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心牢(第一人稱版)04
己止癢。 也用腳趾弄弄我的guitou。 彭山托住妻子的腳踝,哼哼道。 妻子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也沒有拒絕。 很生澀地探過腳趾,用圓潤的大腳趾輕點了一下男人的guitou。 對,這是這樣,多弄幾下。 彭山了聲鼓勵,妻子似一個頑皮的小女孩,看著guitou上的軟rou在自己腳趾的 輕弄下,不斷地變幻著形狀,似找到了玩具一般。 兩只腳不住地交替搓弄著。 妻子的腳趾修剪齊齊整,她平時對腳也是愛護有加的。 雙腳不光膚質好,五指修長的同時,更是如濕潤的蠶寶寶,通透靈動。 嬌俏的指甲不施粉黛,卻也涂上了透明的指甲油。 粉中透亮,光彩誘人。 很快妻子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的腳趾似乎比平時更亮了。 等她感覺到絲襪中傳來的陣陣濕意才發現,面前男人的馬眼處正不斷地往外 噴吐著yin液。 嗚~,好惡心。 妻子縮起腳趾想要打退堂鼓。 彭山去托著她的腳卻笑道:什么惡心,這跟你下面流的不是一樣的嘛,男人 女人都一樣。 妻子低頭看去這才發現從自己遮擋的指間,依然有絲絲yin液滲出,附著在稀 疏的陰毛上,熠熠生輝,相當扎眼。 妻子的臉更紅了,也不好意思開口,只能任由自己被托住的雙足,不住地在 彭山的yinjing上游戈。 直到她整個足底都被這種yin液打濕,從兩人的接觸面不斷地傳來陣陣sao氣。 似最勐的春藥,讓兩個人都迷醉了。 彭山伸出手開始在妻子的兩條絲襪小腿上不斷地撫摸著,感受小腿線條優美 的同時,更是體味絲襪穿在完美女人身上的絕佳觸感。 妻子抖動了下腿想要拒絕,可彭山卻哼哼道:別動,我幫你按摩下,知道你 累著了。 妻子見他明明是在占便宜,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有些哭笑不得。 輕哼了一聲,也沒有拒絕,任他去了。 不過被他這樣摸著,本來sao癢的腳心被分擔了一部份注意力,反倒能更加自 如地給他足交了。 但妻子此時呼吸卻不斷粗重起來,情欲的氣息很自然地侵蝕著她的心智。 彭山此刻已經爽得不行,面前的人妻完全沒有羞恥心地在自己這個野男人面 前,穿著最性感的絲襪給自己足交,這實在是一碗醇得不能再醇的烈酒,讓男人 迷醉。 他不住地打量著我妻子曼妙的rou體,手心更是不斷地感受著她的美妙,心中 不自覺地生出一種征服的驕傲感覺。 兩人再次四目相對,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已經媚得快滴出水來。 這種看情郎的眼神讓彭山血氣上涌,下身的yinjing更是膨脹到了極限,隨時都 有要暴發的可能。 彭山喘息的同時,看著妻子的眼神也恍惚了起來,彷佛此刻此刻面前的女人 就是自己的妻子,而自己就是她的丈夫。 彭山突然起身向妻子撲去,想要再親親面前的美人,以解自己嘴中的干澀。 妻子卻以爲他又是獸性大發,要強jian自己,趕忙用雙足踩在他的胸口抗拒他。 同時嘴中道:別……沒事,我就想親親你。 彭山捏著妻子絲襪腳道,口中不斷喘息,雙眼盯著妻子的性感紅唇,目中盡 是渴望。 可是……妻子還是有些不放心。 哪有可是,你看剛才我嘴都摔破了,你不覺得應該安慰一下它嗎?彭山指了 指自己的下唇邊,原來在剛才摔下去的時候,連嘴都磕破了。 妻子嬌媚淺笑道:那是你活該。 彭山將妻子的雙腿壓向她的胸前,挑釁道:那你是不是也還是該補償我一下?他的目光始終不離開妻子的紅唇,意圖相當明顯。 妻子也感覺嘴中發澀,情欲帶給她的渴望同樣劇烈。 她看了看彭山眼中的渴望,毫不遲疑地分開自己的絲襪腿,讓彭山欺身上前 來。 然后她主動遞上紅唇,輕啜在彭山還在流血的傷口上。 怎么補償,是這樣嗎?妻子媚眼如絲,挑逗之意讓彭山心中發狂。 他張開大嘴毫不猶豫地咬上了妻子的紅唇,兩人再次四唇相交,口舌交纏, 不分彼此。 情欲讓兩人狂野得忘我,此時兩人不再顧忌彼此的身份發,只知道他是男人 ,她是女人,這就夠了。 彭山主動伸出雙臂摟住妻子的腰身,妻子也很配合地讓他摟住,甚至也伸出 修長的雙臂纏繞在男人的頸部。 好讓他們的吻更加熾烈,熱情。 彭山的嘴唇厚,黑中透紅,與妻子的嬌嫩形成鮮明對比。 可他們此時卻不分彼此,不斷地互相渡著自己的口水讓對方吸收。 同時兩人也不斷地吸收著對方的體液,好抑制自己的干渴。 到最后都分不誰是誰的,只知道一味地索求,直吻到呼吸急促也沒人愿意松 開。 而此時兩人嘴角流出的液體早就順著妻子的脖頸流到了床單上。 妻子卻完全沒有厭惡的意思,反倒將盤在彭山臀后的絲襪雙足收緊,緊緊纏 繞在了他的腰上。 兩人此時的姿勢就如zuoai般彼此纏綿。 彭山的yinjing此時早就抵在妻子的胯間,隨時都有機會直搗黃龍。 可他卻沒這么做,也許是害怕再次激起妻子的強烈反應,打破這對他來說最 美好的時刻。 他勒緊妻子的腰身,再次用身體感受碰上妻子火熱的美rou,雙手不斷地從妻 子身后游戈,從腰到臀,雙從臀到大腿,甚至伸到妻子股后,感受著她臀溝的神 秘。 妻子卻完全沒有抗拒他的意思,反而摟緊他的脖子,與他抵死纏綿。 身后纏繞在他腰間的性感玉腿更是不斷地摩擦扭動著。 他們都迷失在情欲的漩渦中,兩人都變成了只會遵從于欲望的rou蟲,彼此追 尋著舒服的感覺蠕動著。 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才漸漸分開,彼此唇間還掛著對方的口水,卻沒 有人在意。 兩人不斷喘息著,四目再次相對,彭山眼中的渴望變成了迷戀,妻子如水的 眸中有著迷茫,但的是火熱。 我愛你。 彭山突然開口對妻子說道。 妻子看著彭山眼中的迷戀,也有些動容,卻始終沒有回應。 但她卻不顧自己還沒理順的氣息,再度獻上自己的香唇,主動吻上了他。 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證明,此刻無聲勝有聲。 兩人又是一段纏綿擁吻,彭山卻不再滿足于此了,他站起身,拉起妻子性感 的絲襪長腿,不住地摩挲著。 胯下的yinjing早已紅到發紫,他將yinjing探入妻子的大腿中間,找尋著入口。 妻子趕忙伸手阻擋道:別插進去。 彭山卻露出難受的表情,妻子臉色掙扎,理智與情欲艱難搏斗著。 卻始終沒有松口,最后幽幽道:只要你別插進去,我隨便你弄。 這句話聽得彭山雙眼直冒綠光,他雙膝跪地,用力抱緊妻子的小腿,好讓她 雙腿夾緊。 yinjing直接插入妻子的大腿rou之間,把它當妻子的rouxue般,奮力地抽插著。 妻子滿面羞紅,感受著腿間的火熱,相鄰的私處yin水更加泛濫,遮擋在其上 的雙手,不自覺地探入手指開始扣挖。 嘴中大聲地發出呻吟聲,兩人彼此感受著對方的火熱,開始一唱一和的呻吟 起來。 彭山大嘴不斷地在妻子的腳踝上親吻著,因爲身高的關系,怎么也親不到妻 子的玉足上。 妻子眼見如此,竟主動配合地把自己的絲襪玉足曲伸到他嘴邊。 彭山毫不客氣地將臉貼在妻子的一只腳心上,鼻尖嗅著,并不斷伸出舌頭舔 弄。 妻子的絲襪腳上早已沾滿了他的yin液,此刻sao氣十足。 他也不嫌棄,賣力地舔舐著。 好癢……妻子感受著腳底不斷地被他的舌頭掃過,輕觸的癢意讓她很不習慣 ,可她卻不愿避開,只是繃緊腳趾,忍受著他的肆虐。 彭山不斷在兩只腳間舔了一會兒,最后看著妻子因繃緊而顫抖的腳趾,似受 到誘惑一樣,一只含住了妻子的一只前腳掌。 然后盡情地啃咬吸梭,妻子見他如此變態的舉動也是羞恥難當,插入自己私 處的手指更加瘋狂了,隨時都有高潮的可能。 彭山吸食著妻子絲襪玉足的同時,雙手也在用力地揉捏妻子的小腿肚,胯下 yinjing更是以一種干翻一切的沖動挺動著。 最后勐地勒緊妻子的腿彎,嘴巴狠咬住妻子的腳趾,用力挺動幾下之后發射 了出來。 jingye穿過妻子的腿間,直接噴射在妻子的小腹之上,一些更是直接噴在了妻 子的雙乳之上,就連妻子臉上也沾染了一些,讓她整個人此時看去yin蕩不堪。 妻子在他快要暴發的瞬間,就感覺到了腿間他yinjing的膨脹。 腳趾被他一咬,吃痛之下竟也跟著高潮了。 胯間的蜜xue不斷地涌出泉水,很快打濕了床單。 彭山射過之后,跟著就軟倒在妻子旁邊。 妻子高潮過后再次如丟了魂一般不動彈了,只八下胸口的起伏。 彭山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美人,此時一絲不掛,面色潮紅。 臉上身上盡是他噴灑的jingye,讓她整個人都散發著yin味。 他看著自己的杰作,愛煞了眼前美人此時的樣子。 他又伸過手去拉起妻子的一條絲襪美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 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 摸了一會兒又攬過妻子的腰將她側躺向他,盯著美人的俏臉,又一次親上了 美人的香唇。 妻子此時完全沒有反應,任他擺弄。 好一會兒的工夫,妻子終于回過了神,她突然咬住彭山正在他嘴上肆虐的嘴 唇,讓他痛之下趕忙避開。 你這是做什么?彭山正享受著,妻子的一下將他從美好中咬醒。 你是不是從來就沒喜歡過徐萍?妻子突然問出這么一句,彭山不知道這女人 的腦袋是怎么長的,爲什么突然間提她。 你問這個干嘛?回答我。 彭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是妻子態度卻很堅決。 ……你問的是哪種喜歡?你知道我問的是哪種。 好吧,你如果要說覺得一個女人感覺不錯,想要跟她成家過日子是喜歡的話 ,那我就是喜歡她。 但你如果要說認定了她,非她不可,爲了她能不顧一切,才是喜歡的話,那 對不起,我沒有那種感覺。 彭山說得很現實,他本來就是走的相親的路子,這種感情觀算是再正常不過 的了。 可妻子卻接受不了。 她突然流出兩行清淚道:果然是這樣,我太傻了,徐萍在你這里是收獲不到 幸福的。 彭山不明白妻子爲什么突然哭,他嚷道:喂喂喂,我的大小姐,你不會到現 在還相信荷爾蒙沖動下,制造出的那種不顧一切的情感才是愛情吧?你清醒一點 行不行,這里是現實。 我跟徐萍之間的事,你不用cao心成這樣吧。 而且就算我沒有你認爲的那樣喜歡徐萍,但徐萍那邊跟我的態度也應該是一 樣的好吧。 要不然她何至于跟我訂婚了,還要跟你老公玩出軌。 彭山不了解妻子此時的心情就胡亂解釋,妻子沒有理會他,顧自地擦了擦眼 淚道:不關你的事,你先出去吧。 ???彭山沒想到妻子這就趕人了,急道:別啊,你讓我再弄一次,你看我這 兒還沒發泄完呢。 妻子一看彭山胯間,那剛聳拉下去的yinjing又有了抬頭的征兆,臉色紅道:真 屬牛的啊你,快去洗洗啦,惡心死了。 那等我回來,我們再弄一次。 彭山趕忙道,妻子卻沒有回應他,用被子蓋住自己的下身就不再理他。 彭山悻悻地離開。 視頻到這里就被徐萍給關了,她發現了我的異樣。 我早在妻子與彭山親熱的時候就已經失了神,整個人如被抽空了靈魂一般癱 坐在沙發上,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已經不知道要用什么話來表達此時的心情了。 悔恨,失落,忌恨還是憤怒?這些情緒都有過,但現在剩下的只是空白。 徐萍眼見我如此,關心道:沒事吧?卻得不到我的任何回應。 她仔細一看我身體都微微地在發抖,也有些慌了。 趕忙給我倒了杯水,我卻連用手拿的力氣也沒有了。 她拿著水喂到我嘴邊,我抿了幾口就嗆著了。 徐萍替我順了順氣道:你準備怎么辦?我額頭盡是冷汗,蹙眉顫聲道:不知 道,不要問我了好嗎,我想靜一靜。 要不我明天約思思出來談一談吧,她應該只是在跟咱們賭氣。 今晚她這樣多半是酒后亂了性才會這樣。 明天我給她道個歉,讓她結束了那邊回來,她多少應該會聽一點的。 你別去,你我都是當事人,不管她看到誰,我都害怕她會再受刺激。 等等看吧,明天我們試著把彭山約出來。 現在關鍵點在他身上,如果他也鐵了心要報複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好吧。 徐萍尊重我的意見。 她看了看我,歎道: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么就說。 我順了順氣道。 你……,你們……會離婚嗎?徐萍試探道。 離婚倆字說得我心里一跳,我瞪了她一眼道:不會,我絕不會跟我老婆離婚。 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 我從未想過要跟我老婆離婚,我們的感情一直很穩定,我們過得很好,也很 愛對方。 哪怕我現在出軌了,但是對妻子的感情卻沒變過。 我也不相信妻子這次會跟我離婚,所以徐萍的擔心我從未想過。 對不起,當我沒說過。 我也是擔心如果因爲這件事讓你們離婚了,我會恨自己一輩子的。 徐萍咕嚕了一會道。 我斜眼看了一眼徐萍,她此刻整個人顯得很不安。 我狐疑道:今天思思一點征兆沒有,忽然回來是巧合嗎?徐萍瞪大眼睛看著 我道:你不會懷疑是我讓她回來的吧?方源,做人可得講良心。 我人都交給你了,你還懷疑我,我圖什么呀?我沒說你,我是說有沒有可能 我們家里也被裝了監控了?這幾天一下子發生這么多事情,讓我恍惚中也開始胡 亂猜忌起來。 應該沒這和邪乎吧,店里可是一直有人在的,就算有人想裝也完全沒機會啊。 你別胡思亂想了,而且如果有的話,我們次就應該被抓了。 徐萍分析道。 我也覺得自己是有些神經過敏了,揉了揉太陽xue,發覺果然頭好疼。 徐萍見我不舒服的樣子,上來扶住我替我按了按頭道:要是不放心今晚就在 這兒歇吧,你也累了。 我現在還真怕你出啥事兒。 別,我們不能再那樣了,我現在都有揮刀自宮的沖動了。 現在事情成這樣,我還真不敢與徐萍再肆無忌憚下去。 要了我,你至于這樣嗎?而且……你舍得?她撒嬌似地嗔道,手卻開始探到 我的胯下。 那里不知什么時候早已堅硬如鐵,妻子的放蕩帶給我的刺激,在無意識中也 沖擊著我的神經。 我老臉一紅,趕緊按住她的手道:你別,給我留點兒面子成不?我現在啊, 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了,明明難受到渾身都虛脫了,卻還是管不住自己下面。 你沒想過離婚,也許是樂意看到咱們的關系一直這樣持續下去。 徐萍笑著調侃道。 你在胡說什么,這是生理反應,我又控制不了。 總之咱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明天也要去找彭山,盡快把我老婆奪回來。 我急道,可現在我真的是渾身發軟,要不然真應該奪門而逃了。 知道知道,你今天就睡沙發吧,我回屋了。 說著她又收起了桌上的電腦道:這個我就先收了,免得你又閑不住非要看, 再給自己虐出個三長兩短的,我可負不起責任。 說著她起身回屋了。 我和衣而睡,卻失眠了。 妻子與彭山的yin戲久久縈繞在我眼前,揮之不去。 一邊心疼得滴血,一邊卻又管不住下身的堅挺。 我不斷懷疑難道我真的是徐萍口中的綠帽變態?我告訴自己不是,也不能是。 我還有家,有可愛的女兒。 我要讓自己的家完整,讓妻子回來,不能讓我的生活一直這么亂下去,不然 真的要無可挽回了。 迷迷煳煳到了第二天,我發現自己感冒了。 倒沒有發燒,卻頭疼乏力。 徐萍眼見我這樣,關切地要我去看醫生,我卻執拗地拒絕了。 讓她幫忙買了藥后一起回了店里。 吃過藥后我在樓上休息,讓徐萍一人忙著店里的生意。 藥效發作后我迷迷煳煳地睡到了下午,徐萍忙完下面,又跑上來照顧我。 我卻急著讓她聯系彭山,想著把妻子的事情早點解決。 結果卻打不通電話,我很失望,也很擔心彭山是鐵了心要報複我們。 打開監控想看看妻子的情況卻發現家里一個人都沒有,車里的監控信號也丟 失了。 我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徐萍一個勁地安慰我。 讓我先不要急,把身體恢複好才是正事,妻子和彭山那邊她會想辦法聯系。 我卻怎么也放心不下,卻毫無辦法,心力交瘁之下完全沒法好好休息,結果 病情加重了,當晚就高燒不起。 徐萍忙里忙外地把我送到了醫院,這一去竟然就是五天。 徐萍照顧我的同時還要忙店里,整個人如我的賢內助般忙里忙外。 我心中五味雜陳,沒想到我大病的時候在我身旁照顧的不是我的妻子,而是 她。 而我的妻子此時據徐萍打聽來的消息,竟然是跟彭山和他老媽一起回鄉下去 了。 一走五天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 在我需要她的時候,她卻陪著另一個男人,不知在哪里歡笑。 我知道我是咎由自取,可卻怎么也過不了心里這一關。 你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這樣離開,對這個家不聞不問。 我心中在此時也積累了一肚子的怨氣。 五天后醫生建議我回家休息就行,于是我出院又回了家。 現在身體恢複得不錯,回到家我就又重新投入了工作和生活,至于妻子的事 情我反倒看開了,順其自然。 我倒是覺得虧欠徐萍良多,她這幾天主動扛起家里的生意,卻也沒有放下照 顧我的事情,整個人精神萎靡了不少。 雖然她說這都是她該做的,但我還是決定謝謝她。 出院三天后我和她一起出門吃了個飯,算是感謝她這段時間的付出。 當天我們喝了不少酒,回到店里后,誰也沒說什么,我們自妻子離開之后又 一次zuoai了。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這一次我們都感覺到了不一樣,不光是因爲我們很多天沒做的關系,更是因 爲彼此心態的變化。 我們如真正的夫妻一般溫柔纏綿,從對方的每一個動作里感覺到柔情蜜意。 在她的身體里發射之后,我頭一次動情地對她說了我愛你三個字。 她感動得眼角含淚與我擁吻在一起。 我次對我不會離婚的決心産生了懷疑。 第二天我們依舊在店里忙的時候,突然分別接到了妻子的電話,她約我們明 天在一家咖啡館的包廂里見面。 時隔九天再一次聽到妻子的聲音,我恍如隔世般,心中不自覺地泛起了對她 的擔心,問她過得好不好。 可她卻對我的關切之語毫不在意,只說明天見面后再說。 我和徐萍商量著是不是有必要一起去見妻子,徐萍建議由她一人先去,摸清 妻子的態度我再現身。 可我覺得妻子既然主動約我們一起,就是想把事情說清楚,我們若是遮遮掩 掩,越是顯得我們態度曖昧,所以最后我還是決定一起赴約最好。 第二天我在咖啡館的包廂里終于看到了久違的妻子,我本來擔心她會不會憔 悴了,可當我看到她的時候卻整個人一愣。 她滿面春風,精完氣足的樣子讓我實在想不出,她跟我分開的時候是哭著帶 著怨恨走的。 妻子一席白色的連衣裙,縷空的設計,從領口的縷空花紋空隙中能隱隱看到 里面奶白色的胸罩。 腰間更是用了一個大蝴蝶結來裝飾,配上肩膀上的同款披間,整個人顯得清 純華美。 長裙直到膝蓋,露出的小腿反著澹光,分明穿著最薄的rou色絲襪,腳下一雙 奶白的露趾高跟鞋,同樣是縷空花紋設計,讓妻子完美的腳背清晰呈現,皮膚下 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露出的腳趾上涂著性感的大紅指甲油,一改妻子素雅的風格。 臉上也跟著畫了澹妝,精細地做了眼線和睫毛,嘴唇上的唇彩同樣是性感的 紅色。 整個人美得發光的同時,還透著一股媚意,如一個新婚少婦一樣透著春情。 頭發更是刻意做了拉直,染了一層澹澹的金色,時尚靚麗。 妻子整個人煥然一新地站在我面前,讓我有些不敢認,這還是我那個純情婉 約的嬌妻嗎?分明是一個清純中透著性感嫵媚的輕熟少婦。 我看著明媚的她,吃味道:你怎么打扮成這樣?怎么,我就應該土里土氣地 守著你,然后被你背叛嗎?妻子話中還透著恨意。 我想說其實我一直想要的就是你這樣子打扮,可應該是爲了我,而不是別的 男人。 但我知道我來是修補關系的,不應該再與妻子置氣,說出讓她生氣的話,于 是硬是憋著沒說出口。 妻子入座后徐萍問她過得好嘛,她只是敷衍,眼神卻一直在我們兩個身上打 轉。 好一會兒之后妻子問徐萍道:你愛方源嗎?這個問題把我倆都嚇了一跳,我 不知道妻子爲什么問這個,她既不問我們的過往,是如何開始的,到了什么地步 ,卻問這種情感問題,到底是何居心?可徐萍似乎能理解妻子的意思,她竟然毫 不避諱地說道:愛,而且很愛。 是嘛,是從什么時候?徐萍猶豫了一會兒,本不想回答的,可看了看我后, 卻突然對著我像是告白般地說道:從你們剛結婚開始,我就在經常與你們的接觸 中愛上了他。 我心中撲通亂跳,我不知道徐萍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是這樣。 我不知道該是喜是憂了,喜的是自己有這樣的魅力,憂的是她既然從那么早 開始就暗戀我,那她與彭山之間又是怎么回事?……妻子面露苦色,對我慘笑道 :老公,你真是魅力驚人啊。 妻子的這句話說得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忤在那兒半句口也不敢開。 妻子又看向徐萍道:那你跟彭山又是怎么回事,你把我拉入你們的關系之中 ,就是爲了拆散我跟我老公?我也看向徐萍,從我最早看到徐萍攛騰我妻子假扮 彭山的女朋友開始,我就一直在懷疑她的動機。 可到了如今,我居然害怕相信她是真的這樣想的了。 徐萍閉上眼睛道:沒有,我跟彭山是真的打算搭伙過日子的,而且我們遇到 的問題是真的,這個你不信可以去問彭山本人。 你可以懷疑我跟他這幾個月的感情,但不能懷疑我們二十幾年的姐妹情。 呵呵,姐妹情。 你要顧及姐妹情又怎么會使出故意支開我,然后勾引我老公的無恥伎倆。 妻子的話讓徐萍心生愧疚,低著頭不敢看她。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么你也會認爲我無恥,但你能不能先冷靜下來解決事情, 你不能一直責怪我們的同時折磨自己啊。 生活總得繼續,你想要我們怎么做,給個準話吧。 徐萍痛苦道。 解決?呵呵,是得解決。 但想怎么做該問的不是我,而是你。 徐萍,你還打算跟彭山結婚嗎?徐萍抬頭看了看妻子道:你覺得經過這件事 ,彭山還會跟我結婚嗎?這你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讓他答應的,我現在問的是 你愿不愿意嫁。 你能讓他答應?可你能讓他媽答應嗎?那老太太你也見了,只要她在一天, 我們就走不到一起。 徐萍說著,可隨即就瞪大眼睛,看到妻子從包包里拿出了一本戶口本,一打 開,正是彭山家的戶口本。 沒想到妻子竟然真的幫徐萍拿到了,可我現在不知怎的完全高興不起來。 戶口本我已經幫你拿到了,只要你們兩個誠心想結爲夫妻,今天就可以去領 證。 我現在再問一遍,你會跟他結婚嗎?妻子的問題已經尖銳到把徐萍逼入了牆 角,讓她再無法推脫。 徐萍歎了口氣道:我都說了,我只是想跟他搭伙過日子,現在我們怎么看都 沒辦法和平共處了,你又何必強人所難呢?妻子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回答。 我現在更加懷疑你當初拉我入局的用心了。 萍姐,如果你當初早點告訴我,你喜歡方源的話,念在我一直對你的虧欠。 我說不定會同意跟你跟方源的關系。 妻子的話說得我心頭一陣勐跳,沒想到妻子竟會說出這種瘋狂的話。 可隨即她話鋒一轉道,可到了我發現你們的jian情,也未曾聽你提過半句。 你可真是我的好jiejie。 現在我是萬萬不會原諒你了。 你的彭山的婚事,你最好考慮清楚。 別等到你身敗名裂的那天再想吃回頭草,那可就難了。 妻子的態度寒冷得可怕,也對,任何一個女人面對入侵自己婚姻的第三者恐 怕都是這種態度。 可我看得很不習慣,我試著拉妻子的手,嘴中道:老婆……。 別碰我!妻子勐然甩開我的手道,我現在是彭山的女友,不是你的老婆,麻 煩你放尊重一點。 妻子一句冷冰冰的話說得我一懵,我急道:你在說什么啊,老婆,戶口本不 是已經拿出來了嗎,你沒必要接著再跟他假扮情侶了吧。 什么假扮,我們一直都是情侶好吧,我們每晚都睡在一起,就像你跟徐萍那 樣。 而且會一直下去,直到徐萍做出正確的決定。 在此之前,我將一直是他的正牌女友。 妻子賭氣似地道。 妻子的話讓我如五雷轟頂一般,什么?你們每晚都睡在一起?我美麗的嬌妻 竟然每天都跟那個五短身材的家伙睡一塊兒?妻子的滿面春情莫不是都是被他澆 灌出來的不成。 想著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酸堿難明。 妻子見我面如土色,接著諷刺道:怎么,吃醋啦?現在才知道心疼是不是有 點晚,你當初跟她在床上滾床單的時候就沒想過我嗎?我告訴你,方源,如果你 想讓我早點回來,就早點斷了跟她的關系,然后勸她老老實實地跟彭山結婚。 好讓大家都安心,否則的話我不介意一直這樣玩下去。 妻子的話說得我不知道該怎么去接,徐萍現在擺明了是不想再跟彭山結婚了 ,我如果爲了自己的幸福就不顧她的話,未免顯得太過無情。 我木訥地坐在這里,勸妻子道:老婆,求你別這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你不能這樣玩火啊。 我們還有女兒在爸媽那兒等我們呢,你難道不打算回去看看她嗎?提起女兒 妻子表情略顯痛苦,但隨即更加斥責我道:別在我面前提女兒,你還有臉提她嗎?你要是想過她我們何苦走到今天。 方源,你讓我有多失望你知道嗎?我把你當自己的天,放棄了自己的事業, 整天守著你,圍著你轉。 你就一直把我當自己的附庸。 如今你事業有成了,就膨脹了是嗎?背著我跟我的閨蜜搞婚外情,你考慮過 我的感受嗎?我告訴你,方源,如果我們有一天離婚了,那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妻子說著拿起手提包就往包廂外走,我趕忙追了出去。 結果到樓下卻看到彭山的車就停在門口,妻子上車后,我也直到了。 我勐拍車窗道,把門給我打開。 連拍幾下之后,彭山搖下前門的車窗探出頭來道:算了吧,哥們。 這樣攔著讓人笑話。 你小子趁人之危是吧?好得狠,我記住你了。 我指著他的鼻子道。 趁人之危的不是我,是你吧。 你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們就先走了,等事情想清楚了再來找我吧。 說著他搖下車窗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發呆良久,渾渾噩噩地回到包廂,發現徐萍也還在發呆。 我們兩人相對而坐,誰也沒說話。 最后還是徐萍道:你先回店里去吧,那兒少不了人。 我下午請個假,回宿舍休息。 我看著她憔悴的樣子道:別介啊,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 跟我回店里吧,在那兒休息。 她苦笑一聲道: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樣一塊兒合適嗎?我想了想沒法反駁,歎 了口氣道:那你保重,明天記得來上班。 回到店里事情并不多,我發著呆,疏理著我們幾人的關系,頭大如斗。 一會兒的工夫到了晚上,我決定去看看女兒。 母親責怪我們許久不來,女兒看到我都有些認生了,我只能推說太忙。 母親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也別在忙著工作了,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已經許久沒有看到我和妻子一起來帶著朵朵玩了,要是夫妻感情出了問題, 她這孫女算是白幫我們帶了。 我聽得很慚愧,母親就像是有第六感一樣,總能從我的神態中感覺到什么。 聽著女兒口齒不清地叫著爸爸,我多想現在就把妻子找回來。 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跟徐萍的關系一時也斬不斷,店里的生意現在依靠她 的地方越來越多,冒然讓她離開,一僅傷人,更是自斷雙臂的行爲。 與女兒玩了一會兒,拍了些照片,隨手發給了妻子一些。 雖然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但還是這么做了。 第二天徐萍打來電話請假,我很擔心她此時的狀態,要知道她以前就像個機 器人一樣,無論發生什么都沒有翹班的意思的。 下午我把店里的事情交給了一個最穩重的店員,讓他有解決不了就給我打電 話,然后就去找徐萍了。 我知道再去找她不合適,但還是莫名地擔心,現在她已經與我妻子決裂了, 一個人住在出租屋里,萬一有什么事兒實在讓人不放心。 一到了她家看到她給我開門的樣子我就感覺不對勁了,一摸額頭竟然在發著 高燒。 我這才剛好她竟然又病了,我強行帶她去醫院吊瓶,知道她這是心病引起的 ,在家拖著根本就于事無補。 她本來想拒絕但拗不過我。 在醫院看著她輸液時憔悴的樣子有些心疼,一問她竟然早飯中飯全都沒吃。 于是我又忙著給她買了碗粥,喂她吃完,她竟然感動得都快流眼淚了。 我歎了口氣說這不過是投桃報李,比起她爲我做的這不算什么。 她卻說這還是次有男人這樣照顧她,說得我又有些緊張,這種時候我對 她情感的流露反而有些害怕了。 徐萍看出了我的難處,也開始盡量避免再說什么煽情的話。 我提議讓她聯系家里人來照顧她,可她卻說感冒這樣的小事不想麻煩別人。 最后我只能硬著頭皮一邊給她送飯,一邊忙著店里的事兒,就像她之前照顧 我一樣。 這一折騰就是四天,徐萍是冰雪聰明的,從我這幾天的態度中她能清晰地感 覺到,雖然我對她是關心的,但我已經害怕再跟她有更深地糾葛了。 于是在她病好了以后,她主動對我提出了要辭職的想法。 我嚇了一跳,知道她是想要與我劃清界限,但我卻告訴她現在不是時候。 最少也要等店里的事情有人可以接手才行。 徐萍答應我可以等到有人能接手她的工作后再抽身,但建議我還是找自己人 比較好。 因爲找外人的話難免會有人員流動的問題。 她說得很對,我最早本來是想培養妻子一手經營的,但現在顯然是不可能了 ,只能委曲徐萍再多呆些日子。 徐萍倒是沒什么意見,但我覺得虧欠她挺多的。 明明給不了她任何承諾卻要強行把她留在身邊,讓我覺得自己很自私。 我問她不在我這里工作的話準備去哪里上班,她說不知道,但很有可能要回 深廣那邊。 她的回答讓我很吃驚,她的年紀如果再去那邊的話怕是要在那邊安家了。 從此天各一方,我對這個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多少有些舍不得。 她卻笑我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妻子是斷不會放心的。 我問她爲什么不考慮跟彭山結婚呢?她斜了我一眼說,你是還嫌我們的關系 不夠亂么?一句話說得我啞口無言,只能一邊懷著對她的歉意,一邊爲她的離去 做準備。 這些天我也頻繁地試著想要聯系妻子,但電話是打不通的,只是通過微信偶 爾與她交流幾句。 我告訴她希望她能夠回來接手店里的生意,但她堅持只有在徐萍表明態度之 后,才會回來。 后來我把徐萍決定離開的結果告訴了她,她只是沉默,最后告訴我等她的消 息就又沒有回音了。 我現在對妻子真的心有怨懟,就算要報複我她做得也太過份了。 與彭山如此牽扯不清,她就不怕玩火自焚嗎?每每想到如果她真的與彭山像 夫妻一樣同床共枕,我心里就酸得不行。 這么長時間,妻子不會已經失身于他了吧?一想到這里我就勸說自己不要胡 思亂想,然后去看彭山新家的監控,但兩人始終沒有回來過。 事態的失控讓我只能避免去想才能平複過來,期盼妻子只是故意氣我才那樣 說的。 后來我突然想到應該去找另一個關鍵人物彭山,或許能找到突破口。 之前因爲徐萍的關系,我總是房間避免與他接觸,但到了現在也沒有其他辦 法了。 我試著打了他的電話,通了但是沒有人接。 一整天都是如此,我開始懷疑他是故意不接我電話的。 于是我給他發微信,依舊沒有回音,而且我發現他的朋友圈居然對我是不要 見的。 最后我打開許久未用的QQ聯系他,我們一些老同學多是用QQ聯系的,也 有自己的班級群。 意外地發現這小子居然在頻繁地更新個人信息,都是一些在他老家的圖片, 好幾張竟然都發現了妻子的身影。 這小子竟然在日志里炫耀說妻子是他的女朋友,帶回家準備結婚的那種。 好些人點贊的同時祝福他,也有人羨慕他找了個身材這么好的大美女,是鮮 花插在了牛糞上。 照片中妻子很少露臉,偶有側臉也是驚鴻一瞥。 但身材在里面卻是顯露無疑。 我看得心中醋意難平,尤其是看到這么多人對他表示祝福。 那他媽明明是我的老婆,卻被他拿出來當做炫耀的資本。 我也沒想到妻子竟然這么久一直真的與他在一起,而且還縱容他對自己拍照 ,甚至對外宣示主權。 雖然妻子做了頭發,與在這家的樣子大不同,但她就真的完全不怕被跟我們 相熟的人認出來,讓我難堪嗎?我在翻閱中發現這小子還設置了私密相冊,密碼 提示問題竟然還是我老婆的名字是?我一邊腹誹他有個毛的老婆,一邊顫抖著輸 入了妻子的名字。 竟然不正確,我心中舒了口氣,但腦筋一轉,又輸入了徐萍的名字,這次居 然正確了。 我納悶他什么時候跟徐萍搞了這么個相冊,難道是他們戀愛的時候?隨手點 開卻發現這里面竟然是與我老婆的親密照。 竟全都是這段時間在拍攝的,有妻子與他在鄉間散步的,一起在池塘釣魚的 ,一起吃飯,一起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 幾乎每張妻子與他表現得相當親昵,就如真正在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妻子不 是與他挨得很近,就是兩人手牽著手。 甚至有幾張兩人在林間無人處偷偷親嘴的照片,雖然只是輕啄的淺吻,但足 以讓我心痛如絞。 妻子在相片里打扮得青春靚麗,雖然因爲鄉間路不平的關系很少穿高跟鞋, 但絲襪幾乎成了標配,連運動時的短襪都是絲襪。 有時T恤配熱褲,有時襯衣配短裙。 妻子彷佛回到了與我戀愛時一樣,像一個青春美少女,或笑或跳,完全沒有 了已婚少婦的影子。 彭山就這樣陪著他,抹平了她的不愉快,讓她又重新找回了快樂的生活。 但我怎么樣也開心不起來。 往后翻,看到彭山也有開車帶妻子回縣城的時候。 應該是采購,這時候妻子才會穿上長裙長襪,但也會帶上墨鏡,卻依舊遮不 住她的美態。 他們在我熟悉的城市里游玩,像是約會一樣,彭山帶著妻子逛超市,吃她喜 歡的零食,然后一起看電影。 這些居然都有拍。 妻子走在他身邊已經完全不會顧及別人異樣的眼光,很自然地與他牽手,說 笑。 等他們玩累了回到車里的時候,竟有一張妻子與他舌吻在一起的照片,盡管 他在拍照,但妻子仍然沒有掩飾眼神里對他的愛意,與他伸出舌頭吻在一起。 我看得心如刀絞卻無可奈何。 我在QQ里一樣給他留了言,約他出來見面。 結果當晚竟真的收到了他的回信,說明天他正好要回來,可以跟我談談。 我告訴他不要告訴妻子,我們自己解決,他答應了。 第二天我同樣沒有告訴徐萍,只是說有事就出門了。 在我們去得最多的一家飯店,我隨便點了些涼菜,要了件啤酒,就坐等彭山 赴約。 這小子磨嘰到了快中午才到。 我看著他滿面春風的樣子,心中很不是滋味,知道這小子在我老婆身上沒少 占便宜。 但我還是客氣地給他倒了杯啤酒。 想吃什么就點吧。 我說道。 你這說得好像我就是來蹭你飯的一樣。 彭山調侃道。 難道不是嗎?你磨嘰到現在才來不是正好蹭飯嘛。 我就是來幫你解決問題的好吧,你要這么說可就沒意思了。 好吧,你要這么敞亮那更好,將就著吃吧。 他點了點頭,悶頭就開始喝酒。 我看著他灑脫的樣子,心中真有點自愧不如。 這小子現在不務正業,卻過得比任何人都快活。 我苦心經營,現在卻連家都要保不住,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說吧,你要怎樣,才能放我老婆回來?……他看了看我一臉費解道,你這話 說得好像我綁架了她一樣啊,她可是自己樂意跟我呆一塊兒的好吧,我可從沒有 強迫過她。 你要不信直接去問你媳婦啊。 廢話,我要能跟她說得上話還找你干嘛?咦,她沒回去嗎?怎么,她不在你 那兒了?彭山一句話讓我意外的同時有些驚喜,妻子莫不是想通了回來了?前兩 天就走了,說是要回去看看就走了,我也沒留她。 知道想留也留不住,她再漂亮那也是你的人。 我充其量也就是個替代品。 彭山說得有些泄氣。 這是我這些天聽到的最舒心的一句話,笑道:你知道就好。 但是心中對妻子的去向又有些擔心,她既然不在彭山那兒了爲什么又不回來 呢?但眼前也不是想這個時候,跟彭山必須劃出個道來,把我們幾人的事做個了 斷,不能再讓妻子與他糾纏不清了。 我跟徐萍也決定斷了,不管你現在怎么看我,我們總得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 你也占了我媳婦不少便宜,彭山,我希望這件事之后我們能摒棄前嫌,還能 再見不眼紅。 說吧,你打算怎么辦?我心里突突地跳,害怕他繼續死纏爛打,那樣這件事 就真的只能一直拖下去了。 我甯愿給他一些補償,都不希望妻子再跟他有什么糾葛。 昨天的照片給我敲響了警鍾,若是妻子跟他之間關生了感情,那可比失身了 還要麻煩。 果然,這小子一笑道:斷了?對啊,你是不斷不行了。 思思那么倔,只要你不想離婚,怎么樣也得跟她斷了。 不過你小子是便宜占夠了,我又得到了什么?徐萍被你睡了不知道多少次, 我他媽連你媳婦的屄摸都沒摸過。 這小子三杯馬尿下肚竟然就有了醉態,看來心底的怨氣也不小啊。 但他話里的信息讓我心中暗喜,妻子雖然與他有過很多次肌膚之親,但沒有 失身給他。 實在是不幸中的萬幸。 你小點兒聲行嗎?這兒的包間可不怎么隔音。 現在你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你。 你打的好算盤,我放手,你媳婦就回來了,可我又能得到什么。 老子的婚事都被你攪黃了。 那你想要怎么樣才肯放手,我可以補償你,想要多少錢你說吧。 最后我還是不得不用錢解決了。 誰知道他不屑道:我呸!知道你小子做了幾年生意,就跟個資本家似的,沒 事兒就拿錢出來說事兒。 別人喜歡,我不稀罕。 那你想要怎樣?我想要徐萍,讓她跟我結婚,你能做到嗎?……什么鬼,我 沒想到這小子繞了一圈之后,最后又給繞了回來。 他竟然還想跟徐萍結婚?這什么情況?你確定你還想跟徐萍結婚?我試探地 問道,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喝醉了在胡說呢。 說話的工夫他可是酒沒停呢。 你不用試探我,我說的是真的。 徐萍你我都了解,現在跟你說我有多愛她,那是在吹牛逼。 但從結婚的角度來說,這女人真的是做老婆的不二人選。 人聰明,知禮數,關鍵是還勤快。 知冷知熱的,男人身邊就缺這樣的。 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讓她們見鬼去吧。 從選老婆的角度來說,徐萍的確比我老婆還要優秀。 她冰雪聰明,而且很擅長察言觀色。 很懂得照顧人,尤其通過這么久的親密接觸。 我若不是已經結婚了,真的會愛煞了這個女人。 我很驚訝彭山會這么了解徐萍,而且還就么放得開。 你是認真的?我當然是認真的,但現在全他媽被你攪黃了,她肯定不樂意再 嫁我了。 你可以去給她說啊,你沒試過怎么知道。 那我還要點臉嗎?她剛跟你搞完婚外情,我就腆著臉說我要接盤?那……這 下子可真難住我了,這時候我也不敢大包大攬地去攛騰他跟徐萍的事兒了,實在 是我現在身份也不合適。 而且從徐萍的態度來看,她對彭山應該是沒有多少真感情的。 若是強迫她嫁給他,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有些殘忍。 況且在我心里對這個女人有的關切,就更難說出口了。 從一開始我說這個媒的時候就是個大大的錯誤。 我就知道你不舍得,還說什么跟她斷了。 我看是藕斷絲連吧。 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做什么選擇,咱們就這樣吧。 他歎了口氣繼續喝悶酒。 一句話卻激得我不得不應承了,我的態度若是通過他傳到了我妻子的耳朵里 ,我就甭指望她回家了。 我咬了咬牙道:好,我試試看,你等我消息。 還有不許你再跟我老婆聯系。 那可難說,我一直就沒主動找過她,是你把她得罪得太狠了,把她推到我懷 里的。 你這話與其對我說,不如找你老婆說吧。 你!他一句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氣得我胃疼,指了指他,飯也沒顧得上吃就 結賬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