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舔xue,圣水
童年清理好自己從浴室里爬到客廳的時候,嚴煬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玩游戲,聞聲抬眸看了一眼,冷哼一聲: “過來!笨狗,什么都要我說?!?/br> 童年爬了過去,在嚴煬腳邊跪坐下來,幾秒后嚴煬把腳放在了童年面前:“舔?!?/br> “是?!?/br> 童年跪趴在地上,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做著嚴煬想讓自己做的事情,他沒什么感覺也沒什么想法,只是在心里一秒秒的倒數著結束的時間,快了吧,應該是,又快一秒了吧,是啊,距離結束又近了一秒。 從未嘗試過被別人如此服侍是一種什么感覺的童年做起這事來也認真的很,嚴煬玩了一會兒手機便因為腳上的觸感太過舒服而停了下來,繼而開始目不轉睛的盯著童年,他發現自己似乎喜歡上了BDSM,看著另一個同類就這么毫無尊嚴和羞恥心的跪在自己的腳下,當真是一件讓人很爽的事情。 這只腳被舔舒服了,嚴煬又換了另一只伸過去,童年沒有意見,又開始為他服務,嚴煬的暴虐心思一點點的浮起來,把另一只腳踩在童年的后腦上,用力按在自己的腳上: “爽不爽,賤狗!” 童年勉強回道:“爽,主人?!?/br> “爽為什么不硬?”嚴煬笑著諷刺:“我看你是被cao的太多,這根東西沒用了吧?要不要我幫你切了?” 童年被踩的說不出話來,他也是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好在嚴煬也只是過過嘴癮,并不想真的對童年怎么樣,畢竟若是真動了刀子就不太好玩了,以后cao這個人怕也是要倒胃口的。 嚴煬放開了童年,繼而從沙發上起了身脫下了自己的短褲,童年以為他是要讓自己為他koujiao,卻不想他卻躺在了沙發上,繼而將自己的一條腿搭在了沙發椅背上。 這時的童年還不知道嚴煬想做什么,所以在嚴煬發號施令讓他過去舔的時候他理所應當的是對著yinjing下嘴的,但嚴煬卻往他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我讓你舔這里了嗎?” 童年沒出聲,看著他。 “舔菊會不會?” 童年愣住了,他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他們五個之前也從未有這樣的要求。 看著童年的反應嚴煬就知道自己找到了另一種侮辱童年的方式,微微一笑:“怎么?不愿意?老子讓你舔老子菊花是看得起你,你不要認不清自己的地位啊,童年?!?/br> 其實,并沒有什么好做心理建設的,只要想到自己只要不做,嚴煬就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就一切都會妥協了,好受一些吧,畢竟就算現在留住了尊嚴,嚴煬也會有一百種方式讓自己看清自己的下賤。 所以童年搖了搖頭: “賤狗愿意,主人?!?/br> 嚴煬滿意了,拍了拍童年的臉:“這才乖,有做夠的鉗制?!?/br> 說罷便屈起了另外一條腿,將半個臀部都懸在了沙發邊上,童年盯著那私處看了一會兒,然后閉上眼,俯下頭去。 童年沒有戀愛的經驗,他一度以為自己是個無性戀,因為對女人沒感覺,對男人也沒反應,但遇到肖恪和他們四個之后童年開始討厭男人,直到這一刻,他的厭惡和惡心都達到了頂峰。 這種事,青臨前不久為他做過,他沒覺得怎么樣,但此時嚴煬的反應倒是讓他意外,呼吸加快了許多,甚至嘴里不由的開始喊道‘爽’之類的詞。 童年不由輕笑:能有多爽呢? 宛若失去了時間觀念,童年也不知道自己為嚴煬舔了多久,一直到自己覺得口干舌燥的時候嚴煬才放下了腿,但在這之前卻并沒有通知童年,而是用雙腿緊緊的加住了童年的脖頸,看著他因為喘息不過來而憋紅的臉滿意的笑了: “爽吧?” 童年只是看著他不說話,他不爽,一點也不。 但嚴煬顯然不這么覺得,他似是從童年的反應里獲得了快感一般的用力,有那么一瞬間童年覺得嚴煬的眼眸中透漏著危險的目光是真的想要把自己置于死地,他沒什么可怕的,反而殷殷期待。 只是嚴煬不會這么做,在童年喘息不過來的前一刻放開了他,看他趴在地上咳嗽不止,心情大好的抓起他的頭發二話不說的扇了他幾個響亮的耳光: “我怎么就那么喜歡看你這幅賤樣呢?嗯?” 童年悲哀的笑了笑:“主人喜歡就好?!?/br> “我還有更喜歡的?!眹罒f罷就起了身,直接扯著童年的頭發將他拖進了洗手間,命令他跪在淋浴間里,童年猜測到他想要做什么了,他沒動,開口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嚴煬卻罵了一句,童年這才發現他將自己頭發扯掉了好大一把。 疼嗎?硬生生的扯掉自然是疼的,但壓不過內心的疼痛,所以也算不得什么。 清理了手上的頭發,嚴煬看到童年還跪在自己腳邊,用腳踢了踢他: “賤狗,耳朵聾了?我的話你沒聽到是不是?” 童年抬頭看著嚴煬:“可以不這樣嗎?” 嚴煬似是聽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樣,微微俯下身用手鉗制住童年的下巴,用力的,緊緊的,然后吐了一口口水在他的臉上,笑著問道: “一條狗也配跟我來講條件?” 童年的下巴被控制著,幾乎發不出什么聲音,但他仍是沒有妥協,嚴煬卻笑了: “行,你不同意也好,什么都聽話的狗倒不怎么好玩了?!?/br> 童年沒太理解嚴煬的這句話,但嚴煬也沒有給童年理解的時間,直接扯著他脖頸上的項圈往墻邊拖去,直到背脊貼上冰涼的瓷磚,有一個金屬紐扣將自己扣在墻壁上的環上,童年才發現這里竟然也有機關。 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嚴煬就已經將本就沒什么力氣反抗的童年鉗制在了墻上的半型圓環里,除去中間那個稍大的是套脖子的,其余兩邊稍小一些的,則牢牢的把童年的雙手控制住了。 嚴煬后退一步滿意的看著童年呈跪姿被牢牢圈禁住,微微笑了笑轉身出去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便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中空型的口環要給童年帶上。 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做什么,童年難得想反抗,但后頸處的那個東西竟讓自己牢牢的動也不能動,童年只能緊緊閉著嘴不打開,但嚴煬有的是辦法,耳光不行就上拳頭,拳頭不行就用腳踢,最后還打不開那一張嘴,他便用了威脅: “其實不止肖恪知道你奶奶在哪里,我也知道,我和那家療養院也很熟?!?/br> 童年聞言瞪大了眼睛,嚴煬便笑了: “南絮的時候我撤訴,卻也還能上訴,你要不要試試?” 童年看著他,冰冷的目光宛若看著的根本不是一個人,事實上嚴煬的做法也的確不是人,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就想看童年下賤的樣子。 沒有辦法,命都在他的手里握著,童年又能如何呢,在嚴煬得逞的笑意中他只有閉上眼睛緩緩張開了自己的嘴。 童年聽話了,但嚴煬卻不想戴這玩意兒了,隨手扔開后直接扶著自己的yinjing對準了童年,開閘放水之前嚴煬說:“把你的狗眼睜開?!?/br> 幾秒后,童年睜開了眼,與此同時一股淡黃色帶著sao臭味的液體緩緩噴灑在了自己的口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