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醉酒(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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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深夜,助理開車將喝的爛醉的傅斯言送到家門口,隨即立刻撥通了電話,:“喂,是時南秋先生吧!我是小許,那個......傅總喝醉了,我現在送他回來了,對,就在樓下......” 還沒說完,電話的那頭就傳來一個清冷的男聲, “好,我現在就下來?!?/br> 逆著車光,許深看到一個高挑纖瘦的人影,許深趕緊打開車門將人扶下車,對方走到他面前不冷不淡地說了句謝謝,就一把將人抱走了。傅斯言個子185左右,可是許深愣是看著南時秋毫不費力的將他抱上了樓。 進了家門,時南秋就把人放到了床上,傅斯言身上帶著一股濃重的酒氣還混著香水,領子內側留有女人的口紅印記,襯衫皺巴巴的,領帶歪斜,整個人看起來好不狼狽。時南秋有輕微的潔癖,看到傅斯言這副情狀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可能是因為喝太多了,床上那人看起來很難過,飽滿的胸膛起伏著,嘴唇微張好像在渴求著什么。英俊陽剛的面龐此時沒有往日的嚴肅冷漠,兩頰緋紅,兩條長而筆直的腿在被單上來回磨蹭,看上去有些許誘人。 時南秋的眸光深了深,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垂下眼,撇掉了腦子里的胡亂思緒。他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把那人身上臟兮兮的衣物都給褪了個干凈,準備將人帶進浴室好好清洗。時南秋要俯身將傅斯言拉入他的臂彎,結果對方一用力直接把他往柔軟的床鋪里壓。 “你這是做什么?!”時南秋嚇得叫了一聲。 傅斯言眼睛微張,在時南秋那張白皙秀美的臉上逡巡了半天,長模糊地吐出了幾個字:“你....你......不是他?!?/br> 時南秋不冷不淡地回應道:“我當然不是他,我......” 他雙眼注視那個酒醉迷蒙的男人,看他糟糕透的情狀,心里越發憤恨,于是在傅斯言耳邊惡狠狠地說道:“他早就把你甩了,我是你包養的情人,怎么....難道你給忘了嗎?” “是啊......他把我甩了...嗚......我想做.......” “你一身酒味,我才不要?!?/br> 平時傅斯言提出要做的時候他根本沒資格拒絕,反正他酒醉了,不管他說了什么,想必醒了以后也不會記得的。 傅斯言附身下去,手指溫柔地在他臉頰摩挲,用那低沉而又略帶沙啞的嗓音在他耳畔輕語,“可是......我想要啊.......” 時南秋被那溫熱的氣息弄得耳朵癢癢的,傅斯言那壓抑的喘息聲也似有若無的在挑逗著他。他穿著簡單寬大的居家服,傅斯言溫熱的大手輕而易舉地滑入他的褲子,一把握住了他那根沉睡的事物,性器隔著內褲被手指時重時輕的揉捏著,逐漸變guntang硬挺,腰身也不自覺地跟著抬起。 不要。 時南秋想叫他停下,那個人就湊過來吻他,傅斯言嘴里滿是酒味,澀得發苦。舌頭突破防線在他的口腔里探索,肆無忌憚地舔舐著他的唇瓣,試圖要將欲望也渡進他的喉嚨。時南秋想推開傅斯言,對方結實赤裸的胸膛壓著他,兩顆深紅色的rutou在他身上磨蹭,下面那根又被人捏在手里把玩,難耐的情欲讓他覺得雙手有些發軟。 好,你想要,我就順了你的意。 時南秋一只手捏住了傅斯言的rutou,圓潤的指甲在上面的小孔上打著圈來回輕蹭,傅斯言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激得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時南秋用力地拍了下他圓潤的屁股,示意他起身,沒想到那個醉鬼真的老實地配合著,時南秋迅速把衣物脫了,靠在床頭坐下,等時南秋坐起傅斯言立馬跨坐在他的身上,嘴里嘟囔著:“快點.....快點干我?!?/br> 時南秋在枕頭底下迅速拿出了一管潤滑劑,這是傅斯言當初故意戲弄他的時候正好留下的。身上的人在不停往前聳動,那對紅艷艷的rutou在他的視線里晃動,他湊上前去含住左邊的那個,粗糙的舌苔輕輕舔舐著頂端小孔,傅斯言感覺胸前一陣酥麻的快感似激流涌進襲入了神經感官,細微濕潤,密密麻麻。 傅斯言身上只穿了一條內褲,前端的布料濕了大塊,脹大的事物直挺挺與時南秋的陽物相抵。感受到身上那人的情動難耐,時南秋在內心罵了句放蕩,一手上沾滿了潤滑液,另一手的手指勾著內褲邊緣往下拉,手指在那個緊閉的幽xue外反復試探。好不容易進去了半截手指,身上那人好像很難受似的把額頭抵在他肩上,粗重地喘著氣。 “你......放松一點,你不是早就被開發個透了嗎?!”說這話時,語氣含有連當事人都難以察覺的醋味。 “唔....你多摸摸我.....你摸我,我就有感覺......” 說實話,傅斯言雖然已經三十多了而且還是經常需要去應酬的商人,但是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身體線條流暢絲,肌rou塊壘分明,四肢修長勻稱,麥色的皮膚此時覆著了一層薄薄的汗,室內的燈光是不太明亮的暖黃色,在燈光的暈照下肌膚仿佛鍍了層金,閃著瑩瑩的光點。 時南秋的手從他的背脊摸到腰,又順著腰線下滑,揉捏著那富有rou感的屁股,另一只手在那隱秘的洞xue里來回開拓,濕熱的腸道夾著他三根手指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響。覺得差不多可以了,便抽出手指,換上那根硬熱的事物。他將人一把壓倒在床上,腰下面墊了個枕頭,把一條腿架在自己身上,那隱秘的小洞頓時就暴露在時南秋的目光底下。 時南秋扶著自己的性器對準了柔軟的xue口,剛進去了一個頭,就感到那處的濕熱緊致。其實他很少主動干傅斯言,基本上都是傅斯言主導情事自己坐上來,想到這里又有些許緊張,畢竟明天還要面對他,又該找個什么借口...... 他是心甘情愿做他的情人,可是時南秋卻總是變扭得像是被強取豪奪一樣,他不是不愿意,是不甘。 傅斯言里面癢得厲害,xue口被卡住感覺不上不下的,難耐地扭了扭屁股,一口氣居然又沒吞進去了半截。時南秋正發著呆,這下突然被刺激了,般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背脊竄了上來,呼吸不由加倍的紊亂,失了節律,下面那根又硬了幾分,臉頰緋紅,抹去了往日冷淡的顏色。 待到性器整根沒入,傅斯言感覺整個人都要昏過去了,朦朧虛浮感在欲望的邊緣敲打折磨著他,體內的受虐因子叫囂需要得到粗暴的對待。而對方依舊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架勢,只是小幅度的抽插著,毫無技巧可言,就算酒醉,得不到滿足的傅總依靠本能把人按進床里,自己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 騎乘的姿勢可以入得很深,傅斯言依靠本能在不斷的變換著角度讓體內那根事物可以戳到自己的敏感點。時南秋被按倒過去的一瞬間還處在一種夢幻般舒適的體驗里,視角的突然轉變令他錯愕,沒想到最后還是變成了傅斯言“騎”他。 時南秋看著在情欲中蒸騰著的高大男人,臉上的表情迷茫無措,嘴里不斷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這聲音并不嬌媚而是帶有一種成熟男人特別的性感,看著自己粗大的roubang在這個男人身體里來回進出,視覺上的沖擊裹挾著身體上的快感,時南秋最終到達了高潮。 而身上的那個男人早就射過了兩次,有一次甚至將jingye濺到他臉上,要是那個男人清醒著一定會說下流話調戲他,定要羞得他面紅耳赤然后將他圈在懷里哄一哄。想到這心里又甜又澀,男人似乎耗盡了體力睡了過去。時南秋本打算干脆就這樣讓他睡死,不幫他清理,可是垂下眼看著傅斯言臉上帶有的疲憊還是不忍心。把人清理干凈后又給床換上了干凈的被單,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撿好放在衣簍,才稍稍安心的躺下休息。 隱約間傅斯言嘴里含糊地說了兩句夢話,似乎在夢里呼喊著誰,遠遠的,低微哀求似的,“綺…綺…深…” 是夢話還是你的真話? 時南秋裝不了睡,裝不了不難過,他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 傅斯言睜開眼,就感覺腦袋一陣暈眩,后腦勺傳來的一陣刺痛讓他對昨晚作死和人拼酒感到懊悔,不過所幸終于把一個大單子接下,心里稍稍好過了一些。很快他就感到自己身上的異樣,盡管身上穿的是絲綢面料的睡衣,但是面料磨擦著胸前那兩顆rutou,感覺火辣辣的疼,下身的不適感告訴他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在自己家和自己包養的情人還能發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