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全文修改中,請勿點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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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回到藏書樓,打開大李準備的包袱,不料里頭竟是一身侍女衣裝,他一時沒緩過來,只覺好笑又好氣。想起大李把包袱給他時的神色,林安也就明白這不是大李手誤拿錯的,而是為了不讓他出門特意準備的。 罷了,畢竟他不是那個每月給大李發工錢的人。 林安拿起衣服比劃下,還算合身,也不是不能穿出去,這一身倒更能掩人耳目。林安輕車熟路換上衣裙,照著昨日見到的侍女模樣弄好頭發,用朱筆勾唇,再抿一道。他生得白凈秀氣,與他母親沈曼還有七分相似,這一番收拾,活脫脫一個“小沈曼”現身。 林安從未想過少時與母親meimei的玩樂有朝一日還會這樣派上用場,要是這樣不行,他就爬梯子去。 顧府大門的護衛看過玉佩便放行。 清河的事遠比想象中麻煩。書坊被封,所有東西清得一干二凈。相鄰的鋪子個個裝傻充愣、不敢做聲??h衙守門的衙役一聽“書”字就變臉色,勸他不要扯上關系。林安拜訪過幾個與清河有來往的,或是閉門不見,或是搖頭哀嘆。 末了一個擺攤賣字畫的老人告訴林安,清河的罪名是私藏、販售禁書、反書,又道:“那書里寫的什么還不是那些大老爺們說了算,本來好好的,只怕是得罪哪個小人了……哎,這一次,恐是兇多吉少?!?/br> 別過老人,林安茫然走在街上,一臉苦色,且不說林家原就無權無勢,便是有,遠水難救近火。 至行人寥寥無幾處,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突然停在林安面前,幾個人圍上來,領頭的其貌不揚:“我家老爺有請?!?/br> “你家老爺是?” 那人一扯嘴角:“能救清河公子的人?!?/br> 對方有備而來,人多勢眾,看樣子不達目的不會罷休。 林安知道這種來路不明的馬車不能上,但“能救清河”這四個字實在誘惑太大。 馬車在一處宅院側門停下,林安被帶到一處耳室等候。 耳室外的酒宴正是如火如荼,笙歌笑語不絕。 林安本不關心酒宴,不想無意中卻聽到了顧深的聲音,這才從縫隙中探眼過去。 顧深在上座,其余十來人林安概不認識。 “……都說宛城若有十分富貴,顧家就獨占八分。顧少爺,你可要多多照拂兄弟幾個……” “……圣上龍顏大怒,下旨徹查禁書反書……這兒竟有個明目張膽地大開著門賣的,不是上趕著叫人抓他……” “……知府大人也算立下大功一件,后頭的慶功宴我們可先預下了……” “……這次多虧了陸家那位小公子,我說諸位,自家的人都看緊點,不該去的地方不要去,落了他人口舌,大家都難做……” 林安偷窺著,眼神一轉,不料和顧深對上眼,那目光灼灼似能直接穿透過來,林安心里發憷,急忙轉身避開。 良久宴席終于散去,天色昏黃,對方上的茶水點心林安也不敢碰,這會兒快餓暈過去。 耳室門開,一位儒雅文氣的中年人走進來:“讓林公子久等了,鄙姓賈?!?/br> 林安記起這是方才坐在顧深旁邊的那位,沒怎么說話,他也顧不上其他,見過禮直問:“賈老爺能救清河?” 賈老爺笑:“明人不說暗話,林公子隨我來?!?/br> 賈老爺帶林安到書房,轉開墻上機關,書架兩分,露出一條暗道。賈老爺先進去,林安猶豫稍許便跟上。暗道不長,盡頭是一處密室。密室中心一張大床,四面墻一面鋪滿鏡子,一面立著木架,數條鎖鏈懸掛其上,一面陳列各式鞭子板子,粗細長短不一,余下一面各樣yin器,玉勢、勉鈴、銀托子、相思套,不一而足。 這密室里大多物件顧深都在林安身上用過,是以林安一目了然,惶惶幾步退出去。 賈老爺倒不急:“林公子不必擔心,我今日什么都不會做。這事兒最講究一個你情我愿,我想同你玩一場,你想救清河公子,我們各取所需,如何?” 林安站得遠,鎮定心緒,問:“賈老爺如何知道我的?” “我在顧家吃過你的喜酒,可謂一見傾心?!?/br> 顧深雖不喜歡林安,成親時排場還是做得很足,大大小小和顧家有交情的都請了,一屋子黑壓壓的。那日拜天地時忽有一陣邪風吹起林安的紅蓋頭,雖然很快掩下來,賓客中仍有幾聲喧嘩。 賈老爺道:“我與那知府是親家,讓清河公子出來易如反掌?!庇盅?,“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會有第三人知曉?!?/br> 林安思量許久,他不想做這種事,也不想錯失這一線機會,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便說要先見清河一面。賈老爺應下,又說因清河是重犯,只能遠看,不能交談。 林安和賈老爺到縣衙,衙門的人一看是賈老爺立刻恭順地領他們進去。 賈老爺在外面等著,林安隔著一間空牢房見到了人。 清河閉目靠在墻上,瘦了些,雖身陷囹圄,依舊閑適自在。 未幾,清河察覺到視線,向林安看過來。 林安看著清河探詢的眼神,手指輕碰兩下面前的木欄。 清河恍然大悟,再抬頭對林安笑得溫煦,用唇語道:“好看?!?/br> 林安也笑,不想兩滴淚先奪眶而出,匆匆轉開臉擦掉。 清河收了笑,在地上清出片空,蘸了水,寫的還是那兩個字,勿念,又無聲做著唇形:“快走?!?/br> 不多時后頭傳來腳步聲,清河抹掉地上痕跡,林安也出去了。 賈老爺派人送林安回去,說他不為難人,讓林安好好考慮,明后兩日午時會有馬車在同一個地方等他,林安哪日來都可,之后的時間難定。又說他可以等,清河就不一定了。 林安心亂如麻,見過清河,他更無法放手不管。 但和一個陌生人上床,他真的做不到。 至少在他的天真幻想里,那是和喜歡的人才能做的。而顧深強硬地闖入這幻想,成為他無法為之清晰命名的存在,林安一直被迫忍受。這樣的容忍,有一個就足以讓他不好過。 回想今日酒宴上那群人的姿態,若是賈老爺能救清河,那顧深當然也能。 林安換下衣物,洗去唇上朱色,往書房走去。 趙管家在外頭關上門,顧深翻過幾頁書,才抬眼看林安:“怎么,這兩日找我找得還挺勤快?” 林安忽然覺得,求人這事,對顧深開口,比對任何其他人都要難。不只是他想求的事本身,還有他從不會說漂亮話,他沒有籌碼。簡而言之,他不是顧深的對手。 林安撐不住顧深犀利眼神,窘迫得不知如何開始:“我……” “抬頭?!?/br> 林安抬起頭來,顧深擱下手中筆,摸出一盒軟膏放上書案,仰靠在椅背上,居高臨下看著面前瑟瑟發抖的小兔子,帶著點調笑道:“坐上來?!?/br> 這是顧深開出的價,他只有接受。 林安沉默上前,拿過軟膏,溫順地跪在顧深身側,低著頭,撩開身上衣袍,褻褲褪到大腿根,露出一側白軟屁股蛋子,蔥白細長的手指抹了軟膏探入臀縫,林安悶哼出聲。緊皺的xiaoxue口被手指緩慢擴張,摻和軟膏挨擠著發出曖昧的聲音。 兩人都沒說話,林安弄了會兒后xue,又顫著手撥開顧深衣襟,放出顧深性器,也沒多看,沾了軟膏含混地往上涂抹。 雖然林安一聲不吭,略顯慌張的動作還是走漏了他的內心,顧深好整以暇地盯著人,光溜溜的臀rou,隱忍的表情,燥紅的臉龐,怎樣咂摸都是勾人的意味。 半晌,顧深摸上林安的頭,“今日起得這么早,都做什么了?” 林安一怔:“沒做什么,尋常的事而已?!?/br> 顧深不置可否,摸了摸林安頭,手從林安臉側撫過,捏著下巴讓人抬起臉:“上來吧?!?/br> 林安坐上顧深大腿,將衣服都抓在前頭,一點點往后挪,半截窄細的腰扭著,兩團臀rou搖晃,看得顧深喉頭一陣滾動。林安踮起腳勉力吞入顧深性器,一寸寸吃下,待粗長性器完全沒入,xue口被撐得稀薄,林安發了半身薄汗,眼眶也紅了,那可怖玩意兒像根鐵棍杵在林安纖弱身子里,漲得人難受。 林安越是一副乖順聽話樣兒,越能刺激得顧深獸欲大發。 顧深手從林安衣角摸上人身子,捏了把林安rutou,林安忍不住輕吟一聲,好聽得緊,顧深沉聲戲謔道:“這么熟練???我可沒叫你坐這上面?!?/br> 林安又羞又惱,一手按在顧深大腿上要踮腳起身,顧深將人一把拉回來,嗔道:“坐就坐了,我還能趕你走?” “你!” 顧深拽下林安大腿根的褲子,又將人兩腳分別架在椅子扶手上,林安抓著書案邊沿才沒磕下去。顧深一掌打在林安臀上:“自己動?!?/br> 林安兩手撐在書案上,緩緩起身,一動那后xue就漲得要裂開,他本就最怕這樣,這會兒難受得厲害,落著淚小聲嗚咽。 林安低聲求饒:“不要……疼、好疼……手酸……” 顧深裝聾作?。骸鞍??我不疼啊,手也不酸?!庇窒尤寺?,一掌落在同一處,“快點?!?/br> 林安臀上火辣辣的,白玉身子在巴掌的絲絲羞辱意味中臊得又熱又紅。林安竭力撐著起伏,依舊快不起來,倒實實折磨著兩個人。顧深憋不住,抱起林安換了個姿勢,讓人跪在椅子上,顧深擎著林安腰身蠻力沖撞,林安抓著椅背抖得不成樣子。 顧深再問:“今日都做什么了?” 林安哆嗦地話都說不好,直搖頭:“沒、沒什么?!?/br> 顧深冷哼:“林安,你也只有用得上我的時候,才想得起我,才這么乖?!闭f罷一陣發狠抽送,又道:“偷偷摸摸的好看么,你要什么,說一聲我還能不給你?” 待顧深停歇,林安哭出聲,轉過來的臉滿是淚痕:“顧深,你可不可以幫我救清河……” 顧深卻一愣,心里隱約有個猜想,還是問了:“哪個清河?” “他是我在宛城唯一的朋友,你……” 呵,地位還挺高的,顧深腹誹,抽出性器,拿帕子擦凈,“你這兩日來找我,都是為了他?” 私心里,顧深寧愿林安拿玉佩跑回蒼溪,也不希望是為另一個男人,還什么“唯一的朋友”。 “你救救清河好不好,我知道你可以救他的……” 顧深看著眼前光著兩條腿、跪在椅子上拉著他衣角、一臉誠懇軟聲求著他的林安,愈加煩躁,冷下臉厲聲喝道:“出去?!?/br> 林安像是被定住了,顯然難以置信,短暫的死寂后開口:“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又更小聲、低到塵埃里:“你去救清河啊,我什么都可以……” 顧深心里暴怒瘋狂,嘴角抽起,面色猙獰:“你忘記我上次把那幅畫撕了嗎,你不怕,我這次把他給撕了?” “啪——” 顧深被林安打歪了臉。 林安后知后覺看著自己熱辣生疼的手,驚懼萬分,一個趔趄跌下椅子,褲子也沒穿,衣衫不整跌跌撞撞逃也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