點,而且還是第二天。 他看清眼前人的模樣,怎么會?眼前這個人看起來最多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柔順的黑發貼在耳側,一雙亮晶晶的大眼在朦朧中看得真真切切,這怎么會是綁匪?說是大戶人家的小公子還比較可信。 “看什么看,媽的。阿飛!進來,把這個人給我拖出去,綁椅子上!” 傅斯言內心嘖了一聲,怎么小小年紀,就那么多臟話。 那人剛把話撂下,就走進來一位彪形大漢,直接把傅斯言從地上提了起來,拖著他走到了外頭。 果然如傅斯言所想,這是一個廢棄廠房,空氣里鐵銹發霉的味道,昏暗朦朧的光線參雜著細碎的小顆粒,這里站了十幾個統一穿黑衣服的人。這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綁匪,這是一群黑社會。 傅斯言被押著坐到了一個發霉的爛木椅子上,他懷疑如果他稍稍動彈一下,馬上就能把屁股摔成幾瓣。 那個小孩一會在空地上走來走去,一會不耐煩地跺著腳,他好像在等什么,很著急。 最后忍不住了,沖傅斯言嚷嚷: “你他媽人品是多不好,消息我都放出去了,還他媽沒有人來救你,我告訴你,今天之內還沒有動靜,你就等著被喂鯊魚吧!” “欸,咳咳!”傅斯言剛開口發現自己聲音都變調了。 “我說,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綁架我做什么?” “你是和我沒仇,要怪就怪你倒霉招惹不該招惹的人?!?/br> “誰?顧綺深?那晚是你們追著他?” 徐子迦露出了一個短暫而又疑惑地表情,接道 :“對啊。怎么樣,知道我們的手段了吧?” “你們為什么追著他?如果是和錢有關,我可以替他還?!?/br> 徐子迦切了一聲,一副不屑的表情。 “錢?可笑。你知不道他弄走了我手里一個很重要的東西?!?/br> 徐子迦站在他的身前,手里擺弄著一把匕首,他把匕首貼在傅斯言臉上,往下滑,移到對方的脖子上。 用陰惻惻的聲音說: “這次就考驗你對他重不重要了,不然的話你家里人可能連為你收尸的機會都沒有?!?/br> 傅斯言的皮膚被冰冷的刀身貼著,刀刃抵著動脈,他緊張地不敢喘大氣。 這時候一個穿黑色衣服的大漢走了進來, “老大,有消息來了?!?/br> 徐子迦轉過頭去,繞到左側的臺階,走了下去那人湊到徐子伽的耳邊悄悄說些什么,徐子迦點了點頭,吩咐了兩句,那人就退下了。 徐子迦好像在沉思什么,慢慢地倒了回來,他一手搭在傅斯言的肩膀上,緩緩說道: “不用緊張,好事,看來你活著回去的幾率還是挺大的?!?/br> 說完他清秀白凈的臉上掛上了一個讓人惡寒的笑容。 “挺無聊的,我們來聊聊天吧?!?/br> “我又渴又餓,沒心思聊?!?/br> “行吧?!?/br> 徐子迦側過身去,指著一個站在傅斯言身后的手下說道:“你,去給他弄點吃的?!?/br> 過了一會手下拿來一瓶礦泉水和一個面包過來, “我沒有手,怎么吃?” “喂他?!?/br> “我說把我手捆了那么久,都麻了。你們這么多人守著我,我又不敢跑,讓我自己吃不好嗎?” “要吃就吃,你他媽廢話怎么那么多?” 傅斯言在商場摸爬滾打慣了,自然不會怕這種乳臭未干、盛氣凌人的小崽子。不過現在處境太狼狽了,挨了訓還得忍著。他沒吭聲,站在一旁的男人機械地把包裝袋撕開,塞進了傅斯言的嘴里。 吃飽了才有力氣想辦法,傅斯言咬了一大口面吧,在嘴里用力咀嚼,又示意那人給他喝水。他順著對方的動作,抬起頭,猛灌了兩口水,突然好像被嗆到似的,把嘴里的水又噴了出來,濺到了徐子迦的身上。 “你干什么???” 徐子迦突然爆出這一聲,惡狠狠地盯著傅斯言。 傅斯言低著頭,脖子都咳紅了,好像真的被嗆到了。 “那個…咳咳……喝太急,嗆到了,不好意思啊?!?/br> 徐子迦看他那真切的樣子,沒繼續罵他,把外套脫了下來。傅斯言眼尖,看見了藏在外套內袋里面的槍。 “果然不簡單?!?/br> 傅斯言在心里默默盤算著,他不知道顧綺深和時南秋到底有沒有辦法可以和這群人抗衡。這群人手里有槍,而且目測這個小孩手下的人還不少,如果完全出于劣勢,又該怎么辦?究竟現在還在不在A市的范圍內,他能逃嗎?顧綺深掌握了什么重要東西,在一起兩年,居然現在對他仍然一無所知。 外面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破舊的廠房的墻角都滲進了水,室內空氣越發的沉悶和難聞。傅斯言向來不是個喜歡坐以待斃的人,此刻命運被人牽連著,心里更是五味雜陳。 “兩個冤家?!彼谛睦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