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淋圣水,耳光,鞭打,與假yinjing雙龍
周六,凌舟和嚴煬都不用去公司,即便是工作日他們也是自由選擇要不要去,童年將餐廳和廚房都收拾干凈以后,臉上的油漬卻還是沒有祛除,他想去衛生間清洗一下,但腳步還沒邁開,嚴煬的話就傳入了耳朵: “誰讓你起來的?” 剛才凌舟讓童年去洗碗,童年自然而然的就起身去做了,如今想去洗臉并沒有想太多,但看來是不被允許的,他重新跪下了,開口道: “賤狗想去洗臉,主人?!?/br> “我允許了嗎?” “沒有?!?/br> 嚴煬輕笑一聲:“爬過來?!?/br> 客廳里沒有凌舟的身影,不知道去了哪里,童年順從爬了過去,跪在了嚴煬的面前,他臉色還是不太好,可能是沒睡好的緣故,但嚴煬不會在乎,嫌棄的看著他滿臉油光:“這個臟兮兮的樣子真讓人倒胃口,我家的狗都比你干凈?!?/br> 這話童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所以沉默著。 “狗是不會自己洗臉的,主人幫你???” 童年知道,嚴煬所謂的幫絕對不會只是洗臉那么簡單,可身處此時境地的他,又能怎么拒絕呢?最后也只能點點頭: “謝謝主人?!?/br> 嚴煬牽著童年脖頸上的項圈去了洗手間,卻沒有讓童年起身,更沒有讓他在洗手池邊跪著,而是帶他去了淋浴間,直到現在這一刻童年都沒有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當嚴煬沒有打開花灑,而是脫下自己褲子的那一刻,童年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踏進這個房間的時候童年就已經做好了完全的心理準備,不管他們兩個要對自己做什么都好,不反抗撐過三天也就結束了,可他終究是低估了嚴煬惡魔的程度,原本做好的心里準備也面臨崩塌瓦解,他不由的后退了一步,但牽引繩還在嚴煬的手中,他輕輕一拽就把童年拉到了身前: “媽的,躲什么?老子賞你圣水不是你應該叩謝老子嗎?” “不行,我……”童年的話還沒說完,嚴煬就開閘放水了,牽引繩的緣故,童年根本避無可避的就被澆了一臉,sao臭味充滿整個鼻腔,但童年卻像傻了一樣的呆愣在原地,連呼吸都是輕的。 嚴煬看他呆呆愣愣的表情覺得有趣,抖了抖自己的yinjing整理好褲子,嫌棄的用腳踢了踢童年的腿: “怎么?傻了?主人賞你圣水,你不應該感謝嗎?” 童年還是沒說話,就好像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嚴煬罵了一聲,拿過墻上的花灑就對著童年開始澆,冰涼的水打在身上的時候童年才有了瞬間的清醒,可也就這樣了,他還是沒有什么反應。 嚴煬給了童年幾個耳光,逼迫他謝自己,但童年就那么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任由他打罵,但是不再順從,嚴煬被童年這幅模樣逼的動了怒,剛要上腳踹,門就被凌舟從外面打開了: “又怎么了?” “這條賤狗不識好歹?!眹罒莺菟α送暌粋€耳光:“老子賞他圣水居然還給老子擺臉色?!?/br> 凌舟微微蹙眉: “你會不會太過了?” “有嗎?”嚴煬并不覺得:“他來到這里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我shuangma?當然是我怎么爽怎么來,一開始就說好了的?!?/br> “行了,差不多算了,出來吧?!?/br> 凌舟離開了,嚴煬卻覺得并不夠,把牽引繩扔在地上:“把自己洗干凈再出來?!?/br> 童年沒說話,也沒動,嚴煬微微彎腰湊近童年: “你知道嗎?凌舟明天有事不會在家,你猜我會怎么玩你?嗯?” 童年聞言苦笑了一下,還是沒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嚴煬將所有的力氣都蓄積都了明天,還是說他們也有累的時候,這一天童年過的還算輕松,除了后xue里一直有按摩棒,一整天都是跪著以外,他們都沒怎么再刁難他。 晚上的時候,凌舟帶童年去了游戲室,進去之前問嚴煬要不要一起,嚴煬卻笑著搖搖頭: “有點累了,你玩吧?!?/br> 凌舟笑罵:“你這人形泰迪居然也有累的時候?不是在憋什么壞吧?” “是啊,我就是在憋壞,又怎么樣呢?” 凌舟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游戲室里,凌舟將童年綁在了刑架上,上次被青臨帶走的時候他就被綁在這里,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童年完全是自愿的,沒有強迫,看著童年呈大字被綁在了刑架上,凌舟呼吸急促了,他走過去捏住童年的下巴緊緊的鉗制?。?/br> “這一次沒人來救你了,對嗎?” 童年垂眸看著他:“是,主人?!?/br> “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對嗎?” “是?!?/br> “我要鞭打你,我要凌辱你,也要cao你?!绷柚壅f:“想要嗎?” 童年眨了一下眼睛: “想?!?/br> 膀胱和腸道里沒有積水,凌舟的鞭子打在身上也并非太過煎熬,童年只在鞭子重疊打在一處的時候會嗚咽出聲,其余的時候就那么受下了,不受下又如何呢?他總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童年被放下來的時候身體已經布滿了一層汗,他摔倒在地上,凌舟就借著這個姿勢進入了童年,大力抽插了沒一會兒就讓童年起了身,站立在地上,將他的上身狠狠往下壓,撐著地板,形成了一個倒V。 一般人做這個姿勢會疼,但童年是跳舞出身,這個動作對他來說很簡單,也并沒有多辛苦,只是加上凌舟后面的頂撞難免有些撐不住,但凌舟也沒想讓他撐著不動,撈過他垂在地上的牽引繩牽在手中,一手拍打著他的屁股讓他往前爬: “這樣才像狗,是不是?” 童年呼吸不太順,沒說話,凌舟也不計較: “從第一次上你的時候我就在這么想了,讓你像條狗一樣的在我面前爬著,我就在后面這么cao你,你的逼到底是怎么保養的?嗯?這么多次了還這么緊?你要是松一點說不定我們早就沒興趣了,要不要我幫幫你?” 童年說不出話,凌舟卻是越草越起勁了,拍打著童年屁股的手也越來越大力,沒一會兒童年的屁股已經變成了深粉色,凌舟就是在這個時候將yinjing完全拔了出來,繼而快步走向一旁的架子,從上面取下了一個充氣yinjing,折回來后二話不說的塞進了童年的后xue。 未充氣的yinjing比凌舟的性器小了不少,童年并不是很痛苦,但當凌舟捏動充氣閥,性器在體內膨脹起來的時候,童年還是沒忍住的腿軟跪在了地上,凌舟干脆就著這個姿勢,又按了兩下,童年嗚咽了一聲,依舊沒出聲求饒。 凌舟又按了兩下,這一次連童年的臉都變白了,凌舟覺得差不多了,便放任后xue就這么被插著,自己起身走到童年面前,把yinjing湊到童年嘴邊。 不用吩咐童年就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雖然很難受,雖然全身都在不舒服,但他還是張開了嘴。 凌舟被舔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從童年的嘴里退了出來,然后又一次站在了童年的身后,就在童年以為他會把假yinjing從體內拔出來再進來的時候,凌舟卻已經扶著自己的yinjing開始往已經塞滿的后xue中塞。 這是要玩雙龍了。 一個假的yinjing已經讓童年很不舒服了,如果再加一個凌舟,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裂開。 但是裂開也沒什么不好吧,除了會流許多血以外,或許三天的期限也會就這么結束了。 童年咬住自己的手臂在撐著,當手臂都快被自己咬出血的時候凌舟終于擠了進來,爽到極致的罵了一聲,而童年卻因為他接下來的大力抽插險些暈過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的,也不知道凌舟說了多少葷話,整個過程童年都是迷糊的,等他有意識的時候是嚴煬往他體內塞按摩棒的時候,他微微睜開了眼,看了一眼周圍,還是昨晚的那個狗籠。 嚴煬見他醒了,微微笑了笑: “我勸你還是帶著按摩棒,也好好休息,因為我們明天有一整天的時候可以好好玩,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不玩的?!?/br>