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被插穿恐懼充斥.程四結腸口撞開被cao射
隨著快感的席卷和程景君的yin態,邵澤身下的動作逐漸失控,原本九淺一深的抽插變成大開大合的cao干。 邵澤喘著粗氣盯著身下疊趴的兩人,看著兩人因為他粗暴的動作逐漸顫栗起來的身子,聽著兩人逐漸變大的呻吟,心里痛快的發瘋。 被壓在最下面的顧聽白并不好受,過粗過長的rou具在他體內胡亂沖撞,花xue自顧自的潮吹收縮蠕動著,但被roubang戳穿的心理恐懼遠遠大于身體上的快感,讓他在昏睡中都無法抑制的哭泣。在又一次高潮中,顧聽白被折磨刺激的清醒過,剛一醒來就聲嘶力竭的哀求慘叫。 “啊……不要……要被cao穿了……放過我……出去出去…嗚嗚啊啊啊……會死的…呃呀……求求你啊啊……好痛……被干死了嗚嗚嗚……我不要了……啊啊啊……饒了我……” 太可怕了,這種真實的被劈成兩半的感覺,真的太可怕了,換一個人吧,隨便是誰都可以,我真的受不了這根,求你們了,換個人cao我…… 顧聽白痛苦的自甘墮落的想著,祈求這群人能可憐可憐自己,讓體內這根怪物出去。但能行嗎?肯定不行??! 邵澤為什么帶程景君玩np,就是為了讓程景君享受這種天堂般的快感,他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他,他家大寶貝長了那么根天賦異稟的性器,不好好享受,豈不是浪費。雖然程景君因為心理因素有奇怪的性癖,只對他一個人硬,只能在他手里射出來,而且過大的rou具時常將人捅壞,被邵澤折騰的抗奮過頭的時候還cao死過人,但并不妨礙邵澤帶他享受,也是為了不讓他難受。 “嬌嬌兒,嗯哼~…舒服嗎?是哥cao的舒服,還是哈~…還是前面被夾的舒服?”無視小人的哀求,邵澤用這種姿勢繼續壓著兩個人粗暴的動作著,那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仿佛自己同時cao了兩個人,也帶給他加倍的滿足感。 “唔啊啊……是哥……嗯啊……哥cao的舒服……啊哼……哥~…啊啊啊啊?。。?!” 程景君剛答完,身后的男人就不再保留,瘋狂的撞擊起他xue道盡頭那緊閉柔軟的結腸口,過猛的快感一瞬間就讓程景君眼前視線模糊起來,那雙極其漂亮勾人的丹鳳眼被淚霧氤氳繚繞,修長有力的手指死死攥住底下的墊子,破舊的墊子被捉破了兩道口子,昭示著攥住它的人承受著多么巨大的快感。 邵澤一口咬住他后仰的脆弱脖頸,雙手覆上他的用力到顫抖的雙手握住,身下堅定狠決的繼續鉆鑿著那不肯妥協的小口。 “啊啊啊……哥……慢點…輕點…嗯啊~…哥~哥~”短短十幾下就被撞的受不住,程景君顫著身子迷亂的呼喚著邵澤,尾音微微上翹帶著甜膩的撒嬌氣。 “好好,呼~…嬌嬌兒乖,哥輕點,唔~…你放松,把里面張開,讓哥進去,嗯?哥進去讓你爽上天?!甭犞掖髮氊惾鰦?,邵澤忍不住放慢了速度,張嘴引誘著程景君自己放松。 里面那張小嘴,每次撬開都得費好大力氣,他舍不得對程景君下狠手,一狠了這小東西就皺眉哼哼,看的他心痛。只能緩著來,但偏生他那張小嘴別扭,不管他下多少功夫,擴張多少次,自己也不信邪的整根插入整晚整晚的放在里面。但第二天抽出,不用一個小時,那要命的小嘴又緊緊閉起來,下次又是一番折騰,真是讓他又愛又恨無法自拔。 那邊兩人在上面恩恩愛愛的調情歡好,這邊小白菜一樣的顧聽白趴在墊子上哭的雙眼紅腫,上氣不接下氣哀鳴著,看的旁邊觀站的二人都有點不落忍,想換上自己,用大roubang好好痛愛痛愛小人,順便體會體會邵澤柔情的一面,和他roubang帶來的巨大快感。 林立和周宇眼紅的看著程景君,難道就他從小被邵澤痛愛養大,他們就不是嗎?少年的時候邵澤也給過他們溫柔體貼,當時他們四個不過是無名小卒,邵澤十六,林立十四,周宇十三,程景君十歲。 四個人為了能吃飽什么事都干過。邵澤只不過大他們幾歲,卻跟大家長一樣,悉心照料他們,挨揍了他拼了命也要護著他們,東西不夠吃了他就把自己那份分給三人,生病了他背著挨家診所求,直到有好心人看他們是半大孩子,可憐他們給付了藥費。難道只有程景君生了那不該有的感情?但他們生了有什么用?只能給自己添堵找罪受。 隨著年齡的增長,經歷的事多了,身家也達到了不敢想的地步,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邵澤將他所有的鐵漢柔情徹徹底底給了程四一人。那些主動獻身的,強行霸占的,長得一個賽一個好看漂亮的男人女人,在邵澤眼里統統只是發泄用的玩意兒,他那顆石頭一樣的心只裝了程四。 不是沒想過袒露心扉,但他們太過了解邵澤這個人,反而害怕開口。只能依靠著混亂的性生活,發泄自己近在咫尺又遙不可及的欲望。 現在鈔票大把大把的花不完,漂亮的小雛伸手一抓一大把排隊等他們上,誰愿意犯法去獵野味,實在想玩,花錢找人演就好了。 但邵澤偏不,還不是因為程景君有嚴重的心理障礙,不愿意去治療,邵澤問過心理醫生后知道沒身體健康的影響,也就沒勉強他。他的反應不僅是不能長時間離開邵澤,只能靠邵澤進行性生活,還有一點,他的性欲是常人的數倍。邵澤雖然能給他帶來精神和身體上的巨大的快樂,但他生理想要真正的宣泄很難。 邵澤射一次的時間大約要一個多小時,已經是很變態了,但程景君射一次得要三四個小時,這冗長的時長超過人體生理的正常需求,快感的超負荷疊加每每折騰的程景君崩潰窒息才能達到一次完整的高潮。但一次怎么能夠,只要在邵澤身邊,龍精虎猛的程景君可以一直發情。 邵澤心疼程景君每次憋的那么難受,想方設法帶他嘗試各種五花八門的性愛,最后發現他在和自己一起cao人的時候會格外的興奮,射精時間縮短了很多,特別是這種真實的強jian情景下,不用半個小時,程景君就會攀上高峰。邵澤覺得這可能和他小時候那段惡心的經歷有關,但也不忍說破,只說他自己好這一口,反正他混到今天,手里犯過的事不差這一項,只要程景君好,他什么都做的出來。 就這么不輕不重的輾磨撞擊了幾十下,那垂死掙扎的結腸口終于潰敗了,顫顫巍巍的打開來,含入那剛猛炙熱的rou具。 “啊啊啊?。。。。?!”窄小的結腸口被破開,敏感數倍的結腸rou高速的蠕動起來,想要擠出闖入的異物。程景君被這致命的快感激的再也忍不住,勁腰猛抖,囊袋收縮,臀部快速聳動了幾下,摩擦著塞在花xue里的roubang,尖叫著射了出來,眼淚控制不住的從眼角滑落,后面被堵住的后xue也分泌出大量的腸液澆灌在碩大的guitou上。 邵澤被猛力收縮的rou道夾的眼底血絲浮現,仍咬緊牙根挺著不動,等到程景君噴射完癱倒在顧聽白嬌小的身軀上,才緩緩抽動roubang延長程景君高潮的快感。 高潮后貼己的伺候讓程景君舒爽至極,肩頭漂亮的肌rou線條隨著呼吸緩慢的起伏,一身蜜色的肌rou被汗水密密細細的打濕,泛著一層淡淡的水光,十分性感迷人。身下被粗暴內射的小人又因為過量的快感和戳穿的恐懼刺激的暈了過去。 “嬌嬌兒,舒服嗎?”邵澤一邊隱忍著,一邊細細吻上程景君的側臉,將微咸的淚水舔掉,輕聲問道。 “嗯~好舒服,哥,你動吧,我也想要你舒服?!背叹熬耐吹奶謸崃藫嵘蹪深i側凸起的脈絡,知道他為了自己能歡快忍的難受,用帶著nongnong鼻音的聲音說著,輕輕擺了擺臀部讓他繼續。 “乖,就知道嬌嬌兒最痛哥了?!彼斎恢莱叹熬娣搅?,這才過了多久,程景君就射了,能有20分鐘?這比他自己射還要開心。旁邊那兩人悲憤的想——我們也可以痛你,想怎么cao都行!嫉妒的要發狂。 忍到現在已經是他的極限,得到回應的邵澤亢奮的繃起全身肌rou,迅猛的不再顧及一切的cao干起那要他命的嬌嬌兒,恨不得將他拆分吞入腹中融入血液。guitou狠命的來回貫穿窄小的結腸口,也不深入,就和它死磕起來。 觸電般的快感同時席卷著重疊的三人,一道崩潰的低泣,一道爽翻的呻吟,一道粗重的喘息,三個人進行著一場激烈yin穢的交合,香艷的畫面讓林周二人快速的擼動著勃起的雄物,追逐著邵澤剛猛的節奏。 當邵澤抖腰射出的時候,程景君早已又射過一次,在被愛人guntang濃烈的jingye打在敏感的腸壁上時,又隨著邵澤一起再次痙攣射了出來。這場性愛他一共射了3次,一臉魘足的趴在顧聽白身上一動不動,邵澤寵溺的將他拉起,讓他射精后疲軟的巨物從顧聽白被蹂躪紅腫不堪的小花xue脫出,自己的反而不拿出來,繼續插在程景君的后xue,抱起他起身走到一張廢棄的課桌前,讓他俯趴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