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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童年在線閱讀 - 35-大結局(下)【全文完】

35-大結局(下)【全文完】

    童年醒來后對于幾人商量的結果完全沒有任何表態,他連個多余的情緒都沒有,眨眼睛的頻率都沒有被影響到,似乎這幾個人想怎么做,要怎么做,都可以。

    反正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既然童年沒有反對,幾人便開始了輪流的看護,司寒干脆直接住了下來,反正他整天無所事事也沒什么要忙的,其余幾人都有工作,不可能24小時的待在這里。

    肖恪倒是把所有的工作都搬來了家里,但也并不是所有的工作都可以在家里做,還是有一小部分是需要他去公司處理的。

    雖然對他們三個人,肖恪還是有諸多的不放心,只是再不放心也總好過交給保姆等人看著好。

    也是他們三個人幫忙分擔了一部分事情,肖恪這才睡了一個自從童年回家來的第一次好覺,他從出生后似乎就沒這么累過。

    這天肖恪要去公司簽署一份合同,凌舟和青臨也不在,只有司寒一個人,對于這個比自己小了不少的弟弟,肖恪比任何人都不放心,囑咐了很多,最后司寒都聽煩了:

    “你放心,我一定把童年看住了,好的好好的,頭發絲都不少一根?!?/br>
    肖恪也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些夸張了,但是他覺得小心無大錯:

    “我只是不放心?!?/br>
    司寒理解他的不放心,點了點頭:“我知道,但是你要知道我也很喜歡小童年的,不會讓他出事的?!?/br>
    肖恪點點頭,一直到時間都快來不及的時候才起身出了門,出門之前又想到什么,回頭看著司寒:

    “別做?!?/br>
    司寒一開始沒明白這兩個字是什么意思:“別做什么?”

    “別欺負他?!毙ゃQ了一種說法。

    司寒無語的看著他:“我是個人,不是個精蟲上腦的畜生!”

    肖恪走了之后司寒便上了二樓,童年最近幾天很喜歡在二樓的陽臺上曬太陽,不過肖恪擔心他做出什么事情來,前幾天就讓人過來把整個陽臺撞上了鐵柵欄。

    一開始司寒還覺得不太好,說:“從外面看特別像童年在坐牢?!?/br>
    肖恪卻顧不得那么多:

    “總比真的出事好?!?/br>
    他這么說,別人也說不出什么,畢竟是為了童年好。

    冬日里的陽光很好,童年因為皮膚白皙坐在躺椅上被陽光照射著,整個人都好像透明了一樣。

    司寒坐在他旁邊看了他一會兒,然后伸手擋在了童年的眼睛上:

    “別老是看太陽,不好?!?/br>
    他已經觀察了童年幾天的時間了,曬太陽的時候從來不閉眼,他擔心這么看下去會對童年的眼睛不好。

    童年像個孩子一樣,被擋住了陽光也不哭鬧,閉上了眼睛,司寒心里嘆息一聲,問他:

    “童年,你中午想吃點什么?我做給你吃……不是,我讓阿姨做給你吃啊?!?/br>
    童年不理他。

    “那你有沒有什么想玩的?我們玩游戲啊,肖恪家里有很多游戲機,我們去玩???”

    童年像是沒聽到。

    “要不……我們去看電影?”司寒說:“旁邊有個影音室,裝修的很好,完全不輸電影院,你想看什么片子,我都可以給你找,包括小H片哦?!?/br>
    童年無動于衷。

    司寒絮絮叨叨的一個人說了很多,但童年給他的就是同一個反應,他也不覺得失望,一個人說的也很起勁兒,他覺得童年回不回應自己都好,他只是不想讓童年的身邊太安靜。

    一個人太安靜的話是會有很多不好的想法的,他不想讓童年的情緒變的更早。

    司寒抱著這樣的態度一直跟童年自言自語,從出生記事起,到小學,中學,高中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和童年說了一遍,說自己喜歡哪個小姑娘,看不慣哪個小男孩,說自己交了幾個女朋友,后來突然又喜歡上了男生。

    他像是一個永遠不會覺得累的播放器,絮絮叨叨的沒有閑下來的時候。

    或許是司寒已經在心里給自己設定好了一個童年不會理會自己的程序,所以當童年的聲音響起在耳邊的時候,司寒有一瞬間的錯愕,看著童年的目光也像是看個外星人。

    這不怪他,畢竟這是童年出院后第一次開口。

    但童年閉著眼睛,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又讓司寒覺得剛才的聲音不過是自己的幻聽。

    像中了張彩票一樣的,司寒興奮又小心翼翼的問童年:

    “你剛才……是說話了嗎?”

    童年沒回應他。

    “是在對我說嗎?我剛才沒聽清楚,你能再說一遍嗎?”

    童年還是原來的姿態,就在司寒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童年卻緩緩睜開了眼睛,只是這一次童年沒有看向窗外的太陽,而是轉過頭來看著司寒,說:

    “你是不是想做?”

    童年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說話,聲音沙啞的很難聽,但司寒卻覺得他的聲音像極了百靈鳥,不過童年話語中的內容他卻沒明白:

    “做什么?”

    “zuoai?!蓖暾f。

    司寒一愣,隨即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沒有沒有,我沒這么想……不不不,我的確這么想,但我不會做?!?/br>
    童年盯著他看了幾秒:

    “那做吧?!?/br>
    “……???”司寒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驚掉了:“你說什么?”

    “不是想zuoai嗎?”童年說:“做吧?!?/br>
    明明已經答應了肖恪,明明自己也知道童年這個樣子并不合適,但是司寒就像是被蠱惑了一樣的起身抱起了躺椅上的童年,大步回了房間。

    他沒注意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童年已經很久沒有表情的臉上露出了個極其諷刺的笑容,但當司寒把他放在床上的時候,那抹笑就已經被童年藏好了。

    這些人啊,嘴上說著關心,心疼,照顧,甚至是放你自由,但心里想的卻還是那點床上的事,童年只要一松口,他們就絕對不會說不做。

    只要牽扯上床上的那點事,那些所有的關愛統統可以不算數。

    畢竟,那些關愛并不能讓他們有爽快的感覺,不是嗎?

    “你輕了好多?!彼竞f。

    童年看著他,沒說話。

    司寒開始懷疑剛才童年的話是在開玩笑:“童年,你是不是不想做?”

    “不是?!蓖暾f:“做吧?!?/br>
    司寒已經有多久沒有和童年做過了?他自己都記不清了,如今面對童年的邀請,他如果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司寒其實并不是只有童年這么一個人,但能讓司寒這么在意的還真的只有童年一個。

    但這份在乎是喜歡嗎?

    司寒沒想過,他覺得想不想的并沒有什么別的區別,他不可能和童年名正言順,更不可能把童年帶回家,所以一個養在外面的人就算喜歡又能如何呢?

    可能是喜歡的吧,但絕對沒有喜歡到為童年可以犧牲的份上。

    司寒沒有,凌舟沒有,青臨沒有,肖恪也不會有。

    他們由始至終只是把童年當成了一個比較好玩的,耐玩的玩具罷了。

    長時間不做了,司寒耐心的給童年做擴張,童年躺在床上,雙腿被司寒高高架起,臉側著看向床外,但卻被那些鐵絲網阻礙了風景,可真像是坐牢啊,童年想。

    司寒進來的時候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氣,童年微微蹙眉,不覺得疼,更沒有出聲,任憑他在自己身上動作。

    人一爽了就會忽略很多東西,就比如現在,司寒下意識的不覺得童年的沉默有什么不對,畢竟以前的時候童年也不習慣出聲,只是被弄的狠的了時候才會嗚咽幾聲。

    但如果司寒這一次多注意一些的話,就會看到童年的眼神很冷,冷到似乎此時被壓在床上被cao干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不知道做了多久,司寒有了要射的欲望,他終于有了一點點的良知,知道童年現在身體不太好,所以不適合內射,所以低喘著壓在童年的身上,咬著他的耳朵問:

    “射你臉上,行嗎?”

    童年可有可無:“隨你?!?/br>
    司寒忍不住了,大力的沖撞了幾下,將自己的性器拔了出來,迅速的跨坐在童年的胸口處,用自己的手擼動了幾下性器,然后噴射了出來。

    童年的睫毛,眼睛,臉頰,甚至頭發上都被沾染了濃稠的jingye,很yin靡的一副景象,但配合著童年那張波瀾不驚的臉,卻莫名的讓人覺得空。

    是,童年整個人都空了。

    凌舟進來的時候司寒剛從童年身上下來,見到凌舟蹙眉才有點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叫了聲:

    “你怎么來了?”

    “你等著肖恪回來收拾你吧!”

    司寒急忙出聲解釋:

    “不是我,我沒想做,是童年想了,我是為了幫童年?!?/br>
    這話說的不可謂不可笑,畢竟司寒由始至終也并沒有伸出手去撫慰一下童年的欲望,雖然他撫慰了童年也不一定能硬的起來,但做與不做終究是兩回事。

    凌舟訝異的看了一眼童年,他也在看自己,凌舟不由愣了一下,司寒趁機躲進了浴室:“我去洗一下?!?/br>
    肖恪一開始對嚴煬有多恨,就多凌舟有多恨,但自從童年奶奶下葬后童年在山下上了凌舟的車子,肖恪就不是很確定自己應該要怎么對待凌舟了。

    童年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在凌舟家里的三天,雖然他身上的不適大多來自于嚴煬,但凌舟也是幫兇,這是不爭的事實。

    可童年像是忘了,加上凌舟不像嚴煬那么惡劣,肖恪也暫時不做計較,也讓他陪童年。

    凌舟邁步走過去,扯了幾張床頭柜上的紙巾給童年擦臉,童年乖乖的一動不動的任他擦,像個孩子一樣。

    但孩子的臉上不會沾滿jingye。

    擦干凈了,凌舟把紙巾扔在紙簍里,問童年:“司寒剛才說的是真的?”

    童年眨了一下眼睛,看著凌舟:

    “你要做嗎?”

    凌舟蹙眉,沒說話,童年也沉默了幾秒鐘,眼睛里有瞬間的疑惑,然后他換了一個方式問:“要我求你嗎?主人?!?/br>
    理智告訴凌舟,眼前的童年很不對勁,現在沒有威脅,也沒有交易,童年不應該有這樣的說辭和舉動,但是身體卻興奮了起來。

    凌舟本身就對童年這樣的冷清美人沒有抵抗力,如今他赤身裸體,滿身歡愛痕跡的叫著自己主人,凌舟的身體幾乎是立刻就起了反應,童年的視線微微向下移了一下,微微笑了:

    “主人,您想的?!?/br>
    凌舟激動的手都在發抖,他伸手抓住了童年的頭發,將他拉扯到自己的面前,惡狠狠的看著他: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賤貨!”

    童年看著他:“想侍候主人,想主人cao我?!?/br>
    司寒出來的時候,凌舟正站在床頭抓著童年的頭發粗暴的讓他為自己koujiao,完全沒有在顧忌童年的感受一樣,童年幾次干嘔的原因被逼出了生理眼淚,但這樣的童年只會讓凌舟更興奮。

    原本想說幾句的司寒想到不久之前也剛壓著童年做了一次,似乎沒什么立場,所以也只是淡淡撇了撇嘴,下樓了,將這片天地留給凌舟和童年。

    晚上肖恪剛到家不久,司寒就找了個理由急忙離開了,凌舟早就走了,肖恪雖然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卻也沒有說什么,徑自上樓。

    童年坐靠在床上,絲絨被搭在他的腰間,將他滿身的痕跡嶄露無遺,肖恪幾乎立刻就怒了:

    “誰做的?!”

    童年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肖?。骸拔易龅??!?/br>
    肖恪的憤怒被童年的聲音壓下來一大部分,他幾乎已經做好童年這輩子都不會開口說話的打算了,卻沒想到自己還能聽到,即便說出口的話讓他不可置信,卻還是邁步走了過去:

    “你說什么?”

    這句話不是質問童年話語的內容,他只是驚訝于童年開了口而已,但童年卻還是回答了他,說:

    “我讓他們做的,我想zuoai了,不行嗎?”

    從童年開口說話這個事實中冷靜下來的肖恪將童年這句話仔細放在唇邊嚼了兩邊還是不可思議:“你想做?”

    “是,不行嗎?”

    童年怎么會主動想zuoai呢?過去的兩年時間,即便給童年喂了藥他都會竭力壓制體內的欲望,不到失去理智絕對不會屈服,如今卻這么直白的開口說他想zuoai。

    肖恪不相信。

    “是不是他們逼你的?”肖恪說:“誰?你不用怕,我說過……”

    “肖恪?!蓖甏驍嗨脑挘骸皼]人逼我,是我自己想要?!?/br>
    肖恪皺了皺眉,似乎不太認識眼前這樣的一個童年。

    肖恪比那兩個人要理智的多,沒有因為童年的幾句撩撥就徹底的喪失了理智用下身思考,但他確實也沒堅持太長時間,尤其是當第二天司寒過來的時候,童年竟然主動開口說‘想要’。

    面對肖恪殺人一樣的神色,司寒不太敢動,更怕肖恪會直接沖過來撕了自己,但司寒不敢動,童年卻敢,直接從沙發上起了身問司寒:

    “你是怕肖恪不同意嗎?那我跟你走吧,你那里應該有我住的地方吧?”

    司寒瞪大了眼睛,卻不敢說話,童年知道他在顧慮什么,直接看向肖?。?/br>
    “你之前跟我說過,只要我開口就放我自由,現在還算數嗎?”

    肖恪看著童年,沒說話。

    “你會這樣不過是擔心我會去死罷了,之前我可能的確有這樣的想法,但現在不會了,現在的我,只想及時行樂,你們幾個之前把我當成玩物一樣的玩,什么時候想要我都不能說不要,怎么現在我想要了,你們卻不給了呢?”

    童年說的這些話肖恪根本就不信,他起身看著童年: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童年奇怪的看著他:“我說的不清楚嗎?我想zuoai,我想及時行樂,你要是不和我做,我就去和他們三個做,他們三個不做,我就去找別的人,雖然我已經是個爛人了,但總還是有人會要的吧?!?/br>
    童年的這些話確實把肖恪激怒了,他看著童年:

    “我如果不同意呢?”

    “你能24小時看著我嗎?”童年說:“當然也可以,派人派保鏢而已,很簡單,但你確定還想看到之前一句話也不說,猶如行尸走rou一般的我嗎?如果你想,我可以不做?!?/br>
    肖恪危險的瞇了瞇眼睛:“你在威脅我?”

    童年笑了笑:

    “以前你不是也習慣用這樣的招數來對付我嗎?怎么就允許你這么對別人,別人不能以牙還牙呢?”

    “你當真要做?”

    “我看起來很像是在開玩笑嗎?”

    氣氛似乎凝滯了,司寒站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出,他昨天對童年做了那些事,原本今天不想來的,但不來又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都對不起肖恪的事情一樣,所以咬了咬牙便來了。

    卻不想遇到這樣的事情。

    肖恪看著童年許久,終于妥協:

    “好,既然你想做我也不會不同意,我來行嗎?還是你覺得我侍候不了你,要我和司寒一起來?”

    童年也看著肖恪,這一次他倒是沒有那么快的反擊什么,眼神也柔和了不少,但柔和下來的同時,肖恪似乎發現那眼睛里的光亮也似乎漸漸消失不見了。

    但童年很快恢復了常態,讓肖恪甚至不確定剛才的看到是不是幻覺一場。

    童年說:“隨便,我都行?!?/br>
    這五個字過后,童年幾乎又回到了之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時候,他會和他們幾個人輪流zuoai,也會和他們同時zuoai,至于什么時候輪流,什么時候同時,看他們的心情時間,這并不取決于童年。

    青臨一開始是不加入的,他覺得童年不太對勁,沒有人在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后還會和他們幾個發生這樣的關系,他甚至特意請了年假陪了童年很長一段時間。

    但后來他發現童年似乎和以前并沒有什么不同,依舊對他們幾個不冷不熱,不抗拒,卻也不熱情。

    還是原來熟悉的童年。

    青臨漸漸放心下來,然后在一起面對凌舟、司寒和童年3p場景的時候終于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讓童年幫自己口了出來。

    日子,不管是不是合每個人的心意,終究還是這么一天天的過下去了。

    童年恢復了從前的模樣,雖然還是會擔心他做出什么事情來,但看管他到底是沒有之前嚴格了,有時候他們也會放任童年一個人在家里待上一會兒,只是時間都不會太長。

    似乎一切都這么平靜了下來,唯有童年,他在等,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肖恪不怎么愛笑了,經常一個人發呆,甚至和童年zuoai的次數都是他們幾個人中最少的那一個,而且從不加入NP,避不開的時候也只是在一旁看著,由始至終盯著童年的那張臉。

    他再也沒有和童年說過什么。

    這天是肖恪父親的生日,這些小輩兒們都是要到場的,不久之前肖恪曾經想過要帶童年過去,正式的介紹給家里認識,哪怕迎來一場革命也在所不惜。

    但童年開口后的改變讓肖恪做不出這樣的決定。

    他一直覺得童年很干凈,哪怕曾經被他們五個人壓在身下,渾身沾滿了各種液體的時候,肖恪也從未覺得童年被玷污了,因為他的靈魂是純凈的。

    可是現在,童年主動開口說要的時候,肖恪印象中那個一直干凈的少年突然就消失了,而此刻面對著這樣的一個童年,一個主動求歡,對NP,甚至對凌舟的那些變態游戲都適應良好的童年,他怎么也沒辦法把他和干凈劃上等號。

    頭一天晚上,凌舟他們幾個都來了,大戰到后半夜,肖恪除了在他們來之前拉著童年做了一次之后,由始至終沒有出現。

    此時9點多鐘,生日宴快開始了,他們該出發了,凌舟,司寒和青臨從樓上衣冠楚楚的下了樓,肖恪從主臥出來之后經過童年的房間,猶豫了一下,還是邁步走了進去。

    童年已經醒了,此時睜著眼睛滿身痕跡的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空洞的可以。

    放在以前,肖恪會在乎的,至少會問一聲‘怎么了’,如今他也開口了,只是說出口的話卻是:“昨晚shuangma?”

    童年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是有人和自己說話,緩緩的轉過頭去看門口站立的肖恪,幾秒后輕勾了一下唇角,說:“爽的?!?/br>
    肖恪看著他:

    “搬出去吧,想去哪里去哪里,以后也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書房的抽屜里有一張用你名字辦的銀行卡,密碼是你的生日,夠你花一輩子了?!?/br>
    童年沒有什么表情的看著他,問:

    “玩膩了嗎?”

    “是?!毙ゃ≌f:“膩了?!?/br>
    童年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下去,將他整個身體都裸露出來,他也沒在乎,更懶得抬手遮一下,就那么低著頭坐在床沿的位置,問肖?。?/br>
    “如果我早一點對你們擺出這種臣服的姿態,是不是你早就覺得膩了?”

    “不知道?!毙ゃ『苷\實:“但現在確實膩了,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從這棟房子里消失了?!?/br>
    童年似乎笑了一下,但肖恪并不是很確定,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只看到童年的發絲微微動了一下,然后他聽到童年說:“好,你不會再看到我?!?/br>
    肖恪看了他幾秒鐘,轉身走了。

    院內肖恪上車之前不知怎的突然停住了,他突然不太想去什么生日宴了,已經上車的司寒降下車窗喊了一聲肖?。骸霸趺戳??忘東西了?”

    肖恪搖搖頭:“沒事,走吧?!?/br>
    司寒沒再說什么,邊升起車窗邊把車開了出去,肖恪打開自己的車門,抬頭看了一眼別墅二樓的位置,有那么一瞬間他是希望窗口會出現一個人的,但沒有。

    那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幾秒后肖恪上了車,離開了。

    ——

    肖家老宅距離肖恪的別墅距離很遠,肖恪他們到的時候客人都已經來的差不多了,歌舞升平,杯影交錯好不熱鬧,肖恪下了車,融入這一片熱鬧之中,和每個人寒暄著,招呼著。

    嚴煬也來了,兩個人還碰了個杯,對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誰也沒有提及半句,好像根本不存在。

    電話響起的時候,肖恪跟對面的人說了聲‘失陪’便去了僻靜的地方,不再笑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這一身的偽裝讓自己多疲憊,他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電話,別墅那邊的官家,微微愣了一下:

    “怎么……”

    “少爺,不好了,別墅失火了!”

    肖恪不顧一切從會場沖出去的時候,驚了宴會場上大半的人,面對所有人的疑惑和詢問他都聽不進去,直接沖到自己的車子面前上車離開了,車速快的讓人心驚。

    凌舟他們幾個自己發現了肖恪的不對勁,紛紛跟了上去,車子一直駛向肖恪別墅的時候,青臨預感到了什么:

    “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不止青臨,他們每個人都預感到了,不然肖恪不會往家的方向飛馳而去。

    肖恪車子還沒靠近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了那濃黑的煙霧,消防車的聲音也是由遠及近,肖恪將油門踩到了底。

    別墅門口,肖恪車子沒挺穩就跑了下來,什么也不顧的往里沖,卻被管家他們攔了下來:“少爺,你不能進去,火太大了?!?/br>
    “人呢?童年人呢?!”肖恪瘋了一般的大喊:“他走了對不對?我把他趕走了,他一定走了對不對?!”

    肖恪的這個問題沒人回答,因為之前在電話里的時候肖恪已經問過一遍,管家也說了:“沒看到任何人出來?!?/br>
    沒有人回答,肖恪就只想往里沖,他的力氣也真的快要掙脫管家他們幾個人了,卻又被趕來的凌舟他們死死按?。?/br>
    “火那么大,你進去能做什么?!”

    “童年在里面!”肖恪大喊著:“童年還在里面??!”

    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知道童年在里面,但沒有人會像肖恪一樣失去理智的往里沖,因為不值得。

    消防隊員來了,肖恪剛要出聲去求他們,司寒突然發現了什么,喊了一聲:“你們看?!?/br>
    眾人順著司寒指著的方向看過去。

    那是別墅二樓臥室的落地窗前,一個身影在那里……跳舞。

    他的身上被燒著了,卻還在跳著,因為那些火苗,所以讓他整個舞蹈都像是被加諸了一層特效濾鏡,雖然此時此刻不應該這么覺得,但是每一個人都在心里感嘆了一句:“好美?!?/br>
    是真的美,那些火焰沒有影響他的動作,反而使每一個動作都讓他像一只振翅欲飛的鳳凰般。

    涅盤重生,不過如此。

    肖恪在樓下大喊著童年的名字,但童年卻根本聽不到,火焰很旺,周遭都是被大火吞噬的聲音,空氣也越來越薄弱,他的動作也慢了下來,但奇怪的是,他并不覺得疼。

    窗外似乎有什么聲音,童年停了下來,走向落地窗,看到了消防車,消防員,還有那幾輛明明應該離開,卻又出現在樓下的車,車前站著幾個人。

    那些人很陌生,卻又很熟悉。

    肖恪正歇斯底里的喊著什么,童年一直看著他,即使周身被火焰包圍,表情卻依舊波瀾不驚,他似乎聽到了肖恪的聲音。

    “童年!你下來!我求你下來!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做錯什么了呢?童年不由的想,但腦袋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他只記得從一開始他是打算讓他們陪著自己一起死的,但后來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決定。

    他這一輩子雖然在他們幾個人的手中過的凄慘不自由,但終究也沒有到讓他們拿命來抵的程度。

    如果讓他們陪葬,應該算是虧欠了他們吧?

    他不想虧欠他們。

    虧欠了,來生是要還的。

    而他如果有幸有來生,不想再見到他們了。

    只是,自己應該去不了天堂,見不了奶奶吧?

    忘記聽誰說過了,自殺的人是去不了天堂的。

    沒關系,他一點都不怕,這人間一遭,于他而言又何嘗不是煉獄呢?

    所以去哪里都不怕,哪里都不怕……

    童年看著樓下的他們,緩緩笑了笑,繼而一步步倒退著步入了這烈焰之中,將這破敗的一生也一并燒毀了。

    這世間再無童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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