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全文修改中,請勿點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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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深這一走,便走了一整日,直到夜里才回來。 若不是還有事要顧深到書房處理,在顧深記起來前,林安怕是會一直被晾在那兒。 書房里,林安躺在逍遙椅上,還是顧深離開前的樣子。雙手被縛在椅后,兩腿大敞,身子一覽無余,只是人已昏睡。顧深解開林安身上的身子,林安手腳軟綿綿垂下來,手腕和腿上又添了新的痕跡,曖昧而斑駁。 顧深拍了下林安臉,打算把人叫醒,這一下才察覺林安身子發燙。忽地明白了林安身上緋紅一片,不是燭火昏暗,是林安病得厲害。顧深心里頭莫名不安,將人從逍遙椅上抱起來,把外袍裹好,眼角無意一瞥,方見逍遙椅上那陽具竟沾著幾縷血絲,再掀開外袍,林安后xue正滴著鮮紅的血,這會兒已染紅一小片了。 顧深抱著林安快步到臥室,懷里人跟個烤熟的地瓜似的。 趙管家很快找來大夫,大夫姓劉,年過花甲,為顧家幾代人看過病。 劉大夫不是第一次見林安,上次見時林安也是睡著的,只嘆這病人多災多難,上回是媚藥,這次又被綁了遭,除去手腕,恐怕其他地方也有傷,尤其是那一處。 劉大夫問:“顧少爺,可否掀開被子細看?” 顧深略沉吟道:“大夫不必麻煩,開些傷藥即可?!?/br> 劉大夫無言,低頭再探脈象,他心猜這病人大抵是顧深養的小倌,風月之人大多命薄,飄零如浮萍,主人家的事他也不好多說。這世道都不太把人當人,只能自求多福罷。 劉大夫起身欲言又止,嘆口氣走了。 顧深在窗前吹著涼風,終于為自己心上煩躁找到注解:他還未盡興,哪里能輕易放過林安。待林安痊愈,新一輪凌虐便能開始了。 林安這次傷得重些,只能趴在床上。每日的飯都由趙管家送到床邊,他吃兩口就吃不下了。飯后喝藥,藥苦得很,卻是必喝的。除此還要擦藥,一盒擦身上繩痕,一盒擦后xue傷口。 顧深偶爾過來,過來就不會饒過林安。 屋子里的那幾面鏡子都沒撤,顧深會把林安抱到鏡子前,摟在懷里,在他臀下墊個軟墊,再讓他自己解衣服上藥。上次那一遭后,林安怕鏡子怕得要命,這回也是拼了命掙扎,不過那點掙扎被顧深一巴掌打到臀rou上就結束了,后頭實在痛得緊,稍動下都不行。 林安只能老老實實解開系帶,褪下褻褲,手指抹過藥膏擦在身上瘀痕處。顧深一手抬著他下巴,強迫他看向鏡子里,另一手玩弄他的身體。 顧深咬著林安耳垂,有意無意地呵出溫熱氣息,撩撥得林安臉頰發燙。顧深手探進林安嘴里,逗弄嫩紅舌尖,帶有微繭的指腹摩挲著柔軟舌苔,粗糙的觸碰讓舌頭又麻又癢,林安下巴被顧深制著不能闔上,還要小心口涎滴下來。 顧深手指帶著晶亮津液從林安嘴里滑出來,滑過下巴,撫上林安微動的喉結,描摹著形狀輕輕撓動,似有無數蟻蟲抓過,林安仰直了脖子想躲卻掙不動,待顧深手往下走,喉頭上癢意仍綿綿無盡。 顧深手上雖各種動作,雙眼卻一直注視著鏡子里的人,目不轉睛。那樣強烈的目光似是化作無數雙手在林安身上糾纏戲弄,壓迫得林安腦子一片混沌,被迫看著自己被顧深百般褻玩就已十足窘迫,更難堪的是不得不對著自己一身赤裸上藥。手指循著每一道繩痕游走,竟像是浪蕩妓子在自瀆般,那一點乳尖不慎碰著便敏感得俏挺,潮紅疾速覆上白膩身子,整個人yin靡而荒唐。 擦完前面痕跡,還有后背上的。林安一個人胡亂抹也是可以,但顧深在,就不會那么輕松了。林安被壓著直跪到了鏡子前,額頭貼著涼涼鏡面,兩手亦伸直了扒在上面。被最大限度打開的膝蓋緊緊抵著鏡面,小腿折向身后,腳后跟恰恰碰著臀邊上。林安身上不多的rou這才一齊顯露出來,大腿rou,小腿rou,還有壓實在軟墊上的白嫩臀rou。兩團渾圓嫩臀正正鎖在兩處腳板內,似是蜷起身子的兩團玉兔,乖巧且討人喜愛。這般跪著委實不容易,沒一會兒林安大腿內側便酸澀難受,卻并不敢放松。顧深說,若他跪不好,就拿繩子綁著。 顧深將林安長發盡數撥到身前,林安纖長的身段這方亮出來,背上薄若蟬翼的蝴蝶骨因高攀的手而展開,清瘦腰線一路延伸,窄腰下胯部接著圓潤的臀線,每一處都讓人無法挑剔,誰能想林安衣衫下竟是這樣惑人風情。 顧深一手在林安后背上漫不經心涂藥,一手摸到前面抓揉著林安的性器。顧深方才玩弄林安許久,林安經不住刺激,底下早已硬挺起來,但顧深不許他碰性器,那處便一直漲紅翹挺著。顧深揉得又慢又輕,就不給個痛快,林安受不住,挺著腰腹要往顧深手心里送,卻被顧深一巴掌打在臀rou上,顧深輕哼,叫你動了? 林安重重喘著氣,面前的鏡子都被他渾濁的吐息籠著一片迷蒙,帶著些溫熱。林安額頭也微微發著汗,他真的撐不住了,兩側腿rou又酸又軟,腰也快塌下來,只能求饒:“相公……快、點……” “再叫兩聲?!?/br> “相、公……好、相公,快、點……” 到底林安還病著,顧深沒大折騰,上前吻住林安,手下也終于讓他射了出來,林安一下子軟倒在顧深身上。顧深將人放在自己大腿上,兩腿分開林安身子,拿過后xue傷處的藥涂上,林安在他懷里輕輕呻吟幾聲,顧深低頭再親了口。 林安這回在床上也趴了小半個月。其實病著也好,至少顧深不會折騰太多,如今身子要好了,林安倒忐忑得緊,怕顧深又找些新花招來折磨他。 不過顧深沒來,林家的信先到了。 林安來顧家前,特意囑咐家里的孫管家,家里有事定要跟他說,不可藏著掖著,尤其是父親的身體狀況。自從林母前年去世后,林父身體漸漸不大好了。 林安匆匆打開信,白紙黑字,嚇得他心上漏了半拍——林父病了。林安當即就去找趙管家,顧深不在府里,也不知什么時候回來。趙管家也是個明白人,派了輛馬車并幾個護衛先送林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